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星期过去了,无事发生。
第二个星期过去了,无事发生。
周岐言甚至都没来看我一下。
第一个月过去了,无事发生。
第三个月时,周岐言终于来了。
彼时我已经学会在佛堂里讲相声了。
他冒着风雪进来,一进门,斗篷上就滚落下厚厚的霜雪。
我懒得瞧他一眼,他问我:你可知错?
我敷衍道:啊对对对,妾身知错。
门被下人合上。
他解下斗篷扔在一边,朝我走来,直在我面前坐定。
我勉强递给他了一个眼神,他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冻得我一激灵。
刚想骂两句,他反倒拥我入怀了。
我一愣住,本能的收回了想打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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