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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日,驸马将我与歌妓换了脸裴景让沈清雪全文免费

沈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个月后,全身缠满绷带的男人找上门来。他的一只手臂已经没有了。面色苍白阴郁,像是将死之人。我微笑着看着他:“大师,不该接的单子,还是不要接,我搜罗全国找到的秘制毒药,感受可好?”此人正是林朔找来的,换脸术士弦不义。弦不义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要我做什么,能给我解药。”“想办法治好我的腿,带我回到京城。”弦不义皱眉,他蹲下身检查我毫无知觉的小腿。良久,才谨慎开口:“我需要和一个行医的朋友讨论一下。”我抬起下巴:“我不相信你,带我一起去找他。”弦不义没有骗我。他当真有一个行医的,且医术高明,好相处的朋友。我待在他的医馆里,每日用药浴泡腿,每隔两月给弦不义一粒解药。他气急败坏:“我要的是解药配方,你是想操控我一辈子吗,谢旖安,你别太贪心...

主角:裴景让沈清雪   更新:2025-01-14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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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日,驸马将我与歌妓换了脸裴景让沈清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两个月后,全身缠满绷带的男人找上门来。

他的一只手臂已经没有了。

面色苍白阴郁,像是将死之人。

我微笑着看着他:“大师,不该接的单子,还是不要接,我搜罗全国找到的秘制毒药,感受可好?”

此人正是林朔找来的,换脸术士弦不义。

弦不义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要我做什么,能给我解药。”

“想办法治好我的腿,带我回到京城。”

弦不义皱眉,他蹲下身检查我毫无知觉的小腿。

良久,才谨慎开口:“我需要和一个行医的朋友讨论一下。”

我抬起下巴:“我不相信你,带我一起去找他。”

弦不义没有骗我。

他当真有一个行医的,且医术高明,好相处的朋友。

我待在他的医馆里,每日用药浴泡腿,每隔两月给弦不义一粒解药。

他气急败坏:“我要的是解药配方,你是想操控我一辈子吗,谢旖安,你别太贪心了。”

我比他还不耐烦:“你喊什么,拜你所赐,你看我身上像是有配方的样子吗?

回到京城我才能拿到。”

他愤愤离开。

我闲暇时翻看医馆的医术,这日子倒也不难熬。

若不是京城中还有我的血海仇人,这倒也是段难得的安逸时光。

药浴半年后,我终于能够站起来。

弦不义几乎是迫不及待带我回到京城之中。

我坐在茶馆听过路人闲聊。

宫中最受宠的旖安公主失踪,教坊司中的沈清雪沈小姐也在同一天去世。

民间传言沸沸扬扬,皆说我仗势欺人,害死沈清雪,被她冤魂报复,遭了报应。

皇帝震怒,不许旁人再传。

而不久后,曾经的准驸马裴景让身边却多了一个婢女,长相酷似教坊司中的一位美人。

裴景让对那婢女一往情深,两人下个月便要成亲。

“那婢女是沈清雪?

为何没人能认出她?”

见我目光探究,弦不义解答道:“当时我已经先一步给她的脸上用了药水,如果不换脸,她的脸也会溃烂。”

“你逃走后,我只能将她的脸与教坊司中另一女子相换。”

“后来,裴景让将那个女子杀了,‘沈清雪’便算是死了。”

原来裴景让捉住我后,没有将我带回去。

而是另找了一个人来与沈清雪换脸。

我心中冷笑。

原本可以当公主,现在只能顶着歌妓的脸,沈清雪怎么会甘心呢?

……裴府内,沈清雪又在发脾气。

裴景让目光淡漠地看着她砸东西,并不阻拦。

沈清雪将铜镜砸了个稀碎,捂着脸哭泣:“这张脸,俗媚至极,怎么能比得上谢旖安的那张,你为什么要放走她,比起我,你更在乎她对不对?”

裴景让淡声道:“我说过,谢旖安已经死了,你不必再提她,况且,我并不在乎你的相貌。”

“你骗我,你就是舍不得谢旖安。”

裴景让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不多时,林朔从外面走进来:“阿雪,怎么了?”

沈清雪抓住他的手:“林朔哥哥,我好害怕,谢旖安还活着,她那么讨厌我,我梦到她把我推进冷冰冰的湖水里,那里好冷好痛苦。”

她整个人几乎要埋进林朔的怀中,林朔怜惜地替她擦过脸上的泪痕:“别怕,谢旖安那种人,不配你害怕,我会替你解决所有麻烦,你开心地准备婚礼就好。”

他声音极低,语气中藏着哀伤。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子嫁于他人,他不是不想争取,可是他配不上。

记忆里,似乎有人对他说:“我谢旖安手下的人,什么都值得最好的,你不要妄自菲薄,无论想要什么,本宫都会赏给你。”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眼底恢复一片冷漠。

是谢旖安先亏欠阿雪的。

他没做错。


大婚之日,驸马联手我的心腹侍卫,将我与一歌妓换了脸。

歌妓原是沈府千金,沈家贪污被抄家时,我未能向父皇求情。

他们二人因此恨透了我。

换脸后,沈小姐顶替我身份入住公主府。

而我则被嫖客按进河中,活活溺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沈府被抄家那天。

沈小姐跪在我脚下,满脸委屈:“我那年被公主推下水,落下一身病,父亲是为了给我买药,才舍命贪污。”

“我不敢怪公主,只求公主能求个情而已。”

驸马向来冷淡的脸上满是心疼,身后心腹侍卫的手背绷出青筋。

我笑了。

“看你不顺眼,推你怎么了。”

“你向我求情,总是瞟我侍卫干什么,这么喜欢,我将你许给他可好。”

沈小姐和驸马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下去。

……刺骨冰水涌进口鼻,痛苦清晰刻骨,我在满心恨意中绝望死去。

再睁开眼时,我回到了三年前。

沈家因为贪污受贿,被抄家的那一天。

在沈府搜出的赃款,可抵朝廷十年收入。

他们更是利用权势,纵容族中子弟滥杀百姓,逼良为娼。

父皇震怒,特命我来督察此次抄家。

沈清雪被士兵捆压着,被迫跪在我脚下。

她满脸委屈,声泪俱下:“都怪我,我那年被公主推下水,落下一身病,父亲都是为了给我买药,才舍命贪污的。”

“我不敢怪公主,只求公主能求个情而已,与其把我送入教坊司羞辱,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只有我能看到,她眼底的得意。

像她几年前,自己跳入湖中,然后咬定是我推她的那般。

因为她会哭,所以所有人都相信她。

府外聚集着一些看热闹的百姓,他们不明真相,见沈清雪楚楚可怜,闻言纷纷为她说话:“难怪沈小姐一直身体不好,原来是被这位害的啊,真是狠毒。”

“不能仗着自己是皇家就欺负人啊,快道歉。”

父皇以仁善治国,所以他们敢冲我大喊大叫。

前世,我根本懒得同他们解释,反倒让百姓觉得我蛮横无理,到父皇那里给我告了许多黑状。

我冷冷开口:“两个月前,有农妇不小心踩脏了你的鞋子,第二天,她的尸体就被你兄长丢弃在乱葬岗中。”

“一个月前,沈小姐看见一歌妓和你穿了样式相似的衣服,心中不悦,当晚,你堂弟便命人将那女子扒光,扔在街头活活冻死。”

“沈小姐不会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转向看热闹的人高声道:“沈清雪一套首饰,价值便可抵这城中百姓一年口粮,这些可都是你们的钱啊。”

一听到贪污的是他们的钱,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呸,拿我们的钱过好日子,真不要脸。”

沈清雪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些,脸色难看了一瞬。

随机又恢复了镇定:“我本来就不知道,要是我知道,肯定会拦着他们,再说,他们做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心中冷笑,没有她的暗示,她那每天玩乐不归家的弟兄怎么会知道这些。

想起前世的仇恨,我没了耐心。

“既然沈小姐不愿受辱,那就不用送去教坊司了,直接赐死吧。”

沈清雪猝然抬头,死死瞪着我:“你说什么。”

我好心给她重复一遍:“赐死,不是你刚刚自己要求的吗。”

她尖叫拼命挣扎起来:“你凭什么!”

这时,一道冷淡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殿下,别胡闹了。”

青衣俊逸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面若冠玉。

正是我的准驸马,裴景让。


前世我直到死才知道,裴景让心中一直深藏着沈清雪。

裴景在裴家是不受待见的庶子,幼时常在雪中罚跪。

冻到神志不清依旧挺直脊梁,不肯求饶。

沈清雪偶然看见,给了他一件御寒的披风,他便默默在心中记了她很多年。

哪怕后来我将他带离裴家,给他请师傅教导,助他平步青云,也不及沈清雪在他心中万分之一。

再后来,他于灯火葳蕤下亲口说爱我,说愿与我一世相伴。

我信了,满心欢喜去求父皇为我俩赐婚。

却没想到,大婚之夜,他联合我心腹侍卫一起,寻到一江湖术士,将我和沈清雪换了脸。

沈清雪顶替我的身份入住公主府,裴景让如愿所偿,林朔能日日陪伴在心爱之人身边。

只有我,孤零零在躺在冰冷河底,死不瞑目。

我还记得前世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殿下给我的,是殿下毫不在乎,随手赏赐给我的东西而已,而清雪给我的,是她唯一一件披风,为此她受冻发烧,昏迷了整整三日,险些没了性命。”

“我不能不管她。”

回过神,看着跪在台阶下的裴景让,我一脚踢在他的胸口。

用我从未对他用过的轻蔑语气道:“你看沈清雪的眼神我很不喜欢,果然贱种配贱种,我现在觉得你好恶心。”

裴景让紧握的拳头里,指甲陷入手心,他哑声道:“我们并无私情。”

“谁管你们,今日之后,我会找父皇取消我们的婚约。”

裴景让身体晃了晃,脸色苍白地抬眸。

见我要走,他第一次失态地攥住我的衣摆:“就因为这个?”

我踩上他的手指,笑盈盈道:“就因为这个,你看沈清雪的眼神,让我恶心,我突然觉得你也就那么回事,低贱,廉价,根本不配做本公主的驸马。”

“滚吧。”

……我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沈清雪。

第二日,我带着五六个侍卫浩浩荡荡闯入教坊司。

叫来老鸨,我懒洋洋问道:“听闻你们这里新来了个国色美人,为何没见到她。”

老鸨支支吾吾:“那位姑娘身体不适……”我笑道:“你以为陛下将她送来你们教坊司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来这里养老吗,给我把人叫出来。”

老鸨被吓得一抖,目光下意识看向二楼一个房间。

我放下茶杯,悠悠然上了楼。

两个熟悉的声音隔着一扇门隐约传来。

沈清雪似乎在低低地哭泣:“阿朔,不是我不愿意嫁给你,我哪里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公主摆明了是要欺辱我。”

“她一直都不喜欢我,我这些年小心翼翼,从来都不敢得罪她,若是嫁与你,日日在她跟前,我早晚有一天被她磋磨而死。”

林朔小心地给她擦去脸上眼泪:“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

我被恶心到了,一脚踹开门:“好一对野鸳鸯,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你的命有半分价值吗?”

沈清雪怨毒地看我一眼,却不动声色松开和林朔紧握的手。

我握着折扇,俨然一幅来寻欢作乐的样子:“既然你说我是故意欺辱你,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欺辱。”

身后老鸨硬着头皮上前:“你,去台上给贵人老爷们唱一曲。”

沈清雪红着眼睛,不肯动。

林朔挡在她面前:“殿下,沈小姐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如此咄咄逼人。”

不用我开口,我带来的人立刻将他拖走。

沈清雪没了保护她的人,被老鸨硬拖着上了台。

台下都是来寻欢作乐的世家子弟,全都饶有兴趣地打量她。

她的琴曲,就连裴景让也只听过一次,怎么可能给这些人听。

沈清雪躲无可躲,脸色惨白,突然哭出声来。

看向我时,目光简直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裴景让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心声,还真的来了。

他目光责备地看向我:“殿下,你有点太不像话了,你与我置气,何必拿无辜之人撒气。”

我看了他身后的林朔一眼,林朔眼神闪烁,移开了目光。

为了沈清雪,他居然去把裴景让请来了,指望他能拦住我。

两人明知道对方对沈清雪的心思,还能如此合作,真是大度。

但我喜欢裴景让时,他在我这里是个宝,我自然对他事事顺从。

如今我不喜欢了,他又算什么东西。

裴景让见我不理会他,眉头不耐烦地蹙起。

他指尖一块锋利的石头飞出,割断台上一边的纱幔绑带,宽大的纱幔落下,严严实实遮住沈清雪的身影。

台下看客发出不满的嘘声。

我冷了脸,命令道:“把帘子拉开,让沈清雪继续唱。”

话音落下,我的身体突然腾空。


我走到裴景让身旁。

从我现身,他的目光便直勾勾停留在我身上。

我轻叹一声,语气却没半点动容:“裴大人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他喉咙动了动,沙哑道:“你跳入水中,我去救你的时候。”

“救我?”

我这次是真心实意地想要笑了:“在我们这,那不叫救我,而是叫‘抓回去给一个歌妓换脸’。”

他垂下眼帘,许久没有说话。

我以为他会一直沉默下去,他突然开口:“前世,我安排了人照看你的,却没料到……”没料到沈清雪不肯放过我。

只有我死了,她才不用担心抢来的东西再被我拿回去。

“你死后,我就后悔了,我疯了一样的想找到你,后来,我便真疯了。”

我被恶心到了。

“好深情啊裴大人,既然这么后悔,如果你还有下辈子,记得帮我报仇,带着沈清雪,你们奸夫淫妇一起浸猪笼。”

话音落下,侍卫过来将裴景让和沈清雪抓住,带上锁链。

沈清雪尖叫:“你凭什么抓我,有没有人,谢旖安这个泼妇,又在仗势欺人了。”

我摆摆手,一个侍卫捧着圣旨过来。

“弦不义已经把所有证据给我父皇看过了,不提你们害我的事,换脸后更是杀人灭口,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假的,都是假的,你伪造证据,再说,就算是真的,那些又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摆出一贯的可怜姿态,梨花带雨地控诉着。

“这些不是你做的,那这是什么?”

我将一方手帕扔在她脚下,手帕上,是她写给堂弟的字。

她哭诉自己的新鞋子被一农妇故意踩脏,让堂弟帮自己狠狠教训农妇一顿。

我嘲讽地看向她:“这是你堂弟落在农妇家附近的手帕,被她女儿捡到,前些日子送过来的,这些可是你的字迹?

不过是踩了你的鞋子,就要人家性命,谁有你狠毒?”

“那又怎么样,我只说教训,又没让他杀她,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清雪拼命挣扎,见裴景让不反抗,也不救她,慌乱地喊起了林朔的名字:“林朔哥哥,你在那哪里,救救我。”

“林朔哥哥,我不要嫁给裴景让了,只要你替我杀了谢旖安这贱人,我就嫁给你。”

她形似疯狂,看我的眼底满是恨意,却丝毫挣脱不得。

我平静地看着她:“不用找了,你的林朔哥哥,已经死了。”

两人被带走,关进牢中。

据说沈清雪原本只是每天哭泣咒骂我,突然有一天,她疯了。

大哭大喊着她才是谢旖安,她才是公主,她要见驸马,她要回公主府。

所有人都当她疯了,无人理会她。

裴景让被判秋后问斩。

直到行刑,我也没再去见他一面。

……他死后的那年冬天,大雪纷飞。

我坐在暖炉旁,看着门外一片白茫茫,突然想起,见到裴景让的那年,也是这么一个大雪天。

他被罚跪在雪中,即使脸色比雪还要白,却依然挺直着脊背,不肯服软。

我带他回去时候,碰到林朔练功回来。

他吸着冷气,抱怨着天气很冷,却又笑道:“等我变得厉害,以后就可以保护殿下了,绝不会让殿下受伤。”

那是我们都还小,我既高兴又得意:“你们都是我亲自捡回来的,以后肯定都是很厉害的人,我要你们一直衷心我,不准背叛我,我也会一辈子对你们好的。”

他们怎么回答的,我已经忘了。

那时的心情却忘不了。

我叹了口气,对赵文道:“是不是我很不会养孩子?

为什么真心相待的人,最后却都那么恨我。”

赵文像跟木桩子一样杵在我身后,他显然不太想思考问题。

但我是主子,问话又不能不答,良久,他终于挤出一句来:“可能殿下给的太多的,所以他们便当成理所应当的了。”

我郁闷:“这算是什么道理。”

难道我对他们好,还成我的错了。

赵文憋了半天,又补充道:“俗称,贱的。”

良久,我肯定道:“这话中听。”

雪下得更大了。

或许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了。

雪化之后,便是春天了。

无需再去回望旧年,与旧人。


我知道裴景让又要发疯了。

之后几日我寸步不离公主府,找父皇借了最精锐的侍卫,贴身保护我。

但我还是没能防住林朔。

他对公主府、对我都太过了解,甚至在府中有私下的内应。

我被人用帕子捂住口鼻迷晕,再睁眼,看见和前世一样的房间。

林朔和一身黑衣的江湖术士站在我面前。

看见我醒来,林朔直接开口质问道:“你可知道,因为你,阿雪差点自尽了,我不能再让她留在那里了。”

我嘲讽地看着他:“不能留你带她走啊,跑又不会跑,护又护不住,你有什么用,怎么不去死啊。”

他咬牙:“还不是因为你,你欺她那么惨,要是你愿意替她求情,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是你先对不起阿雪的,你就该补偿她。”

黑衣术士手中的银刃光晃过我的眼睛,我定定看着林朔:“林朔,你可记得自己当年在街头当乞丐,偷东西被人打断了腿,是我把你救回来,给了你吃喝不愁的生活的吧。”

“你生病,我半夜冒雨去给你找太医,你当时说,会一辈子效忠我。”

林朔别开脸,回避我的视线:“属下记得,但殿下什么都有了,阿雪却什么都没有,殿下总是高高在上,距离我很远,只有阿雪会每次冲我笑,我不能不管她……只是要殿下和阿雪换一下脸而已,殿下又不会死,可若阿雪再待在这里,真的会死的。”

不能不管她,又是这句话。

即使处境很危险,我心中还是难免升起一股悲凉。

黑衣术士发出一声怪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他拿起浸在褐色水中的药包,“别废话了,可以开始了。”

在他靠近我身边时,原本动弹不得的我突然一把掐住他的手背。

虽然他瞬间挣脱了,但我锋利的指甲还是在他手背划过一道长长的血痕,一小股鲜血顺着他的手背流了下来。

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中,我站起身来,露出鲜血淋漓的左手掌心。

为了以防万一,我早早在身上备了解药。

解药藏在左手指甲中,只需要指甲划破手掌,药渗入血里便能很快清醒过来。

而右手指甲则是剧毒之药,只要看见伤口,就会迅速扩散全身。

黑衣术士手臂瞬间乌黑一片,他脸色难看的可拍。

似乎准备立刻杀死我。

我看他一眼,顺着窗口,一跃而下。

下面是一条暗长的河。

自从重生后,我便学会泅水。

有人跟着我跳下,我以为是林朔。

直到手臂被人抓住,我才看清,居然是裴景让。

他力气极大,我虽不甘,也挣脱不过。

在水下逐渐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眼前是一个衰破的茅草屋顶。

我想要起身,却重重跌了回去,这才发现自己膝盖以下部分没了知觉。

一个陌生的老妇人推开门,端着一碗粥走进来。

“姑娘,来吃饭吧。”

我盯着她:“阿婆,这里是哪里,离京城很远吗?”

她浑浊的眼睛似乎看不清东西,也不太能听地清。

我问了好几遍,她才缓慢地道:“京城啊,那是很远很远的地方了,有人让我照顾你,别的,老婆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尝试动了一下腿,毫无知觉,心中涌上一股凉意。

沉默片刻,我面色平静地将粥接了过来。

至少我还活着。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我知道,会有人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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