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芷裴渡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转嫁摄政王,符妃你别太嚣张黎芷裴渡全局》,由网络作家“祁圆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渡见她急得满头大汗,不像是作假,轻描淡写的嘲讽。“这是我的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本王倒是不知黎小姐已经这般情根深种了?你只需要记住我们的协议,这半年就用你的办法让本王争取活得久一点,要什么本王都给你,别的......不要插手太多!”黎芷呼吸一窒,感觉真的有被刀子刺到。在他眼里,自己就是那样的?是,没有钱,她顶多活的艰难,也过来了。但没有裴渡,她可能会活不下去,这是事实。但她能说吗?就现在这点浅薄的合作关系,怕是会被打入诏狱,永无天日吧?黎芷张了张嘴,却见裴渡摆了摆手。“凌苍,还要让本王说第二遍?”凌苍和老管家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苦涩。才磕上的CP就塌了,两人也是一言难尽。黎芷被凌苍送回侯府,气的要死,骂的比嗷呜还难听。去死...
《退婚转嫁摄政王,符妃你别太嚣张黎芷裴渡全局》精彩片段
裴渡见她急得满头大汗,不像是作假,轻描淡写的嘲讽。
“这是我的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本王倒是不知黎小姐已经这般情根深种了?
你只需要记住我们的协议,这半年就用你的办法让本王争取活得久一点,要什么本王都给你,别的......不要插手太多!”
黎芷呼吸一窒,感觉真的有被刀子刺到。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那样的?
是,没有钱,她顶多活的艰难,也过来了。
但没有裴渡,她可能会活不下去,这是事实。
但她能说吗?
就现在这点浅薄的合作关系,怕是会被打入诏狱,永无天日吧?
黎芷张了张嘴,却见裴渡摆了摆手。
“凌苍,还要让本王说第二遍?”
凌苍和老管家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苦涩。
才磕上的CP就塌了,两人也是一言难尽。
黎芷被凌苍送回侯府,气的要死,骂的比嗷呜还难听。
去死啊油盐不进的狗男人!
谁稀罕你活啊!
她狠狠踹了一脚地上的石子,心里重庆小面。
补药啊,她不想和裴渡死绑啊!
“哎哟!谁拿石子砸我?”
黎芷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出现在墙角。
身上穿着藏蓝色长袍,头发梳成高马尾扎了几根小辫,里面夹着几根皮绳,尾巴缀着像是骨头做的精致发饰。
他手里拎着一只梅花绣球,坠着彩色丝线,身上的配饰随着他的动作叮铃当啷作响。
看他的打扮,像是异族,身上的气息也不对。
尤其是他手里的梅花绣球,在黎芷看过来的时候,轻微抖动了下。
她敛了敛神,语气不善。
“你谁啊,在我家外墙做什么?”
“喂,我没惹你吧,说话这么冲,吃炸药啦?倒是你踹的石头把我脑门砸破了,还流血了。”
黎芷承认,自己在裴渡那里憋了一肚子气回来,眼下谁出现在她跟前儿都不会有好脸色。
“明明就是你在我家外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男孩子流点血怎么了,这是荣誉的勋章!”
少年摸了摸下巴,小狗眼睛蓦地一亮,耳朵上的耳坠随着他的身形晃动。
“你说的对,我在这是因为追小偷,不知道是你家,我叫翁宝,你叫什么?”
“原来还是个宝宝啊。”
翁宝红着耳根辩解:“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翁’在我们国家是强大的意思,‘宝’是珍宝......”
强大的珍宝?
黎芷点点头,也算是长见识了。
不过她惦记着自己小命,也没多少心思和这个少年唠嗑,转身就朝着侯府走去。
翁宝急急忙忙叫住她:“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黎芷歪了歪头,随口回答:“我叫黎芷。”
看着她的背影,翁宝单手转着手里的绣球,饶有兴致。
“天师么……”
看着翁宝消失在街巷,隐在暗处的凌苍这才闪身回到王府。
裴渡坐在书房批阅公务,似乎先前午膳的小闹剧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凌苍抱剑站在一旁,几欲开口,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说什么就说,别在这晃晃悠悠的烦人。”
裴渡没有抬头,但脸上的冷漠却愈发可见。
凌苍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忍住。
“爷,属下在侯府门口看到了破血国三皇子。”
“嗯,本王知道,景阳有传消息回来,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他搞的鬼,派两人去侯府守着。”
凌苍点头,看了眼裴渡,又接着说道:“爷,属下觉得不应该就这么放弃,黎芷小姐都说了她有办法。”
金主爸爸?
稍加结合黎芷的语境,也不难理解。
裴渡低笑一声,手指在嗷呜的身上卷着它软乎乎的毛发。
“可惜本王现在还不能死,你也别想着撬了本王去找下家。”
黎芷噎住。
等她过了生死劫,她一定甩了裴渡这狗男人,太气人了!
扶光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扫视,总觉得他俩之间有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气氛。
好在凌苍带着人回来,缓解了他杵在这当桩子的尴尬。
“爷,您说的可是这种鱼?实在狡猾,我等费了半天劲才抓到两条。”
黎芷疑惑的望过去,再看见他手里巴掌大的小银鱼时,抽了抽嘴角。
你的银鱼我的银鱼,好像不一样?
“你怎么把人家孩子抓来了?这么点够吃什么?”
裴渡懒懒的扫了他一眼,嫌弃的意味很明显。
黎芷找裴渡借了匕首,又重新找了树枝准备叉鱼。
裴渡掀了掀眼皮望向凌苍:“还不赶紧去,难不成让一个姑娘家帮你们不成?”
扶光让裴渡坐上轮椅,便有两个侍卫将轮椅抬起来。
一行人就在溪边烤鱼吃。
看着黎芷叉在树枝上的七八条鱼,有些怀疑人生。
真不是他们没用,是这鱼好像认人?
长这么大,他也是活久见。
第一次看见鱼上赶着给人吃的!
“凌苍,你们吃着这鱼可有感觉身体有何异常?”
几人愣了愣,面面相觑。
“鱼肉特别鲜美!”
“没有腥味!”
“还没有刺!”
“特、特别好吃?”
裴渡:“......”
算了,当他没问。
倒是扶光有些不确定的开口:“爷的意思,这鱼似乎对您的蛊毒有一定的克制作用?”
西山行宫里的冷泉是当初扶光发现的,而这里的溪水和鱼给他一种同源的错觉。
当初他们翻遍行宫,除了冷泉的泉眼,也没找到水是从何处来。
这样看来,倒像是从这流入行宫的地下暗河?
凌苍眼睛一亮:“属下就说有黎芷小姐在,爷的霉运都吓跑了!这下岂不是因祸得福了?”
扶光点点头。
“行宫离大觉寺倒是不远,只是当初压根就不知道会和这望鹿峰下的溪涧有关,这样来说,说不定真有解药?”
“啪啪啪,聪明啊!”
扶光望过去,就见黎芷朝他竖了个大拇指,接着说道。
“我猜测这里很有可能生长着石豹台,所以待会儿我们的行程就是去找它!”
扶光激动的噌起身,随即又皱了皱眉。
“可是后日便是承天节,来得及吗?”
承天节?
黎芷小脸茫然。
裴渡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开口替她补充道:“就是天子寿宴。”
哦,对,之前有说过皇帝要过生日了。
作为摄政王,肯定是不能缺席的吧?
“你不是都坠崖了,难不成到时候突然出现,给圣上表演一个诈尸?”
裴渡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考虑这种情况的可能性。
“也不是不行?他总归不能盼着本王去死吧?”
在场的众人全体沉默,谁知道呢?
想到裴致淳,以及那些巴不得他死,又得知他‘死讯’的人。
要是突然看见他出现,会有何等炸裂的表情?
裴渡就有点兴奋。
黎芷看他一脸跃跃欲试,双眼冒着红光的样子,心里暗骂一句:神金。
这样闹,怕是要把那位吓死,估计这个生辰宴终身难忘!
不过么......
一想到侯府的众人要是看见她也还活着。
别说,你还真别说。
是有那么小小的激动和兴奋呢!
完球!她被裴渡同化了。
——
裴渡[眯眼]:物以类聚罢了,本王有哪里不完美吗?
对于她的话,随风充耳不闻,他只需要执行一个人的命令。
黎芷没辙了,这风景虽好,也不要贪美。
她吸了吸被风吹的红彤彤的鼻子,朝着禹王喊道:“你就是把整个北皋翻一遍也找不到,因为那东西就在我身上!”
禹王默了默,目光慑人的看向她:“随风,将她衣服剥了。”
随风:“?”
黎芷:“?”
“啧啧啧,光天化日之下,没想到禹王还有这癖好。”
禹王神色一沉,猛地回头:“什么人?”
只见一道车轮碾过枯木石子的声音传来,凌苍推着裴渡出现在几人眼前。
禹王只感觉血气上涌,咬了咬牙:“裴渡!你怎么会在这?”
裴渡精致的五官迎着日光,像是画中走出的精魅。
虽然隔着半块面具看不清他具体的神色,但还是能从那嘴角的弧度感受到一点不爽和寒意。
“这大觉寺的望鹿峰风景宜人又不是什么秘密,还是说这山头你承包了,本王来不得?”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视线落在黎芷身上,有些意味不明的看向禹王。
“扰了你的兴致?”
黎芷抽了抽眼角,狗男人,什么都敢说!
禹王深吸一口气,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是啊,所以摄政王是不是该离开了?”
裴渡一脸了然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个茶杯。
旁边的凌苍也顺势摸出一个茶壶给他斟了一杯茶水。
主仆俩像是在原地生了根似的,一点儿也没要挪动意思。
“老五,你知道的,本王是个瘸子,没有姑娘喜欢也不懂男女之事,正好观摩观摩。”
这下不仅禹王崩溃,就连凌苍和随风两张死棺材脸都直接裂开。
黎芷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是风中凌乱。
裴渡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奇葩啊,这么颠?
她看的很清楚,禹王已经在尽自己平生最大的努力,来克制和压抑即将爆发的火山。
他绷紧下颌,额角青筋爆鼓:“既然你喜欢这里,让给你便是,随风,带人走!”
裴渡捏着放下唇边的茶杯,那双暗红的眸子微抬。
“站住,你可以走,她必须留下。”
黎芷歪了歪头,总感觉这场景莫名熟悉?
不就是自己刚穿来那天,禹王也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今天换成了裴渡。
禹王的表情瞬间变得目眦欲裂,看向裴渡的眼神充斥着令人骇然的狂怒和暴戾之色。
“裴渡!我再说一次,她和本王还没有退婚,你又凭什么要求她留下?”
随风的眼神和凌苍在半空相撞。
“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裴渡扫过他气红温的脸,恶劣的咧了咧嘴,再添了一把火,企图让禹王烧的更旺。
“因为...她是本王的......跟班!”
黎芷:“?”
禹王:“找死!”
山顶的风呼啸而过,吹的众人衣袂飘飘。
禹王骤然爆发出一股杀意,借着这股风就朝着裴渡疾射而去。
还没靠近裴渡,便见凌苍一个闪身迎了上去。
随风自然也不会在旁边干看着,正好主子去对付裴渡,他替主子缠住凌苍。
局面一下子就扭转到2V2。
男人的战场,她就不去掺和了,找了个边缘角落,双指并拢,以指化剑气隔断绳子。
趁着他们打得火热,溜之大吉。
随风时刻注意到她的动向,朝着禹王喊了声:“主子!”
也就是这一分神,被凌苍的长剑划了一刀,落了下风。
凌苍回过头帮助裴渡,却见禹王朝他们露出一抹疯狂又诡异的笑,直直朝着黎芷飞速掠去。
裴渡想了想,很是接地气的回了一句:“你要是觉得太安静了,本王把嗷呜叫过来也行。”
她默默给嘴巴做了个拉链的动作,化悲愤为食欲。
原身体弱,肠胃也不好,整个人瘦瘦瘪瘪的。
但该有的地方还是有肉,就是规模不那么宏大。
黎芷在现代小破观长大,能有什么好伙食?
她觉得自己吃过最好吃的饭菜也就是大学食堂的了,量大又便宜。
整桌的菜裴渡几乎每样只吃了一口,就一脸兴味的端着茶杯开始欣赏她吃饭。
偶尔见她吃的香了,他也会顺着她多夹了几筷子的菜式跟着吃一点。
老管家和凌苍像两个屏风一样杵在后面,开始咬耳朵。
“你有没有发现爷今儿胃口格外好?”
“发现了,画本子里说,这叫秀色可餐。”
——
黎芷[白眼]:看我就能吃饱了?
裴渡[皱眉]:盗版摄政王语录?
黎芷酒足饭饱后,没忍住打了个嗝儿,引得裴渡嗤笑一声。
“没见过哪家淑女像你这样的。”
“淑女哪有吃饱饭重要,还不都是强撑罢了,我出来的也够久了,今天就谢谢王爷款待了。”
裴渡迎上她眉眼弯弯的样子,挑了挑眉。
“吃完就想跑?你还没告诉本王,你打算怎么治病?”
黎芷摸了摸下巴,斟酌着开口:“千机蛊和噬魂咒都不是好解的。”
裴渡怎么不知道?
否则自己也不会被困扰这么多年。
“那就一个一个来。”
“好吧,那就先解蛊吧,千机蛊所需要用到的药材不多,但生长环境和地域限制也不知道你们这...现如今这片陆地上还有没有。”
千机蛊变化万千,解蛊毒的时候一旦体内能量失衡,就会导致严重的反噬。
所以不仅需要生长在天山雪域的冰魄草,还需要旱地沙漠的墨旱莲,平衡两种药性的七彩幻蛇胆和红贝子。
以及解毒后,迅速恢复生机的石豹台,五种药材。
天南海北,先不说能不能找到,找到后如何采摘,又如何制药才能保证药性不会流失。
最严苛的条件都不是以上,而且将这些药找齐炼制后一日内服下。
黎芷一口气说完后,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裴渡的神色。
他想过会很难,但没有想过会这么难。
光是从雪域到沙漠,就是两个极端,更别提其他三个药材,估计也不会太简单。
气氛有些沉闷。
裴渡闭了闭眼,敛去眸底的神色,似乎在认真思考某个问题,但又不够专注。
看的黎芷有些忐忑。
过了半晌,才见他浅浅勾了下唇,表情比之前更淡了。
“用你的方法,本王还有多少时间。”
黎芷有些懵:“什么意思,你对这个人世,没眷恋了吗?”
裴渡轻轻抬眸,红眸中骤然冷漠,像是闯进了冰川,让人不敢违抗。
她抿了抿唇,复杂的说道:“半年。”
裴渡垂眸,绷紧了嘴角,声音很低:“够了。”
什么够了?怎么就够了?
黎芷有些着急的看向他:“我说了我会治好你,你倒是给我点时间别自顾自的寻死啊!”
死男人,你倒是不在乎自己生死了,可她的小命还和他绑在一起。
裴渡恍若未闻,唤了声凌苍:“送她回去。”
黎芷‘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脸焦虑的绕着他转圈圈,试图改变裴渡的想法。
“你听我说,时间紧,任务重,但也没说不可能啊,你能不能争气点啊,半年哪够啊?我要的是天长地久!”
直到一行人来到大厅,他才将人放开,冷眼睇着他。
“刚才的问题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你最好自己老实交代。”
侯夫人有些茫然的望过来:“交代什么?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面对侯夫人担忧着急的神情,黎允夏有些心虚的撇开视线。
直到‘砰’的一声传来,黎正霖猛地拍了下桌子,俨然给他发出最后的通牒。
再不老实交代,就是家法伺候。
黎允夏这才支支吾吾的开口:“就、就和朋友在郊外打马的时候,去了一处庄子赏...赏花喝茶。”
说到这里,他又理直气壮了起来:“怎么,累了还不能赏赏花喝喝茶?”
侯夫人皱着眉头看向黎宴舟:“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黎宴舟面露嘲讽的看向黎允夏,似乎对他刚才有所隐瞒的话语感到失望和愤怒。
“你可知,这几日京城接二连三都有朝廷官员死于非命。
且他们死状凄惨,像是被人吸干精血,只剩一层皮肉和骨头,每具尸体都一股和你身上一样的异香,还不说实话吗?”
侯夫人瞪大眼睛,惊呼出声:“什么!”
黎正霖此刻神色也不太好看,目光如炬的看向黎允夏。
而他本人,更是被黎宴舟的话吓得瞳孔放大。
紧抿的嘴唇微微颤抖,鼻翼阖动,急促的呼吸显示出他此刻内心的慌乱。
“怎...怎么会,花翎是个很好的人,不会是你口中做出那些事的人!”
黎宴舟捕捉他嘴里的‘花翎’两个字,冷眸一眯。
“花翎是谁?你说的庄子又在什么地方?”
侯夫人见自家小儿子魂都快吓没了,也是真急了。
“允夏!还不赶紧告诉你二哥,难不成你真想死吗?”
‘死’这个字许是戳中少年人的神经,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出来,打破他最后的倔强和坚强。
“呜呜呜......娘...娘,我不想死,我带二哥去就是了。”
侯夫人也是又气又急,掏出手帕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心疼的哄道:
“叫你平时浑!你亲二哥还能害了你不成?赶紧出发,早些回来。”
黎允夏抽抽噎噎的点头,像是想起什么,小声嘟囔:“其实之前黎芷也有提醒过我的,只是我没听......”
侯夫人表情有些微妙。
黎宴舟如有实质的目光扫过他,落在侯夫人脸上,带着几分淡漠的疑惑和探究。
“她和摄政王什么关系?”
黎宴舟策马飞驰在郊外的小道上,满脑子都是侯夫人刚才那番话。
黎允夏喊了他好几声都没做回应,两人在郊外转了好几圈。
“吁~二哥,不对!”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他们来的时候,那庄子就是在这附近。
眼前这棵野桃花他认得清清楚楚,但现在除了树,什么都没有了!
黎允夏感觉脑袋发出嗡嗡的声音,一直重复之前黎宴舟的话。
一连串恐怖的猜测不停盘旋,眼中透露出无法遏制的恐惧。
难不成他们真是遇上了什么山野精怪?
黎宴舟骑着高头骏马,围着黎允夏说的那棵树转了几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的眉峰轻轻蹙起,眼神毫无波澜,让人看不穿在像什么。
“回去!”
“啊?这就回去了?”
黎宴舟蹬了蹬马腹,冷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你要是不想回去,留在这里也不是不行,正好看能不能钓出点什么来。”
山里突然刮来一阵风,夹杂着几分秋意吹过黎允夏的脸,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后背发寒。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