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还挺深情的。
呵,蔡夫子还挺八卦。
我强装镇定,面上云淡风轻,一边喝茶一边品尝这江南特有的糕点,吃完后,拍掉手上的糕点屑,回他一句:“蔡夫子,天家的事哪是我们平头百姓能议论的,不可言不可说呀!”
蔡夫子像恍然大悟一般,讪讪笑道:“兄台说的对,聊了那么久,忘记问兄台贵姓了,我姓蔡,名逸之,今年19岁。”
我轻轻作了一揖,笑着说道:“小弟叫王景逸,今年刚满16岁。”
蔡逸之神情一喜,心里暗道果真是她。
3
王静怡浑然不知,自己的马甲已然掉了!二人互留了住址,约定闲暇之时一同品茶、对诗,探讨天下局势。随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一来二去,我对蔡逸之的诗词文章、满腹经纶打心底里钦佩,时常感叹其才华出众;蔡逸之呢,也对我出口成章、落笔生花的才情赞不绝口。每次碰面,我二人便开启商业互吹模式,相处反倒十分融洽。交谈中,我得知蔡逸之也是京城人士,因不堪父亲长期的严苛管束与过高要求,在一次次的激烈冲突后,终于一怒之下远赴江南,如今已在这江南水乡生活了五年多。
多数时候,我都静静聆听,偶尔插几句话。 时光悄悄流逝,就像握不住的沙。一次,蔡逸之高谈阔论结束后,我神色平静,缓缓说道:“蔡兄,我打算去参加州试了。”蔡逸之闻言,顿时急了,不假思索地反驳:“你怎能去参加州试呢?”我满心不解,挑眉反问:“蔡兄这是看不起谁?觉得我定会落榜?”蔡逸之连忙摆手解释:“景逸兄弟的学问,蔡兄我心里有数,只是这……”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在心里暗自补充:只是你是个女子,若参加科举被发现,可如何是好啊 。
按大赵律法,女子参加科举被发现会被杖责100,即使侥幸活了下来,也会被世人指指点点,什么“不守妇道于礼不合”甚至于家族都会蒙羞,被唾弃抬不起头来。
蔡逸之望着王静怡那坚定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