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江砚像是变了个人。
不再像之前那般口是心非,开始直白表达自己的喜好,尤其爱缠着我。
“我拉我自己妻子的手都不行吗?”
“为什么你晚上睡觉不挨着我?”
“我们从前就这么生分吗?你为什么从不与我同房?”
我拿被子捂他脸,羞愤的不行:
“你伤还没好呢,满脑子都是些什么?”
他扯开被子把我捞进怀里,语气幽怨:
“你和我不必如此生分,我虽然没有记忆,但并不是一无所知。”
感受到他身上的某些变化,我脸上滚烫,伸手扯他的脸皮,咬牙切齿:
“再闹你就去外塌!”
他甩开我的手,贴过来亲我的额头:
“不闹了不闹了。”
然后装模作样的挪开身子,小声嘀咕:
“惦念了这么多年,怎么娶回家了还吃不着呢...”
我自己扯起被子,盖住脸。
没眼看,真没眼看。
江砚又把我扒出来,搂回怀里。
“别离我太远了,你挨着我睡。”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随他去了。
夜深,我被热醒。
被子里的温度很高,身后的人把我搂的紧紧的,某处也紧紧贴在我的尾椎。
我意识有些不清醒,下意识掰江砚的手要往外逃,被他扣住手腕摁回怀里。
他嗓音低哑,呼吸落在我后脖颈,一片滚烫:
“幺幺...”
手也不安分,顺着我的腰线往上...
事态渐渐失控,江砚习惯性的轻咬我的锁骨,那处细微的疼痛让我稍微回了神。
但我还来不及细究是哪里不对劲,就被他带着,沉入了风雨里。
——12——
日光投入房内时,我也睁开了眼睛。
江砚还搂着我,埋头在我脖颈处,睡得很沉。
我抬手,瞥了一眼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