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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川你是不是……”张哲这下似乎有些急了，他急冲冲开了口，却又有点不知该如何问下去。
“是不是什么？”我把手机扔到了桌上，开启了免提。
张哲似乎用力吸了一口气后才说道：“是不是不喜欢我去找你哥哥？”
我整个人靠进了沙发里，哼笑了一声：“有点脑子，但不多。”
这么多年，这其实是我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跟他说话，似乎也是直接刺激到了他。
“厉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找你哥也是有正事要谈，你不用努力就能随心所欲的生活，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种靠自己打拼的人不得不抓住眼前的一切机会？”
“靠自己打拼的人……”我一字一顿把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我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味这几个字的分量，随即哼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讽，“张哲，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觉得你变得无趣了吗？”
电话那头的张哲一时噤声，只有他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从免提传来。
“厉川，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带着不甘和隐隐的愤怒，“但你这么说，未免太过分了吧？”
“朋友？”我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荒唐的笑话，“张哲，别拿这种廉价的词来糊弄我。如果我是你的朋友，那你这些年对我这位‘朋友’可真是‘用心良苦’。”
张哲彻底被激怒了，他提高了音量：“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想利用你？厉川，你根本不懂像我这样的人的处境！”
“你这样的人的处境？”我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语气，仿佛他的愤怒与我无关，“张哲，我看得比你清楚得多。你不是不明白，只是装作不明白，因为这样你心里还能有点安慰——自己努力争取来的东西，没那么卑微，对吧？”
电话另一头的张哲陷入了沉默，我知道自己的话戳到了他的痛点。
他从来不是一个不聪明的人，但正因为聪明，他对自己的“局限”看得更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