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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苦,你心苦,坐拥这万里疆土无无全局

酱子的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箭易躲暗箭难防,这才是最令人担忧的。可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日子还是要过,只不过比平日里多加了几分细心。比如上山作画的时候,桂花再也不敢打盹,手里提着木棍,在小月儿周围巡视,像极了一名合格的护卫。王如花背着王大宝上山时,王大宝觉得有趣,从王如花的背上滑下来。弯腰捡起一颗石头砸向专心作画的小月儿。石头有鸡蛋那么大,打在小月儿的脊梁骨。被突如其来的石头打了一下,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就觉得骨头要断了,“啊”!后背火辣辣锥心般的疼。桂花闻声转回头,就看到王如花和王大宝捂嘴偷笑。“小姐,你没事吧”?桂花既担忧又心疼。那么大个石头砸在后背,得多疼啊。只是阵痛,这会儿已经不像刚刚那样疼了。小月儿吸了口气,摇头,“没事了”。桂花听到她说没事,握...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1-13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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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命苦,你心苦,坐拥这万里疆土无无全局》,由网络作家“酱子的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箭易躲暗箭难防,这才是最令人担忧的。可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日子还是要过,只不过比平日里多加了几分细心。比如上山作画的时候,桂花再也不敢打盹,手里提着木棍,在小月儿周围巡视,像极了一名合格的护卫。王如花背着王大宝上山时,王大宝觉得有趣,从王如花的背上滑下来。弯腰捡起一颗石头砸向专心作画的小月儿。石头有鸡蛋那么大,打在小月儿的脊梁骨。被突如其来的石头打了一下,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就觉得骨头要断了,“啊”!后背火辣辣锥心般的疼。桂花闻声转回头,就看到王如花和王大宝捂嘴偷笑。“小姐,你没事吧”?桂花既担忧又心疼。那么大个石头砸在后背,得多疼啊。只是阵痛,这会儿已经不像刚刚那样疼了。小月儿吸了口气,摇头,“没事了”。桂花听到她说没事,握...

《我命苦,你心苦,坐拥这万里疆土无无全局》精彩片段


明箭易躲暗箭难防,这才是最令人担忧的。

可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日子还是要过,只不过比平日里多加了几分细心。

比如上山作画的时候,桂花再也不敢打盹,手里提着木棍,在小月儿周围巡视,像极了一名合格的护卫。

王如花背着王大宝上山时,王大宝觉得有趣,从王如花的背上滑下来。

弯腰捡起一颗石头砸向专心作画的小月儿。

石头有鸡蛋那么大,打在小月儿的脊梁骨。

被突如其来的石头打了一下,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就觉得骨头要断了,“啊”!后背火辣辣锥心般的疼。

桂花闻声转回头,就看到王如花和王大宝捂嘴偷笑。

“小姐,你没事吧”?桂花既担忧又心疼。

那么大个石头砸在后背,得多疼啊。

只是阵痛,这会儿已经不像刚刚那样疼了。

小月儿吸了口气,摇头,“没事了”。

桂花听到她说没事,握着棍子气鼓鼓的走向王如花姐弟两个,“刚刚是谁打的?”

王如花刚还得意的笑,她也被打过,很疼,且小月儿被打在骨头上最疼。

但在桂花走向自己的那一刻,她便想起被桂花薅掉的一绺头发,条件反射般向后退了两步。

把王大宝向前推了推。

她自己上山采野菜,王大宝却吵着要上山玩,王大嫂心疼王大宝,就让王如花背着弟弟上山。

她一个人爬山就够累了,身上还背着一个胖乎乎的王大宝。

真是又气又累。

王大宝还不省心,偏偏要丢石头打人,如果能打死也算,可偏偏只是疼了那么一会儿并没死人。

这下被那个死瘸子发现,她才不想替王大宝背锅。

于是把王大宝推了出去。

桂花举着木棍走过去。

“是你打的我?”

桂花咬牙切齿,故意装作很凶的样子,举着棍子就要打王大宝的屁股。

王大宝吓得直缩脖子。

他想打死那个死瘸子,可是他知道自己身高不够,根本打不过她。

王大宝肉乎乎的身子跑起来却挺快,直接藏在王如花的身后。

如果王大宝挨了打,王如花回家也少不了一顿打。

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帮忙。

“他只是个孩子,能有多大力气,又不是故意的,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一个孩子计较,也不怕丢人”。

王大宝见有人挡在他面前,探出头来伸舌头做鬼脸。

“你这个熊孩子,有本事 你出来,你爹娘不管教你,那我就替他们收拾你,让你长长记性”。

“你敢打我,我就让我爹,让我爷爷打死你,你这个死瘸子”。

最后三个字,王大宝说得格外重。

桂花最气别人拿她的脚说事,听到这几个字再也忍不住,直接扑过去拉扯王大宝。

王如花像母鸡一样护在前头,只是她嘴上一直说“他还是个孩子,你不许打他”,脚下却不动。

反正她保护了王大宝,至于打不过别人又不能怪她。

小月儿见桂花被欺负,也赶了过来。

王大宝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对方两个那么高,他这边只有一个高的,如何能护得住他。

王大宝扯开嗓子就开嚎,“哇~娘啊,救命啊,有人要打我,她们两个大人要打我一个孩子,娘啊,爹啊,爷爷啊,快来救我呀”!

见一个孩子哭成这样,小月儿也不忍心再继续苛责,她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只狠狠瞪了他一眼,“快滚吧,别嚎了,下次再敢随便打人,看我不打你的屁股,给你打肿”。


桂花又会一个人独自生活吗?不会,她也会跟着小姐去了。

如此一来,她们三个人全部悄无声息的死去。

她们的死不会给任何人带来任何反应。

就像死了一只鸡一只鸭。

李嬷嬷都要懊悔死了,她明知道王家没好人,为什么非要想着冰释前嫌。

如果她不去王家,今日的事就不会发生。

若说这件事和王家没有关系,打死她都不会信。

可知道此事是王家所为又能如何?

这是最令李嬷嬷无奈的地方。

仇人就在眼前,而她却不能报仇,这种感觉让她窒息,无力,又感到深深的绝望。

李嬷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不断寻找解决的法子。

之前她还想厚着脸皮回去求夫人,求她给小姐谋划一个好前程。

与此事比起来,前程根本不值一提,清白和命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天不亮李嬷嬷便起身,她悄悄走进桂花的房间,把桂花摇醒。

“桂花,桂花…”

桂花睁开朦胧的睡眼,哼哼道:“嬷嬷?”

李嬷嬷轻轻点头,“桂花,我有要紧事出去,你要好好护着小姐,切不可再出差错了,记住了吗?”

桂花听到和小姐有关,强迫自己清醒,她坐直身子问道,“嬷嬷,你要去哪儿?何时回来?你不在我心里没底”。

李嬷嬷就像她们的家长一样,有她在,她们就有安全感。

李嬷嬷叹息一声,“我尽快回来,你要做到寸步不离小姐,可记住了?”

桂花重重点头。

李嬷嬷这才放心的离开。

她不放心两个孩子在家,恨不能身生双翅直接飞到京城。

连跑带走,在天刚蒙蒙亮时就赶到了县城。

向路人打探之下,找到车马行,雇了一辆马车直奔京城。

小月儿醒来时,桂花就趴在床边。

她伸手摸了摸桂花的头发,“没睡醒就多睡会儿,急着起床做什么?”

桂花抬起头来,眼底还带着血丝,显然是没睡醒。

“小姐,嬷嬷出门了,她让我保护小姐,寸步不离”。

小月儿刚要起身,手臂用力导致伤口撕裂,“嘶!好疼,婆婆去哪儿了?”

这么早就出门,婆婆还是头一回。

桂花上前搀扶,“嬷嬷没说,她说尽快回来,叫我们别担心”。

婆婆做事向来有分寸,她没什么可担心的。

今日天晴,昨天的那些积水都已经不见了,地面被太阳晒得干干爽爽。

花草树木经过雨水的洗礼,显得格外生机勃勃。

花朵绽放得更加艳丽。

红的、粉的、黄的,五彩斑斓,好像在争奇斗艳。

因为手臂受伤,婆婆又不在家,小月儿今日不打算出门。

带着桂花坐在院中晒太阳。

手中的书扣在脸上,躺进摇椅,轻声道:“桂花,不知道婆婆走到哪了,她怎么还不回来”?

桂花坐在一旁的矮凳上,手里做着针线活儿。

从前在苏家,她和小姐都不会做针线,苏玉宁送来剪坏的衣裳,她都不会缝补。

自那时起,能缝补好一件衣裳,成了桂花最大的心愿。

桂花听到问话,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小姐,都过午时了,婆婆想必也快回来了”。

过午时还没回来,婆婆应该是走长途。

除了进京,小月儿想不出李嬷嬷还有什么长途需要走。

既然是进京,便不难猜出李嬷嬷的目的。

只是她担心李嬷嬷会空跑一趟。

李嬷嬷特意穿了一件比较新的衣裳回来。

还是被守门的小厮拦在门外,“哪来的叫花子,这是什么地方也敢随便闯?”


李嬷嬷笑道:“银子不能乱花,要留给小姐攒嫁妆”。

小月儿和桂花异口同声,与李嬷嬷说的话如出一辙。

随后三个人笑了起来。

“你们也别只顾着笑我,”李嬷嬷叮嘱道:“小姐的一幅画能卖到五百两虽说是好事,可也是坏事,如果被人知道,恐生了歹心,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万万不可被外人知晓,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放心吧嬷嬷,望舒公子可是男儿,谁会往我一个乡下丫头身上想”,小月儿笑着答道。

望舒公子是她为自己取的雅号。

望舒有月亮的意思,而她的名字是月,所以才取了这个词。

望舒公子的名字,在士人雅舍中备受推崇,他的画只要挂出去,不出一日就被会人抢购一空。

为此,寄卖望舒公子画作的掌柜,时常跟小月儿抱怨,“能不能请望舒公子多画出几幅,没抢到的那几位富家公子都打起来了”。

小月儿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拒了。

画画又不是画饼,哪有那么容易。

如果真那么容易画出来,那和大白菜有何区别。

物以稀为贵,只有他们想买又买不到供不应求时,价值才能上升。

经过上次大打出手之后,王家过了一阵消停日子。

小月儿手中的画作也作好了,她要放到书肆去寄卖。

桂花不放心她一个人,便要陪着一起去。“小姐,我虽然走得慢了一些,又不是不能走,你就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小月儿却坚定的摇头,“我速去速回,那条路又不偏僻,村子里也有不少妇人进城卖菜,我就跟在她们身后,不会有危险”。

桂花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为了节省时间,小月儿像往常一样,背着竹筐跟在买菜妇人们身后。

那些妇人见身后跟着一个姑娘,都好奇的看着她。

其中一个微胖大嫂问道:“姑娘,你也是进城卖菜的?”

小月儿笑着点头,“是啊,卖了菜换些粮食”。

她是从庄子里头出来的,那些妇人瞧的真切,听她这样说,更加好奇了。

“那个庄子可是京城苏家的产业,你是苏家的下人吧?怎么还要自己种菜自己卖?苏家不给你们工钱吗?”

“是啊,即使不给工钱,可也该给粮食,不然谁还给他们家干活”。

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却未耽搁脚下的步伐。

小月儿依旧紧紧跟着她们,半真半假的说道:“从前还是给些工钱的,可后来就不给了,我们在庄子里自给自足,可也饿不着”。

“那庄子里头可大了,你也别傻乎乎的只种菜,也该种些粮食,他们既然不给你粮食也不给钱,总要想办法才是”。

“就是,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了”。

小月儿知道她们没有恶意,便笑着答道:“粮食也种了些,这不是还没到秋收的时候吗”。

是呀,今年雨水充足,定是个丰收年。

那些妇人都盼着秋收,到时卖了粮食为家里人做过冬的棉衣,也该给孩子们买块肉打打牙祭。

和妇人们一路说说笑笑的,时间过得飞快。

进城之后,她直接来到一直合作的那家书肆。

每次她的画卖出之后,小月儿都会支付掌柜的一成利润。

虽说给的高了些,可如此一来,掌柜的才会用心保管,并使尽全身解数为她做推广。

所以望舒公子的名声才会这么快被打响。

这一成银子给的一点都不亏。


李嬷嬷叹气,只能带着小月儿从侧门进府。

她头一回见到这么气派的房子,不敢四处张望,只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一眼。

苏家又大又高,还有好些比她大的姐姐们,穿得跟花儿一样。

这里真的会是她的家吗?

走过一道道长廊,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当她走进来时,声音戛然而止。

迎着一道道打量的目光,小月儿低下头,看着自己露出棉絮的破布鞋。

脚指头在破鞋里不断的闹腾,她的冻疮犯了,好尴尬,早犯晚不犯,偏偏这个时候犯冻疮又疼又痒。

想挠,既怕别人笑话,又怕娘会担心她的脚。

还是忍吧。

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衣服上,那身上的衣服是王大柱替换下来的,自从她五岁起便穿在身上,那时穿着空荡荡的,现在却有些紧,不是露胳膊就是露腿。

小月儿下意识的拽了拽衣袖,想让自己看起来得体一些。

哪知道料子太久不禁拽,竟又掉下一块。

脚指头抠着地面,她这个样子一定很难看吧?

第一次见面,不知道亲娘会怎么看她。

苏夫人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皱,本以为那个孩子会扑倒她面前,痛哭着诉说思念之情,说她感谢她这个母亲把她带到这个世上,可那个孩子却一直在揪衣裳。

那么破的衣裳有什么好显摆的,果然是乡下长大的野孩子,不懂得感恩,对她这个母亲也没有亲情。

都说血浓于水,她为何如此凉薄。

苏夫人把脸转向一旁,不再看她,对身边的嬷嬷说道:“她这个样子实在不成体统,你带她下去安顿吧,再做两身衣裳给她”。

孙嬷嬷微微福身,嫌弃的对小月儿说道:“大小姐,跟我走吧”。

小月儿微微的抬起头来,她是来这里找娘的,可是她还没见到娘啊,怎么就要下去安顿了?

娘你在哪里啊?小月儿鼻头有些发酸,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做娘的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哭,从前胡三娘就不喜欢她哭。

待会儿娘见到她哭,该不喜欢她了。

可就这样下去,她该去哪里找娘。

于是她抿了抿嘴唇,像是鼓足了勇气问道:“我叫小月儿,是来这里找我娘的,请问我娘在这里吗?”

“住口,你应该叫她母亲,真是没有规矩,果然是乡下人,像个土包子,没有礼数没有教养”。

小月儿打量说话的女孩儿,和自己年纪一般大,皮肤雪白,衣着华丽。

头上梳着双丫髻,发髻上还戴着漂亮的珠花。

再看看自己粗糙的手,她把双手背在了身后。

目光看向高贵的夫人,这个人就是她娘吗?她娘可真好看,脸蛋儿白得发光,和梦里一样呢。

两道眉毛像柳叶,红红的嘴唇一点都不干涩,还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她娘穿的衣裳在阳光下还会发光,好想摸一摸衣裳,好想摸一摸娘,可是她不敢。

苏夫人看到和自己相似的眉眼,心下有些许动容,想要上前两步,可看到身旁垂泪欲泣的苏玉宁,脚下未动。

这个孩子自从知道不是她亲生的,每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对其他孩子示好,免得伤了她的心。

相比那个凉薄的孩子,还是自小在身边养大的孩子贴心些。

苏夫人慈爱的摸了摸苏玉宁的头,“还是我们宁儿懂规矩,她初来乍到不懂礼数,日后慢慢教吧”。

随后对孙嬷嬷挥了挥手。

“带她下去好好梳洗”。

小月儿好羡慕苏玉宁,她娘那么喜欢她,对她那样温柔。

从进门到现在,那个叫娘的夫人都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小月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她到哪里都不被娘喜欢,从前那个娘不喜欢她,现在这个夫人娘也不喜欢她。

孙嬷嬷不耐烦的扯了扯小月儿的衣服,催促道:“大小姐,快和奴婢走吧,要饭的都没你这么邋遢”。

小月儿再次看了看苏夫人,见苏夫人没有挽留她的意思,便不舍的低下头跟在孙嬷嬷身后。

听到苏玉宁哭泣道:“母亲,她是大小姐,那我是什么?母亲不要我了吗?”

苏夫人闻言心像是被揪了一把,连忙把哭泣的苏玉宁搂进怀里,柔声哄道:“宁儿是母亲的心头肉,母亲怎么会舍得宁儿离开,你依然还是苏家的大小姐”。

她的目光看向小月儿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头,“以后就叫她月小姐吧”。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如果那个孩子够懂事,就不应该计较。

丫鬟婆子低着头应了一声,“是”!

小月儿听清了她们母女二人的谈话,用力抠自己的掌心,不让自己哭出来。

不断在心里劝慰自己,娘和她不熟,才会不亲热于她,以后熟了的话,也会像对苏玉宁一样对她。

孙嬷嬷带着小月儿七拐八绕,越走越偏僻,刚才还能见到好多漂亮姐姐,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小月儿抬起小脑袋看向孙嬷嬷,想要寻求答案。

孙嬷嬷低头与她对视,“夫人说这里清净,让小姐一个人住,看看夫人多疼爱月小姐”。

苏夫人的原话是,她从乡下来,好多事情好多规矩都不懂,住的地方偏点好,免得惹人笑话。

小月儿听到孙嬷嬷的回答,却信以为真,露出一排小白牙。

她们走进了一间小院,院子里有一排三间的房子。

院子的西侧种着一颗大树,小月儿在山上见到过,这是一颗枣树,她吃不饱饭时,经常去那颗树上摘枣子吃。

只是现在是冬季,枣子早都落光了。

心里却对那个娘十分感激,她娘可真好,她终于可以有自己的房间了。

这时,从屋内走出来一个小姑娘,和小月儿年纪相仿。

她见到孙嬷嬷时,眼神有些惶恐,连忙给孙嬷嬷行了一礼。

孙嬷嬷双手交叠在身前,说道:“这位就是府里的月小姐,日后你要好好服侍,缺什么少什么就对我说,没事不要乱跑,你不懂规矩,免得冲撞了贵人”。

显然,后半句是对小月儿说的。


孙嬷嬷只当她是被吓傻了,刚要重复一遍,就听小月儿冷冷开口。

“不回”。

回府?回什么府?

她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根本没有家。

当年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年幼的她丢在这里自生自灭,这么多年都不曾过问过一句。

如果不是李嬷嬷拼死相护,她早就死过八百回了。

眼下来接她回去,如果说没有什么特殊的阴谋,打死她都不信。

这句话完全不在孙嬷嬷的料想之中。

她想了一千种一万种小月儿的反应,唯独没有拒绝。

孙嬷嬷不知小月儿心里所想,只一门心思的要接她回府,便用自己认为和蔼的语气说道:“你想怎么样才肯回?”

小月儿这才抬眼看了看她,反问道:“我为何要回去?”

“这……”孙嬷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沉思了片刻。

孙嬷嬷轻笑,“还能是为什么,那定然是夫人想女儿了”。

“是吗?”小月儿冷笑,“恐怕她都不记得我的样子了吧?或者说,她根本就不记得我长什么样”。

自打她被李嬷嬷带回府,苏夫人都不曾正眼看过她一眼。

她脑中只记得苏夫人那句,你知道错了吗!

小小的她还真以为自己错了,所以惹得苏夫人不高兴。

直到长大后她才懂,错的人不是她。

那时的她只是想要个娘。

但现在,她不需要了。

孙嬷嬷语气再度软了下来,“月小姐说笑了,你可是夫人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疼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记得小姐,这不是派我来接小姐了吗?”

一旁的王家父子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

完了!完了!

早知如此,昨晚那场火就不该放。

或者,昨晚就该把她们全部杀死。

事到如今,野种要回府去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好在她们没有证据,只要他抵死不认,总不能冤枉他们吧。

于是,王庄头就像没事人一样,厚着脸皮走上前。

“恭喜小姐,终于得偿所愿,想必夫人等得急,还是快些上路吧”。

越早打发走越好。

他的心现在还在突突的跳呢。

小月儿铁了心不想回去,但看到王庄头那一刻,就转变了心意。

她要为李嬷嬷报仇。

要让王家全家人陪葬。

仅凭她和桂花两个人,难如登天。

她想过的报仇计划,是要和王家同归于尽。

眼下却有了一个更好的法子。

果然是李嬷嬷在天有灵,给她送机会来了。

小月儿看了一眼孙嬷嬷,问道:“我必须要回去吗?”

孙嬷嬷连连点头,不仅仅是无论如何都要回去,还要全须全尾的回去,不能有一点差错。

小月儿心里有底了。

她不慌不忙的缓缓开口,“要我回去也不是不行……”

果然是有条件的,不过不管她提什么要求,孙嬷嬷反正都做不了主,脸上带着得体的笑静静的听着。

“月小姐请讲”。

小月儿挑眉,对孙嬷嬷招了招手。

孙嬷嬷向前凑了凑。

她俯身到孙嬷嬷耳边低语了几句。

孙嬷嬷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心里却是赞赏的,“这……”

小月儿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你若是做不了主,就回去商量吧,我只有这一个条件,答应我就立马和你回去,不答应,那除非是抬着我的尸体回去”。

孙嬷嬷深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抖如筛糠的王庄头。

这下你们一家子算是作到头了。

可这样的要求,她一个婆子还真是做不了主。

于是孙嬷嬷对同来的婆子耳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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