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比他还臭。
很默契的,我们两人都没有提离婚的事。
我只是现在不提,毕竟现在他为她们母女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婚内财产。
我要让她一笔一笔的还回来。
到医院之后,戴昀迟似乎生怕我不顾场合大闹,他小心翼翼开口说道:[李子一现在在化疗,你有火别冲孩子发。]
我不屑搭理他,他这话说的,我好像黑白不分是非不变。
他一再说到不关孩子的事。
在电梯上我终于忍不住喊道:[闭嘴!]
戴昀迟是中型企业的老板,很久没听过有人冲他喊到闭嘴。
[挽慧,你别生气。]
十年前他们种下这颗种子的时候,没有想过我生不生气。
四年前我们结婚时,李子一也五六岁,他没想过我生不生气。
就连昨天他没有任何商量,带着我们的女儿,去医院抽血配型时没有想过我生不生气。
现在倒是想起来了。
医院的消毒水味弥漫,我不喜欢这个味道,走到病房之后,我看到正在昏睡的小姑娘。
她一看就是戴昀迟的孩子,鼻子嘴巴还有脸型如出一辙。
她的头发因为化疗,剃成了光头,脸色蜡黄,不单单只是脸色,她浑身都蜡黄。
甚至很难想象李子一健康的样子。
李子一的妈妈不知道去哪了,但我觉得应该不会走远。
我转头问道:[你孩子妈叫什么名字?]
戴昀迟看着我冷漠的神情,咬了一下下唇后说:[李莹莹。]
我继续问道:[人呢?打个电话让她来。]
戴昀迟有意的说出了实情:[我刚才告诉李李莹莹,怕你们在医院起争执,我就让她先离开这里。]
我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暗骂神经病。
[没能力的女人解决小三,有能力的女人解决男人,她不知道你有没有另一半?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戴昀迟脸色挂不住,病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他开口指责我:[你觉得你就没有错了?你非要守身如玉,既然我的女朋友不能碰,我肯定是要找人解决,这是我第一个孩子,又不是养不起,我肯定是要留的,要不是你当初非要死守着,现在会弄出这些事?还能轮到你指责我?]
他嘴里的屁话,我都要气炸了。
[我看你是左脸揭下来贴右脸皮上了 一边厚脸皮一边不要脸,大家都知道银行里有钱,银行里有保安,你怎么不怪保安不把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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