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结果就在三楼的拐角处看到了张也,我就追了上去,然后他就进了音乐教室。估计也就过了5分钟,现在去追应该能追上。”
我和王成越不禁对视了一下。三楼拐角处...
“你们先在这等着吧,我和董芳菲去。”安飞羽先发制人,还没等我们做出反应她就已经拉着董芳菲离开了食堂。
“三楼拐角?”王成越皱着眉看了我一眼:“咱们不是在那看见过也哥吗?”
“董芳菲不会也是眼线吧...”孙湘珺摇摇头。
“我们用不用给安飞羽也整一块镀金墓碑?”我问,不过没人理我。
上课前六分钟她们两个回来了。安飞羽气喘吁吁地坐在座位上,王悦宁急忙拍了拍她的椅背:“什么情况?”
安飞羽深吸了一口气,她轻声说:“看到了张也了。”
“他说啥了?”我追问。
“你着什么急?”安飞羽有些不太高兴:“他说,今天晚上是唯一的机会,但是我走之前他又说了一句:‘忍住,那才是终点’。”
“什么意思?”王悦宁有些困惑。安飞羽摇摇头:“我也没听懂,但是可以确定,今天晚上是我们离开这里的唯一机会,但是...我们还要忍住...”
“有些矛盾。董芳菲怎么认为的?”我问。
“她没听见。”
上午大课间。高文芹出去开会。值日班长杨泽伟把监控录像给打开了。我们终于发现了白板上的监控画面。
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就见明明还有四十多人的班级,在白板上却只有二十来人。我推了推还在埋头写数学卷子的安飞羽。
“你看白板。”
安飞羽很不情愿地抬起头:“啊?...”
我们面面相觑,而且似乎只有我们发现了异常...
“晚上该离开这了。”孙湘珺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我们五人。
“不行,他说了:‘忍住,那才是终点’。”安飞羽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