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话。
她看着我的眼神,笑意更浓重了些:“怎么,慕霜说的不是实话么?”
原来她叫慕霜。
“我爹爹自幼教他习武练剑,不曾教他如何待一个突然成他亲姐的人好,他年幼不更事,与我不亲也无可厚非。”
慕霜挑了挑眉:“那……沈小姐就不觉得,命运不公吗?”
我剥了一颗花生放嘴里,轻缓动作慢慢放下花生壳。
“我心里自然有恨的。恨十五年前为何被抱错的是我?又为何十五年了才被找回?我那些年过着怎样牛马不如的日子,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如今锦衣玉食的人还要处处排挤我……”
我意识到自己失言,忽然噤了声。
叫慕霜的女子看着我,大概是被我话里的怨气慑住了几分,她敛起所有笑意,目光却转柔,轻声道:“慕霜实非故意勾起大小姐的伤心事,给大小姐赔个不是。”
我看着她的眉眼,有几分真诚的悔意,转而笑了笑:“慕霜小姐不必多礼,此事不怨你。”
临近午时,宾客们都已入座,宴席即将开始。
我与慕霜道别,向伙房走去。
果然,与我意料的如出一辙,孙聚财被锁在了伙房里。
应该是母亲的意思,他在大牛村酒后闹事的光辉事迹人尽皆知,母亲担忧也是自然。
他隔着窗户看到我,神情有些疑惑,也有些期待。
“秀烟,”他唤着我在大牛村时他们给我起的名字,“你母亲……沈夫人,把我关在这里,这么大喜的日子,你亲爹是风光了,我连口汤都喝不上……”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接过话:“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拿些来。”
他听我这样说,顿时两眼放光。
“酒……唉,拿点肉,还有酱骨头,主要是有肉就行。”
我知他主要目的其实是酒,便故意盯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果然他还是开口了:“秀烟妮子,能再给你爹拿点酒就更好了,这么大喜的日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