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还是失算了。
楚季衡不知什么原因，这几日几乎是亲自驻守，就连婚也不结了。
到必过的关卡，裴玄拉着我的手，我二人装作夫妻，只是就在审查完要离开时，楚季衡不知道抽什么风，要求所有人将脸露出来。
裴玄的脸色微变，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轻轻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紧张。我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我深吸一口气，将面纱稍微拉高，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和鼻梁。裴玄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装束，我们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普通夫妻无异。
队伍缓缓向前移动，我的心跳随之加速。楚季衡的目光锐利，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我希望他不会注意到我们。
终于，轮到我们了。守卫粗略地看了我们一眼，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我尽量保持镇定，不让自己的手颤抖。
守卫正要放行，楚季衡的声音突然响起：“等一下。”
我的心猛地一沉，裴玄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他在准备随时应对。
楚季衡走了过来，他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平静，尽管内心已经波涛汹涌。
“你们是夫妻？”楚季衡问道，他的声音冰冷。
“是的，大人。”裴玄回答，声音平静。
楚季衡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他突然伸出手，似乎想要揭开我的面纱。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裴玄立刻挡在了我前面。
“大人，这是内子，她身体不适，不宜见风。”裴玄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楚季衡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是永恒。
终于，楚季衡收回了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走吧。”他淡淡地说，眼睛却还是时不时往这边瞟。
后面一路畅通，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裴玄身上落下一只鸽子，是南疆国传回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