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慢林岸的其他类型小说《走馬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泉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这卷拍完就求婚吧。”老板擦拭着照片打趣,“女孩眼里都是故事啊。”林岸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从未注意过那枚素戒,就像从未发现她藏在储物柜深处的病历——胃癌晚期诊断书的时间,竟与他们初遇的盛夏重叠。暮色降临时,他鬼使神差走进江慢的公寓。指纹锁“嘀”地应声而开,玄关镜面贴满便利贴:“今天他说梦话了,喊的是我的名字。”“化疗后头发掉光了,戴假发约会他居然没发现。”“要忍住啊江慢,不能让他看见针孔和滞留管。”阳台的薄荷早已枯成标本,花盆下压着褪色的电影票根。是他们吵得最凶那次,他因赶稿放了她鸽子。票根背面密密麻麻写满小字:“其实我一个人看完了,当男女主角在雨里重逢时,我的假发被哭湿了。幸好你不在,丑死了。”衣柜深处露出铁盒一角,里面整齐...
《走馬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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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卷拍完就求婚吧。”老板擦拭着照片打趣,“女孩眼里都是故事啊。”
林岸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从未注意过那枚素戒,就像从未发现她藏在储物柜深处的病历——胃癌晚期诊断书的时间,竟与他们初遇的盛夏重叠。
暮色降临时,他鬼使神差走进江慢的公寓。指纹锁“嘀”地应声而开,玄关镜面贴满便利贴:
“今天他说梦话了,喊的是我的名字。”
“化疗后头发掉光了,戴假发约会他居然没发现。”
“要忍住啊江慢,不能让他看见针孔和滞留管。”
阳台的薄荷早已枯成标本,花盆下压着褪色的电影票根。是他们吵得最凶那次,他因赶稿放了她鸽子。票根背面密密麻麻写满小字:“其实我一个人看完了,当男女主角在雨里重逢时,我的假发被哭湿了。幸好你不在,丑死了。”
衣柜深处露出铁盒一角,里面整齐码着147张拍立得。每张背面都标注着精确到秒的时间:
“2023.04.17 15:23:08 他在公园画鸽子,我悄悄捡走了他擦笔的纸巾。”
“2023.08.02 21:47:15 止痛药生效前的最后一张,他的背影真好看。”
最底层的信封让林岸溃不成军。
江慢工整的笔迹爬满信纸:“今天医生说我等不到初雪了,可你还没画完那幅《回头》。记得吗?去年打赌输了,你欠我一张自画像。不过没关系,我用147张你的背影拼成了我的林岸……”
窗外忽然飘起雪粒,落在信纸晕开的泪痕上。林岸发疯似的翻找颜料,却在画箱底层摸到冰凉的金丝绒盒子。打开瞬间,雪崩般的悔意将他淹没——
两枚戒指静静嵌在月光里,内圈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发票日期是确诊当天,附言栏写着:“用全部积蓄换一个谎言,要瞒住我的少年到最后一刻啊。”
初遇那天的樱花树下。
记忆被重新校准。原来17岁那年,先转身的是江慢——她举着冰淇淋倒退着走,只为让他的轮廓多停留几帧在取景框里。“你画画的侧脸比樱花好看。”她当时这样说,而他只顾擦拭溅上颜料的袖口。
凌晨三点,幻灯机卡住第32张胶片。画面中是两年前的平安夜,江慢裹着红围巾在雪地写写画画。林岸凑近屏幕,发现雪地上的算式被放大:
147×24 = 3528小时
备注:偷看你的时间,足够绕地球赤道注视你1.5圈。
他突然冲向书房,翻出江慢的旧地理课本。扉页地图上用红笔勾出曲折路线——从医院到画室的路程被她标记为“林岸赤道”,旁注小字:“今天多绕了三条街,只为路过他常去的便利店。”
暴雪夜,林岸沿着那条虚构的赤道行走。在第七个路口,他撞见当年江慢化疗时常躲的报刊亭。老板从积灰的抽屉摸出封信:“那姑娘总在这里给你写信,却从不寄出。”
信纸浸着消毒水的气息。“今天换了更强效的止痛药,幻觉里你终于回头了。医生说这是药物副作用,可我愿意每天超量服用……”
林岸在药房核对江慢的处方单时浑身发抖——她最后三个月的止痛药剂量,足够让大象失去痛觉。药剂师指着某行记录唏嘘:“这姑娘每次来都笑着说是为男友试药,原来是要骗自己看见幻影啊。”
他跌坐在江慢常坐的候诊长椅,发现椅背刻满细密的“正”字。数到第29个残缺的笔画时,清洁工凑过来搭话:“你女朋友总在这儿等药效发作,说这样走回你家时,就能假装和正常情侣一样散步。”
地铁末班车呼啸而过,林岸在车窗反光中看见十七岁的他们。江慢举着糖葫芦蹦跳着倒退,而他捧着写生本皱眉:“好好走路,撞到人怎么办?”此刻他发疯般追着列车奔跑,直到月台尽头,终于明白她当年倒退的深意——只为让离别来得慢些,再慢些。
林岸的右耳开始持续耳鸣。医生说是
>画廊的落地窗蒙着一层薄雾,林岸站在《未命名》的展签前,指尖抚过凹凸的烫金字体。“展期:2024.11.28 - 12.28”,正是江慢消失的日期。
展厅中央悬着十米长的亚麻布,147张背影照片拼贴成他的轮廓。每张照片边缘都缀着细小字迹:“15:47,你第十三次揉后颈,该买新枕头了。22:03,抗抑郁药少了三粒,我在便利店换了维生素。”投影仪循环播放着偷录的片段:林岸伏案时翕动的睫毛,吞咽药片时滚动的喉结,甚至梦中呢喃的“小慢”。
“这是她的遗愿。”身后响起少女沙哑的嗓音。江棠摘下鸭舌帽,眉眼与姐姐七分相似,只是右耳缠着绷带——林岸记得江慢提过,妹妹的听觉神经被化疗药物摧毁。“最后三个月,她每天偷溜出病房布展。”江棠指向角落的监控屏,“你看,这是她最后一次来这里。”
画面中的江慢戴着毛线帽,鼻尖插着氧气管,轮椅碾过木地板发出咯吱声。她颤抖着将最后一幅画挂上墙——是林岸从未画完的《回头》。画布上只有半张模糊的侧脸,下方钉着封信:“原谅我用偷拍的147张背影作弊,我实在等不到你转身了。”
林岸的指节攥得发白。展柜里陈列着更残忍的证物:
● 沾着颜料的假发(标签:约会时他夸过“新发型好看”)
● 注射泵里干涸的药液(标签:他说我手凉,其实是输液管太冷)
● 揉皱的婚礼请柬设计稿(日期:确诊次日)
“葬礼在圣诞夜。”江棠将白菊塞进他怀里,“她说要挑你最讨厌的节日,免得你触景伤情。”
雪片撞在玻璃幕墙上,碎成冰晶。林岸想起去年今日,江慢裹着红围巾在楼下堆雪人,鼻尖冻得通红:“快看!像不像你板着脸的样子?”而他隔着窗户皱眉:“别玩雪了,上来改画稿。”
归途的地铁通道里,流浪歌手正唱《走马》。林岸恍惚看见江慢混在人群中,灰格子伞尖滴着水,跟着旋律轻轻跺脚。他发疯似的
雨是凌晨两点落下的。
林岸站在便利店屋檐下,看着玻璃上的水痕将街景割裂成碎片。霓虹灯牌在雨雾中晕成一团猩红,像未愈合的伤口。他低头扯了扯湿透的衬衫领口——深秋的雨渗着寒意,却远不及胸腔里那片钝痛来得刺骨。
手机屏幕亮起,日历提醒无声跳出来:11月28日,江慢离开的第98天。
他闭了闭眼,转身冲进雨里。伞骨被狂风掀翻的瞬间,余光忽然瞥见对岸一盏路灯下立着的身影。
灰格纹长伞,驼色风衣下摆被风掀起一角,长发松散地绾在耳后——是江慢惯常的打扮。
雨水灌进眼眶,他踉跄着抹了把脸,那身影却更清晰了。她侧身望着马路,伞沿微微抬起,露出半张苍白的脸。
“江慢!”
嘶吼声淹没在雷声中。林岸撞开积水狂奔,皮鞋砸在水洼里的闷响像急促的鼓点。红灯刺目地亮着,卡车鸣笛擦着耳膜碾过,他几乎嗅到轮胎摩擦柏路的焦糊味。
可那身影仍在十米外,永远隔着川流不息的车灯。
“你走路总像匹倔马。”记忆里江慢举着相机轻笑,镜头对准他绷直的脊背,“只顾往前冲,连回头看一眼都嫌浪费时间。”
此刻他终于冲到对岸,颤抖的手抓住路灯杆喘息。柏油路上只剩几片枯叶打着旋,便利店音响泄出缥缈的歌声:“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你就在对岸走得好慢……”
收银员探出头喊:“先生需要毛巾吗?”
林岸摆摆手,指节抵住抽痛的太阳穴。这已经是第十七次了。自从三个月前江慢消失在那场暴雨里,每个下雨夜,那抹灰格子伞影都会在对岸浮现,又在他靠近时碎成水雾。
手机在裤袋震动,医院发来复诊通知:幻视症状加重,建议立即入院观察。
他摁灭屏幕,转身走向漆黑的公寓楼。指纹锁“滴”声响起时,身后梧桐树沙沙作响,仿佛有人轻声叹息:“林岸,你永远看不见身后的人。”
心因性听觉障碍,他却在嘈杂的蜂鸣中辨出江慢的哼唱。某个午夜,他鬼使神差买下她生前最爱的荔枝味电子烟,尼古丁涌入肺叶的瞬间,耳鸣化作清晰的呼唤:“回头啊林岸!”
循着声音冲进暴雨,他在美术馆外墙找到江慢最后的涂鸦——褪色的荧光喷漆画着两个牵手小人,下方潦草写着:“等《回头》完成,就在这里办婚礼。”保安举着手电筒呵斥:“神经病!这是那癌症姑娘乱画的,擦都擦不掉……”
林岸跪在雨水中抚摸墙漆。感应灯突然亮起,照亮缝隙里塞着的胶囊情书。江慢用化疗药壳改造的微型信笺上写着:“今天在婚纱店橱窗前晕倒了,店员问我是不是幸福到缺氧。其实是因为看到模特戒指和你设计的很像——”
他颤抖着掏出随身携带的婚戒,内侧刻着的“LA❤JM”在雨中泛着冷光。当年以为是出版商擅自添加的标记,原来是江慢偷偷改的设计稿。
林岸在北极圈举办最后的展览。极光如江慢的裙摆掠过冰原,147座冰雕环绕着中央的玻璃穹顶。每座冰雕都是他不同角度的背影,而穹顶内悬挂着巨大的双面镜——正面映出参观者的脸,背面折射着江慢偷拍的照片。
开展那夜暴雪肆虐。当第148位游客踏入展厅时,所有冰雕突然开始顺时针旋转。林岸在监控屏上看到,那个戴着灰格子围巾的女生,正沿着他背影指引的方向走向极光最盛处。
晨光穿透冰层时,守林人发现展览手册末页多行小字:
“致偷走我半生的盗梦者:
你的镜头是困住我的琥珀,而我用余生雕琢反向的走马灯。
当极光熄灭时,请对着第147座冰雕呵气——
那里藏着最后一次回头的密码。”
游客们呼出的白雾凝结在冰面,渐渐显出一幅未完成的素描。画中江慢仰头大笑,手指向虚空某处,那里用冰晶刻着分子式:
C21H23NO5(吗啡)
+
C8H10N4O2(咖啡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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