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非晚江云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福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我哥求得圣旨赐婚了——”江燕瑶还没有进门,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真是没有规矩,那么大姑娘了,还跑得风风火火的。圣旨马上都要到了,还不去梳洗打扮等候接旨,跑来我这里做什么?”江老夫人语气嗔怪,表情却没有真正指责的意思。江燕瑶吐了吐舌头,过去亲昵地挽住了江老夫人的胳膊。“嘻嘻,我早就熟悉好了,就是来跟母亲说说话呢。哥哥也太厉害了,连圣旨都能求来,我长这样大,还没有接过圣旨呢......”江老夫人脸上也是志满意得,感叹道:“别说你了,我上次接旨还是你爷爷在的时候,都过了快三十年了。”江燕瑶摇了摇她的胳膊,撒娇似的笑道:“娘,有哥哥在,您以后圣旨会接得手酸,指不定过个一年半载,哥哥就给你请诰命了呢。”江老夫人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就你...
《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娘,我哥求得圣旨赐婚了——”
江燕瑶还没有进门,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
“真是没有规矩,那么大姑娘了,还跑得风风火火的。圣旨马上都要到了,还不去梳洗打扮等候接旨,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江老夫人语气嗔怪,表情却没有真正指责的意思。
江燕瑶吐了吐舌头,过去亲昵地挽住了江老夫人的胳膊。
“嘻嘻,我早就熟悉好了,就是来跟母亲说说话呢。哥哥也太厉害了,连圣旨都能求来,我长这样大,还没有接过圣旨呢......”
江老夫人脸上也是志满意得,感叹道:
“别说你了,我上次接旨还是你爷爷在的时候,都过了快三十年了。”
江燕瑶摇了摇她的胳膊,撒娇似的笑道:
“娘,有哥哥在,您以后圣旨会接得手酸,指不定过个一年半载,哥哥就给你请诰命了呢。”
江老夫人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就你嘴甜!”
江燕瑶朝外看了一眼,便眼睛一转,压低了声音:
“娘,外边的人都在传,哥哥是个痴情男子,年轻威武又前途无量,还有人帮他和李姐姐写了故事,传颂他们之间的爱情呢。”
“还说他们就跟梁山伯和祝英台一样,是天生的一对,终成眷属了。若不是李姐姐抢了先,好些小姐都想要嫁给他呢。圣旨赐婚啊,这天底下的女子有几个有这样的殊荣......”
“真的?!”江老夫人瞪大了眼睛。
“那当然了,我还会骗娘不成。”江燕瑶跺脚,小脸气愤。
闻言,江老夫人再没了怀疑。
她红了眼眶,双手合十念了句祖宗保佑,才狠狠啐了一口:
“呸,活该!当年我给你哥娶亲时,稍微好一点的人家,都连我贴子都不收,真是好生气人。让他们羡慕去吧。”
江燕瑶也是重重点头,咬牙切齿道:
“可不是吗,那些小姐们也是势利眼,之前都不理我,今天可巴结我了。不过,我可没有给他们好脸色!”
“做得好!”江老夫人也感觉出了口恶气。
“......诶,你什么时候出府了?小蹄子,连来跟我说一声都不说,你皮痒了是不是!”
江老夫人看着老了,但手劲很大掐起人来很痛,江燕瑶连忙求饶。
“娘,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太开心了吗......对了,我还听到一个传言呢。”
江老夫人不过是假装吓唬一下她,哪里舍得真的教训宝贝女儿。
她闻言,便借坡下驴道:“什么传言,快说。”
如今跟以前关门过日子不同了。
她得掌握好京中的各种消息,儿子才能继续升官。
江燕瑶道:“原来镇国公府的郡主出生便丢了,镇国夫人如今还在找呢。
听说,那夫人前些日子又告了个骗子,那骗子被打得屁股开花,命都没了半条......”
镇国夫人是个巾帼英雄,是与镇国公一起上战场的女将军。两人神仙眷侣,成婚二十年却只有一个女儿,还出生第二天就给丢了。
为了找女儿,夫妻两人用尽了各种办法。
还曾放言谁要是,能提供有给关女儿的消息,就给重金答谢。
可惜,这些年他们女儿没有找到,反而是遇到许多前来认亲的骗子。
这都是京中的一个老笑话了。
江老夫人对此,也早就有所耳闻。
江燕瑶嘟着嘴,遗憾道:
“可惜,李姐姐身上也没有认亲的信物,若不然我们家才真正风光呢。”
江云铮带了李初初回来,只对外说她是个农家女,并未说明真实的身份。
江老夫人闻言心中一动,但想到镇国公府对骗子的处置,又悻悻歇了心思。
.......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南城兵马司指挥江云铮,武艺超群,居功不傲,特赐婚娶李初初为平妻,钦此。”
“臣接旨,谢主隆恩。”江云铮跪地接旨。
江家人此时都跪到了大门处的院子,等送旨的太监一走,便立即沸腾了起来。
李初初被人众人围在了中间,不断地恭维。
就连原本对她不太满意的江二老夫人,都亲自过来说了句恭喜。
江老夫人几乎是笑没了眼,拉着李初初的手直呼心肝......
“小姐,小心膝盖。”
春喜小心地扶起俞非晚。
俞非晚作为家中主母,是跪在最前面的,也是跪得最久的。
消息传回来后,她便要布置好接旨的供台,还要焚香祭祀,稍有出错,便是对皇家的不敬。
可那些人只顾着围着李初初巴结,哪里还记得这个操劳的糟糠之妻。
俞非晚锤了捶发麻的膝盖,看了一眼那边的热闹,垂眸道:
“我没事,先回院子吧......”
春喜吸了吸鼻子,有些难受地嗯了一声。
这算是个什么事啊,一个外室突然成了与夫人并肩的平妻,这江家却没有一人觉得不对。
真是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江云铮下意识寻找了一眼,却只看到了俞非晚紫色衣裙的衣角。
她这是给他甩脸色?!
江云铮眼神冷了冷,再对上李初初一双水汪汪略显羞涩的眼神,才散开了那股冷意。
赐婚圣旨到手,初初也终于成他的人了。
今后,俞非晚若老实听话,自己还能容她。若她再不知分寸,就别怪他不客气!
“呜呜,他们也太过分了。一个破落户还求娶什么平妻,呸,简直就是不要脸。”
春喜回到风华院便忍不住骂了起来。
俞非晚脸若寒冰,“江家本来就不要脸......”
她确实出乎意料,江云铮竟然这样舍得,不惜用上了军功,都要娶李初初为平妻。
前世,因为她的退让,根本没有这回事。
这算是她重生后的改变,因为她死咬着不开口,江云铮被逼到了墙角。
但重创了江云铮,她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因为圣旨一下,李初初成了陛下赐婚之女,她今后在江家的境遇会更加艰难......
想到出嫁那晚,养母通红的眼睛和对夫妻和睦的殷殷叮嘱,俞非晚捏紧了拳头。
“去把马车备好,我要去庄子上......”
“是。”春喜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不敢耽误。
一辆马车从江家后面驶出,并不惹人注意。
即便有人得知了这个消息,也没有放在心上,只不屑地嗤笑一声,便没了后续.....
俞非晚恼恨江家薄凉,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而且她也不想江老夫人殡天,影响她和离。
但她还是道:
“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知道怎么办。既然老夫人是缺了药才昏迷的,那就是银子的事。
老夫人那药,配一次要两百两。
既然中公没银子,不如大家凑一凑如何?”
说这话时,俞非晚特意看向江玉颜。
在场的都是江家人,手上有多少银子,一猜便能知道。
唯独江玉颜不一样。
毕竟吴家清贵,开销用度小,江玉颜出嫁时还得了一大份嫁妆。
让她出个区区两百两,自然不在话下。
江云铮总算是松了口气,看着的俞非晚眼神,不由得对露出一丝感激之色。
“大姐,你看......”他看向江玉颜。
江玉颜见自家弟弟,还真打上自己主意,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二弟,我是个出嫁女,母亲生病要银子,你怎么能问我要?!”
江云铮脸露不满:
“大姐,只是借用一下你手里的银子而已。
更何况母亲平日对你最为上心,难道还不值得你拿出二百两吗?”
江玉颜一听这话,立刻跳了起来:
“江云铮,有你这样跟亲姐姐说话的吗。
说母亲对我上心,她最疼的还不是你!
你拿着军功去求娶女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母亲生病需要银子啊......”
“你说什么......”
江云铮简直怒不可遏。他一怒之下,拍碎了张桌子,碎木溅得到处都是。
江燕瑶一看这场面,哪里还敢插嘴。
她连忙抱着肩膀缩到角落,生怕被这两人的怒火牵连......
俞非晚微不可查地露出一丝笑。
前世,江家趴在她身上吸血,一家人和睦亲爱。
如今,没了她的忍气吞声,江家人之间的矛盾,便显露出来了......
吵了几句,江玉颜甩下一句‘没钱’便走了。
江云铮气得险些吐血。
他早知道江玉颜性子自私,没有想到母亲都要不行了,她竟然都能甩手不管。
没办法,他只能让江家几人凑银子。
可没曾想,全府上下,竟然只拿出了五十两......
江云铮额头咄咄直跳,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
江家竟然已经穷到了这种地步!
难道俞非晚说,这三年她补贴完了自己嫁妆,是真的?!
俞非晚见到他古怪的眼神,心里一惊。
她低头轻咳了一声,从荷包里拿出五两银子,放在桌上。
“这是我这个月的分例,就给老夫人买药吧。
风华院现在就我和春喜,就是日日青菜白粥,也能过活......”
江云铮说不清如今是什么心情。
只是看到俞非晚这样善解人意,再看着桌上那些碎银子,便觉得有些刺眼。
他摇了摇头,捏着眉心道:
“你拿回去吧,即便有你这五两也没用。我再看看,我屋里还有什么可以变卖的吧.....”
俞非晚垂眸应了声“是”,将那银子收了回来。
走到门边,俞非晚突然回头,道:
“老爷若是要变卖东西,不如卖了那床拔步床。那是黄梨木做的,倒是值一些银子......”
江云铮闻言,顿时心头一震。
她竟然愿意为了母亲,卖了陪嫁的拔步床?!
俞非晚说完,便已经退出了这间屋子。
并没有在意江云铮的神色......
说来也是可笑——
那黄梨木雕花拔步床是她的陪嫁,却被江老夫人哄着放在了江云铮房里。
前世,她一心想着夫妻和睦,日日盼望着江云铮早日回来,自然不会拒接老夫人的提议。
隔墙有耳......
楚长风觉得与俞非晚多说几句话,自己胸口都会莫名堵得厉害。
定是她脑子太顿的原因!
于是,他也不在理会她,而是对靳一道:
“可以去买下梨家坳那块地了。”
“是......”靳一领命离去。
半个时辰后,春喜急匆匆跑进包厢,压低了声音气愤道:
“小姐,那块地长不好庄稼,本来都卖不出去,我都要付钱了,突然来了个中年男人,他说那地是他家原来的祖产,非要跟我抢。”
“那掌柜一看有人抢,便让我们竞价......”
俞非晚皱眉,“......”
真是没有想到,还会出这样的变故。
她是根据前世的记忆,知道这块地以后价格会翻好几倍,又想把身上现银脱手,这才过来的。
前世这块地挂了两个月才卖出去,现在第一天就这样紧俏。
那掌柜必定要涨价了......
看来,她的重生,还是引发了些不同。
俞非晚手指轻点了一下桌子,抿唇思索半响后,还是道:
“那便与他竞价,无论如何都要买下来!”
一旦成功买入,两个月后便能换回十倍的收入。
楚长风也说了同样的话,靳一也领命下了茶楼。
半刻钟后,靳一咚咚咚跑了回来。
他擦了一把脑门的喊,叫苦连天道:
“王爷,那竞争买地的,不知道是谁的人,也忒恶心了点!”
楚长风扬了扬眉,诧异地看向他:
“怎么回事,你买了那块地多付了银子?”
靳一一口凉茶下肚,才叫道:
“何止是多付了银子啊,简直就是亏大了!关键是我们还没有买到。”
楚长风这时神色才认真了起来,坐直了身子。
只听靳一继续道:
“对面只是个小丫鬟,嘴皮子却相当厉害。
而且还很会演戏,每次我一加银子,她就一脸肉痛,就比我多加一两!
哎呦喂,一两银子啊,磨得我嘴皮子都要起泡了,若不是记着您吩咐了要匿名,我都想要拔刀了——”
楚长风看向他,好奇道:
“所以,你买到了吗?”
“没有!”春喜与他异口同声道。
“小姐,我也没有买到......而且报价已经涨到了八千两了。
我按您的意思,一点一点加,可对面也是势在必得的样子,半点不相让。”
春喜嘟着嘴巴,都要说哭了。
她都恨死对面那男人了,一点风度都没有,不仅一直加价,还拿眼神吓唬她!
俞非晚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
跟她竞价的会是谁呢......顺着地板的缝隙往上看去,俞非晚眼神定在了那面墙上。
不会吧......她应该没有这样倒霉吧。
正思索着,那扇墙“哗”的被人推开。
露出楚长风那宽肩窄腰,轩昂气宇的身形。
“梨家坳那块地,是江夫人在买?”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俞非晚示意春喜先出去,然后才起身笑着道:
“王爷也看上了这块地?”
楚长风眉目一转,果然是她!
也是,像她这样锲而不舍的,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
“上次江、夫人,是说愿意投诚?”
他在哪个‘江’字上,语气格外重,好像咬着牙似的。
俞非晚头皮一麻,顿时警惕起来,立马道:
“王爷也说了,那是上次。”
楚长风:“......”
在商言商,俞非晚没有怕楚长风的意思,当即就道:“既然王爷也感兴趣,我们合买如何?”
楚长风转身,大马金刀的坐回榻上。
“嗯,继续说——”
有戏!
俞非晚心里一喜。
白来的大腿,不抱白不抱,她试探着道:
“王爷想买那块地,定也是看上了山脚下那片果林吧。现在价格已经到了八千两。
她皱着眉看向江云铮:
“老爷,半夜来我房里,是不怕李小姐误会了?”
江云铮对守在一旁的春喜,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春喜脸色一白,下意识看向俞非晚。
见俞非晚对她点了点头,她也只能出了房间。
“你没睡?”江云铮语气肯定。
俞非晚将头扭到一边,并未接他这话:
“老爷到底何事,直接说就是。”
见她这幅幽怨的样子,江云铮自觉已经猜到了原因,身上的冷意稍微淡了一些。
“我问你,那日你在净国寺,可亲眼看到厉王爷废了胳膊?!”
楚长风一直对外宣称,自己被刺客伤了胳膊,没法在动武,只能在府上静养。
但今日那人的身形招式,与他太像了......虽说并不能排除有人故意模仿的可能,但是楚长风确实有跟踪那人的动机。
江云铮一番搜寻无果后,便想到了俞非晚。
至于,被那黑衣人抱在怀里女子,他只当是府上被劫持的丫鬟。
俞非晚神色如常,只微微露出疑惑神色。
“厉王爷是不是废了胳膊,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到:他胳膊流了许多血,手被人拖着,侍卫们将他簇拥着离开了净国寺。”
这话与江云铮调查到的结果,倒是一致。
毕竟正常人若伤了胳膊,哪怕不是废了,也不可能使出招式时,那么流畅。
“嗯,下次你若再见到他。
想办法往他身上泼一杯茶,看清他手部的动作,回来告诉我。”
俞非晚:“......”
她活腻了才敢这样做!
“怎么,你不愿意?!”江云铮皱眉看她。
俞非晚露出害怕的神色。
“倒不是不愿意,老爷既然吩咐了,我身为江家人自然不能推辞。
但是......我听说厉王爷喜怒无常,若是他一气之下杀了我,那我岂不是......”
江云铮抬手打断她接下来的话:
“不用怕,我会护住你的。”
护个屁!
她咽气了,这人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俞非晚心中暗骂,手藏在被褥中,用力捏紧了拿根簪子。
心中恨意翻涌,她面上却低头应:“是”。
江云铮难得和悦地点了点头。
他突然而来,又匆匆离去......
俞非晚将手里的钗子,砸在被褥上。
江云铮竟然哄骗她去送死。
再留在江家,她怎么死的可能都没人知道.......
......
江老夫人越是听说大女儿的可怜状况,越是见不得俞非晚好。
于是第二天一早,便差人来叫俞非晚:
“夫人,老太太叫您过去,说是有几幅药,不知道怎么吃?”
话是这样说,其实都知道。
江老夫人这是想对她立规矩了。
俞非晚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俞非晚去了鹤松院,江云铮一夜没睡,却还要装作一脸镇定,出门去上值。
行到角门处,一个黑影突然冲到他面前。
胸口的伤口被撞到,江云铮痛得顿时冷汗直冒......
昨夜,他亲自上前拦那刺客,胸口被刺了一剑。
“江云铮,你是不是耍我呢!”
李初初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只红着眼,朝他大喊。
江云铮手护住伤口,忍住剧痛,问:
“怎么了,这样生气?”
李初初泪如泉涌,气愤跺脚:
“你还问我,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心上。你说要娶我,但是根本没有伤心,我现在都丢脸死了.......”
李初初最近很是热衷参加文会。
昨日她本来准备好了,要一举夺魁,再次扬名。
却见几人对着她指指点点,面露鄙夷。
她气得立马过去质问,才得知:
原来是吴老夫人那日,说她不知礼义廉耻的话,被人传了出去。
她也真敢开口,聘礼与俞非晚一样!
晚儿当初可是带了,七八万两的嫁妆进门。
李初初如今连个铜板都没有,都敢狮子大开口,想想自己成婚之时,聘礼也不过才两千两,真是气人......
况且李初初如今听着厉害,却是一点用处没有的虚名。
也就老夫人他们觉得好......
而且,她明知道江云铮已有夫人,还巴巴贴上来,能是什么好相与的。
钱氏心里发苦,却不得不起身道:
“是,我这就去取银票来,小叔稍等......”
钱氏拿出账册,暗暗感叹:
到手的银子还没有捏热,就要送出去了。这家管得真是憋屈啊......
钱氏摇了摇头,准备让人去调银子。可才将账册翻了几页,脸色便僵住了。
怎么回事,账面上竟然只有.....一文钱?!
钱氏额头不自觉冒汗,又不死心地翻了几页,只感觉眼前都黑了。
她倒在椅子上,气得咬牙切齿。
娘的,难怪俞非晚那么干脆就把管家权交了,也难怪老夫人让这个庶出儿媳管家。
原来是个没人要的烫手山芋!
江家的账面上根本没钱,却能维持家里的开支,不用想都知道,俞非晚这三年定是把嫁妆都补贴进去了。
钱氏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的嫁妆本来就少,而且还有个儿子要养。
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消耗......
但若此时跟江云铮说没钱,岂不是显得她很没有能力。
想到这,钱氏又在心里连骂了李初初好几声,才拿着账册走了出去。
“呵呵,小叔,您久等了.......我这才得了管家权,账册都还没有理清楚呢。
真是不巧,现在中公账面上没有银子,我也不知道去哪里调,不如您去问问弟妹。”
钱氏恨得不行,却也只能祸水东引了。
江云铮闻言,便去了风华院。
春喜一见到他来,顿时又是如临大敌,亲自守在了门口,准备随时冲进去......
“拿2万两出来,我有用。”他直接就道。
俞非晚嘴角抽了抽,“不知老爷,拿那么多银子去做什么?”
江云铮沉吟了片刻,还是实话实说道:
“初初要进门了,需要用银子下聘礼。”
俞非晚脸色微冷:
“纳妾就罢了,娶平妻也要我出银子,老爷是觉得我好欺负??”
江云铮:“.......”
饶是他脸皮够厚,此时被她鄙夷,也不由得有些脸上发烫。
他沉了口气,道:
“算是我给你先借的,以后再还你。”
俞非晚并未问他以后还是什么时候,而是道:
“可以啊,那老爷写一张借条给我吧。记得注明,是你去平妻用的,我也好回俞家借钱......”
江云铮脸色难看:
“你的意思是,你手里也没有银子?!”
“我嫁妆就那么多,这三年府上开销多大,老爷不会看不见吧......”
俞非晚神色淡淡,故意提及此事。
江云铮怒地拍桌,又忍气道:
“借条就算了,至于用途,你不说别人也知道。”
给原配借钱娶平妻,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见他还是打自己注意,俞非晚眼里一冷。
她眼睛一转,便叹气道:
“老爷有需要,我自然义不容辞。但是若李小姐要是知道,你是从我这里拿的银子,定不会要的。”
江云铮脸色一顿,也是反应过来这事。
想到李初初闹腾劲,他不由得有些头疼......
俞非晚嘘了一眼他的脸色,继续道:
“其实,李小姐视金钱如粪土,性情最是高洁。若她知道江家的困难,定不会在乎这点聘礼。”
江云铮心里一动,却还是揉了揉眉心,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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