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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桁「之珩结局免费阅读守桁定律番外》精彩片段
的父亲是许家现在的掌门人。他对我很亲近,许是父爱,许是他对母亲的愧疚,许是世家的面子。
后来,我慢慢了解,母亲与父亲在大学时期恋爱,从校园到婚纱,少年的爱意总以为可以击败世俗的一切,但这段爱情并未迎来一个幸福的结局,世家的规则好似沉重的枷锁般让这段感情无法喘息,世俗的牢笼也并未被他们破开先例。
母亲离开了,父亲再婚了,母亲去世了,父亲掌权了,宣城许家依旧昌盛。
或许是父亲掌权了,或许是我毫无威胁,或许是我对许家也同样有价值,许家长辈待我还算不错,无论真心还是假意,日常开销、衣食住行,也算是面面俱到。
我选择了住宿在学校,休息时会辗转倒几趟车回去看望爷爷,就在我以为毕业之后便会与许家再无瓜葛时,一切早已被安排好,我作为许家的长女与顾家的长子有了父母之命的婚约关系,同时,我与其他世家孩子们一起被送到了国外学习。
我折腾了好一段时间,最终在爷爷的劝说下,还是踏上了异国求学之路。
出发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许夏夏,也第一次见到了顾家长子——顾之桁。
他们站在一起,八月的烈日下,夏风如火舌般舔舐着周遭,我看着顾之桁那张明媚的脸,却如沐春风,周遭的一切在那一刻似乎都失了颜色,只有他一人鲜活而生动。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此刻才知这句话形容的真切。
许是早些年一直活于乡野,又许是年轻气盛,自是不惧一切,我对顾之桁的喜欢,明目张胆,炙热而张扬。
就这样,在彼此朋友的担忧下下,热烈得喜欢了他七年,后来我才明白,若是没有那一纸婚约,他也不会答应我做她的女朋友吧。
毕业晚会的前一天,我收到了外公的病危通知书与爷爷的亲笔信。
字里行间满是心疼与爱意。
脑子似乎是在一瞬间被打开的,是啊,若是真的喜欢,又怎会若即若离,又怎会总惹人伤心?
骨折、脑震荡......
挂断电话,我盯着天花板,双眼迷离,心乱如麻。
难怪当年找不到救我的人,难怪他当年一通电话挂断之后三个月联系不上。
这份猝不及防的真相让我迫不及待得冲到顾之桁面前,问问他究竟是为什么?
正准备出门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村子不大,邻里之间也算熟悉,有几处人家便是基地的工作人员,也算是安全。
我没有多想,开了门,可冲进来的却是满身酒味的顾之桁。
我吓了一跳,看他醉醺醺的模样,脸颊通红,身体疲软,约莫是晚上吃饭的那一群人都喝多了酒,又走错了房间。
他一身雪迹,外面皑皑白雪,已经把他来时的脚印覆盖。
我关上房门,声泪俱下得质问他为什么当年明明救了我却不站出来。
许久之后,却是被自己的愚蠢逗笑了。
“真是的,你一个醉鬼,我问你干嘛。”
我掏出手机准备给师兄打电话,想让他来吧顾之桁带走,却被顾之桁扑倒在沙发上。
我伸手便给了他一巴掌,虽说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可心里却也不痛快。
“顾之桁,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把我当成其他人了?”
这一巴掌显然让顾之桁有些懵,他的动作停顿了三秒,但很快他便钳住了我的两只手。把我死死得压在身下。
男人的气息在这一瞬间被无限放大,我能感觉到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升温,欲望在一点一点的上头,脸上犹如火烧一般发烫。
我开始为自己对顾之桁的欲望而感到有些羞耻。
为什么脑子控制住了喜欢,但身体会控制不住,我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一一。”
我听着顾之桁用沙哑的声音,温柔得唤我,那一刻,我彻底动摇了,是啊,顾之桁这样的男人,长相好、身材好,重点还讨得自己喜欢,想来自己也没什么吃亏的。
但理智依旧还在,
农场里的时候,我穿着宽松的棉麻布衣,蓬头垢面得扛着锄头从大棚里出来,他西装革履得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在心底狠狠咒骂着老天对我的戏耍。
我们相距不过数米,却仿佛隔着不可跨越的天堑。
师兄站在他身边,还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
“一一,顾总一行过来基地调研参观,我带他们介绍一下,你去忙吧。”
或许是知道了我和顾之桁之间的关系,师兄刻意得帮我避开与顾之桁的接触。
“既然安小姐是项目的负责人,便由安小姐来介绍吧。”
顾之桁盯着我,眉头微微皱起,嘴角似乎带着一丝笑意,似是有丝丝的无奈,又有丝丝的庆幸,还带着丝丝宠溺。这模样,我在哪儿见过?
我想起来了,是约莫七八年前的一次登山团建,不知为何我掉队了,也迷路了。傍晚时分,在一座山头遇见顾之桁的时候,他的脸上也出现过这副神情。
山里没有信号,顾之桁说他也迷路了,于是我们只得找个山洞将就了一晚。
在那个夜晚,我看到了最美的夜空。
“顾总,所有的项目我都熟悉的。一一,快去换身衣服吧。”
师兄替我解围。
“没关系,我不介意。”
顾之桁回应。
他这是铁了心得要我介绍。
不知道他着葫芦里憋着什么坏。
我张嘴想要拒绝,却又反问自己为什么逃避?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明明我才是那个被抛弃的人,明明是他总对我恶语相向,为什么自己总是有种心虚的感觉?
果然是色令昏智啊。
想到了这里,我的身子骨突然就硬了起来。
明明最应该咄咄逼人的是自己,为什么明明不喜欢还要浪费自己七年的感情。
我想,或许他还在记恨着我暴打许安安的事情吧。
果然是色令昏智啊,谁也逃脱不掉呢。
我对顾之桁,顾之桁对许安安。
我就这
过往犹如被展开的画卷,我看到了之前那些不曾注意到的细节,许夏夏对顾之桁毫不掩饰的喜欢,那些没有宣之于口的爱意通过其他方式被表达了出来。
原来,她也是在热烈得喜欢着顾之桁啊。
听闻他们,是青梅竹马。
我下定决心,决意在第二天的毕业晚会上问清顾之桁的心意。
这个夜晚,没有风,雪落得很轻,在地上虚虚的积起来,把一切都掩埋。
那一刻,明明什么都没变,又好似什么都变了。
七年的学习即将迎来了句号,令我未曾想到的是,这段七年的感情也迎来了句号。
在我看着顾之桁小心翼翼得搂着许夏夏的时候,得到了属于我的答案。
胸腔里藏着的气压一瞬间涌上来,似乎是要将我轰碎,心脏似乎在进行着凌迟,被千刀万剐。指甲嵌进肉中,也不敌胸口的疼痛,酸涩的眼睛里流不出任何东西。
空中,突然有烟花炸开,余光照在雪地上,绚丽多彩。
“顾之桁,我们,分手吧。”
我低着头,轻轻得说了一句,没有抬头看他一眼,转过身,一步一步,身体沉重,却走得无比坚定。
我一直称呼外公为爷爷,自小养成的习惯,很难会改变,亦如自小养成的性格,也很难会改变,可这七年,我在顾之桁的身边,虽是喜欢得明目张胆,但是在顾之桁面前,我始终小心翼翼,卑微顺从。
在顾之桁面前,我的自信与明媚,再也瞧不见。
“之桁,安姐姐好像生气了,你去哄哄吧,我没关系的。”
“不用,我们进去吧,随她去。”
许夏夏与顾之桁的对话从身后飘进耳朵里。
我心如刀绞,用力得按住心口,大口得喘气,窒息般得闷痛席卷全身,令我浑身颤抖,
回到公寓,收到了医院的电话,催促我赶紧过去,我来不及收拾自己的烂情绪,赶紧收拾好行李移交给托运公司。
走出公寓准备去还钥匙时,
定会让安明语走得更远,否则师兄也不会拒绝了无数投资人,而独独为了这个顾之桁的投资让全公司做了近一年的准备。
我靠在师姐怀里,抽抽鼻子,泪水忽得落下来,五年前没有流出来的眼泪,却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我和他是大学同学,有过父母定下的一纸婚约,不过他并不喜欢我,所以有些不愉快,五年前便已经解决了。”
他们并不知道我与许家的关系,我也未曾向其他人提及这段关系。
“我不知道,你们......”
师兄脸上带着浓浓的歉意,声音有些沙哑。
“是我影响到你们了,对不起,顾之桁本身便不喜欢我,我们之间的事儿五年前便已经说清楚了,我也不希望因为我个人的一点小事儿就影响到你们,影响到我们的心血。”
师兄张张嘴没有再说什么。
负责协议的小姑娘敲门进来,说是心一那边在问我们的回复事宜。
“心一?”
许是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师兄解答:“心一是顾之桁的投资公司。”
最后,师兄拗不过我,只好答应正常推进,
顾之桁的出现在我难受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因为项目基地上的一些突发事件,我便出差了。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后,顾之桁出现的那一天总让我觉得有些不真实。
出差了一个多月,四十多个日夜里,我没有再收到任何与顾之桁有关的任何消息,而那日的相遇总会让我觉得有些不真实,恍如做梦。直到收到了来自签约仪式的活动邀请函,我才深刻的意识到,我与顾之桁,再次相逢了。
因为项目上的其他事情,我并未出席活动。
顾之桁俊美的脸庞出现在活动报道上的时候,我躲在基地庆幸自己还好是没有参加。
其实,我已经意识到了,我在逃避。
因为还喜欢,所以逃避。
我双手合十,祈求上天不要再让这段感情来折磨我。
所以,当顾之桁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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