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江砚新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竹马成婚一年后,他失忆了江砚江砚新全局》,由网络作家“扶月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子,江砚像是变了个人。不再像之前那般口是心非,开始直白表达自己的喜好,尤其爱缠着我。“我拉我自己妻子的手都不行吗?”“为什么你晚上睡觉不挨着我?”“我们从前就这么生分吗?你为什么从不与我同房?”我拿被子捂他脸,羞愤的不行:“你伤还没好呢,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他扯开被子把我捞进怀里,语气幽怨:“你和我不必如此生分,我虽然没有记忆,但并不是一无所知。”感受到他身上的某些变化,我脸上滚烫,伸手扯他的脸皮,咬牙切齿:“再闹你就去外塌!”他甩开我的手,贴过来亲我的额头:“不闹了不闹了。”然后装模作样的挪开身子,小声嘀咕:“惦念了这么多年,怎么娶回家了还吃不着呢...”我自己扯起被子,盖住脸。没眼看,真没眼看。江砚又把我扒出来,搂回怀里。“别...
《和竹马成婚一年后,他失忆了江砚江砚新全局》精彩片段
日子,江砚像是变了个人。
不再像之前那般口是心非,开始直白表达自己的喜好,尤其爱缠着我。
“我拉我自己妻子的手都不行吗?”
“为什么你晚上睡觉不挨着我?”
“我们从前就这么生分吗?你为什么从不与我同房?”
我拿被子捂他脸,羞愤的不行:
“你伤还没好呢,满脑子都是些什么?”
他扯开被子把我捞进怀里,语气幽怨:
“你和我不必如此生分,我虽然没有记忆,但并不是一无所知。”
感受到他身上的某些变化,我脸上滚烫,伸手扯他的脸皮,咬牙切齿:
“再闹你就去外塌!”
他甩开我的手,贴过来亲我的额头:
“不闹了不闹了。”
然后装模作样的挪开身子,小声嘀咕:
“惦念了这么多年,怎么娶回家了还吃不着呢...”
我自己扯起被子,盖住脸。
没眼看,真没眼看。
江砚又把我扒出来,搂回怀里。
“别离我太远了,你挨着我睡。”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随他去了。
夜深,我被热醒。
被子里的温度很高,身后的人把我搂的紧紧的,某处也紧紧贴在我的尾椎。
我意识有些不清醒,下意识掰江砚的手要往外逃,被他扣住手腕摁回怀里。
他嗓音低哑,呼吸落在我后脖颈,一片滚烫:
“幺幺...”
手也不安分,顺着我的腰线往上...
事态渐渐失控,江砚习惯性的轻咬我的锁骨,那处细微的疼痛让我稍微回了神。
但我还来不及细究是哪里不对劲,就被他带着,沉入了风雨里。
——12——
日光投入房内时,我也睁开了眼睛。
江砚还搂着我,埋头在我脖颈处,睡得很沉。
我抬手,瞥了一眼腕上
心上人,此生非他不可。
其三,顾明朗的心上人,是我的堂兄。
简单说来,我只需要嫁给顾明朗当一个摆设,就可以皆大欢喜。
江砚知道后,特意在听花楼为我大办宴席:“沈幺幺这样刁的姑娘,得觅良人,可不得庆祝庆祝。”
此宴在京中颇有论头,不少人都去凑热闹。
宴会上。
江砚撵走台上舞姬,不知道从哪薅了一柄剑,一番豪饮畅舞。
看起来是真的替我高兴。
若他没有一直落泪的话。
——3——
回想起以往江砚口是心非的倔驴样。
我生了作弄他的心思,清了清嗓子同他解释:
“确有其事,我已经成亲一年有余。”
“当初还是你送的亲,背着我,哭的快碎掉了,旁人都道,你怕不是把我当亲妹妹了,这么舍不得...”
他怔愣了一瞬,眼眶更红了,嗓音也变得沙哑,却还是要倔着嘴冷哼: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居然娶了你?”
他靠回床头,又补了一句:
“就知道诋毁我,我怎么会哭呢,肯定是风大迷了眼睛。”
我跟着坐到床沿,憋笑,轻轻拍他的肩以作安抚。
他抬眼看见了我的笑,扯了扯唇角,也笑了一下:
“我哭的很大声吗?”
我收回手,悄悄捏了一下手背上的伤口,用疼痛强压笑意:
“是啊,哭的可大声,一边哭还一边大声祝福我,要我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真看不出来,那时候你倒是挺会说的。”
他抬手捂住已经染了红晕的半张脸,小声嘟囔:
“啧,那岂不是很丢脸...”
——4——
大夫施针过后,再三叮嘱,江砚要静养。
于是我领着他住在家里最僻静的院子。
考虑到他如今这个状态已经不宜忙碌公
他。
他当时的表情,和现在一模一样。
彼时,我故作愧疚和他道歉,他也很是善解人意的原谅了我:
“无事,虽然被抱的是我,实则吃亏的是你。”
“下次不要抱这么紧就行。”
我微笑点头,内心冷笑。
装,可劲装。
我睡眠浅,夜里一点动静都能惊醒,分明是这厮半夜把我抱到他怀里去的,醒来就往我身上赖,说我认生,有夜游症。
从此后,每日醒来如此。
我俩干脆就撤了帘子,省去了我“夜游症”的这个流程。
后来我与江母聊及此事,她拍拍我的手,调笑:
“我儿心纯,脸皮薄,但嘴皮子硬实。”
我深以为然,没揭穿他,全当是夫妻间的小情趣了。
如今看着这个失忆了还用老招数的男人,我无声笑了笑。
我倒要看看,等你清醒了,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云淡风轻。
——6——
接下来数日,我都近身照顾着江砚。
为了不让其他人戳穿我的戏,我还特意交待了身边人,说他受不得过往记忆的刺激,需缓缓静养。
亲朋都很理解,从未主动与他提及过往。
倒是江砚十分在意,天天跟他自己拈酸吃醋。
“你那夫君连摆设都不如,一眼都见不着呢?”
“沈幺幺,你还年轻,眼神不好还有的治,你讨好我一下,我替你摆平这桩婚姻。”
“你能不能听劝,不要在不爱你的人身上浪费你的一生?”
我捂住他的嘴,试图制止他胡言乱语:
“别胡说,他很爱我。”
手被甩开,江砚看起来又委屈又气愤,语气冷飕飕的:
“自欺欺人。”
我:“......”
傻孩子,等你醒了,你会恨
他身旁几个顽劣少年调侃我,说我是江砚的跟屁虫,天天都要来找他,没见到他还要哭鼻子。
我还没说什么,江砚已经一脚踹那孩子屁股上,让他跟我道歉。
江家不仅是百年世家,族内高官者众多,当时一整个学堂都没几个人惹得起他,都乖乖听话给我认错。
那之后,江砚把我揽进了自己人的行列,干啥都爱把我捎带上。
因为他那张不饶人的嘴,我俩混成了欢喜冤家。
也无知无觉的,成为了所谓的青梅竹马。
......
第一次察觉我对江砚生出别的心思,还是一个春天。
我阿姐出嫁那日,我为她送上祝语。
阿姐笑着摘了院中一朵桃花在我头上比划,夸我有好模样,往后定能寻得如意郎君。
我好奇问阿姐,如何算作如意郎君呢?
阿姐抿唇,思索许久,摇了摇头:
“幺幺,我不知要如何跟你解释如意郎君的定义。”
“但我想,若自己所嫁之人,是心之所属,那也算的如意。”
我不解:“心之所属?”
阿姐替我将桃花别在发间,调侃:
“谈及心上人,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人,就是心之所向了。”
“我家幺幺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我脑海里有一瞬闪过江砚的模样,又飞快抹去。
我心虚的摆手,连阿姐刚刚替我别上的桃花都晃掉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一只手在我身后接住桃花,又轻轻替我别回发间,拍了拍我的肩。
我回头,与被桃树微微压低身量的少年视线相接。
仅那一瞬,心头微颤,扑通作响。
江砚微微挑眉,漫不经心:
“什么没有?沈幺幺,你慌什么呢?”
我不自觉捂住心口。
是啊,慌什么呢。
——江砚番外——
隔壁女子
都无心看灯会。
但江砚很是怕我生气,强撑着笑要带我逛一逛。
我也由着他。
可惜。
若早知会出事,我就不惯着他了。
在一处摊前挑花灯时,不知道谁家小孩点了炮仗,惊了一旁檐下拴着的马。
马匹高昂嘶鸣声里,江砚再一次护着我,脑袋重重磕在墙上。
我面色发白,赶忙起身搂着他,鲜血淌了满手,还未说话,他先拽住了我的手,气息微弱:
“别不理我,我往后不会再那样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我都不会告诉他的,你放心 。”
这一瞬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甩开他的手:
“江砚,你的身子骨最好和你的嘴一样倔。”
他努力摇了摇头,好似再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
“早前脑中淤血应该已经快散尽了。”
“只是这一磕,又碰出了新的淤血,我还得再替他针灸几轮,且看造化。”
我看着大夫熟练的取针,眼皮微跳。
什么叫命运多舛,江砚就是了。
他头上重新裹着厚厚的纱布,面无血色,倚在床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凑过去,小心翼翼询问:
“还记得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虚弱,但欠揍。
“沈幺幺,你把我当傻子呢?”
“不就是丢了你一个沙包吗?你至于追我两条街吗?”
我:“......”
毫不意外呢。
——9——
江砚这回说的是四年前的事儿了。
那会儿江砚的小姨刚刚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
早闻太子与太子妃青梅竹马,因一枚香囊定情,如今终成眷属。
民间佳谈甚多,不少女子都学着缝了香囊赠与心上人。
我也不落俗,很努力的,绣了个“沙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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