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迟迟没有再发消息,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发来了一串号码:“人贵在一争,如果你改变心意了,就打这个电话。”
傍晚我收到了傅景鹤的消息:“今晚我要去酒吧,不回家了。”
晚上八点,我便带着醒酒汤前往酒吧,这是属于我的规定。
只要他一发这个消息,我就要前去给他送醒酒汤,彰显我对他的爱至死不渝深入骨髓。
那天我刚走到包间门口,里面的哄闹声便传了出来。
“鹤哥,我芝芝姐都回来了,你是不是要和你的笼中鸟说拜拜了呀。”
“胡说什么,我赌鹤哥不会离开宋意知,毕竟宋意知爱的死去活来的。”
“可笑那宋意知的老师,我不过才出声讽刺了几句,她便生气的对我破口大骂,还妄想打我?”
“一把老骨头了,最后为了一个从未去看过她的学生,伤了手住进了医院,恐怕再也拿不起画笔了吧哈哈哈哈。”
透过微敞的门缝往里看去,里面觥筹交错,纸醉金迷。
他们对我句句嘲讽,没有丝毫尊重可言,傅景鹤正坐在中间,任由着他们这样诋毁这我。
我随手将带来的醒酒汤丢进垃圾桶,想到我的老师,再也忍不住我的怒火。
我可以忍,可以让,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这样对待我的老师!我最最敬爱的老师,她不该遭受这一切!
走出酒吧走后,我拨通了沈静芝的电话。
等到傅景鹤来的时候,恰好看见我扇了沈静芝一个耳光。
他立马跑了上来,大力推开我,紧张的看向身旁的女人,确认她没什么大碍后,转回头对我怒吼:“宋意知你疯了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