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云分布有异常峰值!”
柏松俯身贴近屏幕,冷冽气息掠过她耳畔。“叫柏松,”
他敲下保存键,“以后私下不必喊师兄。”
窗外飘起雪,牛顿瞥见他电脑屏保——竟是敦煌莫高窟的《飞天》壁画。
原来严谨的物理学家心里,也藏着浪漫主义的星云。
次年春,樱花绽放的季节终于如期而至,但牛顿却几乎没有时间注意校园里的这番美景。
从去年的秋天开始,她的生活就像被按下了一个高速旋转的齿轮,每日里被实验、数据分析和论文写作填得满满当当,仿佛连呼吸都是带着硝烟味的。
一切都始于一组异常的实验数据。
那时牛顿刚熟悉低温超导装置不久,每日沉浸在液氮的冷雾中,频繁调试着设备参数。
那些数据偏差最初让她感到头痛,然而正是这些“不对劲”,触发了她隐隐的直觉:
也许,这背后隐藏着某种未曾解开的物理机理。
她开始加班加点,查阅文献,对数据进行重重验证和多次实验交叉比对。
每当凌晨实验楼安静下来,其他人都离开时,只有她的工位灯还亮着,和低温装置发出的低低嗡鸣声交相呼应。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仿佛在无声地考验她的耐心,但每一次分析出新的线索,她都能感到大脑被点燃般的兴奋。
她记得有一晚,杯中的咖啡早已凉透,眼前显示屏上的数据竟隐隐形成了某种趋势关系,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双手抓住头发大喊了一声:
“啊哈!这就是关键!”
成功在望,但挑战却并未结束。
接下来,她需要把那些凌乱的数据和实验现象打磨成一篇严谨的论文,这是一个更加复杂的过程。
她熬了不知多少夜,把那些零散的灵感汇总成逻辑清晰的段落,为了一段实验描述的精准措辞而反复修改,为了一张插图的最佳呈现效果调试到凌晨两点。
她甚至在宿管大爷锁实验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