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煦,牵着茉莉迅速跑开,上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回到了酒店。
真晦气,好好的旅行被打搅了。
几年不见,我对江远的感情是真的一点都不剩了,只希望这辈子都别再有任何联系。
为什么要做出一副旧情未了、很关心我的样子?
还不是在和妻儿其乐融融地玩乐着?
“妈妈,他是谁呀?你不高兴吗?”
江煦坐在我腿上,奶声奶气地问我,还用小手轻轻揉着我的脸。
“妈妈没有不高兴,那是个坏人,我们不理他。”
我的心都化了,亲了她两口。
我不允许有任何人来打扰我和女儿平静的生活。
9.
一个月后,我们三个顺利抵达了要留学的国家。
租给我房子的是一对六十多岁的老夫妻,很喜欢江煦和茉莉,他们的儿孙都在异国生活。
我去学校的时候,他们就帮着我带女儿,接送她去托儿所。
一开始,他们还象征性地收一下费用,后面说什么也不愿意要了,说我们的到来给他们带来了很多欢乐。
没几个月,江煦就会说一些外文了,先是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往外蹦,接着就连词成句,学习速度很是惊人。
这里的义工项目很多,我最喜欢的就是动物保育和社区支教。
闲暇的时候我就申请一些,充实自己的生活。
一天,我上完课赶回住处,却发现房东太太站在路口等我。
她告诉我,有个中国男人今天来拜访,自称是我的丈夫,江煦的爸爸。
房东先生没让他见到江煦和茉莉,但他就坐在街对面的长椅上,坚持要等我回来。
我心下一沉,绝对是江远,他怎么会找来这里?
一分钟后,我的猜想被验证了,长椅上那个眼窝凹陷,眉头紧锁,穿着黑色长大衣的男人,不是江远又是谁?
看到我过来,他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惊讶还是惊喜。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