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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府内都是异能女,我抱紧大腿盛雯笛沈禾最新章节

今天也是想发财的一天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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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不少人的表情都变了。“什么?沈禾居然是这家店的老板!?”“天啊,那家店背后的老板居然是她。”“真难以置信,听说不少人用了店里的东西,都脸上长疮。”“不仅如此,还有孕妇用了那粉底后,有流产的迹象!”沈禾的脸色变得苍白。她万万没有想到,王薇雨居然会在这里说起这事。沈禾急忙站起来:“公主殿下,不是这样的,妾身……妾身……”然而菀芸公主听说这事后,脸上浮现出不加掩饰的厌烦。因为这让她想起,她差点也用了那里面的东西,如果不是盛雯笛及时阻止,也许她还会流产。菀芸公主随手把泥膜扔给了下人。显然,沈禾惹恼了王薇雨。沈禾瑟瑟地坐下。她的周围是不加掩饰的讥笑和讽刺。“原来之前那个化妆品店是她开的,真是最毒妇人心,这种黑心银子也敢挣。”“真是蛇蝎心肠...

主角:盛雯笛沈禾   更新:2025-01-14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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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雯笛沈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府内都是异能女,我抱紧大腿盛雯笛沈禾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今天也是想发财的一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场不少人的表情都变了。“什么?沈禾居然是这家店的老板!?”“天啊,那家店背后的老板居然是她。”“真难以置信,听说不少人用了店里的东西,都脸上长疮。”“不仅如此,还有孕妇用了那粉底后,有流产的迹象!”沈禾的脸色变得苍白。她万万没有想到,王薇雨居然会在这里说起这事。沈禾急忙站起来:“公主殿下,不是这样的,妾身……妾身……”然而菀芸公主听说这事后,脸上浮现出不加掩饰的厌烦。因为这让她想起,她差点也用了那里面的东西,如果不是盛雯笛及时阻止,也许她还会流产。菀芸公主随手把泥膜扔给了下人。显然,沈禾惹恼了王薇雨。沈禾瑟瑟地坐下。她的周围是不加掩饰的讥笑和讽刺。“原来之前那个化妆品店是她开的,真是最毒妇人心,这种黑心银子也敢挣。”“真是蛇蝎心肠...

《王爷府内都是异能女,我抱紧大腿盛雯笛沈禾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在场不少人的表情都变了。

“什么?沈禾居然是这家店的老板!?”

“天啊,那家店背后的老板居然是她。”

“真难以置信,听说不少人用了店里的东西,都脸上长疮。”

“不仅如此,还有孕妇用了那粉底后,有流产的迹象!”

沈禾的脸色变得苍白。

她万万没有想到,王薇雨居然会在这里说起这事。

沈禾急忙站起来:“公主殿下,不是这样的,妾身……妾身……”

然而菀芸公主听说这事后,脸上浮现出不加掩饰的厌烦。

因为这让她想起,她差点也用了那里面的东西,如果不是盛雯笛及时阻止,也许她还会流产。

菀芸公主随手把泥膜扔给了下人。

显然,沈禾惹恼了王薇雨。

沈禾瑟瑟地坐下。

她的周围是不加掩饰的讥笑和讽刺。

“原来之前那个化妆品店是她开的,真是最毒妇人心,这种黑心银子也敢挣。”

“真是蛇蝎心肠啊。”

听着这些话,沈禾感觉全身都变得冰冷。

她看向王薇雨,王薇雨对她露出嬉笑的表情。

沈禾捏紧手。

汉子茶!汉子茶!汉子茶!

她是故意的!这个贱人是故意的!

说什么不屑于内宅斗争,说什么不会内宅之术,全都是在胡说八道!

她明明马上就要和公主殿下交好,现在全被这个贱人毁了!

如果她就这么放过王薇雨,她这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盛雯笛也没有想到,一场好好的生日宴居然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不过比起这件事,盛雯笛更在意的还是王薇雨刚刚的自言自语。

她刚刚为什么在自言自语?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

那家店是沈禾所开的这件事,应该只有锦王府的几人知道,王薇雨是后面来的,她怎么会知道?

重生者?

感觉不太像。

如果真的重生了,她应该会和张侧妃针尖对麦芒。

这两种可能都不是的话,那么就只有另一种可能,要么这个世界还有第三个穿越者。

穿越者这个猜测被盛雯笛pass,如果王薇雨真的是穿越者,她肯定会知道汉子茶的意思。

但根据她前面的反应来看,她应该不是穿越者。

那么,还有最后一个可能,这个王薇雨身上有系统!

这个想法一出来,盛雯笛就瞬间想明白了一切。

她刚刚自言自语,应该就是在和系统说话。

原来王薇雨身上有系统啊。

难怪上辈子那张侧妃斗不过王薇雨。

盛雯笛边想边吃糕点。

不过,一个瞧不起古人的穿越女,一个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瞧不上女人的汉子茶,这两人斗起来,肯定很好玩。

公主府的糕点很好吃。

里面加了不少蜜饯,吃起来甜丝丝的。

这时,盛雯笛注意到,王薇雨突然离开了宴席,而很快,沈禾也紧接着离开了宴席。

……

王薇雨在宴席上吃了太多东西,想要到处转转,消化消化。

然而,她刚转身,迎面就碰上了沈禾。

沈禾眉眼一挑,满眼愤怒地看着王薇雨。

“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拆穿我?喜欢背刺别人的贱人。”

王薇雨不以为然。

她是将军府出身,沈禾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之女。

有了娘家作撑腰,王薇雨的腰杆子就是硬气。

“拆穿你又怎样?那些事情不都是你做的吗?怎么?做了以后还不让人说?你这人,怎么这般小气?”

一股浓浓怒火直冲沈禾脑海。

沈禾气疯了,“小气个屁,你这人就是绿茶!一个汉子茶!一个婊子!”


王薇雨听到沈禾这一顿输出,当即脸色发青。

王薇雨狠狠将沈禾一推。

沈禾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扑通”一声,掉下了水。

王薇雨脸色一下子变白。

她想要去救沈禾,但一不小心,跟着一起掉下了水。

喜儿和连珠在岸上急得团团转。

……

菀芸公主的生日宴上。

盛雯笛正带着雪梅、翠竹在一边吃东西。

公主府还将皇宫里的戏班子请来了,唱了一出十分新奇的戏。

盛雯笛没有见过这种戏,一时间看愣了神。

不愧是皇宫里的戏班子,这唱的就是好。

然而这短暂的祥和并没有维持多久,一个丫鬟就急匆匆地赶过来。

“不好了公主,有人落水了!”

菀芸公主挺着一个大肚子,连忙过去查看情况。

结果发现,掉下水的是沈禾和王薇雨!

旁边跟过来的锦王王妃看见这一幕,更是气得差点把手中的佛珠扯断。

这两个蠢货!

王妃此时已经气到了极点,她赶紧让李嬷嬷派人把这两人从水里拉上来。

此时天气越来越冷,这两人还落了水,更是冻得瑟瑟发抖。

沈禾上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菀芸公主和王妃告状。

沈禾嘴唇青紫:“公主殿下,王妃,你们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王侧妃她居然把我推下了河。”

王薇雨盖上丫鬟送上来的披风,当即怒骂:“都是你这个贱人,明明是你自己故意摔下去的,我为了救你,还被连累着一起掉下了水,果然,女人就是心眼小。”

沈禾当即呛回去。

“你们封建女人才是没有自己的主张,全部都爱男,为了个男人,争得死去活来!”

王薇雨:“胡说!不愧是内宅里出来的女人,各个阴狠毒辣,你为了报仇,居然在大冬天的想要谋害我,幸好我从小跟在哥哥们身边,才没有上你的当。”

沈禾用手掐住王薇雨的脖子:“你别装了,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场合拆穿我?你为什么要害啊?我和你势不两立。”

沈禾现在什么都不求了,她一定要把王薇雨比下去。

王薇雨一把将沈禾推开:“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侧妃,你只是一个低贱侍妾,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这样说话?疯了疯了疯了。”

沈禾恨不得把王薇雨给重新推下水,两人吵吵闹闹个没完。

看着周围其他人戏谑的眼神,王妃感觉自己的面子都被丢尽了。

王妃气火攻心:“放肆,你们两个,还不赶快停手!”

王薇雨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她突然头一歪,直接晕过去了。

这又让现场混乱了起来。

菀芸公主急忙让人叫太医,又让人把王薇雨扶到房间里。

王妃已经要被这两人气疯了,恨不得赶紧把这两人给弄回府。

旁边的张侧妃则自顾自地看好戏。

斗吧斗吧斗吧,最好斗个你死我活。

这样,就没人能阻拦她荣羽的路了。

王妃:“怎么样了?人没事吧?”

太医恭敬道:“王侧妃并无大碍,只是刚刚落水,受了寒,动了胎气。”

王妃惊讶:“什么?”

张侧妃比王妃还要惊讶:“你说什么?”

太医再次重复了一遍。

“回锦王妃,王侧妃有喜了,如今已有一个月的孕,但孕妇怀孕的前一个月,是危险期,一定要注意身体,要不然,很有可能流产。”

太医又开了一些药,这才离开。

王妃和张侧妃都用异样的神情看着王薇雨。

怀孕了?这就怀孕了?


嫡姐醒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哭着闹着说不要去锦王府做妾。

听说这件事后,盛雯笛就知道,那嫡姐不是重生就是穿书。

一月前,盛雯笛还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正在准备考研。

没曾想不过睡一觉,就穿越到了这里。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盛雯笛,是盛府的庶出女儿,她长相漂亮,雪肌玉肤,但脑子不怎么好使,做起事来笨笨的。

父母都不喜欢她,更喜欢聪明伶俐的嫡姐。

于是,早在一个月前,就给两人定下婚约。

嫡姐贪图荣华富贵,妄想进入锦王府享福,于是哭着闹着让盛父托关系把她送去锦王府做妾。

而盛雯笛在家里安排下,即将嫁入七品文官家。

然而前不久,嫡姐突发高烧,醒来后,说什么也不愿去锦王府做妾,哭着闹着要和盛雯笛换亲。

丫鬟春梅略显焦急地说:“小姐,刚刚大小姐又去闹了,说什么也不愿去锦王府做妾,明明先前是她吵着要去锦王府的,现在倒好,又不去了,硬是要和您换亲。”

春梅为盛雯笛鸣不平。

虽然盛雯笛只是一个庶出的女儿,但也不能这么糟践。

每次盛雯筠那边一闹,出事的绝对是盛雯笛。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偏心的父母?明明自家小姐乖巧懂事,他们偏是瞎了眼,根本看不见盛雯笛的半点好。

盛雯笛小声道:“既然姐姐醒了,总归要去看上一看。”

春梅着急死了:“二小姐,那大小姐都要欺负到您头上来了,您怎么还要去看她?”

盛雯笛:“终归是姐妹一场,当然要前去看看。”

说罢,盛雯笛就起身前往浓华苑。

浓华苑。

盛雯筠睁着空洞的眼睛,盯着远处一只山茶花。

她回想起了自己的梦。

梦中,自己是一本话本子中可有可无的女配。

她梦见自己欢天喜地进了锦王府,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才华,能够让锦王为她折腰。

然而锦王府里满是豺狼虎豹,里面的女人各个手段了得,她进王府后没多久,就被喂下毒药,永远不能怀孕。

之后过了几个月,更是被人设计陷害,直接一命呜呼。

而这本话本的女主是她的庶出妹妹盛雯笛。

和她不一样,只有美貌的盛雯笛的人生堪称顺利。

盛雯笛嫁给了国子监监丞之子孟取献。

孟取献是个世间少有的好男儿,他没有任何侍妾和通房,盛雯笛嫁过去后,不用与后院其他女人勾心斗角。

盛雯笛与孟取献夫妻恩爱,一年生了两个孩子。

婆婆对其不无赞叹,逢人就说盛雯笛贤惠,婆媳关系非常和睦。

而孟取献在之后的科举中,更是考中进士,从此之后,做出不少政绩。

两人十分幸福,他们的爱情故事更是传遍天涯海角,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盛雯筠回想起梦里的故事,眼睛就满是嫉恨。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这简直快把盛雯筠气疯了。

从小,盛雯笛就压她一头。

她样貌出众,容色艳丽,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人群议论的焦点。

明明自己才是嫡姐,却全部都被盛雯笛这个庶出的妹妹抢了风头。

原以为入王府做妾,绝对会成为宠妃,没曾想下场居然如此凄惨。

而那个庶出的盛雯笛,居然能流芳千古?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重蹈覆辙,她要取代盛雯笛,成为话本里的女主角!

于是,在母亲夏氏来时,盛雯筠一把扑进夏氏怀里,闷声哭着。

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夏氏当然十分心疼盛雯筠,此时见她哭的这么伤心,连忙心疼地安抚。

“娘的心肝,怎么还在掉金豆豆?你要什么,娘都答应你。”

“母亲,我不要嫁给锦王做妾!我要嫁给孟取献!!”

这几日,盛雯筠一直闹着要和盛雯笛换亲,为此好几日没有吃饭了。

夏氏心疼得不行,连忙答应:“好,不嫁就不嫁,娘什么都依你。”

见夏氏答应了,盛雯筠当即心满意足。

而恰巧,盛雯笛在此时过来了。

盛雯笛穿了一件水蓝色的衫裙,并不是多么昂贵的料子,但她脸白如玉,肩弱削成,硬生生把这身衣服穿出了天仙的感觉。

夏氏赶紧将换亲这件事说给了盛雯笛。

“雯笛,娘亲自幼对你很好,并没有因为你是姨娘生的就苛待你。那锦王一表人才,如今后院又只有一个子嗣,你如果嫁过去为锦王生下一子半女,那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这门婚事原本是你姐姐盛雯筠的,但现在她病重,怕冲撞了锦王。如今这门婚事落到你头上,真真是好大的福气,想要嫁进王府的人,那可多了去了。”

原本,夏氏以为想要说服盛雯笛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未曾想,盛雯笛脸上未曾出现半点不满,当即便同意了。

“是,母亲。”

夏氏一愣,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夏氏一喜,一脸欣慰:“雯笛,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

见盛雯笛这么轻易就答应了,盛雯筠心中不由得意。

盛雯笛答应了!

盛雯笛是个娇弱美人,美如天仙,每每与盛雯笛站在一起,盛雯筠就觉得自己是个陪衬。

但现在,就是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马上就要去给王爷做妾了。

而自己,则是正妻。

虽然她所嫁的不过是一个七品文官之子,但那人如今是个举人,正在备考春闺,明年要是能考上,她就是妥妥的官夫人。

根据话本子里的剧情,王爷府里的女人都不是善茬,盛雯笛是个蠢笨之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她们?

她要把盛雯笛踹进沟里,一辈子都爬不起来!

离开浓华苑后,春梅十分不解。

“小姐,你为什么要同意换亲?要知道,那锦王府有许许多多美人,大多数女人进入府中后,都会成为其中最凄惨的一员,一辈子困在那后院之中,好好的一个姑娘,平白被作贱了!”

春梅说话的时候,盛雯笛正在分析自己的现状。

盛家是一个六品小官,她现在的身份是小官家的庶出女儿。

如果运气好,嫁给一个不错的良人,一辈子恩爱,但她这个身份,很难嫁给一个地位高的人。

而且她没有强大的娘家,婆家肯定会轻贱她。

运气差,所嫁非人,一辈子活在痛苦中。

这个时代,皇权至上,那锦王深受皇帝器重,很有可能登上皇帝之位。

当小官的妻子,不如当王爷的妾,也许以后,还能够成为皇宫中的妃子。

即便只是一个普通的妃子也比当小官的妻子强。

盛雯笛不知道盛雯筠醒来后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

但庶出的女儿,命令都掌握在主母手中,任由夏氏随意揉捏,就算她不想换亲,也绝对会被换亲。

而且如果闹得太凶,没准连锦王府都去不了,随便找一个有残疾的就给她嫁了。

而嫁给锦王当妾,真真比当小官之妻强上万倍。

她要一步一步,在锦王身边站稳脚跟,一点一点往上爬!


张侧妃的笑声疯癫至极,这笑里面,还带着浓浓的恨。

张侧妃是和王妃同时嫁给锦王的,她长相漂亮,颇受锦王的喜爱。

在最得锦王宠爱的那些日子,张侧妃的肚子也争气,给王爷生下了第一个儿子。

当今圣上暴毙后,锦王成为了新的皇帝。

她也一跃成为了妃子。

然而之后进府的王侧妃却用尽一切手段置她于死地,不仅灭了她娘家,把她儿子毒死,还让她在冷宫被野狗咬死!

想到野狗咬她时的痛苦,张侧妃就愤恨地流下眼泪。

那个王侧妃,真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她明明是一将军府的女儿,却甘愿入院为侧妃,不仅能随手拿出各种神奇丹药,还为王爷接连诞下孩子,一时间风光无限。

张侧妃闭上眼睛,掩盖住眼睛里的滔天恨意。

随后,她开始回忆这段时间,府里都发生了什么。

这段时间相对平静,只进了两个侍妾。

其中一个是盛雯笛,另一个是沈禾。

那沈禾也是一个狠角色,她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总是有很多新奇的想法,还开起了铺子,赚了不少银子。

也是沈禾,在后期伙同王侧妃,将自己和儿子害死。

一想到这个结局,张侧妃的眼里就是滔天恨意。

如果她们和上一世一样风光无限,张侧妃绝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她一定要为上一世报仇,让沈禾和王侧妃永无翻身之地!

张侧妃突然又想到了盛雯笛。

上辈子,王府里也来了一位盛氏,但时间过去太久,她也不记得究竟是不是这个盛氏,但应该差不多。

那个盛氏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入府后没多久就死了。

想到此,张侧妃就心生嘲讽。

她就等着看这盛雯笛消香玉殒。

上一世,因为荣羽从出生时就身体羸弱,因此她并没有强迫对方学习。

但这一世,她要好好保护荣羽,不管什么人都阻止不了她。

她一定要让荣羽坐上那太子之位!

……

小芳端着沈禾的午膳,从大厨房回到观月阁。

途中,小芳看见张侧妃。

她连忙行礼:“张侧妃。”

张侧妃的目光在小芳脸上来回打量。

这张脸虽然比不上盛雯笛,但也算清纯可人。

小芳是沈禾的丫鬟,上一世,她跟在沈禾身边,当上了嬷嬷,最后,又被沈禾赐给了一名侍卫。

那名侍卫在一次行刺中立了大功,被晋升为了御林军,一时间,这小芳不可谓不风光。

这小芳也是杀她和荣羽的凶手!

张侧妃在小芳耳边有意无意说:“听说,你那主子曾经也是一个商人之女,一夜之间竟成了王府侍妾,这命啊,还真是难说。”

小芳端着午膳的手一下子收紧。

士农工商,商人一般都是社会最低贱的人。

沈禾作为商人之女,原本和她一样低贱。

现在嫁给了王爷,也算是飞黄腾达了。

小芳在王爷府里待了快6年,一直梦想着成为王爷的女人,没想到到头来,却要服侍一个商人之女。

看见小芳的表情变了,张侧妃嘴角一咧,走开了。

张侧妃知道,她已经在小芳心中留下了一个仇恨的种子。

张侧妃回到悦蝶苑后,又赶紧让下人将荣羽抱过来。

荣羽出生时受了寒,从小就体弱多病,身上带着一股子药味,时不时发出咳嗽声。

她拿着戒尺,开始敲打荣羽:“荣羽,从今天起,你每天都要背诵一篇课文,抄写三篇课文,如果做不到,就打你手心。”

荣羽年仅两岁,如今正是爱玩的年纪,此时突然被这么严厉的教导,当然不乐意。

“哐——”

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到荣羽手心。

张侧妃:“荣羽,你是你父亲唯一的孩子,你一定要争气!”

上一世,张侧妃因为荣羽身体虚弱,宠辱不惊,也疏于对荣羽的管教,导致荣羽最终惨死。

这辈子,她一定要好好教导荣羽,让他成为未来的天子。

教导完荣羽后,张侧妃又派来凝香,让她信得过的人,去市面上多囤一些稻米和炭。

今年冬天,越国各地都是暴雪,受暴雪影响,炭和稻米的价格暴涨。

现在囤一些稻米和炭,到时候再一转手,肯定就能大赚一笔。

且说小芳那边。

小芳回到观月阁时,沈禾正穿着自己制作的衣服练习芭蕾舞。

那件衣服颇为暴露,露出大半个胳膊。

这沈氏不愧是商人之女,居然用这种青楼女子才用的手段争宠。

沈禾口口声声说人人平等,要和她以姐妹相称,但是却不愿意给她任何赏赐,反而用尽各种手段去勾引王爷。

小芳也想当主子,也想让别人伺候她,而不是让她去伺候别人。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今晚,王爷依旧歇在沈禾这儿。

锦王坐在太师椅上,看沈禾献上舞蹈。

沈禾跳完芭蕾后,来到锦王身边,和他吟诗作对。

沈禾:“王爷,我最近又作了一首诗,你看,我写的怎么样?”

一首诗从沈禾口中传出,让锦王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

虽然这沈禾有些没脑子,但是却颇为有才华,能够写出各种各样的诗。

但是……

沈禾所写的诗,风格都截然不同。

这不禁让锦王怀疑,这沈禾真的能够写出这么多种风格的诗?

沈禾见锦王满意,就先退下,准备亲自送上刚刚做好的一块蛋糕。

她要一点点,用这些新奇的东西俘获王爷的心。

她堂堂一个穿越女,还搞不定一个王爷?

锦王一整天都和下属商讨要务,此时脑袋晕晕沉沉。

这时,锦王发现身边来了一杯热乎乎的茶。

“王爷请用。”

他想也不想,就直接喝了。

喝完以后,他才抬起头看这送茶之人。

来人丫鬟打扮,头上戴着一根碧绿的簪子。

这根簪子倒是让锦王想到了初次见盛雯笛时,她那身嫩绿的衣服。

锦王的眉眼逐渐柔和。

锦王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芳欣喜万分,知道她终于引起了王爷的注意。

“奴婢名叫小芳。”

锦王:“小芳?”

小芳赶紧顺水推舟:“奴婢已经在王府待了7年了,日日夜夜都念着王爷,渴望能够在王爷身边服侍您。如果可以,奴婢做什么都愿意。”

锦王有些兴致缺缺。

原本以为,这女人和盛雯笛一样,乖巧懂事,满心满眼都是他。

但实际上,眼睛里满是对于权势的渴望,她自命不凡,渴望从他身上得到点什么,一点也比不上盛雯笛。

锦王也没有了在这里留下来的必要,他直接拂袖离去。

“咣当——”

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突然传来。

小芳转头一看,发现是去端蛋糕的沈禾。

显然,刚刚的一切全部都被她看在了眼里。

沈禾怒气冲冲地走过来,直接给了小芳一巴掌。

“你这个只会搞雌竞的封建古板女!”

一向说人生而平等的沈禾居然直接扇了她一巴掌!!


关键,不要作得太过分,要踩着那个底线来作。

而这,她当然自有安排。

锦王府书房。

锦王正在处理公务。

但他整颗心,却依旧牵挂在盛雯笛身上。

锦王心情有些烦闷,因为他已经连续三次在盛雯笛那儿吃到了闭门羹。

锦王喜欢温柔的女人,但如果一直奉承他,也会让他感到疲倦。

但今天,盛雯笛倒是让他看到了盛雯笛的几分气焰。

这让锦王对盛雯笛又爱又着迷。

但锦王有些忧愁。

因为他已经连续三次没有看见盛雯笛。

一个女人如果偶尔使点性子,会让他感觉新鲜,但如果过度使性子,也会让他觉得心烦。

锦王呆呆地看着书,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后,锦王觉得烦闷了,准备骑着马,到外面去散散心。

他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楼吃饭。

锦王点了一桌子菜,却并没有什么胃口吃。

他整个脑海里,都想着盛雯笛。

吃着吃着,就听见身边传来一阵议论声。

“你们发现没?那边有一个格外秀气的少年,一直在往我们这边瞧。”

“什么?什么?”

“豁,那少年确实秀气。”

锦王没有理会。

秀气的少年?

这有什么好看的?

然而,锦王视线一瞥,却发现这个身影格外熟悉。

那个少女头发挽起来,身穿一袭素白衣袍,脚踩一双黑靴子,看起来十分飒爽。

然而少年丹唇微启,身材纤细,露出的皮肤皓白,耳朵上还有两个耳洞。

锦王一愣,虽然对方穿着男装,但锦王当即认出,这是盛雯笛!

她怎么会在这儿?

锦王连忙走过去。

盛雯笛似乎看到锦王发现她了,于是连忙一个转身,想要逃走。

但盛雯笛走的速度完全比不上锦王,因此锦王一把握住了盛雯笛纤细的手腕。

锦王:“你怎么在这儿?”

盛雯笛眼角的泪要落不落,真真把可怜至极写得明明白白。

盛雯笛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又闭上了嘴巴,看起来楚楚可怜。

锦王瞬间明白,盛雯笛是偷偷跟过来看他的。

虽然盛雯笛把他拒之门外三次,但盛雯笛心里始终放不下他,十分思念他。

因此,在发现锦王出门后,甚至不惜穿上男装跟过来。

一瞬间,先前的憋闷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淡淡的喜悦。

除了喜悦外,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淡淡的甜。

而且,女扮男装的盛雯笛,少了一些女子的温柔,多出了一些男子的俊俏。

盛雯笛胸部鼓鼓的,穿上这身衣服,更加香娇玉滴,光站在那儿,周围就有好几个男子垂涎欲滴。

锦王眉眼带怒,将盛雯笛整个抱在自己怀里。

一股女子的香气扑面而来。

锦王喉结上下滑动,一股前所未有的新鲜感突然从心底里传来。

既然出来了,锦王就决定带着盛雯笛在京城里到处转转。

他让人备船,带着盛雯笛一起到船上去投壶、烤肉。

船上有着足够的炭火,很温暖,一边烤肉一边欣赏雪景,也是一件美事。

盛雯笛投壶手艺不错,她一扔一个准,一扔一个准。

盛雯笛得意洋洋道:“怎么样?王爷,妾身扔的准吧?”

盛雯笛高兴得手舞足蹈,而她没有注意到,锦王看她的目光,越来越暗沉。

盛雯笛从未穿过男装,她举起拳头,一副男子汉的样子。

“王爷,你干什么呢?”

但这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反而多出了几丝独特的美。


……

京城东大街,锣鼓喧天。

掌柜拉开红布,露出里面新的红招牌,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化妆品店。

“来,都瞧一瞧看一看嘞,本店铺现正式改名为化妆品店,新式化妆品震撼上市,大家都前来选购啊!”

热闹的气氛迅速吸引了不少人。

“化妆品?这是什么东西?”

掌柜:“就是女子使用的胭脂水粉,但是本店的脂粉,各个都比旁的胭脂水粉效果更好!”

按照沈禾所说的,掌柜的还叫来了一个模样端正的妇人。

然后,他拿出一根圆圆的筒。

轻轻一推,一抹红色从筒中出现。

掌柜的进行介绍:“此物名叫口红,能够涂在唇上!”

随后,他把这东西交给妇人。

当着所有人的面,妇人将口红涂在嘴上。

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刚涂上去没多久,这妇人的嘴巴就变红了。

这极大的改善了妇人的气色,让她整个人都变鲜红,脸看起来都红润了不少。

“豁,这东西,真神奇!看起来比唇脂好用多了!”

这东西一拿出来,便引得满堂喝彩。

化妆品店也里三层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而这还没完,口红之后,掌柜的又拿出一件东西。

“这叫素颜霜,能够使肤色变得洁白。”

说完,那妇人就将素颜霜涂在脸上,刚一涂完,妇人的脸就变得洁白,光彩照人。

周围人非常激动。

“天啊,你们看见了吗?那妇人原本黝黑的脸居然变得如此洁白!”

“好想要!好想要这东西!”

掌柜的挥了挥手:“不止不住,还有这个!”

说完,掌柜又拿出一盒粉底液。

妇人拿到这盒粉底液后,按照之前所教的,将粉底液一点一点涂在脸上。

随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涂上这盒粉底液后,妇人脸上的色斑、瑕疵、痘痘,全部都不见了!

这把一众围观的人给看傻了。

“这妆粉真神奇,比我们平时用的妆粉好用多了!”

“要是我有了这东西,脸上的痘印岂不是都能遮住?”

掌柜:“各位各位,这款妆粉我们是用稻米制作的,使用过后,保证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并且能够使你越用越白!”

“这多少银两!”

掌柜:“我们老板是有名的善人,现新店开张,所有东西,全部一百文!”

“一百文?”

对于不少人来说,一百文确实是一个高昂的价格。

但要知道,如今胭脂水粉被不少商人垄断了市场,价格高昂,普通的一支石黛就要好一两、百文。

一百文就能买到这么稀罕的化妆品,那简直是让人欣喜不已。

于是,不断有女子走进化妆品店。

而走进去一看,里面的装修布局更是惊掉人下巴。

化妆品店的装修非常特别,里面有好几个柜子,角落里还摆着一些花草。

里面有好几个貌美的女子,她们穿着统一的制服,正在招揽客人。

每一件东西都分门别类地摆放在不同的桌上。

不少女子见价格便宜,买了一件又一件。

一些囊中羞涩的女子也会咬咬牙,拿出大半个月的月银给自己买一根口红。

现场人来人往,不少府里的新妇、小姐听到这件事后,也派丫鬟嬷嬷过来买东西,一时间好不热闹。

化妆品店对面的一处酒楼里,沈禾看着热闹非凡的化妆品店,满脸神气。

沈禾的新丫鬟连珠哪里见过这般热闹的场景,眼睛里说不出的欣喜。

“主子,你真厉害,一开业就生意火爆。”

沈禾得意洋洋:“这才哪到哪儿。”

她还没大展拳脚呢,脑子里还有很多新鲜的玩意。

这些东西拿出来,会比现在还要火爆千倍万倍!

当天晚上,掌柜就将账本送到了沈禾手中。

沈禾是个理科生,根本不会算账,她一看进账三十两,这可把她高兴坏了。

“我就说吧,这化妆品能够风靡整个京城。”

她就是经商奇才!

掌柜有些苦涩。

这营收确实非常不错,但是定价低,去除成本,也只有一两的利润。

而且之前,为了研究那些什么口红、面膜之类的东西,也往里投入了不少银两,现在还倒欠供货商一百两银子。

沈禾毫不在意:“利润低没关系,薄利多销,卖的多我们才能赚的多!”

掌柜叹了一口气。

希望如此吧。


不知为何,锦王内心突然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盒子里的纸条,手掌不自觉地握紧。

在越国有一项传统,每个人会将自己最大的愿望藏在盒子里,以祈求它能够实现。

锦王的手渐渐握紧。

他没有想到,盛雯笛的最想实现的愿望居然是这个。

他就知道,像盛雯笛这种纯洁之人怎么会使用巫蛊之术!

王爷一把将盒子拿给小芳看。

“这就是你说的巫蛊之术?”

怎么会这样!!

小芳惊呆了。

前天,她明明让年儿把巫蛊娃娃藏在了清月阁的某个地方。

旁边的春梅站出来,为盛雯笛讨公道。

她跪在锦王和王妃面前。

“王爷王妃,芳主子冤枉了我家主子,请您为我家主子讨个公道啊!”

同时,另一边,其他人在小芳的醉心阁里,找到了一个奇怪的盒子。

一个嬷嬷拿着盒子走过来。

“王爷,奴婢在醉心坊里,也找到一个盒子。”

小芳看着这个盒子,脸色苍白。

这盒子不是她院子里的。

一瞬间,小芳什么都明白了。

那盛雯笛早就发现了那巫蛊娃娃,还趁机将巫蛊娃娃给调换了!

锦王正要让人打开盒子,旁边的小芳突然冲出去。

不能打开这个盒子,绝对不能打开这个盒子!

于是,小芳一把扑上去,用双手抱着这个盒子。

“王爷,这里面,是妾身母亲的骨灰!”

小芳抱着盒子,哭的稀里哗啦。

“妾身父亲是个赌徒,成日酗酒赌博,妾身母亲就这样被父亲打死了。母亲死后,妾身就被卖给了人牙子,而这盒子里,装的正是妾身母亲的骨灰!”

小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少丫鬟嬷嬷和太监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毕竟他们都是底层人出身,自然也知道底层人的艰难。

锦王差不多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眼中生起几丝厌恶。

小芳百口莫辩,最终,只能咬着牙:“王爷,奴婢错了,昨晚天色太黑,奴婢一时眼拙,所以才会认错,诬陷了盛姐姐。”

王爷轻描淡写道:“拖下去,每天打二十大板,一直打一个月,同时,罚一年月银!”

听到这话,小芳整个人都懵了。

二十大板,别说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了,就算是强壮的男子,也不一定能够撑住。

而且,她还要被打足足一个月!

那二十大板是实实在在的,打得小芳皮开肉绽,一时间惨叫连连。

王爷又冷冷地看着王妃:“王妃,这点小事你都能办成这样,不要让本王再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王妃捏紧拳头,指甲死死掐着手心。

王爷平时很器重她,鲜少对她说这么重的话。

小芳这个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明明想要陷害盛雯笛,却被盛雯笛轻易识破。

王妃现在对小芳气恼至极,恨不得直接掌她的嘴。

……

天气严寒,冬日里办公是一件难熬的事。

锦王处理完公务后,想到今天发生的事。

他放下笔,快步走到清月阁。

盛雯笛知道王爷今天绝对会来,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于是,当锦王来到清月阁,看到的就是病殃殃,脸色苍白的盛雯笛。

浓密的黑发散落在肩头,多出了一丝委屈。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盛雯笛一脸欣喜地抬头:“王爷,您来了。”

说完下一秒,眼泪就夺眶而出。

那滴泪挂在眼角,要落不落,一下子让锦王的心脏微微缩了缩。

锦王想到今天他回来时,盛雯笛独自一人跪在地上,就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多苦。

锦王羞愧不已,事发时,他居然会怀疑盛雯笛。

锦王:“雯笛,你怪本王吗?”

盛雯笛摇了摇头:“不怪,我知道,这件事并不是王爷的错。”

盛雯笛知道,锦王有些大男子主义,在这种越是受到委屈的时候,就越是要表现得知情识趣。

而她越是这么说,往往越是能博得男人的怜惜。

果然,盛雯笛看见锦王的目光变得十分柔弱。

怎么样?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不怪你,你是不是很感动?感动就快点给我打点钱吧!

锦王叹了口气,最后抱住盛雯笛。

“雯笛,委屈你了。”

锦王能够看出,盛雯笛心里还藏着委屈,但她却愿意说出这番话,实在是让他感动不已。

锦王:“你为什么会在纸上写上那些话?”

好的,又到她展示茶艺的时候了。

盛雯笛说出早就酝酿许久的话:“王爷整日为国家忧愁,妾身都看在眼里,妾身只愿王爷身体康健,让越国百姓安居乐业。”

盛雯笛写那些话,当然只是为了讨好锦王。

但如果就这么说,锦王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对她的好感“啪”一下没了。

而现在,她将那句话上升到了整个国家层面。

她不仅担心燕王,还担心整个越国,整个越国百姓。

燕王是忧国忧民之人,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事业狂。

有句话叫做爱屋及乌。

盛雯笛投其所好,直抓要点,爱你所爱,关心你所关心。

听听,听听。

原本平平淡淡的一句祝福话,立马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怎么样?感动死了吧?

锦王抱住盛雯笛,什么都没有做。

锦王沉默,并不代表他什么感想也没有,相反,他内心仿佛有一场风暴。

希望他平平安安的人,后院不知凡几。

有单纯希望他健康的,但更多的,都是希望他活着,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们的荣华富贵。

但盛雯笛所说的话,却令他心惊。

她虽然出生官宦之家,但却非常关心黎民百姓。

她懂我。

盛雯笛是真正懂他之人。

以往,锦王每次来后院,都是为了疏解,但是现在,他觉得就这样抱着也很好。

在某一瞬,他希望一辈子都这样。

第二天,盛雯笛刚醒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不小的动静。

盛雯笛连忙起身:“怎么回事?”

春梅连忙喜庆道:“主子,燕王派人赏了好多东西过来,有布料、一对攒珠钗、两对金元宝、五百两银子以及燕窝等补身体的东西!”

盛雯笛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了。

这锦王大方起来是真大方,一下子,她的小金库里就鼓起来了。

赏赐如流水一般的送入清月阁,这件事很快就在王府上下传遍了。

长信院。

今日的事惹恼了王爷,王妃被罚抄写宫规十遍。

往日里,王爷从没罚她这么重!

李嬷嬷:“王妃,那王爷赏赐了盛雯笛不少好东西,还有很多极品燕窝。”

王妃闻言,咬着牙:“小芳那蠢货,连个盛雯笛都斗不赢,现在好了,让盛雯笛得了那么多赏赐。”

“我之前让你放在盛氏饭菜里的毒药,你放了吗?”

李嬷嬷:“王妃,已经妥当了。”

王妃眯了眯眼,随即冷笑:“那药,能够让喝下去的人一辈子都无法怀孕。现在,那盛世已经无法生育了,以美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李嬷嬷跟着冷笑:“王妃说的是,那盛氏现在就是一个花瓶。”

皇室重血脉,要是那盛雯笛能够诞下一子一女,她日子还能好受些。

但那盛雯笛偏偏已经是个中毒无能之人。

一个无子的妾室,还威胁不到王妃的地位。

……

悦蝶阁。

张侧妃淡淡地抿了一口茶。

她也听说了锦王赏赐盛雯笛很多东西的事情。

张侧妃摇了摇头。

没想到,这一世的盛氏比上一世聪明不少,都这样了,还没把她给弄下水。

看来,时机还未到。

且等着吧,那盛雯笛终有一日会自讨苦吃。

……

醉心阁。

小芳挨了二十大板。

那板子打得她皮开肉绽,期间晕过去了好几次。

小芳趴在床上,疼得无助乱叫。

年儿:“主子,该上药了。”

小芳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个贱人,我不是让你把巫蛊娃娃埋在清月阁吗?为什么王爷只找出来一张纸?还有,那巫蛊娃娃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跑到我这儿?要不是我反应够快,我就完了!”

年儿:“主子,奴婢是按您的吩咐将巫蛊娃娃埋在了清月阁,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小芳想到了什么,狠毒道:“绝对是那盛雯笛发现了我的计谋,所以将巫蛊娃娃给换走了,我倒是小瞧你了,盛雯笛!”

小芳原本想将年儿弄死,但现在她身受重伤,又被扣了月银,只能暂时先用着年儿。

小芳又破口大骂:“你个蠢东西,没看见我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吗?还不快给我端点吃的?”

年儿退下,去厨房端了一碗稀粥。

她朝着粥里吐了一口唾沫,随后端给小芳。

小芳没有察觉,囫囵吞枣般全喝了。

“盛雯笛,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年儿站在一边,眼睛里满是嘲讽。

……

观月阁。

沈禾也听到了盛雯笛获得大量赏赐的消息。

卑贱的古人,只能靠男人获得金钱,一天天的,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男人身上,也不知道累不累。

在后院斗来斗去,最终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人生在世,就应该追寻自由,想做什么做什么!

现在,沈禾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即将开业的化妆品店上。

自古以来,那个女人不爱化妆?

各个府的夫人、小姐、皇宫的妃子们,都希望自己青春永驻,容颜不老。

而这个化妆品店,就是能够实现她们心愿的地方。

要是把各个府的夫人小姐全部发展成自己的客人,她就在无形之中多出了一条又一条的人脉。

她要用这个东西扬名立万!

第二日,一个名字叫做化妆品店的铺子盛大开业。


为了给年儿最后一击,他吩咐一名太监,即刻把同济药坊的老板叫来。

老板第一次来到锦王府,连看都不敢看锦王。

他扑通一声跪下:“草、草民见过王爷、王妃。”

锦王指着小芳:“你看看,这人有没有在同济药坊买过山楂,一但让本王发现你说谎,你是知道下场的。”

老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小芳,随后,他说:“回王爷,草民清楚记得,这位女子确实曾在四天前,来买过山楂!”

听到这话,一旁的山芝整个身体都软了。

她万万没有料到,小芳居然有如此巨大的疏漏!

年儿:“王爷,奴婢不愿再助纣为虐,请王爷明鉴。”

小芳红着眼,整个人陷入了绝望。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她望向盛雯笛。

都是盛雯笛的错,都是盛雯笛的错。

她为什么不去死?

小芳狠狠冲过去,用力把盛雯笛一推。

盛雯笛早就料到小芳会有这番动作,于是急忙闪开。

但她依旧装作被小芳推倒的样子,整个人娇柔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锦王赶紧心疼将盛雯笛抱起来。

“太医呢?太医呢?太医在哪儿?”

王薇雨看见这一幕,抿了抿唇。

这让她有些不爽。

明明她是孕妇,但锦王从来没有像关心盛雯笛一样,关心她。

哼!

这盛雯笛也真会演,不过是被一个女人撞了一下,用得着这么矫揉造作吗?

真该死真该死。

女人就是矫情,一丁点事情都闹得这么大张旗鼓。

王薇雨捂着自己的肚子:“王爷,妾身的肚子也突然疼了,可能是那山楂起了作用。”

毕竟是孕妇,一边的太医赶紧先给王薇雨诊脉。

“王侧妃并无大碍。”

王薇雨得意地抿了抿嘴。

她就是要抢盛雯笛风头。

就算是抢了盛雯笛的风头那又怎样?

毕竟,她现在可是孕妇,有着一把尚方宝剑!

就算今天,是她把盛雯笛撞了,盛雯笛也只能自认倒霉。

然而,王薇雨的得意并没有维持多久。

太医又赶紧过去给盛雯笛诊脉。

越诊,太医的表情越是严肃。

春梅更是急得不行。

“太医,你快说啊,我家主子到底怎么了?”

锦王身上传来恐怖的气息:“是被撞坏了身体?”

太医:“回王爷,那倒没有。”

锦王:“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医毕恭毕敬道:“是这位盛主子动了胎气!”

胎气??

在场所有人顿时一懵。

锦王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如果细看的话,眼睛里面还有几丝狂喜。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太医再次毕恭毕敬的行礼:“回王爷,意思是说,这位盛主子她,怀孕了。”

太医的话,无异于一根刺,狠狠刺进在场女人们的耳中。

长久以来,没有子嗣的王妃握紧手指,指甲差点陷进肉里去了。

锦王府一向子嗣艰难,而如今,后院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怀上,这让她差点呕出血。

王薇雨更是如遭雷击,一脸的怀疑人生。

这些日子,因为自己怀了王爷的子嗣,是整个王府里唯一的孕妇。

王薇雨仿佛得到了一把尚方宝剑,在整个王府耀武扬威。

她用这把尚方宝剑,几乎所向披靡,连王妃都要退避三舍。

而如今,盛雯笛怀孕的事情,仿佛把她所有的盔甲都狠狠撕碎。

她不敢相信盛雯笛居然也怀孕了?

同时,王薇雨也感受到了危机,就好像,她最大的依仗没有了。

小芳更是傻傻地跪在地上。

盛雯笛怀孕了……


盛雯筠怎么也没有想到,盛雯笛这里居然会这么暖和,那炭火跟不要钱一样熊熊燃烧。

盛雯笛见盛雯筠来了,也没有起身,不咸不淡地说:“姐姐来了。”

盛雯筠握紧手。

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孟家,孟取献那个孬种只听他母亲的,什么事情都要过问她母亲。

她婆婆也是疯婆子,她过门不过三个月,对方就盯着她的肚子,拼命让她为孟家开枝散叶。

口中一直念叨着什么子孙根,什么继承香火!

也不看看,她那宝贝儿子那方面究竟能不能行。

而这盛雯笛,明明是个侍妾,过得却这般肆意。

真是让她嫉妒得紧。

盛雯笛看见了盛雯筠嫉恨的目光,她完全不在意。

之前,她让春梅去调查过那个孟取献,也知道关于孟取献的一些事情。

孟取献是个愚孝之人,凡事都听他老娘的。

他老娘重男轻女,这种婆婆相处起来很难。

毕竟同样都是女人,盛雯笛还是劝道:“那孟家并不是好人家,嫡姐如果现在和离,还来得及。”

和离?!

做你的美梦!

盛雯筠原本还嫉妒盛雯笛的生活,现在听到她说这话,直接气的火冒三丈。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和离的,你是不是见不得我过好日子,所以才劝我和离的?”

盛雯筠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我知道了,你就是在嫉妒我,嫉妒我嫁了一个未来会成为大官的丈夫,你自己呢?则只能看着王府进来一个又一个女人。听说,那王薇雨怀孕了,她只不过进府一个月就怀孕了,而你呢?肚子现在都还没半点反应!你活的真是窝囊!”

盛雯笛没有说话,静静地喝了一杯茶。

而盛雯笛的沉默,则更加让盛雯筠觉得自己戳到了盛雯笛的心窝子。

盛雯筠得意地说:“你就等着吧,我一定会过得比你好的,等到孟取献考中了进士,我的日子就会好起来了。”

话本子里,盛雯筠刚进王府没多久就死了。

而这辈子,她拥有完美的人生,丈夫之后还会中进士。

看着盛雯筠那志得意满的样子,盛雯笛沉默了许久。

这盛雯筠似乎确定了孟取献会考中进士。

为什么她会这么确定?就好像是提前知道未来走向。

盛雯笛早就知道这盛雯筠有问题。

大概不是重生就是穿书。

她提前得知了锦王府里是非多,所以不愿意来锦王府做妾,又提前知道了孟取献会成为进士,所以要和盛雯笛换亲。

但盛雯笛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孟取献并不是什么好人。

盛雯笛笑了一声。

换吧换吧,很快,这位嫡姐就知道,她当初的选择是多大的一个错误。

盛雯筠又在锦王府吃了一顿午膳。

如今盛雯笛依旧受宠,因此厨房盛上来的饭菜异常丰盛可口。

饭桌上,白白的大米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除此之外,鸡鸭鱼肉也样样都有。

盛雯筠看直了眼。

稻米和炭的价格疯涨,孟家为了节约银两,每顿饭吃的都是粟米。

前几天的团圆饭,饭桌上总算是有了白花花的稻米,但盛雯筠没吃几口,那老婆子就吹鼻子瞪眼的。

盛雯筠吃不下去粟米,没办法,只好用自己的嫁妆去买稻米。

但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盛雯筠的嫁妆和之前相比,缩水了不少。

她已经好久没有吃一顿正经饭了。


她怎么会怀孕?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扳不倒她,还要听说她怀孕的消息?

盛雯笛在适当的时机醒来,她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锦王的手。

“王爷!”

盛雯笛本就是个娇弱美人,此时这般模样,没有了平日的鲜活 ,像是淋了雨的雏鸟。

锦王对盛雯笛的感情到底不一样,他当即心疼地反握住她的手:“雯笛!”

听见锦王叫的这般亲密,在场女人的表情各有各的古怪。

盛雯笛:“王爷,妾身刚刚怎么会突然晕过去?”

锦王:“雯笛,你怀孕了。”

盛雯笛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非常惊讶:“怀孕了?!”

盛雯笛其实早就预感到自己怀孕,前几日,原本一向很准时的月信没有来。

盛雯笛深知,后院险恶,想要保着肚子里的孩子,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太弱小了。

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锦王知道她怀孕了。

如今,盛雯笛刚被怀疑给王薇雨下毒,锦王对她心怀愧疚。

现在又知道她怀孕了,喜悦加上愧疚,锦王肯定会很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

果不其然,锦王又高兴又愧疚。

锦王随便一伸手,两个侍卫就上来,将小芳和冬芝一起拖了下去。

小芳眼角流出大颗大颗的泪水。

“王爷饶命啊,求王爷饶了奴婢一命吧!”

然而下一秒,一个嬷嬷就直接用一块抹布堵住小芳的嘴巴。

小芳:“呜呜呜呜!”

小芳被侍卫用蛮力拖走,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可想而知,接下来等待她的,只有一死。

随后,锦王又遣散了所有人,亲自把盛雯笛送回了清月阁。

李嬷嬷搀扶着王妃,回到长信院。

王妃满脸阴沉,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砸碎了。

李嬷嬷:“王妃,没想到,那个贱蹄子居然怀孕了。”

王妃阴狠地说:“你当初不是将药下在盛雯笛的膳食里了吗?为什么那盛雯笛还是怀孕了?”

李嬷嬷赶紧跪下:“回王妃,奴婢当时确实在盛雯笛的膳食里下了药,但也许,那盛雯笛没有吃那道菜。”

王妃怒气冲冲:“好!这运气真够好啊,一个两个都怀了,为何我怀不了!”

李嬷嬷有些心疼王妃,随后又说:“王妃,那盛氏怀是怀上了,但能不能生下来,这还不一定呢。”

王妃发出一声冷笑。

“你说的对,怀上算什么?能生下来才是本事。而且,盛雯笛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按照王府规矩,只有庶妃以上的分位,才能自己养孩子。”

王妃从一开始的慌乱,已经变得有些冷静了。

是的,王妃规矩森严,只有庶妃以上的女子才能抚养孩子。

那盛雯笛就算是将孩子生下来了又怎样?还不是无法放在膝下养着。

这些年,她用了很多秘药,却一直怀不上。

而那些新人,却一个又一个的怀上。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将那盛雯笛的孩子,拿来自己膝下养。

真正对她有威胁的,只有那个王薇雨。

王薇雨是侧妃,娘家是将军府。

绝对不能让她顺利生下这个孩子。

……

清月阁,盛雯笛被锦王亲自送了回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亲眼看见,锦王将盛雯笛抱在怀里。

盛雯笛靠在锦王肩膀上,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王爷,妾身没有谋害王侧妃。”

锦王听到后,心都软了。

他知道,盛雯笛还沉浸在刚刚的惶恐中。

锦王拍了拍盛雯笛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本王错怪你了,是本王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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