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素来守君臣之礼,怎会受他的礼,连忙避开,并上前搀扶。
奈何他似乎摆明了要与楚令德演一对苦命鸳鸯,坚决不肯起来。
我那好妹妹也哭得梨花带雨,连连哀求道:“求父亲成全我吧,我与殿下是真心相爱的……”我深深吸了口气,才忍住直接掐死这对狗男女的冲动,猛地一掐大腿,上前抱住楚令德,哭得比她还要伤怀。
“妹妹啊妹妹,是不是醉酒我怎会看不出来?”
“我们姐妹多年,你怎么宁愿信这么一个负心汉,也不愿信我的话?”
楚令德见状忙开口为她的情郎争辩,可无一例外,都被我呛了回去。
这朵举世少有的白莲花见势不妙,故作虚弱之态,可怜兮兮地说了一句“若不能与殿下在一起,还有什么盼头?”
,便矫情兮兮地倒在了地上。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面上却还是亲亲热热地接住了妹妹,又是掐人中又是喊大夫。
最终气势汹汹地起身,将怀里的人丢给身边的婢女,气势汹汹地起身提剑将“气晕妹妹的罪魁祸首”赶了出去。
敬王气得七窍生烟,又还想着做我的妹婿,不敢过于放肆,强撑着体面说了几句场面话,灰溜溜地离开。
而我则跟着父亲和兄长一起,眼带焦急地看着大夫为楚令德诊治。
好一会儿之后,这人终于悠悠“醒转”,柔柔弱弱地唤了一声殿下。
又落下泪来,挣扎着要起身,可怜兮兮地哀求道:“父亲、哥哥,求求你们成全我吧……”我连忙接过话头,体贴道:“妹妹身子这么弱,还是先好好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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