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随意的落在了额前。去买杯咖啡,挑一条丝巾都值得它精心打扮,而见我,却只值得它穿一套运动装?早知这样,我应该穿睡衣来的。我咬着牙,说出了那句不好意思。
它点头,抬手像是在叫服务员点餐似的招呼我坐下,它说我迟到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次应该我来买单,不等我答应,它便继续低头吃那盘他还没吃完的草。
“不是你为了道谢请我吗?”我盯着它足足有十秒,才开口问道。
它闻言抬头,终于停止吃那盘草,“可你迟到了。”
“你也先吃了,没等我,咱们平了。”我看着那盘草,似是看到千百年前直接被它嚼碎了的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它摇摇头,否认了自己先吃,“我那是因为等你快一个小时了,太饿了,先垫垫肚子。”说完他顿了顿,“下次,下次你请我,我买单,总可以了吧?”
听到这话,我败下阵来,终究是心虚,只能答应。我叫来服务员点餐,等餐的途中,我问它这次怎么没穿西装?它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说因为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我又问怎么过来的,它用湿巾擦了擦刚吃草的嘴巴,回我说地铁。
“嗯?怎么没开车?”我看着它问,它摇了摇头,说不会。我点点头,没再继续追问,只是眼睛仔仔细细的盯着他看。
它看着一盘一盘的端进来的餐,等到最后服务员都走了,它才缓缓开口:“没了?”我早已开始往嘴里送餐,“不够?”。
“没有素的?”
我点点头,“我不吃草。”等把嘴里的吃的咽进去才看着那盘让它吃了一半多的草,“你那不是有?”
它随着我的目光看过来,一阵无语。其实这顿饭除了开始的插曲我们吃的很开心,都喝了酒,并不算多,但又好像都醉了,我们像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它和我讲攀岩潜水,直升飞机,它说它见过高山巍峨,大海浩瀚,近距离看到过满天的星辰,成片的稻田,它抚摸过大海里的鲸鱼,亲吻过高空中的飞鸟,它说它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