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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 番外

橘灿星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指尖传来的温软触感,让他想要的更多。黑眸紧锁着她被吓得惨白的一张脸,视线停在她莹润的唇上后,眸色里渐渐升腾起了一抹欲色。他瞧见别的女人对他曲意逢迎,心中虽然不喜,却知道她们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知道在这后宫之中他才是唯一的依靠。所以他们要来讨好他。可媱纾明明是他宫中的宫婢,对他却似乎没有一丝的依靠。他心中自然是难以接受。他该断了她想出宫的念头,更该好好惩罚她一下。媱纾身体微微发抖,想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动。只能缩在他怀中,将头压得低一些,再低一些。不过,距离骤然拉近后,她在他的身上闻见了一丝淡淡香粉的味道。璟煦宫和长安殿平日里只点太行崖柏的熏香。萧叙澜不喜欢什么龙涎香。就独独喜欢太行崖柏的味道。就连他的朝服和常服也都是用太行崖柏来熏衣。...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2-06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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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 番外》,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指尖传来的温软触感,让他想要的更多。黑眸紧锁着她被吓得惨白的一张脸,视线停在她莹润的唇上后,眸色里渐渐升腾起了一抹欲色。他瞧见别的女人对他曲意逢迎,心中虽然不喜,却知道她们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知道在这后宫之中他才是唯一的依靠。所以他们要来讨好他。可媱纾明明是他宫中的宫婢,对他却似乎没有一丝的依靠。他心中自然是难以接受。他该断了她想出宫的念头,更该好好惩罚她一下。媱纾身体微微发抖,想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动。只能缩在他怀中,将头压得低一些,再低一些。不过,距离骤然拉近后,她在他的身上闻见了一丝淡淡香粉的味道。璟煦宫和长安殿平日里只点太行崖柏的熏香。萧叙澜不喜欢什么龙涎香。就独独喜欢太行崖柏的味道。就连他的朝服和常服也都是用太行崖柏来熏衣。...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 番外》精彩片段


指尖传来的温软触感,让他想要的更多。

黑眸紧锁着她被吓得惨白的一张脸,视线停在她莹润的唇上后,眸色里渐渐升腾起了一抹欲色。

他瞧见别的女人对他曲意逢迎,心中虽然不喜,却知道她们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知道在这后宫之中他才是唯一的依靠。

所以他们要来讨好他。

可媱纾明明是他宫中的宫婢,对他却似乎没有一丝的依靠。

他心中自然是难以接受。

他该断了她想出宫的念头,更该好好惩罚她一下。

媱纾身体微微发抖,想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动。

只能缩在他怀中,将头压得低一些,再低一些。

不过,距离骤然拉近后,她在他的身上闻见了一丝淡淡香粉的味道。

璟煦宫和长安殿平日里只点太行崖柏的熏香。

萧叙澜不喜欢什么龙涎香。

就独独喜欢太行崖柏的味道。

就连他的朝服和常服也都是用太行崖柏来熏衣。

可他今日身上这味道倒像是瑾昭容身上的味道。

上次她去满月宫时似乎闻到了这股味道。

看来他是去见了瑾昭容?

还在瑾昭容那里惹了不快,这是拿她出气呢。

萧叙澜声音又冷又硬:“抬起头来。”

媱纾收回思绪。

她不敢抬,只能哀求他:“陛下,求您放开奴婢吧,奴婢是哪里做错了吗……”

他没了耐心,他一只手自她腰上收回,另一只手直接钳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媱纾连忙将头偏开,根本不敢用自己的正脸去对着他。

萧叙澜直接反手扣住了媱纾的后脑。

下一瞬,他的唇直接贴在了媱纾的唇瓣上。

一个风卷残云的吻落了下来。

媱纾本能的去推开他,却被他圈的更紧。

他吻的极凶,像是要将她拆骨吃肉一般吞噬殆尽,又恨不得通过交汇的柔软处,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

媱纾虽然是带着心思去勾引他,可这也是她第一次与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他的吻又太狠厉,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挣扎的更加激烈了一些。

可他抓的太紧,她的挣扎都化作了无声的泪水。

她心下发狠,控制着力气在他唇上咬了下去。

可她不敢将力气使得太大,怕真的给他咬出血来。

萧叙澜吃痛,眉心轻蹙着结束了这个吻。

这么简短的一会儿,媱纾的唇瓣已经又红又肿,带着些旖旎的光泽。

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脸上全是泪水。

萧叙澜依旧是紧盯着她,他的呼吸也乱了几分:“你胆子倒不小,现在都敢咬朕了。”

媱纾没工夫去听他的话,感受到自己腰上的禁锢松了几分后,她用着最快的速度从他怀里脱出。

身上的禁锢彻底没了,她觉得唇上火辣辣又湿乎乎的,那种感觉难受极了。

便下意识的抬手,用袖口仔细擦了擦嘴巴,表情里还有藏不住的嫌弃。

萧叙澜的手肘撑在膝上,将她的动作收在眼底,深沉的眸子里立即笼罩了一层暗色。

他语气冷漠如寒铁,冷厉的一字一字的质问她:

“你嫌弃朕?”

媱纾马上反应过来,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她忍不住哽咽,潋滟的眼眸酝着晶莹。

眼眸轻眨,便有几颗剔透的泪珠滚落,落在白色衣襟上,泪痕深重,像是一朵朵碎花绽开,将楚楚可怜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宜美人手里挥着一把团扇,冷哼了一声:“姐姐,你瞧见了吗,陛下今日把那个宫婢也给带来了。”

周娴静明知故问:“带来就带来了,这又怎么了?”

“陛下每年都会来围场狩猎好几次,哪次带过宫婢来?带来了能做什么?她服侍陛下更衣,连铠甲都抬不动吧。”

她知道宜美人是个没脑子的。

便故意引起话茬:“谁让陛下喜欢她?带来就带来了,又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妹妹还是平常心对待吧。”

她这句话,宜美人就只听进去了“消失在围场里”这几个字。

为何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呢?

周娴静瞧见她没作声,便继续引火:“如今陛下对咱们这些嫔妃没什么心思,倒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媱纾这个小小的宫婢身上。若是她有一天受了宠,只怕……”

她摇着扇子只摇头,却不继续说下去了。

她在后宫中即使表现的再不争不抢,却也不想让后宫中出现一个受宠的宫婢。

那不更显得她们这些出身高贵的后妃无用?

宜美人心里悄悄开始了盘算。

瑾昭容就是太傻。

想要早早了结了这个麻烦,怎么能光明正大的在宫中?

今日,不就是个好时候吗?

她在周娴静面前没表现出异常,“姐姐说的是。”

-

“媱纾,快出来看,陛下和谢将军都好厉害。”

谢将军?谢允?

她竟不知道谢允也来了围场。

不过想想也是,他毕竟是萧叙澜的羽林军中郎将,必然是要来围场的。

媱纾这才顶着日头走了出来。

可放眼望去就是一片林子,能瞧见什么?

她心里觉得无聊,便想回帐中休息。

还没迈开步子,便有个太监走了过来:“你是陛下帐中的宫婢?”

“回公公,是。”

他点点头,尖着嗓子:“那你跟我过来,来拿一下给陛下准备的新鲜果子。”

媱纾心里觉得不太对,果子不是有宫人送来么?

怎么会需要她去拿?

她又回头看了看围场中。

只能听到里面的浩浩荡荡的马蹄声,却瞧不见人。

若是有人要害她,这里便是最好的地方。

说不定她也能借机发挥一下。

她没拒绝,跟着太监一起走了。

结果那太监七拐八拐的,将她带进了后面的一片林子边上。

媱纾回头看看,这里已经没有旁人了。

这个太监身形瘦弱,与媱纾站在一起似乎比她还要瘦弱一些。

她应当能对付。

她也不必演下去了,从袖中掏出了一支锋利的簪子,趁太监不注意,她从他背后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向后一拉,将尖锐的簪子抵在了他的脖颈处。

太监本想挣扎的,媱纾毫不留情的将簪子狠狠刺入了半分。

在他耳边低声威胁:“再敢动我便杀了你。”

太监马上没了挣扎的力气,“别别别杀我,求求姑娘留我一命!”

媱纾这才问道:“谁派你来的?”

太监结结巴巴的回答:“是一个宫婢,我是围场里的太监,不认得宫中的宫婢。”

“让你带我去哪里?”

“再往前走一段,有一片果林,让我以给陛下拿果子的理由把你带去果林那里,不会让你起疑。”

媱纾眸光一凛:“把我带过去之后呢?”

“我听着说是有那里有两个士兵……”他害怕的看她一眼,“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确定就这些?”

“就这些!我确定!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放过我吧!”

媱纾镇定自若。

放了他必然不可能。


瑾昭容没想到这个宫婢竟然如此有心机!

简简单单的两个动作,便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她逼着自己咽下这口气,日后一定要讨回来!

苏元德推门走了出来,他低眉顺眼:“娘娘,陛下请您进去。”

瑾昭容呼了口气,将自己的脸色转变的和善后,才迈进长安殿。

萧叙澜远远的瞧见她进来,便在她行礼前先制止了她:“你怀着身孕就不必行礼了。”

“多谢陛下。”

她直接走到了萧叙澜的身边。

萧叙澜的鼻腔中钻入她身上那股微微有些刺鼻的香粉味道。

他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却还要保持着镇定。

瑾昭容两只手直接抓上了萧叙澜的胳膊:“陛下,今日是乞巧节,您是不是能去陪陪臣妾了?而且乞巧节本就是求子的好日子,臣妾又怀着孕,您就去陪陪臣妾嘛。”

“臣妾自从怀孕后,晚上一直睡不踏实,心里念着陛下,每日都很想念陛下。”

萧叙澜脸上的不耐烦又加重了不少,“今日祭祀已经耽误了一天的时间,朕今日确实没空去陪你,还有一堆政务要处理。”

他话说的冠冕堂皇。

也是在提醒瑾昭容,若是再劝他去陪她,那便是干扰他处理政务了。

果然,听完这话,瑾昭容确实是老实了。

她只好眨巴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说:“那陛下得了空一定记得去看臣妾好吗?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也很想陛下呢。”

萧叙澜拍了拍她的手,堂而皇之的敷衍道:“放心,朕得空就会去的。”

等瑾昭容一走,他眸子里骤然浮现了一层寒冰。

最近这些妃嫔来的越来越勤了,他有些不堪其扰了。

每次还要想借口搪塞过去,属实心累。

他拿起一本奏折,看了几眼,忽然觉得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干脆一把将奏折合上,对着外面喊了句:“让媱纾进来。”

苏元德看了一眼媱纾,对她挑了下眉。

媱纾一脸不情愿的推门走了进去。

她刚进去便瞧见萧叙澜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兴许是刚刚瑾昭容又惹到他了。

她走到书案前,行礼道:“奴婢参见陛下。”

他盯着她,命令道:“走近些。”

“是。”媱纾挪着走得稍稍近了一些,可比起刚刚瑾昭容站的位置,还是远了一大截。

“再近些。”

她又默默往他那儿挪了半步。

萧叙澜眸光微凛,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压迫:“非要朕亲自抱你过来?”

媱纾被吓得后背僵直,乖乖走到了他身边。

他不痛不痒的说:“朕看你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媱纾不敢说话。

他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在了掌心中。

媱纾当即便想抽回来,可被他抓的太紧,她收不回来。

萧叙澜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起来。

媱纾呆呆的看着他。

他突然牵着她往殿门走去。

可等快要走到殿门口时,媱纾却死活不走了。

他回头看她:“怎么不走了?”

她声音紧张,表情也怯懦:“陛下,您先放开奴婢吧,外面人多眼杂, 您这样牵着奴婢,会被人瞧见的。”

萧叙澜烦的厉害,却还是放开了她。

媱纾这才跟上他的步子,出了长安殿。

他没带着浩浩荡荡的圣驾,而是只带了媱纾和苏元德两人。

一起往御花园里的水榭走去。

这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御花园里没什么人。

尤其是水榭这边,在御花园的最深处,平日里更是没人会过来。


一旁站着的苏元德脸色猛然僵住。

媱纾看不出来瑾昭容是在故意挑刺?

这时候服个软就算完了,怎么还跟她杠起来了。

他可不敢让萧叙澜看上的人在满月宫受了委屈,他赶忙推了推媱纾:“媱纾,你今日是来做什么的?你是受陛下之命给各宫的娘娘们送珠钗首饰的,不是来跟娘娘争论是非对错的。”

瑾昭容脸上多了一抹鄙夷的嘲笑:“本宫就喜欢媱纾这个嘴硬的性格。”

媱纾直接跪在了地下,“娘娘,奴婢敢作敢当,但没有做过的事情是绝不会承认的,还望娘娘明鉴。”

苏元德见状,急出了一脑袋瓜子的汗,怎么还闹出了这么一茬。

瑾昭容看见媱纾抵死不认的模样,心中满意。

她将耳边的一缕碎发别到了耳后,柳眉轻挑:“你们都瞧见了,是她自己跪下的,可不是本宫让她跪的。”

竹桃在一旁顺着她说:“回娘娘,奴婢们都看的仔细着呢。”

“本宫如今怀着龙嗣,媱纾对本宫不敬,本宫觉得肚子里的龙嗣被吓到了,这会儿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媱纾虽跪在她面前,可背脊却没有弯下,像是一朵被雨水肆意拍打,却不曾凋落花瓣的海棠花。

她心里清楚,瑾昭容一定会拿怀孕的事情做文章。

那天宫宴的时候她也看明白了,她虽然怀着身孕,可萧叙澜眼里并没有她。

瑾昭容的恃宠而骄是站不住的。

可苏元德又不知道媱纾的野心,凡事只要是牵扯上龙嗣,那这事便大了。

他立马替媱纾求情:“娘娘,媱纾只是争论了两句话,您好好歇着,等我将她带回璟煦宫后,一定好好教训她。我马上让人去请御医过来。”

“她先是摔了本宫的簪子,又对本宫不敬,这两件事加起来,苏公公的教训怎么够?本宫肚子里受惊的皇嗣也不会愿意。”

苏元德急的团团转,只好劝说起了媱纾:“媱纾,赶紧给娘娘认个错。”

媱纾面不改色:“媱纾没做过的事,绝不认错。”

瑾昭容就知道媱纾的态度一定会这么强硬。

她对着竹桃说:“既然媱纾这么喜欢跪着,那你便带她去本宫的宫门前跪着。她何时认错,就何时让她起来。”

在宫门前跪着,就意味着在妃嫔和宫人来往的宫道上跪着。

这可是极为丢脸的事情。

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见,用不了一个时辰,这事就会传遍整个皇宫。

“是,娘娘。”竹桃应下,她走到了媱纾的面前:“媱纾姑娘,请吧。”

媱纾什么话都没说,站起身跟着竹桃走了。

瑾昭容看向殿中站着的苏元德,他一脸紧张的看着媱纾被带走的背影。

这才不慌不忙的提醒他:“苏公公,什么话该对陛下说,什么话不该对陛下说,你应该明白吧。”

苏元德回过头,赶紧低头回答:“奴婢知道,娘娘放心。”

今日萧叙澜在长安殿召集大臣商讨汛洲水患的事情,他想说也说不了啊。

-

满月宫门外。

媱纾不卑不亢的跪在宫门外,宫道上不时有太监和宫婢走过,她的身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瑾昭容这个麻烦,她如今的身份解决不了,却能借着这件事让她稍稍安分一些。

不然,日后她还不一定会带来多少的麻烦事。

苏元德出来的时候,经过了她身边,他啧啧了两声。

摇着头说:“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跟瑾昭容认个错就得了,你非要将事情闹成这样。”

媱纾脸上的表情清冷:“公公不必劝我了。刚刚您在殿内不是也瞧见瑾昭容是在故意针对我了吗?今日我躲了过去,日后她也不会放过我。倒不如我遂她的愿认个罚,兴许她能消消气。”

苏元德又觉得她这话也有道理,他一时无话可说。

只能无奈的说:“你跪到差不多就认个错,别把身子跪坏了。”

“多谢公公。”

-

栖凤宫。

忻卉急匆匆的进了内殿,对着正在摆弄花草的皇后说道:“娘娘,瑾昭容今日又故意针对媱纾,现在罚她在满月宫门前跪着呢。”

“是么?这小宫婢倒是有几分骨气。”

“您要不要出面管这事?”

皇后事不关己的摇头:“该管这事是陛下。瑾昭容如今怀着孕,谁能管得了她?”

忻卉心里没底:“可媱纾一个宫婢,陛下能为了她出面吗?”

皇后微微侧目看她,眼神玩味:“你怎么知道不会?”

-

媱纾一直从晌午跪到了傍晚。

她一直不肯认错。

瑾昭容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又趁着怀着孕,萧叙澜不会拿她怎么样。

她必得好好折磨折磨媱纾。

她巴不得媱纾一辈子不认错,最好跪死在宫门前。

-

萧叙澜在长安殿与大臣们议事了整整一天。

傍晚才回到宫殿。

苏元德特意进殿给他奉茶。

想借着奉茶的事情,将媱纾罚跪的事情告诉他。

果然瞧见他端着茶进去,萧叙澜四下看了看,没瞧见媱纾的身影,便问:“媱纾呢?朕不是说让她进内殿伺候?”

苏元德直接跪在了地下:“陛下恕罪。今日奴婢带着媱纾去各宫给各位娘娘送珠钗首饰。到了满月宫后,瑾昭容又提起了那日在御花园媱纾打碎她玉簪的事情。”

“媱纾抵死不认,瑾昭容又说她惊到了龙嗣,罚她在宫门外跪着,跪到认了错才能起来。这会儿……还在跪着呢。”

萧叙澜听完后,黑眸里含着愠色。

他厉声质问苏元德:“你是死人?璟煦宫的人她也配随意处置?当朕死了?”

苏元德就知道,他肯定生气。

他脑袋扣在地上,什么话也不敢说。

萧叙澜站起身,“还不滚起来跟朕去满月宫。”

苏元德急急忙忙爬了起来。

还没出殿门,一场暴雨便突然袭来。

六月的天气就是如此,说变就变,刚刚还晴空万里,再眨眼,便乌云密布。

苏元德赶紧拿来一把伞,高举在萧叙澜的头顶,跟着一起去了满月宫。


谢允立马解释:“没有,他是胡说八道的。”

“中郎将,我哪里胡说八道了?前几日你袖子里不是有张帕子掉了出来,陛下还说要为你赐婚呢,你这么快就不承认了?”

媱纾听到帕子两个字,便猜测着,兴许是她送给谢允的那一张。

谢允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他本就嘴笨,这时候也只能一板一眼的说:“我确实没有心上人,那帕子是个误会。”

媱纾面上表现出了几缕忧伤,她强扯出个微笑:“谢将军的心上人定当与你很相配。”

这话说完,她便没再搭理两人,抱着君子兰进了璟煦宫中。

谢允看着她凉薄的背影,胸口发堵。

她莫不是误会了?

-

媱纾进了殿中,将君子兰交到了苏元德手中。

“苏公公,君子兰拿来了。”

苏元德刚刚瞧见媱纾与门口的禁军说话了。

他接过君子兰,提点了她一句:“你如今身份是宫婢,又是在陛下跟前伺候,应当与宫中的这些禁军保持距离,免得陛下瞧见了不高兴。”

媱纾却故意表现的不服气:“我与他们只是正常的说话,陛下瞧见了又能如何?而且我问心无愧。”

苏元德一脸无奈。

萧叙澜在意的是说了什么吗?

他在意的是,她有没有和其他男人说过话。

多简单的道理啊!

他摇摇头:“你反正多注意。”

-

萧叙澜一直到下午才从圜丘回来。

因着是去祭祀,身上沾上了香烛的味道,他最是讨厌这些味道。

便让苏元德备好了水,回来后就先去沐浴了。

媱纾则是在殿中候着,等他出来后服侍他更衣。

萧叙澜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件里衣,媱纾见状便拿起提前备好得常服开始往他身上套。

今日虽然是乞巧节,可长安殿还有一堆政务要处理,他更完衣便带着媱纾和苏元德一起去了长安殿。

才刚刚进殿没一会儿,瑾昭容便来了。

媱纾和苏元德跪地行礼。

她招呼着两人起了身,才问:“陛下可在里面?”

苏元德答:“回娘娘,在呢。”

“那麻烦公公进去通报一声吧,本宫想去见见陛下。”

“娘娘,稍等。”苏元德进了殿中通报。

瑾昭容的眼神这才不紧不慢的看向媱纾,“本宫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这话暗里的意思是,她被禁足都是媱纾给她惹来的麻烦。

媱纾却装作听不懂:“奴婢一直待在璟煦宫服侍陛下,不怎么出宫门,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娘娘了。”

瑾昭容被关禁足的那一个月也慢慢想清楚了。

那日媱纾去满月宫时,所作所为倒更像是故意在激怒她。

为的就是让自己惩罚她,她刚好能借着这个机会将计就计。

她当初还蠢而不自知,以为媱纾是个蠢笨的宫女。

可禁足后,她仔仔细细的想了多遍那日发生的事情。

媱纾就是顺着她的怒火牵扯出了她更大的怒火,故意不顺她的意,一切都是为了激怒她。

这个宫婢实在是太可恶。

她将声音压低,用着只有她与媱纾能听见的声音威胁道:“你最好安分一些, 别以为你在御前本宫就不能动你。”

门口守着的宫人不止媱纾一个。

他们都能瞧见瑾昭容在同媱纾说话。

瑾昭容说完后,她害怕的猛地低下头,还往后退了几步,一副害怕的模样。

让人不禁好奇刚刚瑾昭容是说了什么,才把她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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