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王承恩的女频言情小说《大明:一分钟一银两,殖民速度不敢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北边卖羊腿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臣遵旨。”就在这时,远处又传来一阵喧哗。“陛下!”一个太监跑来,“城西...”“又怎么了?”“军械库...军械库被攻破了!”朱由检眼中寒光闪烁:“这些叛贼!”他快步走到殿门前:“传朕旨意,谁能抓住这些叛贼,官升三级!”“陛下英明!”众人齐声应道。就在这时,远处又传来一阵马蹄声。“报!”一个斥候跑来,“北门外发现大队人马!”“多少人?”“约万余骑!”朱由检眼中精光一闪:“来得好!”他转身对魏之仁道:“去,把东厂的火器都准备好!”“是!”就在这时,系统又发出提示:紧急情报:叛军主力已经开始进攻建议立即应对朱由检冷笑:“让他们来吧!”他站在殿门前,看着远处的火光。整个京城似乎都陷入了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喊杀声,马蹄声,火把的光芒在黑夜中闪...
《大明:一分钟一银两,殖民速度不敢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臣遵旨。”
就在这时,远处又传来一阵喧哗。
“陛下!”一个太监跑来,“城西...”
“又怎么了?”
“军械库...军械库被攻破了!”
朱由检眼中寒光闪烁:“这些叛贼!”
他快步走到殿门前:“传朕旨意,谁能抓住这些叛贼,官升三级!”
“陛下英明!”众人齐声应道。
就在这时,远处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报!”一个斥候跑来,“北门外发现大队人马!”
“多少人?”
“约万余骑!”
朱由检眼中精光一闪:“来得好!”
他转身对魏之仁道:“去,把东厂的火器都准备好!”
“是!”
就在这时,系统又发出提示:
紧急情报:
叛军主力已经开始进攻
建议立即应对
朱由检冷笑:“让他们来吧!”
他站在殿门前,看着远处的火光。整个京城似乎都陷入了一片混乱。
到处都是喊杀声,马蹄声,火把的光芒在黑夜中闪烁。
“杀!”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
叛军的进攻,开始了。
朱由检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火光。他打开系统界面:
情报分析中...
当前形势:
-叛军已攻破城门
-禁军有倒戈迹象
-温体仁等人在逃
-军械库被攻破
“系统,根据目前情况,最优策略是什么?”朱由检沉声问道。
系统立即回应:
战略分析:
.叛军主力在城西,建议集中东厂番子防守皇城
.温体仁等人逃向城西,可能与叛军里应外合
朱由检点点头:“继续。”
战术建议:
.立即召回忠心将领
.严防城西方向
.加强皇城守备
.控制城内要道
“这些朕都知道。”朱由检不耐烦地道,“朕要的是最有效的办法。”
系统界面闪烁:
最优策略计算中...
正确率排序:
.放弃追击温体仁(正确率%)
.集中力量守住皇城(正确率%)
.等待援军到达(正确率%)
朱由检眯起眼睛:“为什么说放弃追击是最优选择?”
分析原因:
.温体仁等人已成弃子
.追击会分散防守力量
.当务之急是保住皇城
.叛军主力才是真正威胁
“有道理。”朱由检沉吟道,“那朕该如何布置?”
建议行动:
.召回东厂番子,集中防守皇城
.派人监视城西动向
.等待援军抵达
预期收益:生存概率提升%
朱由检转身对魏之仁道:“传令下去,召回所有追击的人马。”
“这...”魏之仁迟疑道,“那温体仁他们...”
“让他们跑吧。”朱由检冷笑,“朕要把所有力量集中在皇城。”
系统继续更新:
警告:
叛军主力开始调动
预计一个时辰内发起总攻
朱由检看着远处的火光:“来得正好。”
他转身对王承恩道:“去告诉曹化淳,让他的人都撤回来。”
“是。”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发出提示:
紧急情报:
东城门守军倒戈
叛军已突破第一道防线
朱由检眼中寒光闪烁:“传令下去,所有人退守皇城。”
“陛下!”魏之仁急道,“那城中百姓...”
“顾不上了。”朱由检冷冷道,“先保住根本。”
系统界面继续闪烁:
建议:
.立即封锁皇城各门
.集中火器于城头
.准备火油擂木
朱由检点点头:“就按系统说的办。”
他走到地图前,仔细查看防御部署:
皇城防御图:
-东门:名东厂番子
-西门:名东厂番子
-南门:名东厂番子
-北门:名东厂番子
“不够。”朱由检皱眉,“还需要更多人手。”
系统立即回应:
建议:
征召宫中太监充实防线
预计可增加200人
“准。”朱由检挥手,“王承恩,去办。”
“是!”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整个皇城都震动了一下。
“怎么回事?!”朱由检厉声问。
“回陛下,”一个太监跑来,“叛军在攻打午门!”
朱由检冷笑:“来得好。”
系统突然发出警告:
危险!
叛军火炮已就位
建议立即转移
朱由检摇摇头:“不必了。就在这里。”
他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火光。整个京城似乎都陷入了一片混乱。
系统继续更新:
防御部署完成:
-城头火器就位
-火油擂木准备完毕
-守军分批就位
“很好。”朱由检满意地点点头,“让他们来吧。”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巨响。
“轰!”
整个皇城剧烈震动。
“陛下!”魏之仁跑来,“午门...”
“怎么了?”
“被...被攻破了!”
朱由检脸色一变:“什么?!”
系统立即发出警告:
紧急!
叛军主力已突破午门
建议立即启动备用计划
朱由检咬牙:“还有多少人?”
统计中...
东厂番子:约100人
宫中太监:约100人
预计可支撑两个时辰
“够了。”朱由检冷笑,“朕就要看看,这些叛贼有多大能耐。”
系统继续更新:
战况分析:
叛军优势:
-兵力充足
-火器众多
-士气正盛
朱由检看着这些分析,突然问道:“系统,如果现在突围,成功率有多少?”
计算中...
突围成功率:%
建议:继续坚守
“陛下!”王承恩跑来,“曹化淳传来消息。”
“说。”
“他说发现援军旗号!”
朱由检眼睛一亮:“在哪个方向?”
“北门外!”
系统立即分析:
情报核实中...
确认为援军旗号
预计兵力:三万余
朱由检冷笑:“来得正好。”
他转身对魏之仁道:“传令下去,全力守住两个时辰!”
“臣遵旨!”
系统继续更新:
建议战术:
.集中火力守住内城
.等待援军到达
.内外夹击歼敌
朱由检点点头:“就这么办。”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巨响。
“轰!”
整个皇城再次震动。
“陛下!”一个太监跑来,“不好了!”
“又怎么了?”
“叛军...叛军攻破了内城!”
朱由检脸色铁青:“这些叛贼!”
系统立即发出警告:
危险!
叛军已突破内城
建议立即转移至密道
朱由检摇摇头:“不必了。”
他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厮杀。整个皇城都笼罩在火光之中。
系统继续分析:
当前情况:
守军:约200人
叛军:约人
预计可支撑:半个时辰
“够了。”朱由检冷笑,“半个时辰,足够援军赶到了。”
“在哪?”
“正在向城外逃窜!”
朱由检眼中寒光闪烁:“追!”
一队骑兵冲出,向城外追去。
朱由检看着远处的火光,脸色阴沉。
“陛下。”孙传庭道,“要不要...”
“不必了。”朱由检摆摆手,“先平定城中叛乱。”
远处的喊杀声渐渐平息。
朱由检回头看了一眼皇城。
火光中,宫墙依旧巍峨。
“回宫。”他淡淡道。
援军护送着朱由检返回皇城。
一路上,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朱由检看着这一切,脸色阴沉。
“陛下。”孙传庭道,“叛军已经...”
“清理战场。”朱由检打断他,“把叛军的尸体都挂在城门上。”
“末将遵旨。”
朱由检走进大殿。
地上的血迹还未干涸。
魏之仁的尸体被人抬了进来。
“陛下。”一个太监跪下,“魏公公他...”
“厚葬。”朱由检淡淡道,“追赠太监总管。”
“奴婢遵旨。”
朱由检走到龙椅前。
那支箭矢还钉在上面。
他伸手拔下箭矢,仔细看了看。
“陛下。”孙传庭走来,“温体仁已经...”
“死了?”
“是。”孙传庭道,“他服毒自尽了。”
朱由检冷笑:“这老狐狸。”
他坐回龙椅,看着殿内的狼藉。
“传朕旨意。”他突然道。
“陛下。”
“从今日起,东厂番子增加一倍。”
“是。”
朱由检看着远处的火光:“另外...”
“陛下还有何吩咐?”
“把东林党的人,一个不留。”
孙传庭躬身:“末将遵旨。”
朱由检站起身,走到窗前。
远处的火光渐渐暗淡。
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
“陛下。”一个太监轻声道,“要不要休息...”
“不必了。”朱由检摆摆手,“传曹化淳来见。”
“是。”
不一会儿,曹化淳快步走来。
“奴才参见陛下。”
“起来说话。”朱由检淡淡道,“你那边如何?”
“回陛下,一切都...”
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惊雷。
朱由检走到窗前,看着黑暗中的京城。
“陛下。”曹化淳小心道,“要不要...”
“去查。”朱由检打断他,“把所有叛党,都给朕揪出来。”
“奴才遵旨。”
朱由检继续看着窗外。
远处,又是一道惊雷。
雨点开始落下。
“陛下。”孙传庭走来,“城外...”
“怎么了?”
“发现了黄道周的踪迹。”
朱由检眼中寒光闪烁:“在哪?”
“正在向北逃窜。”
“追!”
一队骑兵冲入雨幕。
朱由检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切。
雨越下越大,渐渐洗去了地上的血迹。
“陛下。”曹化淳道,“要不要...”
“不必了。”朱由检摆摆手,“你且去查。”
“是。”
朱由检看着雨中的京城。
远处,又是一道惊雷。
黑暗中,无数双眼睛正在注视着这一切。
孙传庭看着朱由检的背影,悄悄退了下去。
朱由检坐在乾清宫内,面前摆着一堆奏折和史书。
他翻开《资治通鉴》,仔细研读着汉唐以来的治乱兴衰。
“历代王朝衰败,皆始于内忧。”他轻声自语,手指划过纸页,“外患易除,内患难防。”
他合上史书,走到挂着的大明地图前。
目光在各个州府间游移,最后停在江南一带。
“自永乐以来,江南士族坐大。今日之祸,实源于此。”
他取出一份名册,上面记录着各地官员的任命情况。细看之下,江南各地要职,多为东林党人把持。
“这些人,借科举入仕,结党营私,蚕食朝廷权柄。”
朱由检走到龙椅前坐下,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
他想起太祖高皇帝朱元璋当年的做法。
“开国之君,深知权臣之患。
故设五军都督府,分天下兵权。”
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同。
东林党羽遍布朝野,即便杀一批、抓一批,也难以根除。
他站起身,又走到地图前:“江南士族根深蒂固,非一朝一夕可除。”
这时,王承恩轻步走来:“陛下,曹化淳求见。”
“宣。”
曹化淳快步入殿,跪地叩首:“奴才参见陛下。”
朱由检看着这个年轻太监,心中一动:“起来说话。你在外面,可曾听到什么风声?”
“回陛下,民间都在传,说...”曹化淳迟疑道。
“说什么?”
“说朝廷要清算东林党,百姓们都很担心。”
朱由检冷笑:“担心什么?”
“担心官员被抓,地方失序。江南那边更是人心惶惶。”
朱由检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宫墙:“你说,朕该如何做?”
曹化淳一愣:“这...”
“说吧,不必顾忌。”
“奴才以为,”曹化淳斟酌着说,“与其大开杀戒,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借势分化。东林党内,也不是铁板一块。”
朱由检眼中精光一闪:“继续说。”
“比如黄道周,虽是东林领袖,但与温体仁一系早有龃龉。若能...”
“若能挑动他们内斗?”朱由检接过话头。
“正是。”曹化淳道,“另外,江南士族虽然根基深厚,但也有弱点。”
“什么弱点?”
“他们的钱袋子。”
朱由检若有所思:“你是说...”
“江南富户,多靠盐税、丝绸生意发家。若能控制这些...”
朱由检点点头:“不错。打击他们的经济基础。”
他走回龙椅前坐下:“还有呢?”
“回陛下,臣觉得可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魏之仁快步走来,“北方急报!”
“怎么了?”
“建奴大军压境,已至山海关外!”
朱由检眼中寒光一闪:“来得正好。”
他站起身,走到地图前:“传朕旨意,调集各路人马,严防山海关。”
“陛下,”魏之仁迟疑道,“可是...”
“怎么?”
“各地兵马,都在剿匪。这时调兵...”
朱由检冷笑:“正好借此机会,整顿军备。”
他转身对曹化淳道:“你刚才说得对,要打击他们的经济基础。”
“陛下的意思是...”
“传令下去,整顿盐政。江南富户,不是靠盐税发家吗?”
曹化淳眼睛一亮:“陛下英明!”
朱由检继续道:“另外,设立东厂分部,专门监察江南官场。”
“这...”魏之仁有些担忧,“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朱由检冷笑,“朕倒要看看,这些人还能蹦跶多久。”
他走到案前,提笔写下一道旨意:“着即日起,整顿盐政,清查江南商贾。”
阴暗潮湿的大牢里,火把的光芒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朱由检缓步走入,身后跟着王承恩和几名东厂太监。
温体仁被锁在墙角,原本整洁的官服已经破烂不堪,沾满污渍。看到朱由检到来,他挣扎着要跪下:“陛下...”
“免了。”朱由检冷冷道,“朕来,是要听你好好说说。”
他在审讯椅上坐下,目光如炬地盯着温体仁:“那些建奴细作,是怎么回事?”
温体仁低着头不说话。朱由检冷笑一声:“怎么?不肯说?”
“回陛下,臣...臣确实与建奴有些往来,但那都是为了打探消息...”
“打探消息?”朱由检猛地拍案而起,“那你府中的兵器又是怎么回事?”
温体仁浑身一颤:“那是...”
“还有这个。”朱由检取出一封信,“这是你给建奴写的密信吧?”
温体仁脸色大变:“陛下明鉴!这是...”
“念!”朱由检将信扔在他面前。
温体仁颤抖着拿起信,却迟迟不敢开口。
“怎么?不敢念?”朱由检冷笑,“那朕替你念!皇太极大汗麾下:京城守备空虚,城中粮草不足三月。若大汗趁机来攻,必能一举得手。下官定当为内应...”
温体仁“扑通”一声跪下:“陛下饶命!臣知错了!”
朱由检冷冷地看着他:“知错?你可知道谋反的罪名该当何罪?”
“陛下开恩!”温体仁连连磕头,“臣一时糊涂...”
“糊涂?”朱由检厉声道,“你堂堂内阁大学士,竟然勾结外敌,这也叫糊涂?”
他站起身,在牢房内来回踱步:“朕且问你,除了建奴,你还和谁有联系?”
温体仁沉默不语。
“不说?”朱由检冷笑,“也罢,反正朕已经查到了一些。御膳房的刘若愚,是不是你的人?”
温体仁身子一震。
“还有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是不是也收了你的好处?”
温体仁额头沁出冷汗:“陛下...这些都是臣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朱由检怒极反笑,“你可知道,朕早就看出你不对劲了?”
他走到温体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本账册,你可还记得?”
温体仁脸色煞白:“什么...什么账册?”
“装糊涂?”朱由检冷笑,“那本记录你们贪污受贿的账册,朕早就看过了。”
温体仁浑身颤抖:“陛下...那是...”
“那是什么?”朱由检厉声道,“那上面记录的银两,足够养活多少百姓?你们这些人,中饱私囊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勾结建奴!”
他一脚踢翻审讯椅:“说!还有谁参与其中?”
温体仁被吓得瘫软在地:“陛下饶命!臣什么都说!”
“说。”朱由检冷冷道。
“东林党...”温体仁颤声道,“他们...他们也参与其中...”
“哦?”朱由检眯起眼睛,“说下去。”
“黄道周...他们一直在密谋...要...”温体仁话未说完,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来人!”朱由检喝道,“给朕看着他,别让他死了!”
几个太监连忙上前。
“陛下...”温体仁虚弱地道,“臣还有一事要禀...”
“说。”
“城外...城外还藏着一批军械...”温体仁气若游丝,“在...”
话未说完,他又“哇”的吐出一口血。
“快叫大夫!”朱由检喝道。
太监们手忙脚乱地去请大夫。朱由检冷冷地看着瘫软在地的温体仁,心中已有计较。
这老狐狸,定是服了毒。
“陛下...”温体仁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您以为...抓了臣就没事了吗?”
朱由检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呵呵...”温体仁惨笑道,“大厦将倾,又岂是一木可支...”
“放肆!”王承恩怒喝。
朱由检抬手制止他:“让他说。”
温体仁咳出一口血:“陛下...您可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国库越来越空虚?”
“因为你们这些贪官污吏。”朱由检冷冷道。
“不...”温体仁摇头,“这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
他话未说完,突然浑身抽搐,七窍流血。
“大胆!”王承恩喝道,“还不快救人!”
太监们手忙脚乱地上前,但已经来不及了。
温体仁倒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嘴角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朱由检看着这一幕,冷冷道:“搜他的尸身。”
太监们上前搜查,很快在温体仁的靴子里发现了一个小纸包。
“是毒药。”王承恩闻了闻,“似是鹤顶红。”
朱由检冷笑:“这老狐狸,到死都不肯说实话。”
他转身向外走去:“把他的尸体悬挂城门,以儆效尤。”
“陛下,”王承恩跟上来,“那城外的军械...”
“派人去搜。”朱由检道,“另外,给朕严密监视东林党的人。这些老狐狸,一个都跑不了。”
走出大牢,夜色已深。朱由检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心中思绪万千。
温体仁的最后一句话,似乎别有深意。难道除了这些表面上的贪污受贿,还有更大的阴谋?
“王承恩。”他突然开口。
“奴婢在。”
“你说,这些人为什么要勾结建奴?”
王承恩想了想:“或许...是想两面下注?”
“不。”朱由检摇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望着远处的宫墙:“传朕旨意,明日早朝,大臣们都要到齐。”
“奴婢遵旨。”
朱由检转身向宫中走去。他知道,这不过是开始。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而他,已经准备好了。
“对了。”他又道,“把东厂和锦衣卫的人都给朕盯紧了。这些人,一个都不能信。”
“是。”王承恩躬身应道。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一个太监跑来,“不好了!”
“又怎么了?”
“温府...温府起火了!大火已经烧了半条街!”
朱由检脸色一变:“可有人趁火打劫?”
“回陛下,已经有人在抢劫了。不过...”太监欲言又止。
“说。”
“小的看见,有人趁乱往城外跑。看穿着,似是建奴的细作...”
朱由检冷笑:“果然如此。”
他转身对王承恩道:“传令下去,城门立即关闭,任何人不得出入。”
“奴婢遵旨。”
朱由检望着远处升起的火光,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这场大火,或许正好可以把那些躲在暗处的老鼠都逼出来。
“陛下!”又一个太监跑来,“大牢那边...”
“怎么了?”
“温体仁的尸体...不见了!”
朱由检眯起眼睛:“有意思。看来,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寒风呼啸,东厂大牢愈发阴森。朱由检站在空荡荡的牢房前,眉头紧锁。
“把所有守卫都叫来。”他沉声道。
守卫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火把的光芒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映照出他们惊恐的面容。
“说!”朱由检厉声道,“温体仁是怎么死的?”
“回陛下,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一个守卫颤声道。
“不知道?”朱由检冷笑,“那他的尸体呢?”
守卫们面面相觑,没人敢说话。
“陛下,”魏之仁上前道,“臣已经派人搜查了整个大牢,包括地道和暗室。”
“结果如何?”
“没有发现任何线索。”魏之仁低头道,“但是...”
“说。”
“臣发现,后院的围墙上有几个新鲜的爪痕。”
朱由检眯起眼睛:“继续。”
“而且,”魏之仁压低声音,“有守卫说,在温体仁死前,似乎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哨响。”
“什么哨响?”
“像是...某种信号。”
朱由检转身看向那些守卫:“谁听到了?”
一个瘦小的守卫颤抖着举手:“小...小的听到了。”
“说说看。”
“当时小的在巡逻,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哨声。小的刚要查看,就听见牢房里传来动静...”
“什么动静?”
“像是...像是有人在说话。”守卫咽了咽口水,“但等小的赶到时,温大人已经...”
朱由检冷冷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早说?”
守卫“扑通”一声跪下:“小的...小的怕...”
”陛下驾到!”
东厂大堂内,太监们整齐跪伏。朱由检负手而立,目光扫过跪着的一众人等。”督主何在?”
”回陛下,督主正在后堂审案。”一个年长太监道。
朱由检点点头:”带朕过去。”
后堂内,阴森幽暗。一个身材高大的太监正在审问一个浑身是血的犯人。”林弥天,你可知罪?”
”我…我没有通敌…”犯人声音嘶哑。”还敢狡辩!”高大太监一掌拍在案上,”证据确凿,你还不认?”
朱由检站在门口,静静看着这一幕。”陛下!”高大太监突然发现朱由检,连忙跪下。”起来吧,魏公公。”朱由检淡淡道,”这是什么案子?”
魏之仁恭敬道:”回陛下,此人涉嫌与建奴勾结。臣正在审问。”
”可有确凿证据?”
”回陛下,已经查实。此人与建奴细作多次接触,还传递了军情。”
朱由检走近几步,看着那个血人:”你可认罪?”
”冤枉…冤枉啊…”血人哀嚎。”来人,”朱由检突然道,”把他带下去。”
”陛下?”魏之仁不解。”此案朕要亲自过问。”朱由检看着他,”魏公公,朕听说你最近查了不少案子?”
”回陛下,都是些小案。”魏之仁恭敬道。”哦?那温体仁的案子,查得如何了?”
魏之仁身子一震:”这…”
”怎么?有难处?”
”回陛下,温阁老位高权重,臣不敢轻举妄动…”
”那锦衣卫的案子呢?”朱由检又问。”回陛下,锦衣卫那边…”魏之仁犹豫道,”臣已派人暗中盯着。他们最近确实有些异动。”
”说看。”
”骆指挥使常与东林党人来往,而且…”魏之仁压低声音,”他们似乎在密谋什么。”
朱由检冷笑:”所以你就只是盯着?”
”陛下明鉴!臣不敢…”
”魏之仁,”朱由检突然厉声道,”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都成了酒囊饭袋?”
魏之仁浑身一颤:”陛下恕罪!臣…”
”起来说话。”朱由检淡淡道。
魏之仁战战兢兢地站起来。朱由检绕着他缓缓踱步:”朕且问你,东厂的眼线,究竟布了多少?”
”回陛下,京城内外,约有三千余人…”
”三千人?”朱由检冷笑,”就这点人手,也敢说监视天下?”
”陛下,”魏之仁咬咬牙,”其实…臣还有一支暗线。”
”说。”
”这支暗线,都是些商贾、乞丐、青楼女子…他们遍布各处,消息最是灵通。”
朱由检眼睛一亮:”有多少人?”
”约…约万余人。”
”为何不早说?”
”回陛下,这些人身份特殊,若是暴露…”魏之仁小心道。
朱由检点点头:”很好。这才像个东厂督主的样子。”
他在椅上坐下:”说看,这些人都查到了什么?”
魏之仁恭敬道:”回陛下,臣查到东林党最近频频聚会,似是在商议什么大事。而温体仁那边…”
”温体仁怎么了?”
”他最近常与江南商人来往,而且…”魏之仁压低声音,”他在城外置办了一处宅院,经常有人深夜出入。”
朱由检眯起眼睛:”可查清那些人是谁?”
”回陛下,都是些商人打扮。不过…”魏之仁迟疑道。”说。”
”其中有几个,臣派人跟踪,发现他们是建奴的细作。”
朱由检猛地站起:”你说什么?”
”陛下息怒!”魏之仁跪下,”臣已派人严密监视,只等…”
”等什么?”
”等收集够证据,好一网打尽。”
朱由检在堂内来回踱步。半晌,他停下脚步:”此事先不要声张。你继续派人盯着。”
”臣遵旨。”
”对了,”朱由检又道,”那个曹化淳,你可知道?”
”回陛下,是御膳房的小太监?”
”不错。朕已让他在城中开了家铺子。你派人暗中保护,若有人找麻烦…”
”臣明白。”魏之仁道,”臣这就安排。”
朱由检满意地点点头:”你办事,朕还是放心的。”
”陛下过奖。”魏之仁恭敬道,”只是…”
”有话就说。”
”臣听说,锦衣卫那边似乎起了疑心。他们派人盯着臣的人…”
朱由检冷笑:”怕什么?该查的查,该办的办。”
”是。”魏之仁应道,”只是臣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会不会打草惊蛇。”魏之仁小心道,”若是让温体仁察觉…”
朱由检摆摆手:”无妨。就让他们斗去。朕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他站起身:”对了,你派人去查查御膳房。”
”御膳房?”魏之仁一愣。”不错。朕怀疑那里面也有问题。”
”臣遵旨。”魏之仁躬身,”不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朱由检看着他:”你在东厂多久了?”
”回陛下,已有十五年。”
”这么说,你是从万历年间就在东厂了?”
”是。”魏之仁点头,”当年还是个小太监…”
”那你可认识魏忠贤?”
魏之仁身子一震:”回陛下,臣…臣只是个无名小卒,不敢与阉党扯上关系…”
朱由检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是吗?朕怎么听说,你当年可是魏忠贤的心腹?”
”陛下明鉴!”魏之仁扑通跪下,”臣当年年幼无知,被魏忠贤蒙蔽…”
”起来。”朱由检淡淡道,”过去的事,朕不想追究。只要你以后好好办事…”
”臣必当竭尽全力!”魏之仁连连叩首。
朱由检走到门口,又回头道:”对了,你可知道刘若愚?”
”知道。”魏之仁道,”是御膳房的总管太监。”
”他和温体仁可有来往?”
”这个…”魏之仁想了想,”似乎是有些关系。臣这就派人查。”
”不必了。”朱由检摆摆手,”朕自有安排。你只管盯着温体仁就是。”
”臣遵旨。”
朱由检走出东厂大门,看着远处的红墙。这些人,都以为自己在下一盘大棋。却不知道,他们都是棋子。”王承恩。”他唤道。”奴婢在。”
”你去告诉魏之仁,就说朕很满意他的表现。”
”是。”王承恩躬身退下。
魏之仁站在大堂内,看着朱由检远去的背影,额头沁出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卷入一场巨大的漩涡之中。”来人!”他唤道。”督主。”几个太监跑来。”把那个犯人带上来,继续审!”
”骆指挥使,朕有话问你。”朱由检端坐在锦衣卫指挥使司的正堂上,目光如炬。
骆养性跪伏在地:”陛下有何吩咐?”
堂下站着十几名锦衣卫千户,个个低头垂目,不敢与天子对视。朱由检扫视一圈,冷笑道:”近来京城内外,可有什么异动?”
”回陛下,一切太平。”骆养性恭敬答道。”太平?”朱由检突然拍案而起,”那东林党的密会,你们可知道?”
众人一震。骆养性额头沁出冷汗:”这…”
”还有李自成的细作,进了京城多少个,你们可查清楚了?”
”这个…”骆养性支支吾吾。”朕且问你,”朱由检盯着他,”上月朕命你查办的那几件案子,现在查到什么程度了?”
”回陛下,正在查办…”
”查了一个月,就查出个正在查办?”朱由检冷笑,”你们这些人,是不是觉得朕好糊弄?”
堂下众人噤若寒蝉。”陛下明鉴!”骆养性连连叩首,”臣等实在…”
”免了。”朱由检挥手打断,”你们这些人,朕早就看透了。表面上对朕恭敬有加,背地里却是敷衍了事。”
众人额头沁出冷汗。”朕再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朱由检站起身,”若还是这般敷衍,就别怪朕不讲情面了。”
”臣等遵旨!”众人连忙叩首。
朱由检负手而立,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这些人,有的是魏忠贤的旧部,有的是东林党的亲信。”退下吧。”他淡淡道。
待众人退去,朱由检换上便服,带着王承恩悄悄出了宫。他要看看,那个曹化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京城街市上熙熙攘攘,商贾往来不绝。
朱由检走在街上,看着来往的百姓。有的面带笑容,有的愁眉不展,每个人都在为生计奔波。”陛下,曹化淳的铺子在前面。”王承恩小声道。
朱由检点点头,走向那家三层楼的商铺。
店门口正忙着装修,曹化淳亲自在那里指挥工人。他穿着一身月白色太监服,显得格外干练。”掌柜的,这匾额要挂高些。”他指挥道,”对,就是这个位置。”
朱由检站在对面茶楼里,看着这一幕。
曹化淳转身吩咐伙计:”去把那些瓷器搬进来,小心些,别摔了。”
”是,掌柜的。”
这时,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人走过来:”这位就是新来的曹掌柜?”
”正是。”曹化淳拱手,”不知阁下是…”
”阁下姓温,是街上的绸缎庄东家。”中年人笑道。
朱由检眼睛一亮。这个姓温的,莫非和温体仁有关?
”原来是温东家。”曹化淳恭敬道,”小店还在装修,待开张时还望多关照。”
”那是自然。”温东家笑道,”不知曹掌柜准备做什么生意?”
”茶叶、瓷器、字画,再配些精致物件。”曹化淳道。”好眼光!”温东家点头,”这条街上就缺这样的铺子。改日开张,我定要来捧场。”
”多谢温东家。”曹化淳拱手。
两人又寒暄几句,温东家才离去。
朱由检看着这一幕,暗自点头。这个曹化淳,倒是会做人。”掌柜的!”一个伙计跑来,”赵爷派人来了。”
曹化淳连忙迎出去。来人是个魁梧汉子,腰间别着刀。”赵爷让小弟来问问,曹掌柜这边可还顺利?”
”托赵爷的福,一切都好。”曹化淳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还请替小人谢谢赵爷。”
魁梧汉子掂了掂荷包,满意地点头:”那就好。赵爷说了,只要曹掌柜守规矩,在这条街上就不会有人找麻烦。”
”多谢多谢。”曹化淳连连拱手。
朱由检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小子倒是会来事。”他低声道。
王承恩道:”是啊,这才半天功夫,就把街上的关系都打点好了。”
朱由检又看了一会儿。只见曹化淳忙前忙后,指挥工人搬运货物,安排店内布置。”走吧。”他站起身。”陛下觉得这个曹化淳如何?”王承恩问道。”还算忠心。”朱由检淡淡道,”不过还是要多派些人盯着。”
”奴婢明白。”
两人正要离开,突然听见一阵喧哗。原来是几个地痞在街上调戏民女。
朱由检皱眉:”锦衣卫的人呢?”
”陛下,他们平日里都在茶楼里喝茶…”王承恩无奈道。
朱由检冷哼一声。这些锦衣卫,果然都是些酒囊饭袋。”回宫吧。”他转身道,”朕倒要看看,这些人还能混到几时。”
两人刚要动身,又见曹化淳快步走出店门。”住手!”他喝道,”在我的店门口闹事,是不把赵爷放在眼里吗?”
那几个地痞一听赵爷的名号,顿时蔫了。”原来是曹掌柜的地盘,是我们唐突了。”领头的赔笑道。
朱由检看着这一幕,点点头:”这小子,倒是有几分胆识。”
”要不要…”王承恩欲言又止。”不必了。”朱由检摆摆手,”让他自己去折腾吧。朕倒要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两人转身离去。街上的喧闹声渐渐远去,只留下曹化淳站在店门口,望着远处若有所思。”掌柜的!”一个伙计跑来,”东家说三天后开张,这些货物…”
”不必急。”曹化淳笑道,”慢慢来,一样一样布置。”
他回头看了看店铺,又道:”对了,去把那些茶叶搬到二楼。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上等的武夷山大红袍。”
”可是掌柜的,那不是…”
”照我说的做就是。”曹化淳淡淡道。
朱由检坐在轿中,听着王承恩的汇报。”这个曹化淳,倒是有几分本事。”他点点头,”不过…”
”陛下是担心他…”
”无妨。”朱由检笑道,”有那本账在手,他就翻不了天。”
轿子缓缓向宫中驶去。街上的喧嚣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车马声。
曹化淳站在店门口,看着远去的轿子,若有所思。他摸了摸怀里的账本,又看了看店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掌柜的,要不要…”伙计欲言又止。”去干活吧。”曹化淳摆摆手,”三天后开张,可别出什么岔子。”
伙计应声而去。街上的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每个人都在为生计奔波。
曹化淳看着这一切,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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