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会咬着嘴唇强忍疼痛。
等看到我眼中的心疼,她又会露出得逞的笑容。
像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女孩。
后来,我们在一起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出院前夜,姜若菡向我表白。
她将藏在枕头下的向日葵手链递到我面前。
“向日葵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周衍,从遇见你的那一刻,我的永恒就开始了。”
姜若菡眼中闪烁着光,又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你看,四十多针。”
“连伤口都在诉说我有多爱你……”
我望着她,望着那双澄澈的眸子。
如果有个人,在危险来临时毫不犹豫地保护你。
那她的真心,你大概很难拒绝。
那时,我觉得,姜若菡和奶奶很像。
她们都是会不计代价守护我的人。
但渐渐地,我发现她和曾经那个挺身而出的少女,似乎越来越远。
吵架前后的姜若菡,判若两人。
因为奶奶的伤势很重,医生说可能需要一周甚至更久才能清醒。
这几天里。
我白天去上课,夜里便守在医院,让李阿姨回家休息。
日夜颠倒,身体难免吃不消。
刚下完最后一节课,我就觉得头晕目眩。
眼前发黑,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下一秒,有人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我。
“周衍!”
我缓缓睁开双眼,视线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熟悉的身影。
5.
白色连衣裙配着浅色开衫,衬得她愈发清丽脱俗。
是应拭雪——她是我的学姐。
她年纪轻轻就在学术界崭露头角,被誉为最年轻的女教授。
听说她爸爸是校董事会的成员。
我们平日里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