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妍妍妍的其他类型小说《移情别恋后,两个竹马追悔莫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谈笑封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日当天,两个竹马一个让我挑选婚戒款式,另一个带我试婚纱,订酒店。我以为他们终于要向我求婚了。直到晚上才知道,原来我只是个测试品,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回国的白月光。只因何妍一句想看脱衣舞,他们立刻想到舞蹈专业的我。看着她带来的那些国外肌肉男露出的下流目光,我果断拒绝。他们却灌我喝下下了药的酒,只为了让我乖乖听话:“妍妍好不容易才回来,你跳个舞怎么了?”“脱个衣服而已,又不会少块肉,只要你把妍妍哄高兴了,我们就帮你解药。”我没有办法,只好忍着屈辱跳舞。事后,他们却丢下浑身无力的我,陪何妍去海边看日出。肌肉男们像饿狼般流着口水扑向我,还兴奋地录像,我被凌辱致死。再睁开眼,我依然喝下了那杯酒。……喉咙间酒精辛辣的刺激提醒我,我重生了。不到一...
《移情别恋后,两个竹马追悔莫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生日当天,两个竹马一个让我挑选婚戒款式,另一个带我试婚纱,订酒店。
我以为他们终于要向我求婚了。
直到晚上才知道,原来我只是个测试品,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回国的白月光。
只因何妍一句想看脱衣舞,他们立刻想到舞蹈专业的我。
看着她带来的那些国外肌肉男露出的下流目光,我果断拒绝。
他们却灌我喝下下了药的酒,只为了让我乖乖听话:
“妍妍好不容易才回来,你跳个舞怎么了?”
“脱个衣服而已,又不会少块肉,只要你把妍妍哄高兴了,我们就帮你解药。”
我没有办法,只好忍着屈辱跳舞。
事后,他们却丢下浑身无力的我,陪何妍去海边看日出。
肌肉男们像饿狼般流着口水扑向我,还兴奋地录像,我被凌辱致死。
再睁开眼,我依然喝下了那杯酒。
……
喉咙间酒精辛辣的刺激提醒我,我重生了。
不到一分钟,燥热的感觉就从身体深处传来。
一只微凉潮湿的手用力扼住我的下巴,竹马程修远仍旧是那副温柔的化学博士模样。
“小萱,今天是妍妍的接风宴,她只不过想看你跳个舞而已,你乖乖的,我就给你解药,好不好?”
即便前世已经经历过一次,我仍旧不敢相信。
从小跟我一同长大的邻家哥哥,那么温柔的人,居然为了讨好白月光,不但在我的酒里下了亲自研制的药,还掰开我的嘴强行灌了下去。
就因为何妍一句:
“喝酒好无聊哦,不如我们看沈萱姐姐跳脱衣舞助兴吧。”
我擦掉嘴边的酒渍,不甘心地问:
“何妍在国外学的也是舞蹈专业,她想看脱衣舞,为什么不自己跳?”
另一个竹马聂怀洲不耐烦地朝我脚下砸了个酒瓶,碎片割破了我的脚踝。
“沈萱你有病吧?妍妍单纯得跟朵茉莉花似的,她怎么能跳?赶紧脱,别扫了妍妍的兴致。”
何妍眨着无辜的眼睛:
“对呀,我学的可是芭蕾,哪有沈萱姐姐会的花样多呢?听修远和怀洲说,姐姐开了个舞蹈工作室,会的舞种可多了。”
她特意加重了‘花样’两个字,一旁的国外肌肉男们不知道听懂了什么,
得极冷,对懵逼的司机开口:
“开车,找一个偏僻安静的地方,然后你就可以下班了。”
司机不知道停在了哪里,老老实实下车走人。
车厢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彼此的呼吸却越来越粗重。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燥热感终于退却,我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就没有听到耳边那句:
“生日快乐。”
我醒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男人靠在车座上,睡得很熟。
想到昨晚的疯狂,我下意识有些脸红,整理好裙子,悄悄离开了。
回到家,看见手机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微信也被轰炸,全是程修远和聂怀洲的,我一个都没回复。
我们三人自小一同长大,他们两个总是围在我身边,把我捧在手心里,说我是他们的小公主。
十五岁那年,我家骤然破产,父母承受不住打击,双双离世。
程修远和聂怀洲整日整夜地陪着我,一个说要做给我幸福的王子,一个发誓要当守护我的骑士。
就在昨天早晨,他们一个带我去挑选婚戒的款式,一个带我去试婚纱,选酒店,说晚上会给我惊喜。
我以为他们终于要向我求婚了,直到何妍出现,程修远向她单膝下跪,献上我精挑细选的钻戒。
聂怀洲也让人推出了那套婚纱。
我才知道,原来我不过是个测试品,他们心里真正爱的,是白月光何妍。
洗完澡后,我将换下的礼服装好,拎着去了工作室。
没想到却碰见了程修远和聂怀洲。
“小萱,怎么不接我们电话?昨晚你一个人跑出去多危险啊,害我们担心了一晚上。”程修远皱眉质问道。
我淡淡开口:
“危险?还有比留在你们身边更危险的吗?”
我在他们面前,一向是个温柔乖巧的形象,
这是我第一次露出锋芒,程修远有些怔住。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他赶紧走到一旁接电话。
看他温柔的神情,对面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神经大条的聂怀洲不满地看着我:
“小萱,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都还没问你,你一整晚都没回家,难道是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吗?”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突然跑了,害得妍妍在她国外的
梦想,如果不努力争取一次,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
我在无声中起舞,台下议论纷纷:
“什么啊?这个选手怎么连伴奏都没有?参赛态度太不认真了,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比刚才那个何妍差远了。”
“可是我觉得,她这个舞蹈的动作和创意都很不错啊,很有美感和故事感,只是没有伴奏,恐怕要扣分,可惜了。”
话音刚落,不知道哪里响起了一阵悠扬的钢琴声,且都在配合我的舞点。
我快速反应过来,放心地尽情舞蹈。
将前世受到的委屈、痛苦、不甘,倾情灌注在舞步里,弹奏钢琴的人仿佛跟我心有灵犀,配合的天衣无缝。
一曲毕,观众席和评委席的人全都站了起来,疯狂尖叫和鼓掌,高喊着冠军。
评委席正中央那个白胡子的外国老爷爷,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用不太流畅的中文问我:
“这位选手,我可以问一下,你这支舞叫什么名字吗?”
这位大概就是Queens创始人,世界艺术教父J吧。
“《重生》”我淡淡道。
结果揭晓,不出所料,我拿到了冠军。
拿到亚军的何妍死死瞪着我,嫉妒的牙都要咬碎了。
主持人刚要把奖杯递给我,程修远和聂怀洲就冲上台,抢走了奖杯,怨怼地看着我:
“小萱,你快跟评委说,你愿意让出冠军的位置,把冠军给妍妍。”
“对,把冠军让给妍妍,不然休想让我们娶你!”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们居然还不死心。
“我要是不呢?”我冷漠地说。
没等他们说话,何妍嗤笑一声,看向评委席:
“J老师,我要是没记错,Queens对团员的要求极严,尤其是品行方面,要是某些人私下滥交,恐怕没资格加入舞团吧?”
白胡子老头点头:“没错。”
何妍拍拍手,大屏幕顿时亮起,几段视频播放出来。
第一段,是我脚步摇晃的从酒店跑出,钻进了一个男人的车。
第二段,是偏僻的海边,宾利车几乎摇晃了一整夜,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第三段,是我扶着腰从车里走出,发丝凌乱,礼服裙摆褶皱,脖子上还有几个清晰的草莓印。
化妆的时候,我废
朋友们面前丢脸,她哭得有多伤心?你现在就给妍妍打电话道歉!”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蠢呢?
“丢脸是她自找的,让我道歉?做梦!”
“沈萱,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还想不想让我们娶你了?”聂怀洲怒不可遏。
我懒得理他,把装着礼服的袋子丢到他面前:
“这是你们送我的生日礼物,从今以后,咱们再也没有关系。”
聂怀洲不耐烦地看了袋子一眼:
“什么生日礼物,我们根本没……”
发现自己失言,他赶紧闭了嘴。
我太了解他,从他的表情就看得出来,原来他们竟然忘记了昨天是我生日,满心只有何妍。
悲哀的同时,还有些疑惑,不是他们送的,还会有谁?
聂怀洲脸上有些心虚,刚想开口,程修远已经拿着手机走了过来,脸色难看:
“小萱,你是不是报名今晚的芭蕾舞选拔赛了?”
我自幼喜欢舞蹈,上大学后报考了舞蹈专业,主攻芭蕾,梦想就是能加入国际顶尖的芭蕾舞团——Queens。
大学毕业后,我为了生计,开了一间舞蹈工作室。
除了教芭蕾,也会教民族舞。
最近S市要举行一场芭蕾舞选拔赛,据说这场比赛是Queens那个神秘创始人,被誉为‘世界艺术教父’的J举办的。
他想为自己的舞团挑选一位领舞,这也是Queens最后一次招人。
上一世,我被何妍他们三个害得死于非命,根本没来得及参赛。
这次,我要勇敢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是啊,怎么了?”
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程修远立刻皱起眉,命令道:
“你退赛吧。”
“凭什么?”我不可置信地问。
“小萱,妍妍这次回国,就是为了拿到选拔赛的冠军,加入Queens,那是她的梦想,你就不要跟她争了好吗?”
“我清楚你的舞蹈水准,只要你不去,其他人都对妍妍构不成威胁,你现在当舞蹈老师不是很好吗?你乖乖的,等妍妍拿到冠军,我和怀洲就向你求婚,这下总行了吧?”
程修远一副施舍的口吻。
我气笑了:
“谁稀罕你们的求婚?我刚刚说了,从今天开始,我跟你
发出猥琐的笑声。
见我迟迟不动,何妍有些委屈地看向程修远:
“修远,我特意带了国外的朋友们来看萱姐姐跳舞,她要是不跳,我该多丢脸啊。”
“也是,你们三个才是青梅竹马,我算什么啊?人家萱姐姐就算家里破产,也是落魄千金,我终究融不进你们的圈子,这个接风宴我不办了。”
程修远顿时心疼不已,将人揽进怀里安慰。
聂怀洲见了,不甘心地咬牙,上来就扒我的衣服:
“沈萱你怎么回事?咱们三个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你浑身上下我和修远哪儿没见过?耍什么大小姐的脾气?”
“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呢,妍妍就这么一点心愿你都不满足,诚心惹她不开心是不是?赶紧给我跳!”
聂怀洲从小就脾气暴躁,喜欢跟人动手打架,长大后特意学了跆拳道,是跆拳道黑带。
我双手被他死死钳制,手腕传来剧痛。
他曾说,他学跆拳道是为了保护我,想不到如今伤害我的也是他。
我的半个肩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身体燥热难耐,那些肌肉男的表情越来越兴奋。
想到上一世自己被凌辱致死的惨状,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头撞开聂怀洲,朝门口逃了出去。
刚出酒店门口,就看见一辆黑色加长宾利,车门正要关上。
我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坐到了里面人的身上,反手一把关上了门。
转脸却愣住了。
男人宛如雕塑般的容颜,冷白色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仿佛会发光,深蓝色的瞳孔,正玩味的看着我。
竟然是个混血。
程修远和聂怀洲已经追了出来,左顾右盼,视线几次落到宾利车上。
“小萱人呢?”
“她喝了我的药,没有力气跑远,应该就在附近。”
“你那什么破药啊?一点都没用,这下妍妍该不开心了。”
“别废话,赶紧找人吧。”
即便知道车窗贴了防窥膜,我还是怕的发抖,燥热的感觉愈发克制不住。
我攀上男人的脖子,急切地说:
“帮帮我,不用你负责。”
男人定定看了我半晌,就在我以为要被拒绝时,一只宽阔温热的手掌突然扣住了我的腰。
不知道为什么,他表情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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