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身边人的目光投来，猜测她究竟是天真无畏，还是完全不懂装懂。
而就在她手心攥得湿润僵硬、全身如同被困住的弹簧时，那站在台上的身影忽然举起手，制止了所有的喧哗。
“一个很好的问题。”柏松的语调没有任何戏谑，只有清晰的赞许。
他接着补充，“事实上，麻省理工团队上个月刚刚尝试过用Bi₂Se₃薄膜作为基底……”
他顿了顿，弯下腰从讲台旁的包里拿出几份文献，把其中一沓拿在手中，亲自走下讲台，笔直地朝最后一排的牛顿走去。
牛顿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直到柏松站到她面前，才慌忙低下头，盯着他袖口那银色的钮扣。那扣子小得几乎难以察觉，却闪着若隐若现的光。
牛顿这才看到，那上面刻着一个极小极小的德文单词——Forschen，意为“探索”。
他将文献递到她面前，目光温和却带着探究的意味：“你叫什么名字？”
这下，即使是抬起头轻声回答：“牛顿。”
他微微一怔，轻笑了一声：“牛顿？适合做科研的名字。”
这一次，不等她红着脸开口，柏松已经笑着转回讲台位置，继续主持提问环节。
而这时，牛顿听见对她窃窃私语的那些声音，也悄悄变得多了几分敬佩——她的追问赢得了柏松的认可，而她在那一瞬间的
物理学院的食堂人声鼎沸，盛饭窗口的队伍排得像是麦粒分布图，那阵阵扑鼻而来的红烧肉香气让人头脑一阵恍惚。
牛顿此时正挤在人群中，双手端着餐盘，小心翼翼地走向角落的空位——一个离热闹区域很远的宁静角落。
她一边低头查看自己今天的菜色“哦，依然是平淡无奇的煎蛋、土豆丝和米饭”，一边在心里默默计算“多巴胺与食物热量摄入的潜在线性关系”。
就在她正准备落座时，一个高挑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他们的餐盘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一起。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