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们从来没有过突破任何关系。青梅竹马是记忆里的回忆。汪飞，她喜欢你，她心里只有你。”
“不重要了。”我打断他的话，“并不是……”
“汪飞，我只是，我真的把许世盛当作的哥哥。你听我说……”
“嗯，你说。”我看向了付妮娜。
她看着我，脸色苍白着：“或许我曾有过些小心思，但我真的没做过背叛你的事。我同他穿着开档裤长大，打小在一起的。”
“然后，你写下了同床异梦。写下了不可得的遗憾。”
她愣住。
我才意识到，或许她从那天离开，并未关注到家里少了的东西，多了的东西。原来，一张挂在墙上的婚纱照，也是这样微不足道。
我苦笑：“付妮娜，你真的挺没有心。背叛，不一定是身体的背叛，灵魂的背叛也是可耻的。”
她有些崩溃。
“不是这样的。我，我要是同他有男女之情，我早就跟他结婚了。哪里还会和你在一起。”
我摇了摇头：“不重要了。”
我抱了下她，然后松开，怀抱是暖的，可我怎么也无法感受到那股曾经的冲动，欢欣、炽热了。好像，我的血也像冬日里的蛇，僵冷了。
我说：“好好告别吧。有什么话，不是在今天，……不是现在此刻。”
她开始小声的哭泣，最后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声音多了嚎啕。我心里也酸涩，却又像是一片灰寂，突然多了点波澜。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概……是病了。情绪上的病。什么都没意思了。
好累啊。好绝望啊。
爱情是真的吗？她是真的吗？我是真的吗？世界是真的吗？眼前的一切都像一种虚妄。我好疲惫，又好困。
11
后来，付妮娜很害怕，又很恐慌的看着我。
她说，我病了。
她陪了我很久。我看着她焚烧掉了那张婚纱照，扫掉了屋子里的玻璃碎片。唯独，她不愿意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