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了,你听话些。”
我嗤笑,“我为何要听话,你亡你的国,与我何关?”
“我与你是夫妻。”景明满眼震惊,“自然生亦同巢,死亦同穴。”
“可我从未想过和你一起死。”
突然,天旋地转间,我被景明扛在肩上,远方,是沓沓兵马闯宫的声音。
这条密道又长又险。
我趴在景明肩上,身后的宋如玉摔了好几次,狼狈又惨,我突然她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原来,两人的爱也不过如此,脆弱得如同初春湖面一触即逝的冰面。
正是这个笑。
让宋如玉屑了气,她可怜兮兮扯着景明,“殿下,臣妾腹中疼痛,跑不动了……”
景明烦道,“你忍忍吧。”
宋如玉愕然,“殿下,臣妾……”
景明一巴掌甩到她脸上,“低声些,晦气!”
……
不远处,密道远处天光乍现,那是出口,众人没来得及欣喜。
很快,所有人脸色煞白。
只因外面是等候了许久的卫国敌军,数以万计的精锐,像等候许久的死神。
为首的男子高高在上地坐在马上,他五官锋利俊美,眉眼如画却毫无慈悲之色。
他目光透着残忍,“景太子,别来无恙。”
景明面如死灰。
他不说话。
男人锐利的目光似有似无落在我们紧握的手,他似笑非笑,而我胸口闷痛,像被毒蛇蛰了一口,
上一世,谢祗亲征。
眼前的此人,应该是谢祗了。
8.
男人恶劣至极。
他扫过逃亡的女眷,笑了, “你们是景太子的心肝宝贝,谁愿服侍我,我就放过谁……”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女眷都疯了似,跪在他面前。
他擦着剑,不耐道:“还有吗?”
我心下微动。
如今,太子的身侧,只剩我与宋如玉,并非我