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感让贾易如梦初醒,终于想起来已经过了十七年了,
此前他重新见到了成为噩梦少女的我,此刻应是在噩梦地狱。
贾易终于感受到一丝害怕,他嗫嚅着:
“阿琪,我们之间是爱情啊。爱人之间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呵,一如既往地无耻,青春年华的少女们怎么会爱上你这样无德无才的禽兽。你口中的爱情不过是想让女孩们自我欺骗,让我们因自尊心无法向外界开口,再一次次诱骗我们,直到被你榨干所有价值……”
见我抬手似乎要再次对他动手,贾易爬过来求我:
“阿琪,你是我唯一的缪斯,你懂我,我只是在爱情里怀才不遇,就像在生活中一样。”
“怀才不遇?这世上的天才十几岁就功成名就,三四十岁,死掉啦~而你,当年终于在四十多岁评上讲师,也是窃取了女学生的成果。”
许是被我戳中了痛穴,贾易神色由恐惧转向隐隐癫狂,
在梦境里我能感受到他正想夺回梦境的控制权,可他忘了这是噩梦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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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似乎恢复了贾易眼中的样子,被他撞倒的书架重新立起来,就像他被创倒的自信,
于是他又眼神迷离梦呓般开口,说着以为很有文学价值的话:
“阿琪,你美得让我惊叹。你的大腿像白笋,你的口腔暖红如洞房,你的牙齿像珍珠门帘……”
我内心的恨像火山里滚动的熔岩,但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贾易粗俗的语言和渊博形象却内里不堪,其实在自缢前我早已看清,
我只是受困于自尊的折磨,无法面对自己,才走上了绝路。
十年噩梦少女的经历,看尽世事悲欢,我放下了对自己的苛责,
但这不代表贾易值得原谅和饶恕,他要受到的惩罚远不止于此。
在噩梦少女以身入局的噩梦地狱,控制权从不属于贾易。
他臆想中像白笋一样的大腿消失了,从地面冒出无数白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