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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后来者居上!替嫁老公他又争又抢沈清与许回

花摇影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道了,你没事就好,至于其他的,我会尽我所能去帮助你。”周炀定了定神,办公室外,都是在加班的同事,处理的可能不是同一个案子,但他们都在竭尽全力保护能保护的人。“周队,你要记住,抛开你的职位,我们才是朋友,所以不要轻易对我说出帮忙两个字。”沈清与扯了扯唇,“有些规矩,你比我清楚,我处在这个位置,多的是人想要把我拽下来,你别自找麻烦。”她话说得很清楚,也很理智,周炀如果站在明面上帮她,他不会落到什么好处,即便他后面有周家,有司令,但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谁不想饱餐一顿?她的确很需要周炀的帮助,但不是明晃晃的。“沈清与,我希望我们是朋友。”周炀沉思了半晌,郑重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入她的耳朵。沈清与怔住,随后笑道:“当然,我不会拒绝跟一个聪明人...

主角:沈清与许回   更新:2025-02-03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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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与许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后来者居上!替嫁老公他又争又抢沈清与许回》,由网络作家“花摇影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了,你没事就好,至于其他的,我会尽我所能去帮助你。”周炀定了定神,办公室外,都是在加班的同事,处理的可能不是同一个案子,但他们都在竭尽全力保护能保护的人。“周队,你要记住,抛开你的职位,我们才是朋友,所以不要轻易对我说出帮忙两个字。”沈清与扯了扯唇,“有些规矩,你比我清楚,我处在这个位置,多的是人想要把我拽下来,你别自找麻烦。”她话说得很清楚,也很理智,周炀如果站在明面上帮她,他不会落到什么好处,即便他后面有周家,有司令,但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谁不想饱餐一顿?她的确很需要周炀的帮助,但不是明晃晃的。“沈清与,我希望我们是朋友。”周炀沉思了半晌,郑重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入她的耳朵。沈清与怔住,随后笑道:“当然,我不会拒绝跟一个聪明人...

《结局+番外后来者居上!替嫁老公他又争又抢沈清与许回》精彩片段


“知道了,你没事就好,至于其他的,我会尽我所能去帮助你。”周炀定了定神,办公室外,都是在加班的同事,处理的可能不是同一个案子,但他们都在竭尽全力保护能保护的人。

“周队,你要记住,抛开你的职位,我们才是朋友,所以不要轻易对我说出帮忙两个字。”沈清与扯了扯唇,“有些规矩,你比我清楚,我处在这个位置,多的是人想要把我拽下来,你别自找麻烦。”

她话说得很清楚,也很理智,周炀如果站在明面上帮她,他不会落到什么好处,即便他后面有周家,有司令,但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谁不想饱餐一顿?

她的确很需要周炀的帮助,但不是明晃晃的。

“沈清与,我希望我们是朋友。”周炀沉思了半晌,郑重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入她的耳朵。

沈清与怔住,随后笑道:“当然,我不会拒绝跟一个聪明人交朋友。”

周炀轻笑了一声,还算满意她这个答案,小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家周队正对着手机傻笑:“周队,你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周炀扬了下手机后放下,盯着桌上的审讯记录看了看,问道:“你觉得沈家大小姐怎么样?”

“沈家大小姐,那肯定好啊,今晚不就是她被追车吗?咋了?”小郑不明所以,把文件放好后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上面说有重案需要我们配合,这个案子先搁一搁,慢慢审。”

提起这件事,周炀脸色变得凝重:“这几个人给我好好审。”

“那肯定的。”小郑走到门口,“那我走了啊,周队你也早点回去。”

周炀点了下头,招手:“唉,你觉得要是我找个女朋友,沈大小姐这样的,怎么样?”

“你简直蛤蟆想吃天鹅肉,饿疯了吧你!”小郑一脸惊悚,虽然他们周队长得确实挺帅的,人也很有才华,但那是沈清与唉,而且人家都结婚了!

小郑关门前又严肃提醒他:“周队,人家沈清与已经结婚了,再美再厉害你也不能见了几次面就动不该有的念头,就你这样的,我说句实话啊,有点配不上她,你还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周炀脸色不悦地掀起桌上的文件朝他扔去,小郑躲了一下:“你清醒一点吧你,熬夜熬傻了吧!”

周炀:“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我这是提醒你不要误入歧途!”小郑说完,砰一声把门带上,随后就听见门被文件夹砸出的哐当声。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单身的人真可怕,还好他有女朋友了,回家就可以跟女朋友吃宵夜去咯!

翌日,天气阴沉,沈清与刚到公司,就看见唐甜一脸为难地站在办公室门口。

瞥见她时,眼睛一亮,忙不迭地喊:“沈总!”

沈清与笑道:“怎么了?董事长来了?”

唐甜抿了抿唇,颇为无奈地点头。

“行了,你去泡杯茶来。”沈清与拍了拍她的胳膊,“我进去了。”

“唉,清与姐,我看他这次来意不善,要不你还是躲躲?”唐甜试探性地问道。

沈清与看她垂头丧气的小表情,抬手帮她理顺了耳边的头发:“看来刚才被凶了。”

唐甜撅嘴,有点委屈。

“等着,怕什么?”沈清与好笑地看着她,“怕的话待会儿别进来了。”

唐甜刚想拉住她,沈清与就踩着休闲鞋进去了。

门刚关上,就听到砸杯子的声音。

“沈清与!你把我这老头子还放在眼里吗?你跟陈家大儿子签的项目合同,经过董事会的决议了吗?你擅自作主!简直无法无天,把公司的规章制度当什么了?”


比起第一件事情,第二件更劲爆。

“什么叫扯证了?”许回一脸茫然。

“结婚证。”沈清与说得慢条斯理,语气平静得有种只是领了学生证的错觉。

“啊?”许回感觉自己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脖子差点伸出去两公里,收到一半时还不知道先问哪个劲爆的问题。

“我去!”咬了咬牙,半天才从像声带受损的病人,从牙缝里刮出来一句话来:“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沈清与依旧淡淡的:“不是。”

“不是那你跟我开玩笑?”许回拍了拍胸脯,脖子往回收,“我这人不经吓的啊!”

“我说真的。”沈清与神色淡淡的,突然又后悔把烟扔了,就着许回夹在指尖要掉不掉的烟,大发慈悲地吸了一口。

“抽点好烟吧,劲儿太小了。”她抽完,还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

“我去你大爷的沈清与。”许回差点一巴掌抽在她脑门上,“不是,你真不是逗我玩啊姐?”

“不是。”沈清与摇摇头,看着许回眉毛都快打结的样子,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上车。”

到临秋园时许回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沈清与在车上把自己跟谢迟觎扯证的过程三言两语说得很清楚。

许回最后表示理解心疼。

沈清与她们这种家族企业看上去雄踞一方,内部关系却盘根错节,一方倾轧一方。

婚姻对于她们而言只是买卖,是让两个家族利益捆绑更深,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地位,也是为了托举下一代。

许回在谢清曜失踪之前一直觉得她们这一对算是大多数联姻中幸运又幸福的一对。

谢清曜对沈清与的好,她作为旁人,都看在眼里。如今变成这个样子,是谁都没想到的事情。

“你爸妈那边没说点什么?”她问。

“我爸妈你知道的,他们都随我。”沈清与刚进门,一只白色的中型萨摩耶几步朝她狂奔过来,还没扑到沈清与怀里,就被许回半路截胡了。

它叫薯片,是十八岁生日她父母送给她的礼物。

薯片是一只很粘人的狗狗,性子不算闹腾。

“哎哟哟,姐姐的胖宝宝。”萨摩耶被许回困在怀里,揉了揉薯片的头,她回头问:“是不是你爷爷那边又作妖了?”

“这事可不能让他老人家知道,他最会见风使舵,这种时候他巴不得把谢清曜失踪的消息放出来,让谢家大乱。”沈清与边说边脱外套。

“你爷爷是真够狠的。”许回蹂躏完了薯片,起身瘫在沙发上,二郎腿一翘:“把你的小薯片给姐整点吃吃。”

萨摩耶听见自己的名字,惊恐地看了许回一眼,跑到沈清与身边。

“薯片乖,不是吃你。”沈清与摸了摸它的头,上楼给许回拿了几包薯片下来,看到许回盘坐在沙发上,连投影仪都搞起来了。

沈清与一脸无语,在外面许回还是比较注意自己模特形象和气质的人,但只要门一关上,就跟个皇太后似的。

“磨磨唧唧的,快给我倒水。”许回丝毫不客气。

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让沈清与不由得想笑,把薯片全扔她身上:“爱去哪去哪,伺候不了!”

“嘿,你这妞说话我可不爱听哦。”许回拨开身上的几包独特包装的薯片,下巴一抬,倾身把沈清与勾过来。

沈清与以为许回又要挠她,刚想躲开,哪知道许回正儿八经问:“那谢清曜那边找不到人怎么办?谢家也挺乱的。”

“我肯定知道啊,所以必须得稳住。”沈清与叹了一口气,愁绪纷飞。

她靠着许回,拆了一包薯片,脆响滋滋。

“烦死了,一天要应对这么多豺狼虎豹。”沈清与泄恨似地咬着薯片。

“可怜的宝宝,你都没享受过几天快乐人生。”许回拍拍她的肩膀,一边用遥控器挑电影看。

她跟沈清与是大一参加社团的时候认识的。

早之前就听过沈清与的大名,什么镜城最美千金、什么镜城最出色的公主、沈家最优秀的长女,以及又在哪哪获奖的新闻一搜一箩筐。

后来上了同一个大学,因为机缘巧合,都参加了跆拳道社。

沈清与的身份在那摆着,再加上她有一张绝艳的脸和拒人千里的气质,许回并不敢去认识她。。

后来一次事故,她被两个男的奚落她的身高,沈清与替她回怼了几句,气场强得那俩男的不敢吭声。

许回头一次发现这姑娘不像传说中那么不好接近,后来接触下来发现:什么高冷女神,活脱脱就是个可爱鬼。

她跟沈清与认识快十年了,沈家谢家那点事,她没少听沈清与吐槽。

沈清与爷爷一直很不满意他们一家,即便是沈清与父亲靠实力掌权也被他爷爷联合几个人弄了下去。

但倒了一个沈去山,扶植上来了一个沈清与。沈老爷子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坐在董事长的那个位置,手握大权,没少给沈清与使绊子。

许回心疼她。

看似光鲜亮丽的出身,但却背着很多常人难以承担的重任。

在她还为了不想早起上学跟她妈撒娇的时候,沈清与一天除了睡觉的那七个小时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从音乐绘画象棋舞蹈到滑雪高尔夫马术再到外语数学物理……

一个小时恨不得掰成十个小时来用。


“谁看你了?”她不甘心地反驳,她只是在看薯片看什么而已。

秋千轻轻晃起来,薯片嗷呜了两声,凑过脑袋窝在沈清与的怀里。

一人一狗坐在秋千上,谢迟觎在身后看着这幅场景,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嗓音变得轻柔:“沈大小姐,是不是薯片吃多了嘴才这么硬?”

沈清与无语:“吃多少也不关你的事,而且我的嘴又不是金刚做的,凭什么说我嘴硬?”

她的嘴明明很软。

浅浅的笑声自上方落下,怪摄人心魄的。

谢迟觎在秋千往回荡的时候稳稳地抓住秋千的绳子,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暧昧的意味:“没亲过,不知道。”

轻佻,又轻浮。

“谢迟觎!”沈清与气回过头去看他,“你少给我来这套!”

“我哪句话说错了?”谢迟觎皱了下眉,“确实没亲过。”

他掀起眼皮:“莫非,你想证明一下你的嘴确实很软?”

沈清与翻了个白眼。

谢迟觎这副荡浪的样子才是他本人,她刚才就是眼瞎看错了。

夜渐沉,黑暗笼罩着四周,花园里各处的灯都打开了,夜色静谧下的花园变得温柔闲适。

四月份的天,外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丝的声音忽略不计,但落到玻璃上,打出莹蓝色光点。

没过多久,雨丝连成一片,密集地落在玻璃房上。

沈清与恍然间抬眼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四面的玻璃水滴滑落,带起莹蓝色的光亮,一瞬间像置身于流星雨中,顶上的玻璃浮现出一大片璀璨的星空。

美得没有实感。

似有微风吹起,花园里的树叶窸窸窣窣晃动,观景鱼池里水声一同呼应着。

过于梦幻的场景让沈清与怔愣了几秒,直到薯片脱离她的怀抱,兴奋地跑下来要去抓那些滑落的“流星雨”时她才回过神来。

谢迟觎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后绕了过来,垂眸看着她:“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得不得了。

这是沈清与最初拿到这套别墅时花园的设计方案,但因为时间和技术原因,一直没完成最初的设想。

谢迟觎怎么知道的?

她诧异地看了一眼谢迟觎,男人单手抄兜站在她的侧前方,俊美的侧脸展露无遗,他微微仰头看着上方的星空,嘴角噙着一个弧度。

“谢谢。”沈清与抿了抿唇,轻声道。

谢迟觎低下头,看着她瞳孔里一闪而过的惊喜,笑了笑:“不用跟你老公说谢谢。”

他一开口,沈清与心里酝酿了半天的感激之言憋了回去。

不过,她还是表达了她的感谢:“放心,谢家分家产的时候,我会护着你的。”

谢迟觎闻言,狭长的眼眸里泛起无法言说的波澜,厚重的情绪一瞬间被他掩盖在深处。

沈清与被他盯得很不自在,手指蜷了蜷,带着薯片离开花园。

一人一狗互相闹腾着的背影远去,谢迟觎的唇边才慢慢浮起一个笑容。

周末跟着许回鬼混了两天,刚回公司上班,唐甜就说白鸳路等了她两天。

沈清与冷笑了两声。

两天,可真是能等的。

心思没用到正道上,她倒是低估她了。

沈清与抬了下手,唐甜出去把人叫了进来。

“沈清与!你别太过分!那部电影我定妆照都拍完了,你凭什么撤了?”腿还没跨进门,声音就先进来了。

沈清与坐在椅子上,懒懒地掀起眼皮看她:“凭什么撤了?”

她重复这句话,笑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句话呢?”


沈老爷子是典型的凤凰男,那个年代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到了后镜城想扎根,于是拼了命地勾搭上沈奶奶。

入赘后连姓都改了。

结果后来才知道,沈老爷子在乡下结过婚。

他的原配得了癌症,自己都快活不了了,抱着六岁的孩子来到镜城求沈老爷子,千里迢迢到镜城了才知道他攀上了沈家。

原配没跟他领证,只希望他能照顾孩子,但沈老爷子把人撵走了。

她心灰意冷抱着孩子想自杀,沈奶奶的助理发现了这件事,安顿了沈老爷子原配一家。

沈奶奶知道这件事后跟沈老爷子大吵了一架,收了他在沈氏的实权,帮助他的原配化疗。

原配是个很温顺的女人,卑躬屈膝地感谢沈奶奶,还求她不要跟沈老爷子离婚,她不会打扰他们。

之后沈老爷子自知理亏,态度很好。

沈奶奶原想着等原配癌症化疗结束后再说,但原配没过几天就上吊自杀了,只留下六岁的儿子和一封请沈奶奶好好照顾孩子的信。

当时沈氏正逢发展期,这种破事要是爆出去,影响很不好,于是就这么偃旗息鼓了。

孩子改姓沈,跟沈清与的父亲沈去山一同养在沈家,那时沈去山才一岁。

沈奶奶忙公司的事情,被收权的老爷子待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沈去山是闹腾的那一个,他很讨厌沈去山,再想到自己是靠着让沈奶奶怀上沈去山上位的,心里觉得憋屈,所以一直很不喜欢沈去山。

沈奶奶在的时候沈老爷子态度还算好些,但后来因为疲劳过度生了一场大病,权力过渡给沈老爷子。

他掌权以后那叫一个风光,做事狠戾,变本加厉地对待沈去山,扶持自己的大儿子。

久而久之,沈去山没想着要继承沈氏,但有些人手都快伸到他们脸上了,所以凭什么要心平气和地退让?

一家人坐下来合计,决定争到底,更何况,沈氏是奶奶一手创办的,他们凭什么要让给外人?

沈奶奶去世之前把沈去山送上总裁的位置,手上的股份也都转给了沈去山和沈清与。

她老人家去世以后,沈老爷子的态度更甚,没事找事地打压沈清与她们一家,说沈去山不如他大儿子,说沈清与不如他大儿子的女儿锌旖。

沈清与那个时候才十来岁。

特别讨厌沈老爷子,势必要发奋图强,堵住他老人家的嘴,将来风风光光靠实力拿下沈氏,替她父母出口恶气,父母也同样对她抱有期待。

在这样的环境下,沈清与一直把自己逼得很紧,样样都要做到最好。

大二的时候压力尤其大。

许回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现沈清与抽烟的,当时沈清与借口等她下课,躲在她寝室阳台上抽烟,被她碰见时,还下意识躲了躲。

那会儿她刚进沈氏实习,一边要完成学业,一边要应付家族的压力。

许回用大拇指想都知道她的压力不是一般大,于是她的寝室就成了两个人的秘密基地。

看着沈清与唉声叹气的模样,她深知自己说不了什么安慰的话,拍了拍她的胳膊起身帮她倒了杯酒,开玩笑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沈清与接过酒杯,仰头一口闷:“还是在德国那三年快乐。”

“等你完全接手沈氏就好了。”许回摸摸她的头:“那谢迟觎这边你怎么打算?”

沈清与摇摇头,完全接手沈氏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

老爷子上台后收了很多股份,连同他自己的百分之十,他现在一个人掌握着公司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她跟她爹掌握百分之三十,剩下一部分在其余几个原始股东手里,有几个还跟老爷子站一条战线上。

这事没那么简单,沈清与也不想再提。

想起谢迟觎来,秀眉轻皱:“婚礼拍个照就结束。”

许回啧了一声:“感觉谢迟觎这人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

“我倒希望他就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沈清与吃着薯片,谢迟觎深邃的眼神冷不丁在脑子里浮现,心里没来由地有点没底气。

谢迟觎,真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吗?

许回第二天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看了一眼手机,都快中午了!

靠!

她还没请假!

慌里慌张地起来一看,沈清与六点多的时候就帮她在公司群里请了假,七点半沈清与到公司还给她拍了张照片。

「我上班了,厨房里我熬了粥,你中午醒来吃完午饭再去公司,别又节食。」

许回看着这条消息,又感动又无奈。

昨晚她们俩聊到一两点才睡,两个人都喝了不少,她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再看看沈清与,二十多年如一日的习惯。

许回翻身用被子盖住脑袋,看来这辈子让她养沈清与是没希望了。

这几天都是住在沈清与家,看着浴室镜子里素面朝天的沈清与脸上妆容变得精致,她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婚礼如期而至。

化妆师把最后的珍珠冠饰戴在她头上,夸得天花乱坠:“沈小姐真是天生丽质,化妆跟没化妆没什么差别。”

“您绝对是全镜城最漂亮的新娘。”

她真心实意地夸赞,沈清与笑着说了声谢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想到失踪的谢清曜,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

许回看出她的苦涩,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作安慰。

看着婚礼台上生分得跟陌生人一样的沈清与和谢迟觎,她忽然觉得这两人挺配的。

谢迟觎这张脸是镜城的门面,沈清与这张脸也是镜城的门面,忽然凑在一起,冲击感很强烈,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因素,许回真觉得这是跟沈清与站在一起最配的一个男人。

“按照通俗的说法,新郎的一吻能为新娘带来幸福。现在,请新郎以最深情的吻,亲吻新娘,愿这份爱如同美酒,越陈越香,岁岁年年,甜蜜如初。”


沈清与说完,细细观察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这是我一个朋友无意间拍到的,清曜失踪的前两天,他跟二线小演员白鸳路会面的事情在你发给我的行程记录上可没有。”

照片放在桌上,她慢慢推了过去,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得周炀后背发凉。

“朋友无意间”,她可真是会找词儿。

明明就是偷拍的,被她说得煞有介事。

周炀扫了一眼照片,照片里的两个人都戴着口罩,模样依稀能分辨得出来照片里的主人公。

还真是谢清曜和白鸳路!

他眼皮跳了一下,这个女人,怎么看着自己未婚夫出轨自己朋友这么平静?

沈清与搭在照片上的手指轻点了几下,毫无节奏的声音穿透他的耳膜。

他这个队长的名声,不会要败在沈清与这里吧?

他们的确没有查到谢清曜跟白鸳路的关系,沈清与放出来的证据,明晃晃地打他这个队长的脸。

没去接照片,周炀直起身子,两手撑在桌上:“关于沈小姐说的,我下去会继续核实。”

沈清与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们警队需要保护女演员隐私,所以才没好意思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她笑得实在是好看,可那双漂亮澄澈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有意无意露出的威慑感丝毫不弱他这个刑警队队长。

周炀哑口无言。

沈清与继续道:“周队,你们警队的工资,可别白发了。”

语气懒洋洋的。

周炀的双手合十,捏了捏指骨,眉心处带了一点烦躁,强撑着道:“谢沈小姐提醒。”

“提醒倒不至于,只是跟周队通了那么多次电话,见了那么多次面,我就当是帮一位朋友,也算是帮我自己了。”

不愧是在商场上混得如鱼得水的商人,她这话说得很漂亮。

周炀原来没少听身边的公子少爷们把她夸出花来,他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自从谢清曜失踪后,他跟她多了一点交集,这段时间的联系才让他重新认识这个人。

也难怪他哥说沈清与是个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敌人的人。

“既然是朋友,那这件事我肯定会查个清楚,沈小姐放心。”

“周队长办事,我是最放心的。”沈清与端起茶杯朝他倾了倾,单手托着下巴,姿态很放松。

她轻抿了一口茶,红润的嘴唇覆上一层薄薄的水渍,晶莹的光泽感平白弱化了她刚才摄人的气势。

看起来很好亲。

脑子里冷不丁冒出这个奇怪的想法,周炀瞬间觉得耳朵发烫,当即把杯子里的茶喝了一大口。

没注意到茶水烫口,他冒冒失失的动作溅出一点水渍,又手忙脚乱地去收拾。

沈清与笑着问他:“周队,警服是你的封印吗?”

周炀知道她在开玩笑打趣他,耳朵更烫了些。

压抑着自己的慌乱,把以往那副临危不乱、面不改色的表情拿出来。

饭后,周炀接了一个电话,说是查到一点谢清曜的资金流动。

沈清与一听,跟着他去了警局。

刚到门口,就瞥见乌泱泱一群人在那争吵拉扯。

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把两个人围在中间,颇有点菜市场街头吵闹的样子。

沈清与下车一看,最中间两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侧脸怎么这么像谢迟觎?

她和周炀走近两步,人堆里的人单手抄兜不经意往这扫了一眼,又不可思议地回过头来。

沈清与对上他的目光,还没从里面读出什么情绪,忽然见一只握着拳头的手臂往谢迟觎脸上伸。

她大步流星走上前去,才发现谢迟觎对面站的人是楼家小公子,他看着谢迟觎的眼神里透着厌恶和恨。

那只伸出去的手臂被谢迟觎反手一拧,撇了下去。

周炀咳嗽了一声:“怎么都在这挤着,当这里是拳击场吗?”

声音一出,围观的警察全都看了过来,周炀看到是楼家小公子和谢迟觎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谁把这俩祖宗招过来了?

有人上前对着周炀解释:“周队,人是小方逮的,说是两人在花市寻衅滋事,差点把人家花市都给砸了,小方就把两个人都拷了回来。”

周炀眉心一拧,他们这些二世祖跑花市去干什么?

他没问,只是抬手道:“调解书既然签了,那两位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他掀了掀眼皮,遣散了人群,语调凌厉:“也别把我们这当成你们耀武扬威的地界儿。”

周围人咽了咽嗓子,在这也只有周炀敢这么跟他们这帮太子少爷说话了。

他们周队他爹可是是司令,他哥在商界也是个牛人。

谢迟觎懒懒地放开楼砚的手,冷锐的眼神扫了他一眼。

楼砚轻嗤一声,他的目光挪向沈清与,用一种带着戏谑的语气笑道:“哟,你嫂子来了。”

他把嫂子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谢迟觎舔了舔后槽牙,抄兜的手动了动。

“怂。”楼砚笑眯眯地弯了弯唇,挑衅意味十足。

沈清与踩着高跟鞋走上台阶,冷清的眼神在谢迟觎身上驻足了几秒,见他脸上没有伤,又很快挪开眼睛,以一种强硬的姿态站在谢迟觎身前。

“楼二少,好久不见。”她笑得很得体,微微抬起的下巴,上扬的眼神,怎么看都应该是她姿态更低一些。

但楼砚生出一种被沈清与睥睨而视的感觉。

“沈总。”他点了点下巴:“管好你这小叔子。”

楼砚仰了仰下巴,视线越过沈清与看向谢迟觎:“别放他出来咬人。”

刚说完,他感到一股寒意从后颈升起,垂眸时,沈清与的眼神中覆上一层冷霜,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楼二少牙尖嘴利,看来需要拔牙。迟觎他被狗咬了正好需要去医院打疫苗,如果楼二少不介意,我们很方便带您一块去拔牙,毕竟在楼家,您连拔牙的钱都没有。”

“这钱我帮您出了,而且我很久没跟楼总见面了,可以顺道跟他聊聊怎么管好一只牙尖嘴利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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