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我告诉她,她的爸爸是个很好的人,很爱她,在她出生前就已经去世了。”
江远重重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小瑜。”
11.
江远的行动很快。
他在我租住的街区买下了一套小房子,和房东夫妇家只差100米。
每天我接送江煦去幼儿园,还有遛茉莉时,他就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目光一路追随着我们。
性格乐观开朗、有些大大咧咧的江煦并没有发现异常。
有时候,我能听到他令人心惊的剧烈咳嗽声,他消瘦得越来越快了。
对于这个人,我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原谅,我做不到,也不愿再过多地思索,我们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也许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下去,是个不错的选择。
终于,最后的时刻还是来了。
两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我搂着江煦进入了梦乡,茉莉趴在床边的窝里,也睡着了。
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吵醒了我们。
没一会儿,房东太太来敲门了。
我打开门,她小声告诉我,救护车带走的,就是我的前夫。
此后的很多天,我外出时,那套房子的大门都紧闭着,门口的长椅上也不再有江远的身影。
我知道,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又过了一个月,我收到了一笔汇款,是江远的律师好友打来的。
那套房产被转卖了,卖房所得的钱,还有江远目前所有的资金,他都留给了我和江煦。
日子继续平静地过着。
一天,我整理江煦的玩具箱时,突然在里面发现了一枚平安扣。
是20岁那年,我与江远第一次去爬山,在半山腰从一位姐姐那里买来送给他的那一枚。
花了45块钱。
他很开心,一直贴身佩戴着,洗澡和睡觉的时候就放在枕头下面。
我叫来江煦,问她这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