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前,犀利的目光看向二皇子:“云灏,你可知罪?”二皇子目光森寒,狠狠瞪着皇帝,利眸中怒火翻腾:“知罪?我有何罪?这皇位本就是属于我的!论尊卑我是嫡出,论年龄我是兄长,这么多年了,您却从来不肯立我做太子,反而偏宠张贵妃所出的庶子,如今您都病重了,还不愿立我做太子,我若不争,难不成由着您哪天将皇位传给那个庶子吗?”
皇帝看着歇斯底里的二皇子,沉声道:“立储当立贤,德不配位,必有殃灾。你问问自己你配得上那个位置吗?论才能,论德行,你样样不及小五,不想着虚心求学,整日唯利是图、目光短浅,将心思花在结党营私上,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皇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顿了一瞬,我抬头看了一眼皇帝,见他一副痛心疾首、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一些事。而后又听见他开口“你让朕如何把江山交给你?”
二皇子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地瘫坐到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转身面向群臣,沉声宣布:“二皇子蓄意谋反,罪大恶极,然朕念其及时悔过,不忍杀之,今贬为庶民,流放岭南,永世不得回京!”
五皇子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宛若丧家之犬的二皇子,眸光幽暗。
二皇子之事了结后,皇后被废黜,皇后党与二皇子党皆被皇帝连根拔除。二皇子到底是皇帝为数不多的儿子,经此一事后,皇帝病情愈加严重,不久便宣旨立五皇子为太子。某天夜里,看管二皇子的侍卫回来禀报,说二皇子在流放途中重病身亡,皇帝精神大受打击,当晚便驾崩了。
三日后,五皇子登基称帝。
沈家后院,我进屋时,里面的人双目无神,面上没有一丝血色,一对铁钩穿过他的琵琶骨,半吊在架子上,白色的衣袍被染成了血红色,早已经失去以往的皇子风采。
听到我进屋的动静,二皇子缓缓睁开双眼,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为什么?本皇子,不曾招惹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到这话,我笑出了声,好一个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