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擦着额头上的汗。
老白头扭头看见我跟二姐脸都不是好色的跑进屋里。
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我姥姥原本以为我就出去尿个尿,没想到我回来的时候狼狈不堪。
立刻给我搂了过去,问我咋地了。
我那时候都慌得一批,哪还能说出半个字儿。
还是二姐颠三倒四的把事情给说了个糊涂。
但是老白头也大概听明白了,立刻招呼屋子里其他的老爷们儿跟他去处理后事。
我一见人多,便也想跟着去。
但是我姥姥没让。
这我就有点儿不理解了,她不是最爱看热闹了吗?
咋还不动地方了呢?
那么大的癞蛤蟆呀,不看一眼不可惜了吗?
以后未必能再见着了呀!
然而我姥姥就铁了心不动地方。
后来我才知道,她看热闹可以,但是这玩意儿她也害怕,所以才没敢凑上去。
听二姐回来跟我说,等他们过去的时候,那茅厕里面的血都淌了出来,跟杀猪了似的。
癞蛤蟆被她直接给刨死了。
老白头让人从柴火垛拿来柴火,搭了个小台子,直接把癞蛤蟆给烧了。
烧的时候,怎么都点不着火。
最后还是浇上了汽油,老白头又写了个纸条,用那个纸条引着的火。
这才把那成了气候的癞蛤蟆给烧了。
那癞蛤蟆本来已经死透透的了,烧的时候可能是烧到筋了,居然有一个恍惚,好像它又活了过来,扒开木头要从火堆里面爬出来。
好在就是个恍惚。
而且烧的时候那癞蛤蟆还发出了几声类似牛叫的声音。
也许可能大概是烧到气管了吧?
自此之后,七大娘的病就好了。
也不难受了,也有精神了。
身体啥毛病没有,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听老白头说,那癞蛤蟆就是成精了,想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