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其解,对面的人已经像回到自己家一样侧身绕过我进了门。
她的眼神环过房间内所有的一切,桌上散落的化妆刷,床上的衣服和刚睡出来的人印,地上的水渍还有疑惑不解的我。
“想我了吗。”她又问了一遍。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后强装镇静:“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我应该在哪里。”
“你应该......”
应该像死去了一样的前任的人应该是我,而她,应该在准备即将到来的婚礼,而不是站在我面前,问我想她了吗。
她和谁结婚,我并不知道,听说那个男人仪表堂堂,是个医生。
得知这个消息,是她曾经的好朋友告诉我的。当时的我并没有觉得什么,只暗道般配,学护理的人,最后和医生在一起,远比两个女生在一起要般配。
“你不应该在这里。”
我重新打开门,意思明显,她应该离开这里。天雷作响,大雨倾盆而下,我皱眉不解仔细分辨那雷雨是否真实。
夏时的雷雨,总是一阵又一阵。
“下雨了,收留我吧。”
她轻轻牵起我的手,眼眸中流转的情愫就像我们还未分开时那样。
握着我的手重新关上门,落锁瞬间,我终于爆发。
“你什么意思,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
“想我了吗。”这是她第三次问。
“离开这里。”我的态度自认为坚定。
“为什么?”她靠的我更近了,“还在怪我吗。”
我烦躁的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咬紧牙关强忍自己内心的汹涌。
“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字符从缝隙里喷出来。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有的时候厌恶和烦躁。
“为....什么...不恨我。”
“有病吧。”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应,是真的觉得有毛病。
都要结婚了,大半夜还要......孤女寡女,成何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