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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纨绔全局

风流韩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炳一听到跟自己有关系,马上就来了兴致,吆喝!这骗子还真会算?“什么话?”张悦故作思索的样子,像是要绞尽脑汁回忆,踌躇了半天慢慢才猛然拍了一下脑袋说道:“我师傅算出来如今西夏当立,这大辽朝怕是命不保朝夕,我师傅建议您联合金朝共抗大辽,将西夏也带进来,让西夏和大辽互相残杀!我大宋才好从中渔翁得利!”张炳一听眼神马上冷冽了下来!这个神棍,居然敢有心参政!到底是何方神圣!张悦接着说道:“我师傅说,您这一回来,必然会被种师道大将军带去西夏的边境,到时候您千万记住一句话:令行不进!御诏不理,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必有前途!”张炳眉头一皱。前几句话,自己倒还听得懂,合纵连横本来就是兵家的说法,如今这令行不进!御诏不理,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是什么...

主角:张悦张大少   更新:2025-01-18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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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悦张大少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宋小纨绔全局》,由网络作家“风流韩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炳一听到跟自己有关系,马上就来了兴致,吆喝!这骗子还真会算?“什么话?”张悦故作思索的样子,像是要绞尽脑汁回忆,踌躇了半天慢慢才猛然拍了一下脑袋说道:“我师傅算出来如今西夏当立,这大辽朝怕是命不保朝夕,我师傅建议您联合金朝共抗大辽,将西夏也带进来,让西夏和大辽互相残杀!我大宋才好从中渔翁得利!”张炳一听眼神马上冷冽了下来!这个神棍,居然敢有心参政!到底是何方神圣!张悦接着说道:“我师傅说,您这一回来,必然会被种师道大将军带去西夏的边境,到时候您千万记住一句话:令行不进!御诏不理,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必有前途!”张炳眉头一皱。前几句话,自己倒还听得懂,合纵连横本来就是兵家的说法,如今这令行不进!御诏不理,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是什么...

《大宋小纨绔全局》精彩片段


张炳一听到跟自己有关系,马上就来了兴致,吆喝!这骗子还真会算?

“什么话?”

张悦故作思索的样子,像是要绞尽脑汁回忆,踌躇了半天慢慢才猛然拍了一下脑袋说道:“我师傅算出来如今西夏当立,这大辽朝怕是命不保朝夕,我师傅建议您联合金朝共抗大辽,将西夏也带进来,让西夏和大辽互相残杀!我大宋才好从中渔翁得利!”

张炳一听眼神马上冷冽了下来!这个神棍,居然敢有心参政!到底是何方神圣!

张悦接着说道:“我师傅说,您这一回来,必然会被种师道大将军带去西夏的边境,到时候您千万记住一句话:令行不进!御诏不理,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必有前途!”

张炳眉头一皱。前几句话,自己倒还听得懂,合纵连横本来就是兵家的说法,如今这令行不进!御诏不理,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是什么东西,还有什么是大金,一个朝廷?”

“大金朝是个什么东西?”

张悦看着张炳紧闭的眼睛,叮叮咣咣胡乱掐指一算,连忙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去,这么简单的事情,自己怎么能忘了呢!这大金朝是蓝颜阿古打创建。公元1115年,正是今年,但是现在的消息明显没有自己那个时代传播的这么快!

这大金朝成立的消息恐怕自己父亲还不知道。

张悦连忙圆场道:“师傅说你们不知道是正常,等您回到军营之后自然知晓。哦,对了,师傅还说您现在要被调往西夏边境。”

“西夏人善攻伐,但是西夏较我大宋却是贫瘠非凡,师傅叫我教您几个方法,一是坚守城池的时候。只需要将城池周围的粮田清理干净。”

西夏贫瘠,但勇者众于我方,西夏的先锋部队都是精锐,我们要是擅自和对面硬碰硬,必然会吃亏。

整个西夏人的精锐都在先锋。我们如果避开他先锋主力精锐,消耗他们,到时候。采用拖延战术。西夏人必定溃败……

竟然都说到自己攻防西夏的事情?张炳心里面怀疑,但是自己这个儿子说的还有几分道理,而且分析西夏局势,虽不在战场却一丝不差,他这个师傅到底是何等人才?

张悦所说话也并不是全都是凭空说的,历史上可是记载了,种师道还有童贯带兵,抵御西夏的时候,就是因为欺负西夏小国,用大宋的庞大兵力和西夏硬干,这才导致大宋损失了大部分的精锐,而西夏人,很快又到了牛马肥壮的时候。

就这样西夏最后还是一点一点的凭借着大宋统军之人贪功冒进的弱点吃掉了大宋的绝大多数兵力!导致后来抗金无力!

张悦希望自己老爹能够听进去自己这番话,现在看他的样子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张炳有心考察一下张悦的见解,于是月光下在空地上拿着小木棒画出来一道一道城墙关卡。

手中拿着木棍为张悦解说道:“倘若这是西夏联军,你是我方守卫的一位将军,我给你三万兵力,对面人有八万来犯之敌。你能给我坚守多少天?”

张悦看了看张炳所画的地形图,自己坚守的城池背对着是石山,而城下却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身后是平坦的腹地。

两座山头就像是擎天柱一样拱卫关口!如此关卡!说是好守,但是若是守城将军稍有疏忽,一旦失去了制高点,这城池必失,到时候便是身后的大腹地。


眼看着楚玉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冲上楼梯去找寒鸢姑娘,姓黄的老鸨惊得花枝乱颤,从来没有见过的紧张!

张悦看在眼里,心中却是多了一份小心,这王大人能让整个磁州城最大的翠云楼老板娘都这么畏惧,想来不是一个普通官人,要知道就是磁州的州牧大人到了,这翠云楼的老板娘最多就是谄媚,根本算不上是畏惧。

但是现在的黄姨,给张悦的感觉是在畏惧打搅了王大人的好事,张悦好奇的想这个王大人到底是何等的来历?

楚云霄可没有像张悦一样看的明白,眼看着就要冲上了二楼,在翠云楼的大殿里突然响起来一声倨傲的声音:

“慢着!”

只见得韩竹元带着两个小厮,摇着一把折扇一步三扭从楼梯上慢慢的过来,“我道是谁?原来是磁州城的两位大少爷。原应该想到的,整个磁州城除了您二位,还有谁这么大胆子!”

胖子楚玉霄向来瞧不起这龟儿子的做派。眼看着韩竹元的意向是要拦住自己。楚云霄大手一挥,张口喊道:“姓韩的小王八犊子,你想干什么?莫非这什么玩意儿王大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凭你也想难住我?”

韩竹元看着气急败坏的楚玉霄心中舒爽的紧,呵呵笑道:“我自然是拦不住二位的,但是若论着王大人,哼,算是你们两个人的命加在一起都不够王大人的一根汗毛重要,若是王大人受惊,别说张悦你,就是你令尊……区区一个小将军。赔上脑袋都不够!就是这磁州城的父母官来了,见了王大人也得毕恭毕敬……”

一听完这话,楚玉霄虽然表面上还是狂傲至极的样子,但是心里面早已经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连忙问道:“如此这般人物,岂是你这种肮脏的小人能够攀得上的。今天姓韩的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小爷我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张悦看得出来,楚玉霄在虚张声势!

韩竹元指着张悦笑道:“张公子不是近些日子在苦读诗书、刻苦习武吗?想必应该是知道。我大宋京都守备司是我大宋武力卓绝的所在,这王大人,就是京都守备司的长官,今天王大人有雅兴。”

“让寒鸢姑娘作陪,你小子就戴了绿帽子偷偷的笑吧!呵,可怜的痴情郎啊!哈哈哈,啊,寒鸢姑娘这时候怕早已经把你给忘了吧……”

“哈哈哈,磁州第一绿!”

说罢,韩竹元就领着两个小厮,捂着肚子站在楼梯口哈哈大笑。

这边除了张悦,剩下所有来人都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恨不得将韩竹元这嚣张跋扈的东西给弄死!

整个磁州城,谁人不知道寒鸢姑娘是张家大少爷的盘中菜,今天却被这个不知来历的王大人给糟蹋了,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吗?

胖子大吼一声,上去就想要拽住韩竹元的衣服。

只是韩竹元虽然放肆,但是却警惕十足,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胖子这只手还没有伸到韩竹元身前,就被人给拦住了!

正是韩竹元身后的两个小厮。

别看胖子魁梧,但是养尊处优身子早就造坏了,哪里是两个小厮的对手,缠斗间连忙求援吼道:“还不上来给我砸!狗奴才们还等什么呢!”

李九早等了多时了,带着三五个侍卫上去对着韩竹元当头一棒!

韩竹元没想到张悦他们这么狠,连滚带爬跑到了一边,高声救命:“两位将军救命啊…”

两道黑影循声而来,鬼魅一样贴着墙,一脚将提着棍子的李九踢下楼来!

张悦一惊,来的人是高手,但是还没来得及上前阻止,就听见自己手下还有楚玉霄被两个来人一顿暴揍之后哭爹喊娘的从上面滚了下来!

甚至张悦的眼睛都来不及跟得上对面出手的速度,叮叮当当一阵乱响,楚玉霄被重重地扔到了殿前!

两道身穿黝黑盔甲的侍卫一左一右立在两根栏杆上!

军队出身!张悦一眼就认出来两个人身上独有的杀气,没有经历过战场的人不会有这样的杀气,而且看这两个人的样子身上都沾了不下数十条人命!端的是凶神恶煞!

左边的个子稍高,一张长脸,右边的配着一把腰刀,长着腮帮胡子!

击退了一群不怕死的下人,右边的腮帮胡子大汉说道:“大胆刁民。王大人休憩之处,尔等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过来打扰!马上给我滚!”

下面的楚玉霄,才缓过神来,刚才被这两个人一顿打打蒙了,眼下想要爬起来都使不上劲,浑身疼的就像是被针扎的一样!

张开大嘴嗷嗷叫唤:“娘的!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救命啊,痛死了,奶奶个腿儿的…”几个忠心的奴才见状还要拿着棍棒上前和两个大汉打斗,被张悦伸手拦住!

看着对方眼中的轻蔑,明显是瞧不上自己这边的人。

张悦自认打不过对面,再加上已经认出来对面的身份!对面的两个人对自己的身手非常自信,言语中还在激怒张悦!

“来呀,正好老子多日不曾见血了!今天难得碰见不想要命的,有种上来!”

“阁下不问原因,出手就将我朋友打成这般模样,未免有点太心狠手辣了吧!你们可知道我朋友的身份?”

张悦阴沉着脸问道,想要从两个人嘴里面套话!

只看见那个腮帮胡子竟然是丝毫不慌:“去你娘的什么身份,什么身份,就算是朝廷命官来了,今天也不可以打扰我家大人,你们几个人还不滚,非要等着我把你们打出去吗?”

说话的人从腰拔出刀,用刀背冲着张悦等人就要砍过来。

“小五,退下,不要多事!”

腮帮胡子大汉还没有出手就被冷着脸的长脸大汉阻止道:“赶他们出去就是了,毕竟磁州城不比我们那里!”

腮帮胡子大汉还没有尽兴,但是自己大哥的话不能不听,不甘心的将自己的长刀收了回去!

“还不快滚,我就算杀了你们最多就是有点麻烦!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长脸大汉冷着声说道!


没想到这娘们脾气还挺大,临死还要自己给她立块碑,哼,真是想多了!张小山心一狠,一把刀就想要压上去,却被张悦拦住。

张悦扭头把酒倒掉,下楼从柜台上取过另外一壶酒,一边就着鱼肉一边喝酒,说道:“杀你?杀你干甚?我有说过要杀你吗?小山把刀放下!”

“少爷,可是她……”

“放下,我说让你放下就放下,我们就是为了来这儿吃个饭,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你?”

这又是唱的哪出戏,自己要杀他,他居然没有任何反应?老板娘自己都要摸不着头脑了,偏着脑袋问道:“你不杀我?可是我要杀你……”

“你杀我关我什么事,而且你这不也没杀成吗?我就权当是演了场戏了,今天心情不错,本公子饶你一命,念在你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放你一命。”

“但你切记日后不可再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这鱼肉我尝过了,味道不错,好好做个渔家,他不香嘛?干嘛要干这杀人的勾当,这些日子你应该是杀过官府中人吧?”

老板娘刚被张小山松开站起来,一听张悦云淡风轻的说起来这话,双腿一软,又要跪下去。瞪大的眼睛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呵呵!

张悦觉得这个女人活该被自己抓住,自己短短这不到一个时辰,给自己露出来这么多的破绽,真的!绝了!

“你做的太不谨慎了。”张悦筷子一指。老板娘看到水边挂着的一顶珠红。

张悦说道:“这顶珠红是我大宋七品以上官员才可佩戴的配饰,若不是有什么变故,这珠红轻易不可以取,更不可以离身,而且我们来的时候,你迎接我们的样子,倒像是做贼心虚,可不就是怕我们是官府中人!”

老板娘两脚一软,刚站起身再度跪下,彻底对着张悦的推理服气了:“公子饶命!”

张小山白了这个傻女人一眼,都说不要她的命了,这个傻女人非还得一次一次的跪下求饶,刚才的骨气哪去了!

“起来吧,我也不告发你,但日后决计不可轻易伤人性命。”

张悦拉过何盈还有张小山继续吃饭,贺烟雨这一次是城心的侍奉张悦吃饭,没办法,碰到这样的高手,自己能活下来还是对方手下留情。

要是再不知好歹可真就死了都找不到地方说理去了,适才自己倒是“大义凌然”现在想想,后怕!谁想死谁是王八蛋!

……

酒足饭饱之后。张悦一行人该走了!老板娘看着这潇洒公子带着一个傻妞上车,还呆呆地站着,手脚都不知道哪里安放。

张小山递过来的一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道:“这是五十两银票,若是缺钱,先拿去用,就当是我家少爷心情好,给你一顿饭钱,少爷说了,但凡知晓你今后伤人性命,绝对会千里之外取你人头……钱财乃身外之物,伤人性命却是天理不容……”

张小山几乎把张悦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心中那叫一爽啊!原来自家少爷学这咬文嚼字还有这样的作用!

张小山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还没等到上马车,就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老板娘跑出来,对着张悦三人的马车。

脸上的表情复杂的说道:“公子今天饶我一命,贺烟雨铭记在心,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做这杀人害命的勾当,却也没杀过好人,今天瞎了眼,冲撞了公子,公子日后若有什么难处,尽可来找我贺烟雨,不计生死,甘当回报。”


在以前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可没有少来这翠云楼,要是说对这翠云楼的熟悉情况,张悦自认第二,整个磁州城除了黄姨没人敢认第一。

小心翼翼的翻过了几个窗子避开了在窗帘外守着的两个汉子,张悦终于潜到了寒鸢姑娘的房间门口!还没等进去,张悦就听见寒鸢那一道空灵的声音,是寒鸢姑娘正跟一个人的交谈。

“寒鸢,你仔细想一想,你要是从了我,你弟弟的命还能保住,老夫不喜欢用强,但如若不从。我敢保证让你弟弟隔日横尸边关!我能让你什么都查不出来,你的弟弟死在西夏的军队手里!哈哈哈,要报仇只能去找西夏……”

顿了一下,张悦又听见这个苍老的声音继续说道:“老夫当时心软饶你姐弟二人,这时候该是你报答的时候了!”

“王乾元!你好无耻!”

正是寒鸢羞愤欲绝的声音,张悦继续听下去!这王乾元应该就是所谓的王大人,怎么听这两个人的意思,寒鸢沦落这烟花之地竟然和这个老东西有关?

“呵呵呵,这样的话老夫这辈子听多了,当时你的爹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你爹锒铛入狱,我现在混混的风生水起。”

“这种话没用的人才会说,要不是听那个姓韩的后生讲起你,我还真的找不到你,我可得好好谢谢他!”

一直听了下去,张悦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原来这王大人和寒鸢姑娘的父亲曾经都是京都守备司的统领。

在一次平定乱贼的时候。这位王大人借势,把那次失败的行动都归咎于寒鸢姑娘的父亲,还有当时京都守备司的长官。

结果让两个人被抓进了内狱,王大人凭着自己奇淫技巧巴结好了童大人,在京都守备司成了一手遮天的人物。

这可给在窗外旁听的张悦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得知了对面是个武夫,这也不好下手啊,张悦心中盘算了好久。

自己才练武几天,揍揍韩竹元这样的垃圾还行,但是跟这样的上过战场的人比试,到底还没有多少把握!

那就等吧,总会有机会的。

过了良久,仿佛是好像是逼迫于王乾元的淫威,寒鸢终于忍受不住。

“来呀,给老夫宽衣!”

细细簌簌!一阵声响。张悦就听见了里面那个王大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世上还有这般好身量,不枉叔叔当年饶你一命……”

张悦心中要骂娘了,再不出手恐怕就来不及了。

定了定心,张悦猛的掀开窗户上的帘子,三两下用巧劲儿卸掉了窗户的装潢,一个打滚翻了进去,入眼就是一个油头大耳的老大爷衣裳半解,正好腿上还套着半截的衣服,好机会!

老头满满的一脸横肉纵横,张悦眼尖,不管三七二十一,顺手就抄起了桌上的一个花瓶!“大胆,你是什么人?”

王大人一边搂着衣裳一边大声呵斥道,神色明显有些慌乱。

张悦嘿嘿一笑,绝好的机会,哪里肯让王大人缓过神来!一个西瓜大小的花瓶抡圆了朝着王大人的猪头轰了上去!西瓜大小的花瓶,“砰”的一声撞了一个准,王大人瞪圆了小眼直直地软了下去!

张悦轻轻地给接住放倒!

“啊!”

在张悦的身后,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檀口轻启,眼神中满是惊愕。都忘了要收拾一下自己身上半遮半掩的衣服。

“张,张公子,你怎么来了?”

张悦回身一看,眼前这个女人可比何盈要成熟妩媚的许多,如果说何盈是一个还没有成熟的花骨朵儿,那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已经绽放的玫瑰。

鹅蛋似的脸庞光华无暇,笔挺的脖子,身上还零散着一头的秀发!一双酥手因为惊讶轻轻的掩住了小嘴,张悦不是没见过女人,但是这时候也有些看呆了,回过神来!这明显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张悦抓过来一件衣裳,扔给了寒鸢姑娘。一边手脚不留情对着脚底下的晕倒了的王大人专门找要害,叮叮咣咣一阵造,要不是这时候王大人已经晕了,恐怕早就活活疼死了!

张悦的这几脚踢的可不轻,只怕是王大人以后再也没有为非作歹的机会了。

不敢多留下去,张悦一把搂过来穿好了衣服寒鸢腰肢,两个人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在翠云楼的楼下!一张不大的桌子上,两个汉子正在无聊的喝着小酒,其实吧,这种陪着上官出来寻欢作乐的差事最不好做。

两个人这次是倒了血霉抽签抽到了这样的机会,自己大人从顺西军回来,怎么回对这个小小磁州感兴趣?

两个人尴尬的喝酒,找了好长时间总算找到了这个最适合“保护”大人的地方!

就现在这个情况,你是离的近一点还是远一点的?离得近的里边的丝丝声响可都听得明白,那上官得多尴尬!若是离得远了,一旦出个差错,自己是拿十个脑袋也换不回来呀。

同伴在唉声叹气。那个长脸的汉子说道:“行了,也别抱怨了,照看好大人,等大人回去之后。少不了好处!”

正垂头丧气的喝着酒的汉子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响,眉毛一突,抓起来放在桌上的弯刀就想要冲过去,却又被长脸拦住:“慌什么?这么小点动静。以后你就明白了,咱家大人,可是非常人。哈哈哈哈哈。打搅了大人的好事,要你小命。”

“大哥,刚才这么大的声响,大人不会有事吧!这声响,为什么会这般大?”

“额,习惯就好了,上次我可见大人在青州的时候,那是整整一天都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当时我们哥几个都吓坏了,正想要去叫大人的时候!才看见大人神清气爽地从里面出来!你这场面小了去了。慌什么!”

“是是是,承蒙大哥多多照顾。”

“那这个?”

“不用管,喝酒就好!”

……

张悦带着寒鸢一口气整整逃出了几里地。

忽然,寒鸢一把挣脱了张悦的手。停在了原地,张悦跑了几步才反应过来又折回去。

“怎么不跑了?”

寒鸢看着气喘吁吁地张悦,心中不知是什么想法,后退着摇头,一脸崩溃地说道:“张大哥,我感谢你的好心,但是今日寒鸢不能走,我弟弟还在那老贼的手中,要是要是我走了,被那老贼知道,我弟弟免不了毒手。”

说罢,就要挣脱张悦往回跑。


韩竹元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走到一个没人能打到的地方,接着伸长的脖子喊道:“大人可不能放过这种纨绔,当日必然是这小子出手害的王大人,当时张悦和王大人发生口角之后,小人还曾派了小人的家仆去跟踪他们,但是小人家仆至今未回。”

“肯定是小人家仆看见了张悦等人谋害张大人的事实,被张悦等人抓起来了。小生愿意赌上身家性命,如果张悦与此案无关,小生全凭张悦处置,但求大人即可下文书搜查张家,这张悦一定在张府藏了不该藏的人!”

张悦听完在一旁冷笑:这韩竹元果然是派人跟踪自己等人,要不是自己留了一手,还真的要被整的死死的!

“你确定要赌?”

看着张悦笃定的眼神,韩竹元心中莫名一慌,但是话已经出口,覆水难收,韩竹元咬了咬牙。

硬生生说道:“张悦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什么赌不赌?我敢肯定你必然是加害王大人的凶手,你要是有胆,别拦着,让我等去搜一搜,如若搜不着,我韩某人任你处置。”

一听这话,被衙役摁住的张小山,双腿一哆嗦,自己少爷干的事儿自己可是略知一二,这寒鸢姑娘,可是正躲在自家宅子里呀。

当日王大人之事自己虽然说没有去,但是就凭自家少爷和自己换了衣服来看,这王大人怕是真是折在自家少爷手中。

眼睛滴溜溜的转动,张小山,一不小心抬头看见了张悦在朝自己甩眼色。身为少爷最忠心的狗腿子——张小山怎么可能不明白张悦的意思,张悦这是放任韩竹元等人去搜查!

张小山瞪大了眼睛,又看见张悦使劲朝着自己点了点头。莫非自家少爷早有安排?

张小山和张悦两个人被一众衙役押在中间,由韩竹元带头。半刻钟不到就到了张府。因为案情重大,这次搜查张家,在经得了张悦的同意之后,就连知府大人都亲自坐着轿子来了。

“来人,给我搜!”

这大宋的衙役可没少干这抄家的事儿,得令之后,一行人操着家伙,虽然碍于张悦的爹是顺西军的将军,衙役们倒是没有太过于明目张胆的搜查,但是这“缺斤少两”却是不能忘了的!

一不小心张悦家中收藏的一幅名画《造一居图》就被衙役的刀刮去了一个角,老管家在一旁连忙上前就想要阻止,却被另一个衙役按住。

这话可是老爷的心血呀!老管家使劲儿的攥着拳头捶地,自家这是遭的什么孽呀?

一时间张家上下鸡飞狗跳。不少的丫鬟被撵了出来,被一哄而上的仆役们少不了是揩油一番,就连张悦养的几条大狗,也都被衙役乱棍赶到了一边。

一时间倒是什么声音都有!

至于这“缺斤少两”,是大宋衙役抄家搜查的行话!一不小心。张家案上摆着的一块古玉,就不知道去哪里了。都是碍于张家主子的身份,衙役们也不好做的过头,每个人都默契的少拿了两块……

整整搜了半个多时辰,张悦和知府大人安坐在大殿上喝茶。几盏茶才过去了,负责搜查各个角落的衙役也都慢慢汇总到了大厅之中。看样子都是两手空空。

知府大人放下茶连忙问道:“怎么样!搜的如何?”

好几组的人都回答回答并无异常,问道一个其貌不扬的捕快身上,之间那人慢慢抬头道:“大人,只是……”

“只是什么?”

韩竹元心头一喜,连忙往前凑了去听,只听得那个捕快说道:“只是在这张家发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张家后院里面有一棵树上挂了一个筐子。”

“下面是好几个蹴鞠样子的球,搜查的时候几个下人正在对着筐子里扔那些个球,举止怪异,不知道是不是凶器!”

张悦差点笑出了声。知府大人疑惑的看向张悦。

张悦忍着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是我发明的新玩法!大人不会连这个都认为是凶器吧!”

张悦指着一个用牛皮缝制的球问道!

……

眼见着一队又一队的人都回来了,韩竹元的脸色从潮红变得青绿,现在黑的都快发光了:不对不对,绝对不对!这张家怎么可能没有自己要找的人?莫不成张悦将自家的下人给杀了?找个坑埋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找不到。

知府大人本来看韩竹元拿命担保的份上,放着一百个心过来搜查张家,结果到现在一无所获,看韩竹元的眼神都有些不对。

就在这时候,一队衙役匆匆抬着一个昏睡的人冲了进来:“启禀大人,在张家的西堂屋发现了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韩竹元惊喜的从凳子上蹦起来。一只手得意的指向张悦的鼻子:“张悦你跑不了了,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几个衙役闪开,一个衣服样式明显和张家仆人不一样的人被抬上前上来。

韩竹元一喜:“原来是他!”

知府大人问道:“此人是谁?”

张悦笑眯眯的看着韩竹元,韩竹元马上说道:“大人,这人正是小人派来跟踪张悦的仆人严春。坏了!我这仆人是不是遭到了张家的黑手?”

几个人连忙上去,又是泼水又是掐人中,总算是将严春从昏睡的状态中给救了回来。严春一睁眼便看见了凑在自己面前的自家少爷韩竹元。

“严春,快快告诉大人,你那天跟踪了张家人到底最后发现了什么?王大人是不是张悦派人暗害的?还是张悦本人自己去暗害了王大人?”

严春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给问懵了,最后眨眼一看,哎呀妈呀!这知府大人怎么也过来了?还有旁边几个拿刀的捕快,这可都是军队里杀人不眨眼的人。严春连忙跪了下去。

知府大人问道:“严春,你可从实说来,那日你究竟见到了什么?”

“启禀大人,那是小人奉公子的命令跟着张家还有楚家的人从翠云楼回到了张家,结果在回到张家之后,我在外面盯梢!”

“到了晚上不知道被谁给一棍子敲晕了过去!这一个月来,我被张家一直囚禁在屋子里面,想跑也没有跑出去。这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竹元正在志得意满的等着自家下人说出来张悦谋害王大人的事实,却没想到听来这样一番事,还没等知府大人问话。

一脸惊恐韩竹元的揪住严春的衣襟,大力摇晃着吼道:“屁,你看没看见张悦去把王大人给暗害了?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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