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二十年,怎么可能说贬就贬?”易陵问,我本以为他是不忍心加害我,没成想又听他说,“若是她死的不够彻底,以后东窗事发,第一个要除掉的人就是我们。”
我的心更凉了。
“这你不用担心,”林溪说,“之前你不是用冰凌花取了她的气息?”
“在那之后,你主动挑衅她,她定然向圣上上过书了,可你看皇上还偏爱她吗?不是还嘉奖了你,还要她别多管闲事吗。”
我心中一惊,原来这件事背后,还有这样的原委。父皇被蒙蔽,我心中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从前在宫里的时候,我也没少见着母妃如何宫斗,这一点小小的委屈我从来不是吃不得。最让我看不下去的,是他们为了自己的私欲,做了这么大一场局,竟还要黄河再度泛滥,到时候天下灾民该如何?在高堂上的父皇和皇祖母又该怎么平定流言,让只会跳大神毫无神仙作为的人身居高位,太傅少傅他们定是不认的,那点仙法邪术若是用来迷了帝王眼,只怕天下万千读书人也要一头撞柱了。
这事情听的我又急又气,却又不敢出声,再回神,屋里商议的事情已经渐渐安静下来,随即又像是要传来其他的声音。
我退后几步,悄悄跟小桃吩咐,把那些个府里值夜班的人都赶紧喊起来,到时候都在门口等我吩咐,再让小荷把食盒给我端过来,速度都快些。
而后,我一根一根取下发簪,扯散了头发,重新梳了个不牢固的发型,就在门口等着,等小桃小荷把人都带过来了的时候,我一脚踢开门,果不其然看到易陵和林溪正滚作一团,衣服早解了。
小桃机灵,早一声喊起来,
“天啊公主,他,他们,他们这是……”
小荷在后面带了人过来,惊叫,“这是什么,快看啊,驸马在屋里养外室啊。”
公主府的灯一盏一盏都接连亮起来,府内吵吵嚷嚷,因为没到宵禁时间,竟连带着府外也开始有好信的留着看。
“莲意你听我说……”
易陵站起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