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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值班,却在男科急诊碰到老公雅雅齐泽予全局

齐泽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帮忙把这边收好,就正好碰见刚刚从外面回来的齐泽芯。她走过来挽住我的手:“嫂嫂,我之前看你那一套护肤品很好,能不能送我一套?”“哪一套?”“你们医院自制的,我看得排队什么的,很麻烦。”那一套东西我问我同学就能弄来,确实不麻烦,可我并不想给。“我这边没有,得等我年后上班。”年后应该就要提起诉讼,我断然是不会给的。“行,那谢谢嫂子。”预计明天就要回去上班,今天下午得回A城,可是迟迟没等来齐泽予他人,我一再强调我得回去上班,他那边才安排了一个司机来接我。无所谓了,我掌握好了一切东西。晚上正坐在家中和方琳琳电话聊完关于起诉的相关事宜,又看到李家安的微信。“叔叔阿姨的死不是意外。”我看到这几个字心咯噔一下。“怎么说?”“调查发现齐泽芯在拜访叔...

主角:雅雅齐泽予   更新:2025-01-16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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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雅雅齐泽予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节值班,却在男科急诊碰到老公雅雅齐泽予全局》,由网络作家“齐泽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帮忙把这边收好,就正好碰见刚刚从外面回来的齐泽芯。她走过来挽住我的手:“嫂嫂,我之前看你那一套护肤品很好,能不能送我一套?”“哪一套?”“你们医院自制的,我看得排队什么的,很麻烦。”那一套东西我问我同学就能弄来,确实不麻烦,可我并不想给。“我这边没有,得等我年后上班。”年后应该就要提起诉讼,我断然是不会给的。“行,那谢谢嫂子。”预计明天就要回去上班,今天下午得回A城,可是迟迟没等来齐泽予他人,我一再强调我得回去上班,他那边才安排了一个司机来接我。无所谓了,我掌握好了一切东西。晚上正坐在家中和方琳琳电话聊完关于起诉的相关事宜,又看到李家安的微信。“叔叔阿姨的死不是意外。”我看到这几个字心咯噔一下。“怎么说?”“调查发现齐泽芯在拜访叔...

《春节值班,却在男科急诊碰到老公雅雅齐泽予全局》精彩片段

我帮忙把这边收好,就正好碰见刚刚从外面回来的齐泽芯。
她走过来挽住我的手:“嫂嫂,我之前看你那一套护肤品很好,能不能送我一套?”
“哪一套?”
“你们医院自制的,我看得排队什么的,很麻烦。”
那一套东西我问我同学就能弄来,确实不麻烦,可我并不想给。
“我这边没有,得等我年后上班。”
年后应该就要提起诉讼,我断然是不会给的。
“行,那谢谢嫂子。”
预计明天就要回去上班,今天下午得回A城,可是迟迟没等来齐泽予他人,我一再强调我得回去上班,他那边才安排了一个司机来接我。
无所谓了,我掌握好了一切东西。
晚上正坐在家中和方琳琳电话聊完关于起诉的相关事宜,又看到李家安的微信。
“叔叔阿姨的死不是意外。”
我看到这几个字心咯噔一下。
“怎么说?”
“调查发现齐泽芯在拜访叔叔阿姨家之前,曾经在你家楼下购置过安眠药。”
我父亲本身就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他严格控制剂量,不至于出事。
父母那一场车祸最后的归因是疲劳驾驶,他们本计划是要去隔壁C大参加讲座的。
我一直以为只是运气不好。
可如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前一天摄入的安眠药过量呢?
“有明确证据能立案吗?”
“很难被判定为谋杀,因为这一切都存在很大的偶然性。”
李家安是学法律出身,身边也有很多刑辩律师朋友,显然他是问了很多人,才得出这个结论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
“顶多被判为过失?”
“过失有可能能判,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我要试试的。”
“好,我把证据链完善一下,之后给你联系律师。”
“多谢。”
“没事,下次请我吃饭就行。”
看着手机上的那些消息,我心下那些愧疚一下扑面而来。
我自以为追求爱情居然是这个结果,真的太离谱了。
不知道天上的爸爸妈妈是否还在怪我。
初五照常回到医院上班,皮肤科的朋友正好带她妈妈来看乳腺门诊,我突然就想到问我要院内制剂的小姑子。
这款院内制剂很出名的点在于祛痘美白,其中药理环节这个朋友和我聊过很多次,我知道在哪个地方加一点改一点,就会达成什么效果。
这也是为什么不提倡大家网购,强调线下开药,因为每个人需要的不是一种制剂,使用剂量也是不同的。
本来只是不想给它制剂,现在我可是想着要让她烂脸。
我这位小姑子是油痘肌黑黄皮,确实有一款最适合她的,可我偏偏要加点其他料。
找了药研所的同学要实验室,按照之前设计好的方案把这个制剂最开口处加东西。
保管她涂几天就烂脸。
但是里面的药物有没有问题。
到时候又没有挂号凭证,谁知道她哪儿来的药,也找不到医院麻烦。
第二天就通知她来取。
她自然是高高兴兴的来取走东西。
方琳琳效率很高,完全好所有环节,在年后第一天就向法院提出了诉讼离婚。
齐泽予接到法院传票问我的时候,我就一句话:“法院见。”
今年春节我和同事换班轮值年三十,却在半夜接到男科急诊。
一看候诊患者,正是我那说自己外派中东的老公齐泽予和小三。
我戴着口罩,他并没有认出我来。
他痛苦地捂着大腿。
“来看什么?”
“就是不小心磕到,肿了还出血。”
我当医生这么多年,很清楚的知道每个白膜断裂的人都说自己磕到的。
“到里面做检查。”
我配置好药物,检查注射器。
新仇旧恨,有些人一定要为自己所为付出代价!
……
我戴着口罩,外面值班医生是我同事名字。
而齐泽予已经和我半年没见面了,现在也没有认出我来。
我写完病历往检查室走,检查注射器,对他们说:“无关人等到外面,患者到里面做检查。”
刚结婚那时,闺蜜问过我,如果以后齐泽予出轨,我会怎么样?
我说他肯定不会的,如果真的出轨了,我肯定要打他一顿,然后离婚。
而此刻的我却格外平静,甚至想到离婚还有点解脱感。
最近这些年的事,磨平了我太多心性。
小三一串疑问把我拉回现实:“他会不会很痛啊?能不能治好啊?以后……”
我看过去,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姑娘。
我对她道:“需要时间恢复,你把患者扶进来。”
齐泽予痛得已经很难起身。
可是两个人在外面依旧难舍难分,甚至就要在我的诊室里亲了。
还真是一对狗男女。
我继续道:“你如果再不进来,你的幸福真的保不住了。”
听到这句话,齐泽予仿佛那些痛瞬间脸都不存在了,忍着剧痛,硬是自己走了进来。
白膜断裂是泌尿外科常见病,多半是因为过程过于激烈而发生。
而此刻的病因也昭然若揭。
齐泽予看检查室只有我一个人,“没有男医生吗?”
“没有,放心,医生面前无男女,你这个问题我已经处理过很多例了。”
其实我并没有处理过,我是乳腺外科的医生,今天坐大外科急诊班而已,但那有什么关系呢?
治齐泽予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顺利的捕捉到很多这个字眼,问:“这个很常见吗?”
“也不是,一般比较持久,天赋异禀的男人才可能出现。”
放屁,和这个可没半毛钱关系。
齐泽予那玩意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
他肯定吃了蓝色小药丸。
齐泽予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他的男性能力得到肯定,对我也建立起信任:“也还行吧,医生,你专业眼光来看,我这个要多久恢复?”
“先治,之后看恢复情况,我的经验来说,用不了多久。”
我保管让你永远用不上这玩意。
“好,我听医生的。”
我手里动作不停,前段时间有家药企出了一个新药,这种新药一小时后就会全部代谢掉,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种类似激素但是比激素更有副作用的药物,注射后可以让他先呈现假性的姓能力提升,之后永远都没用。
可以理解为透支后半生的姓能力。
他永远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把他和麻药混在一起,相应的麻药剂量就得变少,我要先给他做好清创缝合。
“可能会有点痛,但一般可以接受。”
“没事,我是男人,不怕痛。”
呵,是吗?
我直接把针扎下去,不带一丝缓冲。
治疗室里发出爆鸣,犹如杀猪的叫声。
纵使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震惊住了,这人真是不耐痛。
就想起我当年生雅雅的时候,他在我父母面前坚持扮演好男人的角色,要进去陪产,进产房之后却一直说:“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叫什么?”
“我妈可说了,生宝宝一般不痛。”
说到雅雅,我心中不免一痛。
我那可怜的女儿雅雅去年过年的时候回他们老家,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掉进了河里,再也找不回来了。
只不过刚刚在值班前,婆婆发来的一张照片中,我却好像看到了雅雅的纯金手链戴在小姑子手上。
“你说,我多少钱都有。”
“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不确定这人还在不在。”
齐泽予一听有门,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你要多少写多少,人在不在都没事,我派人去问。”
我连忙把推开:“我们有规定,不能收钱,我可以和你说,只是可能得费点心去找。”
这收了钱就有证据,那还了得?
“好,你说,以后你要什么和我说一句,我都给你办来。”
“在城南陆家村,有一个叫王九的老婆子,她那里听说有这种药,包生男孩,我之前听到有病人说b超都说是女的,生下来就是男的了。”
当然有这人,也当然有这药,生下来也当然看起来是男的。
不过药是雄激素而已。
随着慢慢长大或者做新生儿体检,就会发现生下来的孩子有两套生殖器官,不男不女的。
无法当男人,也不是女人。
齐泽予像是见到了曙光,惊叹:“这么神!”
“我也是听人说的,你可以去那边问问看,警醒点。”
村子里很多都是没什么见识的老人,都很信这个,去了被那一洗脑保管会买。
“我知道,你们医生就是谨慎,我会亲自去看看的。”
“要趁早去,月份大了就长成了,越早越好。”
“谢谢你了,你真是好人。”
齐泽予在一旁连连感谢,我心下冷笑。
同时去给他开药。
这是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开这个药。
我按照常规给他开完一些药,之后说:“齐先生,我看您挺投缘的,我这里有些新药,对那方面有用的,你要不要也哪点?”
和院内常用的维生素是一个包装,只不过里面偷龙转凤,我换了之前那种药物。
“开啊。”
“不过是新药,走不了医院系统,我直接送你。”
“哎,这多不好意思。”
说着,手已经拿了起来。
“没事没事,我也是难得遇上投缘的患者,好说话又很愿意教我。”
“好说好说。”
他笑着就摆摆手出去了。
哼,这药,保管一用一个不啃声。
齐泽予第二天上午来接的我。
他一身体面的羊毛西装,一副成功人士衣锦还乡的样子。
每年都是如此,身上那股子光宗耀祖的张扬生怕别人不知道。
今年又换了一辆奥迪,看来还真是赚到了钱。
他笑着向我走来,“南南,好久不见。”
我走上前抱住他,“一年到头,老公,真是辛苦你了,又给我们换车了。”
我很恨他,可是我得掌握住所有证据,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也亏得我有你这个贤内助,又会看病,又会管家。”
“还超爱你。”
这些话说着,我都感觉我要吐出来,可是又不得不说。
感觉自己就像个为了拿到片酬去演那些让自己恶心的剧本的演员。
他给我开车门,然后自己去开车。
“最近医院忙吗?”他又开始家常寒暄。
“还行,过年没值班,等初五再去。”
“那正好,我们可以在老家呆两天。”
“是的,好好陪陪妈妈。”
“你们院里那个叫陈葭的大夫,你认识吗?”
那是我替班同事的名字,泌尿外科女大夫,也是我的研究生室友。
“哪个科室的?”
“随口问问,我上次听我同事提过一嘴,说她人很好。”
齐泽予似乎是放下心来。
“我们医院医生人都很好。”
他转过头,笑着看我:“尤其是辛南医生。”
一路上就我两,时不时的寒暄几句,腻歪几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什么模范夫妻。
只有我开始感慨,演员这碗饭真难吃下去。
我刚吃完早餐,就收到李家安的微信。
“方便电话吗?”
“方便。”
我说我去村子上散散步,就往菜田走去,一边打电话给李家安:“早上在齐家村背面二十公里的一座山里有人报案,发现了小女孩遗体,是被二次抛尸的。”
“你说是我的雅雅?”
“我的人上午去看了一下,女孩左腿上有克氏钉,我觉得雅雅小时候左腿骨折过。”
我差点没站稳,问:“死因是什么?”
“现在不知道,具体我打算去现场看看,你一起去吗?”
“我在齐家村。”
李家安沉默一下:“那我过去先看看。”
“你有女助理吗?派一个过来接我,我说是我同学。”
“行,你发位置,我现在让人过去。”
三十公里的距离不远,没多久就有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开着车过来了,原本计划想说同学,这一刻我只能说,这是我学生。
家住附近,想带我过去玩玩。
齐泽予母亲一听到是医科大的高材生,马上喜笑颜开,连忙招呼。
女孩连忙推拒,说辞体面客气,用当地方言说家里爸妈在等,想看看老师长啥样,是谁家有这么好的孩子,在大学当老师。
一番话给齐泽予母亲哄的高兴,就让我和她一道走了。
不愧是李家安手里带出来的人,和李家安这人一样,靠谱又灵活。
在派出所我见到了李家安,距离我上次见他,他已经憔悴了不少,,他穿着漂亮的灰色羊毛大衣,整个人显得有一种颓败诗人的忧郁气质。
他让我看了尸体。
时隔这么多年,尸体已经是一副枯骨了,画像师根据骨头画像给我辨认,我一眼眼泪就掉下来了,是我的雅雅。
我询问死因,警方说目前不确定,但是像是他杀。
我当即决定报案。
不管怎么样,必须还雅雅一个真相。
李是安把掌握的所有证据移交警方,并且两方协同办案。
同时我把备用机给李家安,让他先回A城就交给方琳琳,看看对她后续工作有没有帮助。
他接过手机问:“你怎么这么相信我?”
“我看到一句话,大多时候靠谱的爸妈认定的人都不会太差,我爸妈一直很认可你。”
“不说我不务正业?”
“我爸妈本来就不看重这个。”
“南南,有没有一点后悔当初没听叔叔阿姨的劝告嫁给我?”
“实话肯定是后悔的,但是家安哥哥,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你和他离婚后,想过怎么办吗?”
“继续上我的班啊。”
“想没想过人再结婚?”
我转过头看他,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此刻的眼神也不似作伪。
都不是年轻人了,这个话这个眼神什么意思,自然一眼就知道。
“这些年,你6”
“这些年,我守着一个不可能的人,现在我想知道有没有一丝可能?”
我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我对齐泽予已经心死了,但是一切来的太快,我完全来不及思考我要不要开始一段感情。
“没事,我不着急,我知道你现在很乱,我只是想先取个号,等你想开始新的感情的时候,看看我就好。”
还是那个小姑娘把我送回去的,我旁敲侧击才知道,李家安这几天一直都在事务所忙着这个案子,给他们开出十倍的日薪,自愿加班。
面对巨额报酬,事务所的人能回来的都回来加班了。
如果开始没有选错,可能结局真的会不一样。
齐泽予的老家就在A城南边的一个小村庄,开车大概半天就到了。
齐泽予的母亲已经做好了饭等着我们。
她穿着体面鲜艳,和这个村子里多数老人完全不一样,这都是得益于齐泽予这个有出息的儿子,山鸡变凤凰的典范。
她热情的过来接我们,那副样子让人很难想到她是能对自己亲孙女下杀手的人。
这么多年,除了在早年因为生儿子的事情上曾经和她有过矛盾,我和她相处得还算和谐。
想来也跟这些年齐泽予不断在外面让小姑娘给他生儿子有关。
而我也经常帮她招待那些来A城找我看病的邻居。
我的存在也让全村人都有求于她,给住了她面子。
“泽予和南南来了。”
“妈。”我走过去,齐泽予打开后车箱把给她带的那些东西拿出来。
旁边很多邻居都看着,满满一车东西都是给她和齐泽予妹妹妹夫带的,十里八乡谁不说她一句生的儿子好。
“南南今年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她拉着我的手往里屋走去,里面的饭菜都是我爱吃的。
在我的父母离世之后,我本以为她这里会是我的港湾。
“今年医院里忙。”
“忙更得好好吃饭,我记得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嫂嫂,你的碗筷。”
齐泽芯把碗筷笑着递给我:“我给你准备的新年礼物,等下你同我一起去拿一下。”
我目光却聚焦在她手臂上的那个手链上。
“好的啊,你的礼物也在车上,等会你自己去看看,你这个手链怪好看的。”
“这个啊,是我去年去B国出差的时候买的。”
她面色变了一下,很快道。
是吗?
可为什么上面的磕痕都和我的雅雅那条手链一样。
雅雅的那条手链是我母亲送给她的,专门找老匠人做的工艺,图纸是我父亲画的,这世上独一无二,又可以调节大小,母亲说无论雅雅长到多大,都可以一直戴着。
如今却在她的手上。
我笑着道:“眼光真好。”
我一定会让她还回来的。
明明是一桌我很喜欢吃的菜,此刻却感觉到十分的恶心,食不下咽。
我本是计划等齐泽予洗澡的时候就拿他手机全部复制一遍,奈何这个人确实警惕,洗澡都把手机带进洗手间。
只能启动备用计划。
为了使齐泽予睡得沉一些,方便我复制手机,我在齐泽予的酒里放了一些安眠药。
用的指纹解锁,拿备用机被他的手机数据全部都复制一遍,然后删掉所有记录。
这是李家安教的,证据要留存,也要毁灭。
为了等数据复制结束的第一刻就复原,我摸黑在旁边等着。
在月光下看着齐泽予这个面容,想起过去种种,如今只剩下无数的后悔和恨意。
半晌,却听他梦语:“南南……”
他梦里叫着我的名字,让我一时有些怔神。
真是可笑,真是恶心。
屏幕上弹出信息传输成功。
我把备用机收好,躺在床上睡觉。
我知道,我和齐泽予同床共枕的次数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洗手间洗漱,就听到齐泽予在接电话,我站在门口听了几句。
“找到了?”
“钱不是问题,药包有效对吧?”
“很多人都试过?那好,给我弄来。”
“对,让她喝。”
“都答应她。”
“我现在过不去,和她说晚几天。”
“这怎么可以耽误?医生说了,越早越好。”
“行行,我开车过去。”
我听出来他们已经找到了王九,拿到了药,心下开始感觉到一丝痛快。
听到里面脚步声,我马上走进洗手间,假作在洗漱。
“南南,我有个项目在这附近,刚刚打电话让我去看看。”
“好,早点回来,等下出去和妈说下。”
他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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