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是我舅舅的女儿,一个远亲而已,你觉得我和她之间怎么可能发生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你说这种话,也太伤我心了!”
“何况她还有豆豆,你这种无端的猜测,怎么对得起一个无辜的孩子?”
我才说了一句,周子江就像被点燃的爆竹一般,朝我火力全开。
不等我开口,他又作势气愤的将床头柜上的物品扫落一地,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冤枉和屈辱。
演完这出戏,周子江便抱着被子躺去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不去客房,不去对面小区他租的房子,偏偏睡在客厅,不就是为了让我进出都能看见他的“委屈”?
他这一系列反常举动,在我看来,却只是心虚的表现。
可就算我怀疑他和小梅的关系,现在也拿不出确凿证据。
就这样,僵局维持了四天,周子江也在客厅沙发上躺了四天。
第五天,周子江带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朋友回家。
他说那是他多年的好兄弟,刚从老家来城里,两个人很久没见,为了叙旧,所以邀请对方来家里喝酒聊天。
在这种场合下,展现出我们家庭内部矛盾是不合适的,于是我暂时放下心中的不满和冷淡,以礼相待。
夜色渐深,周子江的朋友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却不想继续陪周子江演戏,干脆先回了卧室。
半梦半醒中,卧室的门把转动了几下,我立刻就被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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