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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碎尽一世情全文+番茄

爆汁蓝莓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紧握成拳,强迫自己忽视燕时瑶旁边衣着暴露的男宠。“殿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待你恢复记忆了再打开。”“好啊,那本公主先多谢驸马了。”燕时瑶漫不经心地接过和离书,又随意塞到书桌一角,戏谑挑眉道:“驸马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是想留下来与司安一起侍奉本公主?”燕时瑶口中的司安,此刻正搂着她的细腰,满脸玩味。“驸马,要不今晚让奴家教教您,如何才能把殿下伺候得更舒服?”他挑衅道。云溪珩呼吸一滞,他微微用力握拳,咬牙挤出一句:“不必了,我还没自轻自贱到要向男妓请教的地步。”“云溪珩,你放肆!”燕时瑶一拍桌案,青筋暴起。“司安从前卖艺不卖身,他才不是什么男妓,本公主不允许你这样说他!”“立马给司安道歉!”看到燕时瑶如此维护司安,云溪珩不禁心头一凉...

主角:燕时瑶云溪珩   更新:2025-02-04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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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时瑶云溪珩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雪碎尽一世情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爆汁蓝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紧握成拳,强迫自己忽视燕时瑶旁边衣着暴露的男宠。“殿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待你恢复记忆了再打开。”“好啊,那本公主先多谢驸马了。”燕时瑶漫不经心地接过和离书,又随意塞到书桌一角,戏谑挑眉道:“驸马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是想留下来与司安一起侍奉本公主?”燕时瑶口中的司安,此刻正搂着她的细腰,满脸玩味。“驸马,要不今晚让奴家教教您,如何才能把殿下伺候得更舒服?”他挑衅道。云溪珩呼吸一滞,他微微用力握拳,咬牙挤出一句:“不必了,我还没自轻自贱到要向男妓请教的地步。”“云溪珩,你放肆!”燕时瑶一拍桌案,青筋暴起。“司安从前卖艺不卖身,他才不是什么男妓,本公主不允许你这样说他!”“立马给司安道歉!”看到燕时瑶如此维护司安,云溪珩不禁心头一凉...

《风雪碎尽一世情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他紧握成拳,强迫自己忽视燕时瑶旁边衣着暴露的男宠。
“殿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待你恢复记忆了再打开。”
“好啊,那本公主先多谢驸马了。”
燕时瑶漫不经心地接过和离书,又随意塞到书桌一角,戏谑挑眉道:
“驸马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是想留下来与司安一起侍奉本公主?”
燕时瑶口中的司安,此刻正搂着她的细腰,满脸玩味。
“驸马,要不今晚让奴家教教您,如何才能把殿下伺候得更舒服?”他挑衅道。
云溪珩呼吸一滞,他微微用力握拳,咬牙挤出一句:
“不必了,我还没自轻自贱到要向男妓请教的地步。”
“云溪珩,你放肆!”
燕时瑶一拍桌案,青筋暴起。
“司安从前卖艺不卖身,他才不是什么男妓,本公主不允许你这样说他!”
“立马给司安道歉!”
看到燕时瑶如此维护司安,云溪珩不禁心头一凉。
“公主殿下,我是你名正言顺的驸马,府上的男主人,你真的要让我给一名男宠道歉?”
燕时瑶眼眸森然,继续大言不惭道:
“男主人又如何,在这公主府,本公主喜欢谁,谁的面子就大!”
燕时瑶的话如刀子一般,狠狠戳进了云溪珩的心。
他捂着左胸,有些难受地大口喘气。
他知道燕时瑶是故意让他难堪、下不来台。
从假装失忆的第一天起,燕时瑶就不接受他这个丈夫。
她每日都会当着下人的面,对他的身份冷嘲热讽,还说当初肯定是他死皮赖脸缠着自己才得以入赘公主府。
当初云溪珩毫不在意那些难听的话。
他只顾着心疼燕时瑶,想快些研制出恢复记忆的药给她。
而燕时瑶就是因为看破了这点,才更加肆无忌惮地伤害他。
在她眼里,只要是失忆期间犯下的错,那都能求得云溪珩的原谅。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瞒天过海早就被云溪珩识破了。
“公主殿下说得对,我道歉,是我口出狂言伤害了司安。”
他微微鞠躬,脸色因屈辱而变得惨白。
没想到他真的愿意拉下脸面道歉,燕时瑶墨瞳里闪过了几丝惊诧。
愧疚感油然而生,她抿唇道:“你既知错,那本公主也就不计较了。”
“多谢公主殿下宽宏大量。”他又抬眸直视燕时瑶,轻声道。
“我来还想告知殿下一声,二皇子命我随他一起前往江南,半月后启程。”
燕时瑶眉头不经意间蹙起,娇声喝道。
“为何要你去,何时回来?”
“许是二皇子觉得我更熟悉他的体质,约摸要住一个月方可回京”
云溪珩没有告诉燕时瑶,其实他这一去,便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跟二皇子出游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意图是,永远离开公主府、离开京城,让燕时瑶永远都找不到他!
“既是二皇兄吩咐,那便去吧。”燕时瑶摆了摆手,语气里皆是不屑:“不过这次回来你要自请离开太医院。”
“这是为何?”
虽然云溪珩早就做好了请辞太医院的准备,但他还是想问燕时瑶要一个理由。
“你作为本公主的驸马,不在家紧着伺候我,反而每日抛头露面,难道不觉得丢人吗?”燕时瑶鄙夷地笑了笑。
一旁的司安也捂嘴轻笑着:“就是就是,驸马也太不懂事了,果然这小门小户出来的人就是不懂礼数。”
云溪珩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脑海里迅速闪过从前燕时瑶对自己说,即便成婚了也会支持他继续行医救人的话。
可从前种种放到现在却显得十分可笑。
“好,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我自去太医院请辞就是。”
他没有反驳,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毕竟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都和离了,那就没有必要再争论。
现在能顺着燕时瑶就顺着,反正还有半月,云溪珩就能跟着二皇子的车驾一起离开京城了,再也不回来了。


云溪珩回了自己的卧房。
床头的字画格外显眼,那是当初燕时瑶亲手为他画下的自画像。
“来人,把这些撤下来全部烧掉。”
他淡淡地吩咐,眼里没有半点不舍。
侍从惊地瞪圆了双目:“驸马,这些都是您平日里最喜爱的,烧掉会不会太可惜了?”
云溪珩摇了摇头:“不可惜,这些字画都过期了。”
“是......”
侍从不明白这些字画为什么会过期,但看到云溪珩如此坚定,他们也只能照办。
搬了一个大火盆放到中间,他们依依不舍地把一张又一张的字画放进去烧毁。
“还有这些,也一并烧了。”
正当侍从还在心存侥幸,希望云溪珩能回心转意时,他又拿出了一沓信毫不犹豫地往火盆里面扔。
连同燕时瑶当初亲手雕刻的木偶,上元寺里辛苦求来的同心结......
当全部物品都烧成了一堆灰烬时,他忍不住流下了几滴泪珠。
“驸马!”
门外突然传来惊慌的呼声,云溪珩把眼泪擦干,又恢复了平日的端庄稳重:
“何事如此惊慌?”
侍从小跑进来跪在地上,就连声音都在颤抖:
“驸马......司安公子胃病犯了,公主殿下说您懂医就不必劳烦外面的大夫,让小的来请您过去把脉。”
云溪珩还未发话,他身边的侍从就愤愤不平道:
“岂有此理,哪有让驸马替男宠把脉的道理!”
“无妨。”云溪珩理了理衣袖,他强忍着心痛起身:“司安公子是殿下最珍视的男子,殿下既然看得起我,那我去就是了。”
他吩咐侍从带上药箱,再次往燕时瑶房中走去。
一路上听了无数丫鬟小厮的窃窃私语。
“司安公子进府才三个月就这么受公主重视了,看来驸马的地位要不稳了。”
“可不是嘛,自从殿下失忆就再也没宠幸过驸马了......”
云溪珩停下脚步,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
“这么爱议论,不如跟我一起去公主殿下面前议论个够?”
“奴才不敢,求驸马原谅。”
几人立马跪在地上苦苦恳求,云溪珩给了他们一记冷眼,什么都没说便越了过去。
去到燕时瑶卧房,云溪珩又看到了揪心的一幕。
她如视珍宝地抱着司安,眼里尽是呵护。
细看她的脖颈,还有着重重的欢爱痕迹。
看到云溪珩进来,燕时瑶马上显露出急色:
“你总算来了,快帮我瞧瞧司安有无大碍。”
她精致的眉眼多了几分愁色。
“司安家世贫苦,从小就落了胃疼的毛病,你务必要好好医治他。”
云溪珩淡淡地嗯了一声,他上前把指腹搭在司安手腕上认真诊断。
片刻后,云溪珩收了回来:
“司安公子无事,他只是饿着了才会胃疼,公主殿下可以放心。”
“怎么会没事,司安他刚才分明疼到了不行!”
燕时瑶剑眉微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难不成是你妒忌司安受宠,才故意谎报病情?”
“我不会也不屑如此。”云溪珩唇线紧抿:“若是公主殿下不信,大可找别的大夫过来替他诊脉。”
“好,本公主这就派人去请别的大夫!”
她黛眉紧拧,眼里充满了对云溪珩的不信任。
直到一刻钟后,新请来的大夫当众宣布,司安胃病严重需要开方调养,否则会危及生命。
燕时瑶顿时满腔怒火,她抄起桌上的砚台直接往云溪珩头上扔去:
“本公主就猜到是你谎报病情,你可真是狠毒!”
鲜血从伤口迸出,顺着他的脑袋滑落,看起来触目惊心。
可燕时瑶还是觉得不解气,她指着云溪珩吩咐:“你到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给司安赔罪。”
“他的脉象真的没有问题......”
云溪珩咬着唇为自己辩解,可燕时瑶什么也听不进去,直接就命人把他拖了出去。
在卧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云溪珩看到司安朝自己勾起了唇角。
“你、真、笨。”他朝门外的云溪珩对着无声的口型。
这场闹剧是司安亲自设计。
至于刚刚的大夫也是他花钱雇来演戏的。
二人早早就串通好,无论是何脉象皆报胃病严重,为的就是治云溪珩一个善妒、谎报病情的罪名。


“云溪珩,明明你样样都比不上我,可怎么殿下偏偏就对你这么上心呢?”
燕时瑶走后,房里只剩司安一人。
望着昏迷不醒的云溪珩,他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来人,找郎中来随便给他看看,不用开药。”
“看完立马用轿子抬回他自己的院子。”
吩咐完一切后,司安挑起眉梢,对云溪珩挑衅道。
“驸马,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不过你最好病死在自己院里,不然我迟早会收拾你。”
司安冷哼一声,待下人们把云溪珩扶进轿子抬走,他又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等到燕时瑶从宫里回来,看到的是他脸上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司安这是怎么了?”
燕时瑶肩膀微微颤抖,回来的路上还心心念念着云溪珩,可现在一看到司安,便转眼忘到了九霄云外。
“我没事。”司安拿起折扇遮住脸颊,眼里还含着泪。
本就俊美的脸这一刻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你来说!”燕时瑶指着旁边的丫鬟,声音渐冷。
“公主殿下......”丫鬟跪地,惊慌道:“是驸马,驸马嫌弃司安公子请的郎中不好,所以就......”
“他真是放肆。”燕时瑶唇线紧绷,脸颊也因为怒气染上了绯红。
她起身离座,大步流星地走去云溪珩的院子。
每一步踩在地上,都发出沉重的啪啪声。
卧房里的云溪珩虚弱地靠着床榻。
公主府里没有合适的药,是容星带着下人们翻遍医书才勉强把他唤醒。
容星刚想放几片人参进云溪珩嘴里,就被突然闯进的燕时瑶吓了一跳。
“参见公主殿下。”
下人们俯首在地,无一不惧怕她狠戾的气息。
“云溪珩你好大的胆子,司安好心好意照顾你,你不但不领情还打他。”
燕时瑶揪起云溪珩的头发,巨大的力度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公主殿下,我病成这样如何打他?”
“当着本公主的面还敢不承认?”燕时瑶怒扇了他一巴掌,冷冷道。
“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使手段入赘公主府的,但如今我爱的人是司安,你以后给我对他恭敬点!”
云溪珩重重地咳了几下,双手握成拳却难以发挥一丝实质的力量。
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把燕时瑶的手掰开。
“到底是谁使了什么手段,公主殿下自己心里清楚。”
燕时瑶心头一紧,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本公主失忆了,哪里知道你这贱人当初使了什么手段,但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动司安!”
“你们几个给本公主听着,云溪珩妒忌司安,妄图伤人性命,从今日起禁足在秋水阁!”
“来人,把他的驸马令牌收回,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去!”
放下狠话后,燕时瑶还抄起桌上的青玉花樽往地上一砸。
“你这善妒的贱人,实在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说完,她也不顾云溪珩的脸色有多难堪,就这样泰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寒风凛冽,云溪珩跪在院子中间。
他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
侍从容星探了探他的额头,急得都快哭了。
“驸马您烧得厉害,要不奴才去向公主殿下求求情吧。”
“别去。”云溪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虚弱道。
“公主殿下一向说一不二,她让我跪足两个时辰,那便少一刻钟都不行,你若是替我求情只会被迁怒。”
容星眼眶微红:“那怎么办......难道要奴才看着您受苦,然后什么都不做吗?”
“放心......我能熬过去。”他强撑着体力:
“你回我们院里拿人参泡些水送过来,让我提提力气。”
容星擦了擦眼泪,重重点头:“奴才这就去!”
又一阵寒风刮过,云溪珩扑倒在地,重重地咳了几下。
燕时瑶屋内还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司安妖魅的声音。
云溪珩顿感无力,奔波了一天一夜,他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怎么办?”门口的侍女眉心直跳,她向旁边的人询问:
“驸马晕了,身边也没人,我们要不要进去禀报殿下?”
“你想死就进去。”旁边的人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殿下为什么罚驸马,还不是为司安公子立威!”
她顿时不敢说话,只默默低头,装作无事发生。
而赶回院子的容星也被人拦在了半路。
“这么晚还跑来跑去,看来你很闲嘛,走,快点去厨房帮司安公子熬药!”
司安的两个侍从一左一右把他驾住,硬生生地往另一个方向拖去。
即使容星大喊自己是驸马的下人,他们也毫不顾忌。
还在罚跪的云溪珩满脸惨白,生硬冰冷的石地咯得他膝盖发青。
整个公主府,没有一个下人敢上去扶他。
他就这样昏厥在地一整晚,到第二日燕时瑶出来时,全身早已失温冰冷。
“阿珩!”
燕时瑶飞速上前把他扶起,“你怎么了?”
她又冲守门的侍女怒吼道:“驸马晕了,怎么没有一个人管?”
“回公主殿下,没有您的吩咐,我们不敢僭越......”
两位侍女慌得直磕头。
“蠢货!自己去领五十板子。”燕时瑶冷眼扫过,二人瞬间头皮发麻。
“奴婢这就去......”
两人急匆匆地跑走,此时司安也刚好睡醒出来。
“呀。”他掩嘴轻呼,一双丹凤眼微微瞪大:“驸马这是怎么了?”
“来不及解释,赶紧去请郎中。”
燕时瑶命人将云溪珩抬进了卧房。
“让你跪你还真跪,就这么听我的话吗?”
她双眸含着三分愠怒和七分关切,轻轻抚摸着他的俊脸,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司安跑进来,假装关切道:“殿下您还要入宫为太后侍疾,驸马就让我来照顾吧。”
燕时瑶拧眉:“你能行吗?”
“奴家侍奉您这么久了,难道您还不信任我吗?”他壮着胆子反问。
“行。”燕时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那本公主先去看皇祖母,阿珩就交给你了。”
太后重病时日无多,她每日清晨都要进宫探望。
就算再担心云溪珩,燕时瑶此时也不得不先放下。


禁足七日后,云溪珩身子消瘦了一大圈。
午后,他的院门突然被打开,仆人丢进来一套新衣裳,眼里再不复从前的恭敬:“公主殿下吩咐您一同去游船,赶紧换好衣服跟奴才走吧。”
“我知道了。”
云溪珩上前面无表情地捡起衣服,没有和这些见风使舵的下人计较。
离开在即,他本不愿出门,但身在公主府又不得不从。
跟随引路的仆人到达西湖游船后,云溪珩环顾着空荡荡的船舱,心中隐隐不安。
“不是说要和公主殿下一起游船吗,她人呢?”
仆人一脸不耐烦:“公主殿下正陪司安公子买字画呢,你在这等等就是了,可别乱跑,不然待会殿下找不到定会斥责你!”
撂下这句话,仆人便匆匆离开,连带着把船门也关上了。
云溪珩叹了口气,只能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待。
旁边的花瓶绽放着丰满的西湖柳月,云溪珩不自觉间竟看痴了。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花色如此纯正的菊花。
第一次观赏的还是多年以前,燕时瑶亲手为他培育出来的那株。
正想着从前的往事,船门就被人打开了。
云溪珩想站起来,却发现身子一软,无力地往前倒下。
“阿珩。”来人顺势将娇软的身子倒在云溪珩怀里:“你病了,我会替你好好医治的。”
“滚!”模糊看清面前女人的长相后,云溪珩眼里多了几分惊慌:“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身前的陌生女子一袭粉衣娇俏无比,眉心朱砂痣鲜艳夺目,就像是画中的谪仙人物。
面对云溪珩的挣扎与怒骂,她不仅不放手还抱紧了几分:“别费劲了,你是逃不掉的。”
身上使不出一点劲还开始脸红发热,云溪珩瞬间明白自己中了药。
他恨得双眼喷火:“你可知我是谁的丈夫,赶紧放开!”
此时,司安推开船门,扬着高傲的头颅走了进来:“怜儿赶紧办事,别同他废话了!”
吩咐完名为“怜儿”的女子后,司安又对云溪珩嘲讽道:“好好配合才不用吃那么多苦。”
“竟然是你的诡计!”
云溪珩攥紧拳头,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拼尽最后一口气冲上去扇了司安一巴掌:“我不会放过你!”
“怜儿,快把衣裳脱掉!”司安脸上火辣辣地疼,但他不怒反笑:“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不放过我......”
船外数十米,燕时瑶正疾步如飞地往船上赶。
她到达时,正好看见怜儿衣裳半褪,被满脸潮红的云溪珩抱在怀里。
而司安则跪坐在地板上,脸上的巴掌触目惊心。
“下人说得没错,你果然出来偷情了!”
震怒之下,燕时瑶拔出剑鞘往怜儿左肩深深刺了进去,又一脚把云溪珩踹下了船:“不知羞耻的贱人!”
“公主殿下,是他们陷害我......我没有偷情!”
他在水里不停地扑腾求救,可燕时瑶愣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反而小心翼翼地抱起地上的司安:“司安你告诉本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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