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腔道,“你一个乡下来的,能嫁给我儿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现在倒好,还学会告状了?”
我冷眼看着这一家子颠倒黑白的嘴脸,心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都别吵了。”
警察皱眉制止道,“我们是来协调矛盾的。
贺先生,你先起来吧。”
“不!
我不起来!
除非媳妇原谅我!”
贺屿琛继续他的表演。
“警察同志,求求你们原谅我儿子吧。”
贺母拉着警察的袖子哀求,“都是这个不懂事的媳妇,非要把事情闹大。”
“原谅不原谅是受害人的事,不是你说了算。”
警察正色道。
看着警察也开始劝和,我心里一片冰凉。
贺母见状,立刻换上一副关切的嘴脸:“慕晴啊,你看你都受伤了,要不这样,咱们先把网上的事情澄清一下?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对谁都没好处…”我看着她虚伪的表情,突然笑了。
“好啊。”
我轻声说,“我原谅他。”
贺屿琛和贺家人脸上立刻露出喜色,以为我终于屈服了。
只有我知道,这个笑容背后藏着怎样的决心。
我配合警察做完笔录,平静地表示会协助处理网络舆论。
02我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电脑屏幕的光映在脸上。
手指轻轻抚过脸颊上的淤青,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像是在为我的婚姻哭泣。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三年前的那个春天,贺屿琛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他西装革履,举止得体,眼神中似乎藏着对我的万般宠溺。
贺父贺母更是热情得让我受宠若惊,时常带着各种补品来看我。
“慕晴啊,你这么好的姑娘,能嫁给我们家屿琛,真是我们贺家的福气。”
婆婆常常这样说。
那时的我,沉浸在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甜蜜中,全然没有察觉这份热情背后的算计。
婚礼那天,贺屿琛的眼神让我心跳加速。
他说:“慕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现在想来,那眼神哪是什么宠溺,分明是猎人盯上猎物时的占有欲。
领证的那个晚上,一切美好的假象开始崩塌。
贺屿琛坚持要在新床上铺一件白衬衫。
“这是我们家的传统,要验验货。”
他笑着说,眼神却冰冷得可怕。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心虚了?”
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