备的,他知道我的包里永远不会少了用玻璃瓶装的苹果汽水。
虽然自己做了很多次苹果汽水了,但不知为何总是复刻不出夏以昼做给我的味道。
我曾经半开玩笑的质问过他:“夏以昼,你到底给我的汽水里加了什么东西?”
那双一直盯着手中显示器的眼睛,瞬间对焦上我的视线。
不知为何,每一次在我最毫无防备的对视,他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蒙上一层水雾。
让我既看不清他的情绪,又摸不透他的心思。
“你猜,猜对了,有奖。”熟悉的清冷嗓音带着宠溺的笑意答复了我。
这种时候我只会迅速低下头随便扯上两句,将话题转移过去。
我实在是无法再直视他的眼睛了,看不清的心绪其实早就包裹在水雾里。
但我不愿亲自擦拭掉水雾背后的答案,也不敢将答案公布于众。
天行市刺眼的天光,让答案也变得刺眼,让看的人不由自主的闭紧眼睛去面对它。
上一周的夏以昼留言告诉我有巡航任务,这个周六日未必会在家里。
对于刚刚上位指舰官的他来说,他的背后有太多双眼睛盯着他了。
稍有不慎,他脚下冰冷坚固的战舰甲板,就会瞬间化为万劫不复的狱火。
他必须靠足够强大的工作能力去证明自己,像是不敢停下转动的发动机。
一旦停下转动,就会立刻被取代。
有时他会持续在新的隧道里待几天,有时是几个星期,这种情况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虽然他嘴上说是工作性质决定,但我惴惴不安的心却在将‘我’,与他这般不要命的工作拼劲捆绑在一起。
到达了夏以昼的住处,林副官嘱咐了我几句就匆匆回到工作岗位了。
夏以昼总说在远空舰队这里,从来都不会有一个信任的人。
但他却只允许身边的林副官一人接近我,林副官也客气的保持着距离。
每周完成他的打卡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