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忽视不了他暗地里用小拇指勾着我的手心,艰难的收回手,极力掩饰眼里的厌恶。
“表哥,我的手太凉了,别把你冻坏了。”
表哥还是色眯眯的盯着我,婶婶看着他的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
“小颜啊,我听你爸说,你现在在城里工作,一个月工资多少啊。”
来了,又来了。
上辈子我为了照顾表哥的面子,把我一万多的月薪说成三千,可把他们高兴坏了。
“3000”
婶婶嘴角勾起笑容:“3000好啊,女孩子赚太多,相亲的时候男方容易有压力。”
表哥松了一口气,赞同的点点头。
我心里暗笑,真是好亲戚啊,嫌你穷,怕你富。
“加上提成和奖金一万左右。”
婶婶的笑顿时僵在脸上:“其实啊,赚钱多的工作没有稳定的好,像你哥哥,现在已经是村支书了。”
村支书?
我心里的恨意更甚。
他能得到村支书的位置,还不是全凭我爸?
我爸作为赤脚医生,乡里乡亲大大小小的病都是我爸治好的。
几年之前村长家的孙子被一条疯狗咬到,没多久眼睛就开始泛红,嘴里也不停地流口水。
我爸赶到的时候,村长的孙子已经开始像狗一样嚎叫了。
那个小孩被捆在床上,力气大的不像一个七岁的小孩。
我爸取出疯狗脑,碾碎了敷在伤口处,又调了一碗药灌下去。
没想到仅仅一晚,小孩就醒了,还哭着说:“不要绑我。”
那天,村长一家朝我爸跪下,哭着说要是以后有什么事要帮忙的一定要找他。
上一世,即使村子里都是关于我家的流言,村长还是无条件信任我爸。
就连我家的墓地和葬礼,都是村长自掏腰包办的。
前些日子村里选村支书,表哥仗着和我家的关系也去参选,村长为了卖我爸一个面子,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