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吧。”
那天，姜若菡伫立在实验楼门口。
从黄昏到夜幕降临，细雨渐渐变成倾盆大雨。
她如同一尊雕塑，纹丝不动。
倔强地等待着什么，仿佛雨水能洗净过往。
手机震动，是她发来的消息：“周衍，下雨了。”
我正给奶奶揉着腿，看着老人家沉睡的面容。
简短回复：“别等了，回去吧。一切就此结束。”
透过实验楼的玻璃窗，我看到姜若菡被雨水淋透的身影。
她原本挺直的背影突然弯曲，蹲在地上。将头深深埋进双臂之间。
我选择闭上眼睛，视而不见。
两天后，应拭雪来医院换药。
她带来了各种营养品和新鲜水果，体贴地摆放在病房。
“周衍，我认识一位很厉害的中医。让他来给奶奶调理一下吧。”
我正要道谢，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高大的男生闯了进来：“周衍，你怎么能这样！”
是陈默。
他是姜若菡的学弟，总是围着她转。
我警觉地瞥向病床，确认奶奶没被吵醒。
“请你出去。”
陈默被我冰冷的语气震住，愣了一下还想说什么。
应拭雪却已经挡在了他面前。
“这里是病房，请保持安静。”
她个子虽然不高，但此刻周身散发的气场让人不敢轻视。
陈默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在病房里发作。
我确认奶奶安睡，调整好被子和水杯，才走出病房。
“有什么事？”
陈默急切地说：“姜若菡因为淋雨发高烧，现在情况很糟。”
“她一直念着要见你，求你去看看她吧！”
我避开他伸来的手，冷漠地说：“生病就该找医生。”
“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不要再来打扰。”
陈默瞪大眼睛，突然又看了看一旁的应拭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