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只是在同龄人中比较突出,因为骨相好。
脸上还有一点婴儿肥,眼尾往上面挑,眼距稍微近了一点,显得有点可爱。
说话是冷调子,但又没有很冷漠。
长的像淡人,但她是浓人。
盛喻是北方人,温暖是南方人。她说话有点点带口音,但却是糯里吧唧的感觉。
像是水磨年糕。
却又热烈,像是沾了辣酱。
“同学,给个微信呗。”她站在他的面前,说。
虽然没有180,但是在普遍身高都比较矮的时代,他算是比较高了。
他不动声色的蹲了蹲。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那天,她很高兴。
温暖:去吃早餐吗?
温暖:听你同学说,你去务实画室画画了,外面有点下雨,你要记得带伞。
……
温暖:去你学校三食堂吃了个饭,yue,好难吃,你们好可怜。
温暖:那个,你就不能把口罩摘下来吗?
温暖:不要拿助听器来掩饰自己,如果我们一味的选择逃避,那将永远深陷其中。
……
温暖:生日快乐。
最后一条是在盛喻生日那天发的。
她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紫茉莉,离别与寄托。
我爱你。
她离开那天是雨天。盛喻站在那里,就站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远方,东边的方向。
飞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后来,盛喻其实画过很多关于雨天的画。
雨中的茉莉,雨中的人,雨中的房屋……没人懂得他的执着。
“喻是不是谈恋爱了?天天盯着微信看。”诗安小心翼翼地对秦惹说。
秦惹耸了耸肩,回答:“不知道呢。”
他是真不知道,也想不清一个16快17岁的男生咋还思春呢。
茉莉花开的季节,他把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