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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悠悠待君回全局

睡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待宋潇云回到王府,已是一个月之后了。宫女太监跪了满地,她眸子里布满了血丝,红的骇人:“顾夜笙呢,活生生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奴婢们也不知顾夜笙去了哪里,他应该是到了年岁,被放王府了。”“一派胡言,没有本殿的准许,谁敢放他出王府!”宋潇云将桌案上的东西砸了个遍,堆积的公文撒了满地。孟宴辞见状,慌忙走上前去:“摄政王,您消消气,他不过一个奴才,您犯不着为了他动怒,伤了你的圣体可就不好了。”宋潇云转眸,眼里森寒:“你给本殿闭嘴,要不是你心思歹毒,连一只狗都不肯放过,他又怎会被逼走?”这是孟宴辞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动怒,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从前看宋潇云对顾夜笙的态度,他只当顾夜笙是个无关紧要的才,可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宋潇云叫来自己的贴身侍...

主角:宋潇云顾夜笙   更新:2025-01-25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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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潇云顾夜笙的女频言情小说《朝露悠悠待君回全局》,由网络作家“睡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宋潇云回到王府,已是一个月之后了。宫女太监跪了满地,她眸子里布满了血丝,红的骇人:“顾夜笙呢,活生生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奴婢们也不知顾夜笙去了哪里,他应该是到了年岁,被放王府了。”“一派胡言,没有本殿的准许,谁敢放他出王府!”宋潇云将桌案上的东西砸了个遍,堆积的公文撒了满地。孟宴辞见状,慌忙走上前去:“摄政王,您消消气,他不过一个奴才,您犯不着为了他动怒,伤了你的圣体可就不好了。”宋潇云转眸,眼里森寒:“你给本殿闭嘴,要不是你心思歹毒,连一只狗都不肯放过,他又怎会被逼走?”这是孟宴辞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动怒,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从前看宋潇云对顾夜笙的态度,他只当顾夜笙是个无关紧要的才,可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宋潇云叫来自己的贴身侍...

《朝露悠悠待君回全局》精彩片段


待宋潇云回到王府,已是一个月之后了。
宫女太监跪了满地,她眸子里布满了血丝,红的骇人:“顾夜笙呢,活生生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奴婢们也不知顾夜笙去了哪里,他应该是到了年岁,被放王府了。”
“一派胡言,没有本殿的准许,谁敢放他出王府!”
宋潇云将桌案上的东西砸了个遍,堆积的公文撒了满地。
孟宴辞见状,慌忙走上前去:“摄政王,您消消气,他不过一个奴才,您犯不着为了他动怒,伤了你的圣体可就不好了。”
宋潇云转眸,眼里森寒:“你给本殿闭嘴,要不是你心思歹毒,连一只狗都不肯放过,他又怎会被逼走?”
这是孟宴辞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动怒,心里不禁有些忐忑。
从前看宋潇云对顾夜笙的态度,他只当顾夜笙是个无关紧要的才,可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宋潇云叫来自己的贴身侍卫:“你给本殿立刻去查顾夜笙的下落,若是查不到,提头来见。”
她见不到顾夜笙,连用膳的心思都没有了,只一个人在御花园踱步。
御花园里的茉莉花开的极好。
她想起从前,在冷宫的时候,她被欺负,一个人躲在墙角。
是顾夜笙,拿着不知道从哪里采来的茉莉花,递到自己面前。
那个时候,她的身上仿佛被暖阳镀上了一层光,让人挪不开眼。
后来,她去民间游历时,听到有个地方的风俗,就是人将茉莉花送给自己的情人。
“送君茉莉,愿君莫离。”
而御花园里的这些茉莉花,都是他亲手种的。
夜幕降临,她将自己关在寝殿里,手里捧着酒壶,喝的酩酊大醉。
“顾夜笙,你这么爱本殿,怎么舍得离开皇宫的!”
话音刚落,她一挥袖袍,“哐当”一声,酒壶碎了一地。
侍卫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个木匣子:“殿下,属下在顾夜笙公子的房中发现了这个。”
宋潇云抬手接过,那里面都是顾夜笙从前送她的一些小物件。
有一个荷包,是他在灵隐寺求来的。
宋潇云修长的手指抚过荷包上的名字,他当初熬夜一针一线绣了两个晚上。
还有一个戒环,是他去首饰铺里亲手打磨的。
宋潇云将戒环套在自己的手指上,没想到尺寸竟刚刚好。
她抚摸着那些物件,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本殿一定要找到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她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翌日,她被匆匆闯入的侍卫惊醒。
“怎么一点不懂规矩,滚出去!”
侍卫战战兢兢道:“殿下,您要查顾夜笙公子的下落,有……有消息了。”
宋潇云瞬间清醒过来:“说!他在何处!”
“属下查到,顾公子出宫后,往紫竹山的方向去了,昨日紫竹山刚好有几个山匪行凶,顾公子不幸坠崖,只怕是……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宋潇云的眼眸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她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与镇定。
“不可能,顾夜笙不会死,他不会死的!”
她怒吼着,声音在空旷的寝殿中回荡,眼中满是疯狂与决绝。
她不顾众人阻拦,立刻带领一队侍卫,快马加鞭赶往紫竹山。
一路上,她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顾夜笙的音容笑貌,心中懊悔不已。
如果自己当初能多关心他一些,不那么偏袒孟宴辞,或许他就不会离开皇宫,更不会遭遇这样的变故。
到达紫竹山后,宋潇云不顾山高林密,亲自带领侍卫在山中四处寻找。
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哪怕是悬崖下的深谷,也派人冒险下去查看。
然而,几天过去了,除了一些破碎的衣物和血迹,他们没有找到顾夜笙的任何踪迹。
而在小镇上,我和郑如雪的关系越来越好。她将我制作的酒介绍给了很多大户人家,让我渐渐成为了镇子上有名的制酒师。
有一日,我去她府上做客,帮她整理书册时,意外地发现了一张兵防图和几张信笺。
我本着好奇,看了眼信笺上的字。
霜月谷,藏兵三千
看这信笺,我心里一惊,这是...


养伤的这些日子,宋潇云宠爱孟宴辞的消息还是接踵而至的传来。
听闻他落水大病一场,把宋潇云心疼得不行,太医院名贵的补品流水一般送过去不说,她还命人去塞外寻了绝顶珍贵的天山雪莲来。
为了让他睡得安稳,她找来价值千金的月光绸,给他做床边的围帐。
就算外头日光再毒辣,透过这个绸缎,也如月光一般皎洁,所以名唤月光绸。
我平静的听着这些消息,默默收拾着行李,只精心等待着离宫那日的到来。
夜里,宋潇云又出现在我的房里。
她拿了药膏给我,语气温柔:“这是本殿亲自去太医院取的,治疗你的伤口最好。”
“那日,本殿看到你伤口裂开,如今可好些了?”
“最近阿辞身边离不开人,此刻他睡着了,本殿才有空过来看看你。”
我沉默着没有答话,只顾着用毛笔练字。
她走到书案面前,拿起纸张看了看,忍不住低笑道:“怎么这么久了,字还是写得乱七八糟。”
“来,本殿教你。”
以前她也经常教我写字,只是写到后面,两人又画起画来,最后闹成一团,所以我的字一直没有什么长进。
她走到我身后,握住我的手,一笔一划缓缓的写着。
等到孟宴辞的名字落于纸上,我的手微微发凉,她才终于反应过来。
她有些沉默的收回手,正打算解释,我却抢在前面开了口。
“摄政王心里挂念的都是孟公子,还是多守在他的身边吧。”
“想必这些日子,孟公子必能窥见您的爱意,您也必将得偿所愿。”
宋潇云站在我的对面,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抬眸看向她的眼睛,竟然从里看出几分怜惜。
或许是我平静祝福她的模样,让她心中不是滋味,她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对我说道:“顾夜笙,不管怎样,本殿不会赶你走。”
我扬唇轻笑,点了点头。
可是,这一次,是我自己要离开了。
离开前两天,我的心情越来越好。
小白被养得白白胖胖的,我坐在台阶上逗它。
“小白,只有两天,我们就要回家了,回我们真正的家。”
“到时候,我给你搭个小院子,你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奔跑了。”
“你说好不好呀?”
它不会说话,只汪汪叫了两声,似乎在回应我。
我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正打算起身,院子的大门忽然被人踹开。
在一众婢女奴才的簇拥下,孟宴辞缓缓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当是哪来的野狗,原来是你养的畜生。”
“吵死了,赶紧给我拖出去打死!”
我如临大敌,一把将小白拉到我的身后护住:“孟公子,这条小狗不过才几个月大,从来没有伤过人,还请您发发慈悲,饶了它吧!”
“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让它发出叫声了!”
他一步一步向我逼近,眼神也愈发的盛气凌人,说出来的话更是恶毒至极。
“我就是要打死它,你能如何?”
“你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狗吗?”
“和你一样的野狗,都该打死!”
不管他怎么伤害我,我都忍了下来,可如今,我只有一个小白。
我想护住的,也只有一个小白而已。
“不要!”
他并不搭理我,挥了挥手,直接示意奴才动手。
我死死将小白抱在怀里,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众人直接上前想要从我怀里将狗抢走,什么法子都用上了。
我不知道被扇了多少个耳光,挨了多少个拳头,可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让人伤害小白。
就在此时,宋潇云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她穿着金线绣蟒的黑色长衫,气质华贵而又威严。
众人见到她立刻停手,乌泱泱的跪了一地。
“摄政王!”
我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抱着小白一边哭一边跪倒在她面前。
我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不管受了什么样的刑罚,我都是咬牙承受。
可是这一次,我是真的慌了。
“摄政王,我求您,我也只求您这么一次,不要伤害小白好吗?”
“如果孟公子不喜欢它,我可以把它送走,只求留它一命。”
“求求您了!”
她没有出声,似乎在考虑。
孟宴辞走到她面前,噘着嘴撒娇:“摄政王,这只狗刚刚叫得吓死我了,我不喜欢它。”
“您就把它打死吧,不然我肯定天天晚上都要做噩梦。”
她低头看向我,阳光照射下来,我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到她的声音清冷而又绝情。
“把狗拖出去打死。”


她的出现吓的房内的小宫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我将她扶起来,让她先走,关上房门后,才转过身和她回话。
“只是出王府采办而已。”
见我这么说,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我想,在她的潜意识里,从来就没有过我会离开她的这种可能。
如同我猜想的那样,她这次来找我,也是为了孟宴辞。
“顾夜笙,阿辞想吃你做的桂花糕,你赶紧做好和我一起过去。”
我没有多说,直接去了寒霜殿的小厨房。
一番折腾后,终于将桂花糕做好端到了孟宴辞的面前。
他看着屋外的万里晴空,忽然兴致大起,说要去城外游湖。
对于他的要求,宋潇云自然是有求必应,当下便传了侍卫准备车马,一同出宫。
为了方便伺候孟宴辞,我和他还有宋潇云共乘一架马车。
马车上,孟宴辞一双杏眼上下打量着我,显然看我十分不顺眼。
就在我思考着他会用什么法子对付我时,面前人已经先开了口:“顾夜笙,我想喝茶了,你煮给我喝吧。”
我立刻起身,从箱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茶叶和水壶放到炭火上烧开,然后用茶杯倒好,捧到他的面前。
“孟公子,请喝茶。”
他捻着手指接过茶杯,下一刻,却直接将茶水泼到了我的脸上。
“递这么滚烫的茶水给我喝,你想烫死我吗?”
脸上像是捱了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我顾不上擦拭掉脸上的水渍,又重新给他倒了一杯。
他仍旧不满意。
“这次又太凉了,你到底会不会泡茶?”
三番五次,他次次都不满意。
最后,他脸色愠怒的瞪着我:“怎么,我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
“仗着你是摄政王身边的老人,就可以对我摆脸色了是吗?”
我无奈抬起头看向他:“奴才从未有过这种心思。”
见我回嘴,他愈发恼怒,扭头委屈的看向宋潇云。
“摄政王,您看,今日他当着您的面都敢对我不敬,可想平日里他有多嚣张。”
我是什么性情她最是清楚,更何况方才究竟是谁无理取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可我知道,她不会护着我。
自从孟宴辞出现以后,在我和他的选择中,她从来没有选择过我。
于是我主动跪下请罪。
“是奴才的错,奴才这就下去领罚。”
她拧了拧眉,深邃的眼眸暗芒闪动,却只是冷冷的点了点头。
我下车领了二十鞭子,后背满是鞭伤,血淋淋的,故而没再上马车,跟在队伍里步行。
到了湖边,为了能和孟宴辞安静相处,宋潇云命令侍卫们远远的守在马车边,只带了我和几个婢女随行。
湖边开了许多小花,孟宴辞临时起意,想要去摘花做花环,结果不慎踩空摔到了湖里。
婢女吓得大哭:“来人啊!救命啊!我家公子不会水!”
宋潇云也不会水,可是看到孟宴辞落入湖中,她还是想也没想,就要跳下去救人。
身边婢女们纷纷跪下抱住她的双腿哭着哀求。
“不要啊摄政王!你圣体为重!您不可下水!”
在一片哭喊声中,我脱下鞋子,一跃而下。


无数的侍卫朝我走来,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狠狠按倒在地。
锐利的刀尖插进我的胸口,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此时此刻,我竟然分不清这撕心裂肺的痛,是来自于伤口,还是来自于宋潇云。
失去意识后,我做了一个梦魇。
梦里我和宋潇云坐在冷宫的台阶上,我刚因为被诬陷偷了大皇子的玉器而受刑。
她心疼的给我上了夹板的手上药:“都说十指连心,一定很疼吧。”
我看着她温柔的动作,笑着安慰她:“不疼,只要殿下相信奴才,受再重的伤我都不觉得疼。”
她红着眼搂我入怀:“我当然相信你,我永远都会相信你。”
醒来时,宋潇云坐在我的身边,见到我睁开眼,温柔问道:“终于醒了,还疼不疼?”
看到她,我仍然下意识为自己辩解:“摄政王,不是我做的,我没有给他下毒。”
宋潇云只是沉默的看着我,许久后才缓缓道:“本殿知道。”
我难以置信的回望向她。
“摄政王……知道?”
她面无表情:“本殿知道阿辞没有中毒,也知道你没下毒,更知道心头血解毒是无稽之谈。”
“可本殿必须那样做,因为那样阿辞才会开心。”
“本殿不知道你如何得罪了阿辞,只能委屈你了。”
看着眼前人平静生疏的说出这番话,我只觉得如遭雷击。
她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又或者,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认识过她。
那个我爱的少女,早就消失在阴暗潮湿的冷宫里,消失在腥风血雨的夺位战争中,我想我永远也找不到她了。
宋潇云只是来看我一眼,便又匆匆赶去照顾孟宴辞。
她命人送来了许多珍贵武器,像是要哄我开心。
可是这些东西,如何能抚平她赐给我的伤疤。
我把把东西都收了起来,打算出宫之前,把它们送给其他的宫女们。
孟宴辞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我的伤口还没愈合,便被人传话,要我去伺候他。
身为贴身暗卫并不需要做粗活,可他却故意命他的婢女,把寒霜殿里所有脏活累活丢给我。
皇城的冬日阴冷难熬,我蹲在院子里,一桶一桶的洗着寒霜殿所有的衣服。
之前在冷宫的时候,我的手留下了病根,如今一碰冷水,一双手肿得和萝卜似的。
屋子里却很暖和,宋潇云知道孟宴辞怕冷,所以用炭火烘得里头如同阳春三月。
她经常来看他,两人有时候会开着窗户,坐在窗边看雪。
漫天飞雪落在红梅上,清冷又凄美,宋潇云将他紧紧搂在怀中,用披风整个将他裹住,唯恐他受到了一点寒气。
一墙之隔,我受着风雪的洗礼,一边洗衣服,一边听着屋内传来孟宴辞和宋潇云的笑声。
直到深夜,才独自一人拖着受伤的身体,缓缓回到我自己的房间。
宋潇云还是每晚都会来我房间,和孟宴辞入宫前不一样的是,她只是抱着我,再没有碰过我。
她总是抱着我,和我说白日里和孟宴辞的事。
今日他又给她绣了手帕,他又对她笑了,他俯下身子吻了她的侧脸。
我只是安静的听着,不置一词。
这天,又到了年纪出宫的宫女来询问我关于出王府事宜,我交代了她出王府的时间和注意事项后,她忽然问我:“顾夜笙,你出宫后打算做什么?”
我有些怔住,想了很久后,笑着开口:“先离开京城,若幸运的话,娶个好媳妇,然后做点小生意,过平凡人的日子。”
“出王府后,天高海阔任鸟飞,你我都自由了。”
话音落下,房门忽然被人用力踢开。
宋潇云脸色阴沉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什么离开?!”


湖水冰冷刺骨,几乎快要将我的血液凝结,我艰难的划动双臂,终于拽住了下坠的孟宴辞。
不知是求生本能作祟,还是他故意想要置我于死地,在我费尽全力托起他,让他能够得以呼吸后,他的双手死死按住我,让我无法将头浮出水面。
我身上的伤口本就未愈,方才又领了二十鞭,这样一挣扎伤口顿时裂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身子越来越沉,我觉得双脚有千斤重,拉着我不断往下坠。
我咬着牙,使出最后一口气,将他推到了岸上,而自己却无力的往下坠落。
好在这个时候,对岸的侍卫们终于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们将竹子递给我,让我从水里爬了上来。
上了岸,冷风一吹,我冷得缩作一团。
眼角的余光却只看到,宋潇云将自己的披风解下裹住孟宴辞,如珍似宝的将他挽住。
她走出一段路,才想起我来,然后转过身看向我。
“顾夜笙,你如何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她福了福身。
“奴才无碍,多谢摄政王关怀。”
“摄政王忘了,您年少时落水,也是奴才救您上来的么?”
“奴才水性极好,所以不会有事。”
话音落下,她整个人怔住,眼神僵硬的看向我。
我知道,她定然是想起来她落水的往事了。
那时候她羽翼未丰,即便受了凌辱也只能强忍,没想到其他的皇子变本加厉,竟然直接在冬日将她踹进了冰湖。
周围的奴才都不敢下去救人,只有我不管不顾的跳了下去。
那时候的我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想要拖动一个少女实在困难,我硬生生把嘴唇咬出血,强迫自己清醒把她给救了上来。
最苦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用自己最后的势力想要送我离开,为我铺好后路。
可我说什么都不肯走,还大着胆子拿出早就绣好的盖头,告诉她。
“公主殿下,此生奴才对您,不离不弃。”
“若是您死了,奴婢绝不独活。”
她看着我,眼神泪光闪动,爱意夺眶而出。
那一晚,我们相拥而眠,彼此都把那晚当成了新婚之夜。
事后,她什么也没提,我也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两人这样奇怪而别扭的关系,一直维持到现在。
宋潇云看了看我,沉默片刻,却还是什么也没说,抱着孟宴辞走了。
我跟在队伍身后,远远的在路边看到一条瘦弱的小狗,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它好像快要冻死了,我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头。
“你也被丢下了吗?”
“既然如此,同我回家吧。”
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一个人,我有伴了。
回去后,我把小狗养在了我的房间,偶尔也会放它出去在院子里玩一会儿。
我给它取名小白,有什么好吃的,我都给它留一份。
它有了吃的,终于恢复了活力,不过几天就白白胖胖的。
小白可通人性了,每次我回来,它都会蹲在门口迎接我。
有时候小宫女装作欺负我的样子,它还会呲牙替我出头。
有了小白以后,我觉得,日子有盼头了。
我都想好了,等我出宫的时候,我就带着小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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