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鹤清赵温荀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抛弃后我跟天花板HE了沈鹤清赵温荀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南亓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的腿伤已经痊愈了,为什么跟我不说?”沈鹤清质问。他站在门口,嗓音清冷,夹杂着些许疲惫。斜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赵温荀闻言坐起来,他陷在灯光照不亮的地方,显得阴沉。片刻后,赵温荀不在意地耸耸肩:“你都知道了?”沈鹤清:“我去找了主治医生。”上次复查时主治医生就说恢复的可能性很大,但都这么久了,沈鹤清也不见赵温荀去医院,于是放心不下跑了趟,得到的结果却是这人已经康复三个月了。而赵温荀在沈鹤清这里白吃白喝整整三年。期间他像是手脚都断了,一应开销全是沈鹤清负责。所有人都觉得沈鹤清养了一个废物,只有两个当事人清楚,他们不是情侣,只是简单的债主跟还债人关系。赵温荀的腿是因为沈鹤清废的,他当时就问沈鹤清:“你想放手不管我?”沈鹤清摇头:“我会照顾...
《被抛弃后我跟天花板HE了沈鹤清赵温荀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的腿伤已经痊愈了,为什么跟我不说?”沈鹤清质问。
他站在门口,嗓音清冷,夹杂着些许疲惫。
斜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赵温荀闻言坐起来,他陷在灯光照不亮的地方,显得阴沉。
片刻后,赵温荀不在意地耸耸肩:“你都知道了?”
沈鹤清:“我去找了主治医生。”
上次复查时主治医生就说恢复的可能性很大,但都这么久了,沈鹤清也不见赵温荀去医院,于是放心不下跑了趟,得到的结果却是这人已经康复三个月了。
而赵温荀在沈鹤清这里白吃白喝整整三年。
期间他像是手脚都断了,一应开销全是沈鹤清负责。
所有人都觉得沈鹤清养了一个废物,只有两个当事人清楚,他们不是情侣,只是简单的债主跟还债人关系。
赵温荀的腿是因为沈鹤清废的,他当时就问沈鹤清:“你想放手不管我?”
沈鹤清摇头:“我会照顾你。”
三年来两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点头之交,一个努力挣钱,一个好吃懒做,诡异至极。
“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沈鹤清问。
赵温荀伸了个懒腰,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还想着过几天通知你呢,择日不如撞日,我走了,咱们该说拜拜。”
沈鹤清一愣:“你……什么意思?”
赵温荀拿起扶手上的棕色皮夹克,一身流里流气,上前凑到沈鹤清耳边,“如你所愿,你终于摆脱我了。”
沈鹤清欲要争辩:“我从未……”
“沈鹤清。”赵温荀打断:“你这人真的很无趣。”
沈鹤清苍白的唇抿了下,无从辩解。
“东西这两天我喊人来搬。”赵温荀淡淡:“咱俩之间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吧。”
许久,沈鹤清“嗯”了一声。
赵温荀低头,安静看着沈鹤清,三年时光将这人磋磨得失去全部光泽,苍白的脖颈似乎一折就断,他救不了沈鹤清。
“对了,秦照回国了,你知道吗?”
“秦照”两个字针扎一样落在沈鹤清心上,他目光有些空旷。
赵温荀讥讽一笑。
关门声惊醒了沈鹤清,他抬头看向无比安静的房间,终于确定,赵温荀走了。
沈鹤清坐下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其实赵温荀的离开对他没太大影响,是轻松了一些,但更多的是空落落的感觉,从前他还能因为照顾赵温荀而努力工作,现在呢?
沈鹤清按住胸口,有些疼,他尽量不去想秦照,可一整个晚上辗转反侧,梦中是一张模糊又怀念的脸。
翌日早上沈鹤清六点半就醒了,他泡了碗面,吃了两口实在咽不下去,索性穿戴整齐去公司报道。
所谓公司,就是曲城知名的俱乐部,沈鹤清大学没念完,相当于高中学历,进不了太好的企业,他又缺钱,好在形象漂亮,一米七八的身高,削瘦板正,第一眼甚至让人惊艳,可细看,那双眉眼又好似被揉开般,清冷无感,当时负责人一眼相中了沈鹤清。
沈鹤清干的不错,勤快,能吃苦,能受委屈,毕竟来这儿消费的都是有钱人,一言不合就是泼果汁扇耳光,沈鹤清照单全收。
负责人觉得他很省心。
秦照眯了眯眼,往沙发上轻靠。
郝扬骂娘的心都有了,他多少听秦照说起过沈鹤清跟董毕安的恩怨,不确定吕文权将人带来是知道了什么故意恶心秦照,还是巧合。
气氛尴尬了数秒,陈开豪率先朝董毕安走去,“你来啦?”
“嗯。”董毕安语气熟稔:“一会儿喝酒啊。”
吕文权稍微偏了一下头,用眼角余光打量陈开豪,然后沉着嗓子:“你朋友?”
陈开豪动作一顿。
郝扬想问兄弟你嗓子里面是不是塞拖鞋了?装什么低音炮呢?
陈开豪也很cao蛋,要不是董毕安能用得上……
而没有吕文权,董毕安根本来不了这种场合,之前就说过,有钱跟上流是两回事,董家做食品的跟这些倒腾房地产和重工业医疗的,除非合作,否则八竿子打不着,郝扬也决计不会请他。
吕文权跟秦照不合,董毕安知道后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好像他跟秦照的“宿敌”在一起,就能跟沈鹤清平起平坐一样,为此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接近吕文权,但是等看到本人,董毕安大为失望,可目前就这一个踏板,他没得选。
乔骆走到季秋庭身侧,笑道:“有点儿意思啊。”
“是吗?”季秋庭淡淡,他蛮喜欢室外烧烤的,晚上看起来不会下雨,希望董毕安能有点儿眼色,别往秦照枪口上撞,否则届时谁他妈都别吃了。
“一会儿我陪你上去睡一觉?”秦照轻声:“待在这里属实辣眼睛。”
看得出来郝扬做这个局费了心思,秦照不想拂兄弟的面子,毕竟董毕安死皮赖脸粘上吕文权,谁也没想到。
沈鹤清:“好。”
吕文权的坐姿很端着,郝扬跟他说话实在费劲儿,心想等两家谈完合同再也不喊这个逼了。
沈鹤清静心听了听,吕文权说话都是什么——
“嗯,最近挺忙,在学习F国语,打算明年去那边建立分公司。”
“还好吧,这块表是我爸送的,不贵,两百万的东西。”
“是吗?具体盈利我不清楚,听我爸说比上个季度提升了百分之二十七。”
咬字一字一顿的,有种刻意的清晰,好像专门说给谁听的一样。而且不是错觉,沈鹤清能感觉到吕文权的目光时不时往秦照这边飘,秦照说的没错,他比上瘾了。
“如何?”秦照小声问。
沈鹤清抿唇笑了下:“跟你没法比。”
他像是春风拂面时又偶然瞧见的栀子,让人心中浊气一扫而空,吕文权原本没细看沈鹤清,这是他对于秦照乃至秦照身边人习惯性的蔑视,可此刻一个晃眼,他稍一定睛,之后的话顿时忘了说。
得,郝扬把场地让开,非要找死是吧?
果然,吕文权刚才使劲儿装.逼秦照都懒得理会,此刻他看着沈鹤清,秦照收敛笑意,眸色幽沉:“看你爹呢?”
沈鹤清:“……”
吕文权惊了一下,很快调整状态,皱眉道:“秦照,你说话就说话,干嘛骂人?”
“骂你了,怎么了?”
秦照大剌剌坐在那儿,他不用像吕文权似的特意凹造型,就有一股令人畏惧的上位者气息。
“再者,你还带着男伴呢。”秦照嘲讽地笑了声。
董毕安脸上顿时一阵火辣,秦照像是在说他没魅力,偏偏吕文权看的又是沈鹤清!
“你怎么这样?”吕文又说。
郝扬:“哎呦……”
在座很多都是玩得开的,第一次见吕文权这种没意思的,再者不是他眼睛瘸先瞅人秦总的男朋友吗?
沈鹤清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除了广告外,还有一条陌生信息。
醒了,昨晚谢谢你。
沈鹤清猜到是董晴发来的,他想了想,还是打了个备注保存了,哪怕以后都不联系,也不至于董晴再发来什么他一头雾水,整出些尴尬桥段来。
阿姨做的煲鱼粥,很鲜甜,小菜也爽口,沈鹤清让她回去照顾小孙子,吃完饭洗干净碗筷,对着阳台上的花草摆弄了一个上午,比起同龄人他总是很有耐心,因此高中时期就得了一个“老年人”的称号。
过分成熟的孩子似乎没有沸腾炙热的冲动。
中午秦照来电话说有些忙,沈鹤清自己煮面条,他闲的无聊,索性出门闲逛。
这一片的别墅区,栋栋豪奢精美,两侧的梧桐树都跟严谨以待的卫兵似的,很缺乏人情味,但绿化没得说,沈鹤清绕去前面的公园,搬来这么久,这的确是他第一次来。
公园里也冷冷清清,只有一个坐在凳子上的老人。
沈鹤清原本只是路过,却见老人在雕刻什么,不由得停下脚步,安静凝视着。
那是一双苍老干枯的手,刻刀锋利,但在他手里却十分听话,木头碎屑掉落在下面的塑料袋中,很快,小狗的轮廓就出来了。
沈鹤清惊叹于老人的熟练跟精巧,不由得在一旁坐下,老人朝他这边偏了偏头,没怎么放在心上,继续手头的事儿。
一人雕刻一人看,一晃就是两个小时。
小狗雕刻完了,很难想象一块平平无奇的木头最后能变得曲线光滑,小狗讨喜喊叫的模样都栩栩如生,落在阳光下,那双眼睛好像有了神采。
“觉得好玩?”老人侧目问沈鹤清,又重新拿起一块木头。
沈鹤清回答:“很神奇。”
沈鹤清能坐定两个小时,老人对他的耐性稍微肯定了一下,也愿意说两句:“要不要试试?”言罢示意沈鹤清从袋子里拿工具。
沈鹤清不好意思,又实在喜欢,到底没忍住,翻出巴掌大的木头,挑了个顺手的刻刀,他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尤其在感兴趣的事物上,手法的熟练程度没法跟老人比,虽然笨拙,但学着老人的握姿跟下刀的动作,也有迹可循。
“新手下刀求轻,一点点打磨出自己想要的形状,过犹不及。”老人开口。
“嗯。”沈鹤清点头,“您是专业的吗?”
“业余爱好。”老人解释说:“以前出过车祸,右手不好用,医生说我上了年纪,很难改过来,再者也没什么适合我的运动,这是我自己琢磨的。”说完还不忘朝沈鹤清伸出灵活的右手,略带骄傲道:“看看,跟我出车祸前一样好用。”
沈鹤清由衷赞叹:“您很厉害。”
二人无言,刻了又一会儿,老人瞥向沈鹤清手中的木头,眼底闪过诧异:“狐狸?”
“您认出来了?”沈鹤清笑道:“尖脸,好雕刻一些。”
老人这才正眼打量沈鹤清,他是有些老花眼的,第一下很模糊,但看清楚,不由得惊叹于青年的长相跟气质,很平和,好像没有一点儿棱角。
忽的,沈鹤清“嘶”了一声,皱眉将食指含进嘴里。
“划伤了?”老人说:“很正常的。”
“嗯。”沈鹤清赞同,但他还是有些懊恼,“就是怕我爱人生气。”
“爱人”两个字一出口,沈鹤清不由得心口一热,明明秦照都不在,他却感到一阵酥麻。
“像你这个年纪的都在外面工作,怎么瞧着你似乎无事?”
“沈先生放心,带她去安全的地方,不让她打扰到您。”男人接道:“要不您再扭扭腰,看看伤到没?”
沈鹤清:“……真没事,不用这么紧张。”
事实上男人在心中尖叫,啊啊啊啊!沈先生摔了!让秦总知道,公司,楼顶,人形风筝!!!
秦照回来得很快。
玄关处响起开门声,风霜呼啸往房间里面挤,又被秦照毫不客气地甩回去。
这动静让身材魁梧的保镖老大一个哆嗦。
秦照直奔坐在沙发上的沈鹤清,青年脱掉了外套,就一件灰色的高领毛衫,秦照都没给他起身的机会,就把这人的手握在掌心,“怎么样?”
沈鹤清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下来,笑道:“我很好。”
外人在场,他不好表现得太明显,但的的确确,没见到秦照前身上跟漏风似的,这来源于心里的空洞,跟四周环境关系不大。
“胡说。”秦照低头给他双手哈气:“好还这么冷?”
握住的指尖恍如冷玉,不仅没有浇灭秦照心头的怒火,反而让他因为后怕而彻底暴怒起来,秦照转过头,脸上顿时覆盖一层阴翳,他眉骨较高,拢起来的低沉情绪让人胆寒。
“秦总……”保镖老大被盯得羞愤且紧张。
他畏惧秦照不单单是因为雇主跟员工的关系,他十年前就跟着秦父,明里暗里的事情处理过不少,他的心比超市的割肉刀还冷,只知道老秦总有个独子,半大的时候见过几面,印象中是个颇为精致朝气的孩子,真正接触是两年前。
那时候的秦照不如现在沉稳,身上还有层如何都打磨不掉的锋芒,短寸头发支棱着,穿着件贴身的黑色工字背心,一点儿都不小鸡仔,腰腹线条精瘦有力,老秦总丢他来“锻炼”,整整半年,不管怎么训练,秦照连吭一声都没有。
他眼底有团火焰,烧得旁人心惊。
正式通过考核离开的那天,秦照当着亲爹的面跟这位保镖老大说:“你现在替我父亲卖命,以后就得替我卖命,毕竟出了这一行你也找不到其它顺心且高待遇的工作,所以稍微放聪明点儿,我才是你、包括你手下这些兄弟的出路。”
一旁的老秦总嘴角抽.搐。
袁彬还记得自己的回答:“是。”
也是这时他才明白,秦照的棱角仍在,他绝不会因为肉体上的痛苦而选择平滑,相反,他不知何时学会了隐藏。
果不其然,在秦照一点点接手秦氏后,他展现了比老秦总还要强悍的控制力,袁彬一直以来只会拳头说话,所以他特别佩服那些脑子好使的人,说得再直白点儿,慕强。
所以袁彬怕秦照,涉及很多方面。
“跟他没关系。”沈鹤清轻声,“他们来的非常及时。”
“如果真的及时就不该让沈蕊那个女人出现在你面前!”秦照到底盛怒难平,一句话没控制好情绪。
沈鹤清微怔。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秦照生气,但觉得跟之前不一样,此刻秦照身上有一种特别压人的气势,有着激石撞裂之感,他不由得想到上次在酒宴,沈鹤清听到有人议论秦照,说“秦总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看起来有点儿好说话。”他还在想阿照不是一直这样吗?
原来还是有区别的。
秦照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沈鹤清的手:“抱歉,吓到你了。”
“没事。”
秦照最后看了袁彬一眼,“回去吧,以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直到车子开出去很远,外面的霓虹星点亮起,沈鹤清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他喃喃。
明明声音很轻,但秦照就是听见了,头稍微偏了一下:“嗯?”
“没。”沈鹤清原本想问你为什么那么不耐烦董毕安,毕竟在他的认知中,董毕安很会来事,他有办法让所有人都围着他转。
可转念再想,这是秦照啊。
“你还困吗?”秦照问。
“有些缓过来了。”沈鹤清面露难色,“这个药必须全都喝完吗?”
秦照嗓音温柔:“听话。”
车子拐入巷道,在对面的空地上停下,沈鹤清一到家就扎进厨房,秦照让他再休息会儿也不听,他像是找到了很有意义的事情。
沈鹤清如今的念想不多,跟秦照的关系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但有一点他很确定,他想要这个人高兴点儿。
秦照抱臂靠在厨房门口,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容纳一人,沈鹤清系着围裙,腰细屁.股翘,秦照看的嗓子发紧。
“吃什么?”他欲盖弥彰地问了句。
“炖菜吧,我蒸了米饭,还剩些鸡汤,放点儿青菜就行。”
“嗯。”
空气变得十分安静, 略显尴尬,这种时候话匣子只要开个头,就能找到最好的宣泄渠道。
秦照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其实三年前,我爸说如果我不出国,就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我心想断就断呗,我有手有脚的,大不了从大房子到小房子,跟你一起。”
沈鹤清洗菜的手一顿。
“后来我确实出国了。”秦照继续:“所有人都觉得我过不了苦日子,可是沈鹤清,刚去A国的前三个月,我去食堂帮忙洗盘子。”
沈鹤清闻言豁然转身,灯光柔和,可他眉眼间的惊惧却分外刻骨,“你洗什么?”
“洗盘子。”秦照无所谓地耸耸肩,“因为没生活费,勤工俭学的方式还是室友教我的。”
沈鹤清一瞬间好像心脏都被掏空了,这跟他预计的不一样,也同他跟秦父说好的不一样!
“你爸没给你……”
“我没要。”秦照说:“银行卡被我扔在抽屉里,后来我爸发现余额没变,打电话质问我。”
“你们都觉得我在赌气。”秦照走进厨房,本就逼仄的空间更为挤压,他单手撑在略显粗糙的大理石上,像是在跟沈鹤清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然而不是赌气,我想证明不依靠秦家,我也能做成很多事情。”
“你……”沈鹤清沾着水的手指轻轻垂落,他神色莫名委屈,好像某种良苦用心被辜负了。
“我用得着你帮我选择,帮我铺路吗?”秦照凝视着沈鹤清,眼底冷意一寸寸漫上来,“你现在心疼了?当初牵着赵温荀出现在我面前,怎么没想过我会不会心疼?”
沈鹤清眼眶发酸,说不出话。
秦照不明白,当时那种境况,沈鹤清自身难保,他也讨厌擅作主张,也曾满腔勇气,想着不管未来如何,他都要跟秦照一起面对,可生活不是理想丰满就可以的,多少人热血凉尽,最后变得浑浑噩噩,脚下是实打实的深渊,他不能拖着秦照一起。
“如今我回来了。”秦照捏住沈鹤清的下巴,微微抬起,“我发现我对你的执念一如当初,你如果真觉得对不起我,想要补偿我,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沈鹤清哑然半晌,然后说道:“你明明可以遇到更好的……”
外面响起惊雷,秋雨飒飒。
潮湿的泥土气息顺着窗户缝飘进来,墙上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秦照揽住沈鹤清的腰,在方寸之地将他细细亲吻,这次较之之前温柔许多,沈鹤清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原来秦照看出来了,自己心中有愧,想补偿他。
可这种补偿中夹杂着私心,沈鹤清想把那些深压心底的喜欢稍微送出去一些,憋在胸腔中太久,饶是他性子温润擅长自我纾解,也快要憋炸了。
一只手伸进衣摆,炽热的指尖在腰上一蹭,沈鹤清闷哼一声下意识靠近秦照,秦照却骤然清醒,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
滋生的情.欲被一碰凉水浇灭,沈鹤清神色茫然。
“现在不行。”秦照嗓子很哑,他凑到沈鹤清耳畔,一只手轻抚他的唇瓣,“林渊专门叮嘱我了,你的身体承受不住。”
沈鹤清:“……”
沈鹤清也是个正常男人,他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催促秦照,“你先出去,我把饭做好。”
秦照面色略显痛苦:“那我去冲个澡。”
沈鹤清:“……你去。”
等秦照洗好出来,饭菜已经摆上桌,看他那浴袍一裹的架势就是今晚又不走了。
下雨了吗不是?
沈鹤清做饭好吃,秦照连干两碗大米饭,最后的炖菜汤都没放过,吃完往沙发上一靠,感叹道:“我真的好久都没这么吃过了,刚去A国掉了十几斤,也一直没养回来,主要那里的饭菜太难吃了。”
他侃侃而谈的寻常语气,将两人的距离不自觉拉近,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期,秦照在外高冷傲气,但生活中的琐事却愿意跟沈鹤清分享。
瘦了十几斤,沈鹤清默默放在心上。
但他都不看看自己瘦了多少。
沈鹤清收拾了好一会儿,喝完药,就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两人又有些别别扭扭的。
秦照不愿意勉强他,“我去客房,有事喊我。”
“好。”
但是等躺下,被窝里的寒气就一点点渗上来,沈鹤清只占着床板的上半截,蜷缩成一团,想着一会儿就能暖和起来,可仍是冷,外面的雨下得更大。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推开。
沈鹤清眉梢动了动。
秦照走近,第一时间往被窝里摸,结果一片寒凉不说,沈鹤清连身子都没舒展开。
“大学时期就这样,现在还是。”秦照嘟囔着掀开被子钻进去,将沈鹤清抱入怀中,末了无视这人的僵硬,心安理地亲亲他的额头:“睡吧。”
四周的寒冷跟喧嚣一下子褪去,沈鹤清心知不该沉沦,可仍是沉沦。
早上六点,剧烈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好梦。
“沈鹤清!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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