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望着逐渐亮起的天空。昨晚几乎没怎么睡，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方明的银行卡还躺在我的包里，这是我复仇计划的第一步。
天刚亮，我就悄悄起床，换上一身便装。婆婆和方明还在熟睡，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时钟的滴答声。我轻手轻脚地拿起包，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银行刚开门，我就站在了柜台前。“请帮我查询一下余额。”我递出银行卡，手指微微发抖。
“余额是38721元。”柜员小姐礼貌地说。
“麻烦全部取出来。”我深吸一口气。这笔钱，应该是方明这些年的积蓄。他一直很节俭，每个月都会存一些。但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
拿着装满现金的信封，我的心跳得厉害。这不是偷，这是我应得的补偿。为了我失去的孩子，为了这段时间的委屈和痛苦。
回家的路上，我闻到了一阵诱人的香味。街角的包子铺前排着长队，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老板，灌汤包多少钱一笼？”
“十二个二十块。”
“给我来三笼。”
提着热气腾腾的包子回到家，婆婆刚好起床。她看着我手里的包子，眼睛一亮：“正好饿了，快拿来。”
我在沙发上坐下，慢条斯理地打开包装：“不好意思，我太饿了，已经吃完了。”
婆婆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孕妇！”
“哦，”我咬了一口最后一个包子，“您不是说过吗？孕妇饿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您身体这么好，自己做点早饭应该不难吧？”
婆婆气得脸色发青，但又无法反驳。毕竟这些话都是她之前说过的。
07
婆婆站在厨房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你去给我买点车厘子吧，我突然想吃。”
“现在可是夏天，车厘子早就过季了。”我头也不抬地玩着手机。
“那你给我煮碗胡辣汤，我闻着隔壁在煮，馋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