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说不定根本不是梁美满!”
高成云微微一顿,眼神复杂地看了赵琰舒一眼,然后转过头对高成辉说:
“大哥,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先别管了。”
高成辉狠狠地瞪了赵琰舒一眼,恨恨地甩门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高成云和赵琰舒,高成云缓缓转过身,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
“我已经知道你并非梁美满。
但你放心,我暂时不会说出去,不过,你最好别给我惹麻烦。”
赵琰舒心中一紧,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微微点头:“多谢。”
在高成辉的要挟之下,高成云无奈说出:
“我曾在梁美满房内找出赵琰舒的药袋,好奇之下到医院查了。”
消息很快传到了刘长官耳中,他坐在自己宽敞的办公室里,眉头紧锁,脸上满是震惊与担忧。
“赵琰舒的父亲竟然是赣州工厂的纵火犯?
她会不会和安西俊私下调查什么,从而揭开我包庇赣州集团的丑事?”
他喃喃自语,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赵琰舒得知父亲纵火的真相后,心中五味杂陈,充满了对父亲的误解与愧疚。
夜晚,她独自坐在庭院的长椅上,月光洒在她身上,显得格外落寞。
高胜宇轻轻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温柔地说:
“别太自责了,事情已经过去,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在高胜宇的开解下,赵琰舒决定和父亲和解。
他们坐在昏暗的会见室里,赵琰舒看着父亲沧桑的面容,泪水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