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真的要拨打报警电话,江寒拖着行李箱灰溜溜地走了。
他不死心的一边走一边大喊:“我不信你喜欢他!我还会再来的!”
我对着顾之桓也下了逐客令,“天色不早了,你也走吧。”
“是你师父让我陪你。他这几天应该都不会回来。”
“开个会开几天?”
我狐疑地斜眼瞧他。
“谁知道呢?你刚刚说的喜欢我,是真的吗?”
他笑得邪魅,满脸都写满不正经。
我不知他是不是拿我当个乐子:“我那是为了赶他走才那样说的。”
“可是我当真了。”
顾之桓颇有些受伤地看着我,一个高大的大男人此时显得异常柔弱。
“顾之桓,我没精力陪你玩游戏。”
我锤锤头让自己清醒一点,转而拾起绳子练习火龙腾空,我要在春节前练好这一招。
顾之桓后退几步靠在院墙边默默看着我练,再未说话。
可我却很紧张,每个招式都仿佛想不起来。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我混乱的练习很久之后,他终于出了院门。
铁门关上的声响让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静静聆听心底那一声叹息。
十二、
顾之桓倒也没有耍无赖,每天早晨来,傍晚走。
他自告奋勇地当起保安,在院门口拦住江寒。
拦江寒的时候,每次他都会细致地观察我的表情,见我没有心软、难过的表情他便愈加来劲。
我无视他俩的较劲,专心于练习。
说来也是奇怪,其他招式我都经年不忘。
唯这招火龙腾空,我学起来很困难,总是失误。
顾之桓说我是因为眼睛受过伤的缘故,左眼即使复明了也还是有躯体化反应。
他稳稳地接住我上抛的沙包,“你的姿势不对,这一招应该这样,才万无一失。”
他娴熟地舞动绳子,沙包在他周边旋转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