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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那儿别动全文》精彩片段
一后包围我们。母亲流着血,脸色惨白:“老天啊,这下我们走也走不了。”
我支撑不住,一下子跌坐在地:“爸,这要怎么办?”
父亲没有回答,只是把菜刀横在身前,死盯着那扇摇晃的窗户。我忐忑地看看四周:“妈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再这么下去……我们会被血味出卖。”
母亲咬破嘴唇,硬生生忍着痛:“孩子,你先别担心我……要是我撑不住,别让它拖累你们……”
我抓住她肩膀:“别胡说,我不准你死!”
父亲忽然冷冷开口:“别再说死字。”
门口的撞击变得剧烈起来,好像外面的东西突然暴怒。母亲忽然定住:“老头子,为什么它要在这时候发狂?”
父亲神色一动:“……难道它能感应到血味愈发浓烈?”
我拼命翻找任何能吸血的棉布,看到桌上母亲之前扯下的那块布角,赶紧捡起来:“妈,你再多按紧点。”
母亲咬牙哼了一声,用力捆紧伤口,却因为疼痛而汗如雨下。父亲对我吼:“你来扛着她,我要过去顶门!”
我立刻扑到母亲身边,把她半个身子架在我肩上。父亲抱住餐桌使劲往门上顶,吱呀声不断。门已经隐约变形了。我瞪大眼:“爸,这门要坏了?”
父亲没吱声,爆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死命顶住桌子。母亲颤声:“再这么撞几下就真的扛不住!”
我心急如焚:“爸,我们有别的出口吗?”
父亲咬着牙:“不……没有。后门锁死,必须用切割机……没有工具。”
门外一阵猛击,把桌子都震得往后退了几分。父亲摔倒在地,闷哼一声。我赶紧扶起母亲,看见父亲膝盖撞到椅角,血流下来。他忍痛爬起,又把桌子掀起顶向门:“别管我,你们去角落躲着!”
母亲哭喊:“你别受伤!”
父亲回头大喝:“闭嘴!你再喊就把它引得更狂!”
就在这时,窗外一阵玻璃破裂声骤然响起。那黑影竟然拿什么利器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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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七楼时,楼梯口传出奇怪的窸窣声,好像有人在角落里扒弄垃圾。年轻男人立刻抬手示意我们停。他压低声音:“有东西。”
我心骤然紧缩。母亲颤声:“还能绕路吗?”
男人皱眉:“这楼梯是唯一通道,想不惊动它们很难。”
我屏住呼吸:“我们怎么办?硬闯?”
他撇了撇嘴,似乎对自己枪里剩余子弹没太大信心:“先过去试试,如果它没发现我们就最好,如果发现……”
我神经紧绷:“那……我们只能开枪?”
男人沉默,暗示了答案。
我们小心踩着台阶,一点点往下挪。那声响越来越近,似乎某种湿滑的触感在地面爬行。我心里发毛,母亲低头靠在男人肩上,不敢看任何地方。走到七楼转角时,一只暗灰色的蠕虫般的东西正翻拣一堆垃圾袋。
那东西也像有知觉似的,背后突然竖起几条尖角,一转头看见我们。年轻男人毫不犹豫抬枪,“嘭”地一声,子弹射进它背壳里,绿色脓液喷溅,蠕虫疯狂扭动。我下意识用手档脸,怕被溅到。那东西在楼梯台阶上扑腾几下,很快断气。
母亲吓得闭眼:“还好它不大。”
男人快步越过去:“走!”
我忍住恶心,跨过那团恶心的尸体,紧跟他们下楼。
一路再无阻拦,我们顺利到了楼下一层大厅。大厅里没有灯光,只有外面昏暗路灯的微弱映照。大门口的玻璃碎了一地,冷风灌进来,让我浑身发抖。男人朝外望去:“挺好,街上暂时没人。”
我急切问:“你车在哪儿?”
他抬手指远处一辆黑色越野:“就在马路对面,我们得冲过去。”
母亲痛得脸色苍白:“还要跑吗?”
我立刻搀着她:“妈,你再坚持一下。”
父亲在他肩上依旧昏迷,似乎连哼都没力气哼了。男人提醒:“外头可能也有它们,别发出声响,快跑。”
我们跨过破碎玻璃,踩到人行道上。
出现黑影快速一闪而过,我心中一阵惊恐:“那是它们?”
男人加速通过:“很可能。我们不要理会。”
母亲咬牙忍痛:“还有多久到?”
男人看了眼电子表:“按现在路况,可能要一个小时。”
我惊叫:“一个小时?妈她流血那么多,能撑到吗?”
男人沉默几秒:“我尽力开快点。”
一路上男人不顾红绿灯,狂踩油门,飙过无数破败的街口。车身不断颠簸,父亲和母亲痛得闷哼,但都咬牙挺住。直到转过最后一个街角,男人说:“前面到了。”
我抬眼看去,远处是一幢三层小楼,看着还算完好。楼外墙上涂着白漆,门口挂着个红十字标志,像简易诊所。周围好像拉着铁丝网,显出某种警戒。
男人把车停在门口,迅速下车敲门:“老赵,开门!”
门里传来低沉的应答:“谁?”
男人:“老赵,是我!有重伤员!”
那人拉开铁门:“进来。”
我们扶着爸妈进了院子,里面堆着不少医疗器材,还有几张行军床。看门的人五十岁上下,衣着简洁,戴着一次性手套。看见母亲肩头血淋淋的,眉头微皱:“快,里面躺着。”
男人帮忙把我爸妈放到两张床上。我靠着墙角滑坐下来,发现自己浑身都是血迹,也不知是父亲的还是我的。老赵打开灯,屋子里顿时亮堂许多。父亲皱紧眉头:“你就是退役军医?”
老赵拿起手术刀:“对,别废话,我先处理伤口。”
母亲哆嗦:“麻药……”
老赵淡淡:“我这儿条件有限,你忍着点。”
她刚想说话,就被老赵快速用布塞住嘴:“别咬到舌头。”
我看的心惊肉跳,却又无能为力。年轻男人握住母亲的手:“忍一下,很快就好。”
父亲那边的肩伤也需要缝合,他失血不少,整个人都虚弱得快闭上眼。老赵面无表情地清理伤口,用酒精倒在纱布上擦拭。我看见父亲整张
背包:“这儿有退烧针,拿去。”
老赵瞟他一眼:“看来你背包里东西挺多。”
男人冷笑:“还行,都是逃命路上攒的。”
我望着血迹斑斑的地面:“我们会不会传染什么?”
老赵切断纱布扔进桶:“你可以别胡思乱想,传染病没那么容易。”
男人把背包拉链拉上:“你放心,我带的都是基本药品,对付它们有效一点。它们虽然样子怪异,但并不是病毒感染,而是一种……寄生?”
老赵瞥他:“别吓孩子。”
男人顿了顿:“好吧,你就当它们是怪物,别多问。”
母亲抿住嘴唇:“我想喝水。”
我赶紧去角落看,发现有个水桶还剩半桶清水,拿起杯子打了一杯送到母亲嘴边:“妈,小心烫。”
她微微啜饮:“谢谢……”
我一边喂水,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门外院子里偶尔传来轻微风声或落叶声,似乎并没有怪物围过来。心里稍稍踏实一点。
老赵收拾好器械,满手是血:“我先去洗把手,你们看着。”
我心里一慌:“您别离开太久……”
老赵没理我,推门进里屋传来水龙头声。我转头看那年轻男人:“哥……我能这么叫你吗?”
他淡淡:“随你。”
我压低声音:“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他抿了抿嘴:“我跑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悲剧,知道它们可怕。”
我想到我们家刚才那一幕血腥,心有余悸:“你说,它们为什么会攻击我们?”
他耸肩:“它们盯上情绪不稳的人,你们家有人情绪崩溃了吧?”
我愣住,想起母亲那一刀,以及自己沉重的焦虑。顿觉一阵自责。
父亲忽然咳嗽几声,眼皮颤动:“水……”
我赶紧倒了一杯水,递到他嘴边:“爸,你好多了吗?”
他咽下一口水,艰难点头:“我……我还能活吗?”
我把
,会不会破窗而入?”
母亲脸色灰白:“如果它受了伤,就会想方设法。”
父亲重重叹了口气:“所以你们看好窗户。”
我们一起转向落地窗。屋外黄晕的天空好像又暗了一层,仿佛乌云压境。我努力让自己镇定:“爸,我注意窗外……妈,你去拿维生素B1。你说过我们得保持健康。”
母亲立刻转身去翻药柜:“好,我在这里——”她声音突然停下。
我抬眼看过去,只见母亲死死盯着柜子里的一瓶空瓶。“这怎么空了?”
父亲脸色一变:“难道你全吃了?”
母亲摇头:“没有,我只服了几片。”
父亲低声咒骂:“被它偷了?还是你记错了?”
母亲后退两步:“不可能啊,我白天还看到瓶子里至少剩一大半。”
我感觉头皮发麻:“要不……我先在家里找找,看有没有掉在其他地方?”
父亲点点头:“快点。”
我转身走向卧室,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翻找。每个抽屉、每个柜子都被我拉开。奇怪的是,所有抽屉里都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看不到一片纸或者一枚硬币。脚步声从我身后飘过,我回头:“妈?是你吗?”
漆黑走廊里什么也没有。我心跳加速,小声:“爸?”没有回答。
我深吸一口气,摸索回到客厅:“爸,你刚才从我身后路过吗?”
父亲忙着用毛巾擦拭地面上的水渍:“没有。”
母亲抱着胳膊:“我也没去过那边。”
我嘴唇发干:“那……是谁从我身后走过去?”
母亲看向父亲,父亲一脸紧绷:“别慌,可能是错觉。”
我低头默不作声,把声音压到最小:“……那瓶维生素B1可能在什么地方吗?”
母亲摇摇头:“不知道。”
忽然,门外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人在踹门。父亲沉住气:“你们俩都过来,背靠墙,别发出声响。”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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